突然發現自己是個搶手貨是一種什麼感覺,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大概就是夾心餅吧!可是若是換一換人就更美好了,畢竟一個小屁孩加上一個花公雞,我可不覺得這會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原諒我的自我感覺良好,畢竟我也是一個非常自戀的人,畢竟他們的話太容易引人遐想,私以爲還是自戀些比較好。
我咳咳兩聲,想要打破他們之間那種緊張的氛圍,不曾想卻接收到的是兩雙瞬間嗖嗖的嚴厲起來的眼神。大抵躺着也中槍的感覺就是這個了。
我假笑兩聲,“那啥,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去吃飯吧!我這餓了。”其實吧,我不餓,我就是假裝一下我餓了好以此來填充一下我備受負壓的氣壓。
就說有一個小美人好啊,你不用吩咐什麼,只要一個轉身,你想要吃的就已經給你弄好。並且給你滿滿地擺上了一桌好菜。我有些羨慕的看着,若是我是一個男子,我定當娶一個賢良淑德的女子,前提是她要會做飯,畢竟那些個風花雪月不頂飽不是。
白啓帶的那壺酒不錯,入口醇香。帶着絲絲甜意,雖比不得我所釀的,但已有這水平,我表示已經很滿足了。
我喝的不多,大多數的酒都被白啓喝於腹中,雖然這是我有意爲之。那小美人也被我灌了一些酒,此刻早已迷迷糊糊睡去,我心裡大笑,白啓啊白啓,我讓你在我這裡稱霸王,今日裡就把你扔外面好好睡上一覺。看你還小人得志否。
雖自己喝的不多,但加上昨日的還未消化完的酒,也是夠我喝一壺的。
我搖搖晃晃的扶着小美人回屋休息,又搖搖晃晃回了自己屋,模糊之中只覺得眼內的門檻好似多了好多節一般,即便我努力的跨越了一次又一次。那門檻就像會動一般,歪歪扭扭之間,像是轉着圈圈的火輪花了我的眼。
我心下惱怒,忽又擡起自己的腳,努力向前一踢,結果只覺得自己當即凌空了一般,我嘿嘿傻笑,飛飛。
正在這時,只覺得自己的手腕似被人扣着,我坐直身,他低頭不語只是順着我的目光垂眸看我,最終我倆對立而視。
我斂目,淡色的紗衣揚起,他白玉無瑕的手放在我的膝上,蒼白的捲曲。我捏着他的手指,涼,我伸手抓住他的手,放在我溫熱的臉龐緩緩摩擦,“你瞧你,這麼涼都不好好照顧自己。”
這是一個陌生男子,我應是不認識,可莫名的覺得熟悉,也沒多做排斥,可能是醉酒的關係。我的腦子此刻一點也不靈光,舌頭也是直的想到哪裡說哪裡,似也沒了顧忌之意。
“師父……”他輕輕喚我,我下意識的“恩”了一聲,算是回答,這聲音好似悠遠,就像漫過層層細雨帶着青絲緩緩地從我耳邊佛過,我真想用手撓一撓,好癢。
他親了親我的額頭,一把抱起我進了內屋,感覺就像坐着一艘無人駕駛的小船,飄飄搖搖之間。身子像被帶離了原來的位置,接着身子一軟,我舒服的打了一個滾,翻着身子在牀鋪間拱了幾下,後又扒拉了一下腦袋,伸手摸索了一陣,待覺得位置不錯,負睡在一人膝蓋上,延伸着手臂向上攀升,忽的手被人輕握着放於胸前,這種角度看去,好似我在調戲?花大閨女,可這雙眼睛?溜溜的盯着你,毫無懼意,看起來嫵媚嬌羞的模樣。
我傻傻一笑,嘴巴一裂:“美人,哈哈……”
美人一笑傾城,美人二笑傾國,美人三笑傾我,我勾住他的脖頸,一吻,好軟好甜。
第二日清晨,我斜靠在軟榻上,心裡止不住的哀聲嘆氣,這年頭,日子沒法過了,我的小小小美人,就像海市蜃樓一般,一出現既消失,這種反差既視感,讓我當即眼淚汪汪了起來。
有美人兮美目盼兮,失之兮心痛兮。
就在我大感傷春悲秋之時,在寒意中驚醒的白啓,直接大罵着衝進屋內。
我才恍然大悟,我是忘記了昨日裡睡倒在落葉中的他。
恰巧我此刻心有千千結。
迎面而來就是他對於我將他丟在亭中,任由他被葉子掩埋的指責。看着他狼狽的一身落葉的摸樣,也想着他平日翩翩公子的姿態。一下我深感愧疚,心裡偷着樂的給他遞過去一杯道歉茶。
“我說你就不要生氣了,你都被埋了,我忘記也是情有可原的啊!”我發揮我的厚臉皮狡辯道。
他喝茶的手一頓,似乎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雙眼瞪大。一時間啞然。顫抖着手定在空中半天,突然憤怒地說:“我說珞珞啊,珞珞!你怎麼就這麼沒良心啊!我好心給你送吃送喝,你就這樣坦然將我遺忘在外。實在寒我心啊!”他滿臉都是心痛,聲聲指着。
其實不心虛還真是不可能,白啓的話句句屬實。可是吧,沒事誰讓你裝大尾巴狼呢,我這人就是不爽那些給我臉子又不給面子的人,我擺了擺手對着白啓道:“行了行了,你還有完沒完了,這事怨不得我。你若要怪就怪你自己,都說了莫貪杯,你看吧,一不小心就出事了,你這是活該,怪不得誰,沒誰規定要在你醉酒之後對你進行負責,你自我感覺良好怪得了誰。”
我是真不地道之人,一句話堵的白啓一口悶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着實起伏不定的厲害。
我真想伸手去拍拍他的胸脯,若是就這麼給炸了,那嘚多恐怖啊!
白啓不在看我,扭過身子轉身便走。估摸着是去那小美人那裡求安慰去了,畢竟我不是一個善良體貼之人。
我一手支撐着腦袋,一手拿過杯盞喝了一杯茶,心裡還是忍不住想着我的小美人,美人啊美人,爲何那是一個夢,不過說來也是奇怪,我總覺得那人面容奇特異常,帶着我所不知道的莫名熟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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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哪裡見過呢,我這人記性一向很好,若是見過必定是有印象的,那種熟悉之感,我不可能記錯,至於到底在哪裡見過,我是真的不記得了,我心裡唉聲嘆氣自哀自憐,突地猛然撐起腦袋,難不成這是我臆想出來的。難不成我喜歡那種帶着禁慾色彩的美男。
衣九一派風輕雲淡的走了進來手裡拿着一碗醒酒湯,白衣?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我看着看着莫名的覺得熟悉,這眉眼,這面容怎麼看怎麼像是我夢裡那人的縮小版,我有些激動的三步並作兩步走的跑到衣九身前,一臉激動的握住他的肩膀,急急的道:“小九,你有沒有什麼兄長?”
衣九擡眸看我神色古怪,“沒有!”
我皺眉立即大聲斥責道:“不可能!”後又覺得不對,我這態度明顯有問題,於是放緩了聲音道:“小九你在想想,比如別的,比如是遠方親戚家的兄長。”
衣九低頭沉思了一夥,還是搖了搖頭道:“沒有。”
若說我覺得衣九騙我,我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第一,衣九不知道我的心思,第二,我知道與否和他也沒有直接聯繫。只是現在我有些苦惱了,原因很簡單。若說衣九沒有兄長,那我夢裡放大版的衣九又是什麼,難不成我這幾年被衣九言傳身教慣了,腦子裡也不自覺的現出來殘害幼小花苗的齷蹉心思了,若真是這樣,那我不就成了禽獸不如了嗎?
禽獸師父,忽的腦子裡蹦出來這樣的想法,我不會真的是禽獸吧!
這可如何是好,我有些焦躁,若真是這般,還不被天下之人恥笑至死,說什麼老女人也有春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亦或者是老牛吃嫩草,完了完了,若真是這樣,那我絕對絕對會被吐沫星子淹死的。
現有一種騎虎難下之感,衣九看着我也不言語。只是拿着醒酒湯伸於我的手邊,“師父,喝吧!”
我嚥了咽口水,酒是穿腸的毒藥,我一定是被毒害不且的那個,所以醒酒,我若酒醒定是沒事。我心裡堅定不移着這個方針,很是大義凜然的拿起衣九手中的碗霸氣的來了一個一口悶,從而錯過衣九眼中一閃而逝的笑意。
我擦了擦嘴邊殘留的水漬,豪氣萬丈的甩手便把碗拋給了衣九,一擼身上的衣袍,忽有豪氣干雲的架勢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靜等着酒意散去,美好的春天重新來臨。
時間分秒必爭之間,我終於知道賣假藥的人販子是有多麼嚴重了,這種行爲直接導致我們這種單純相信他的普通民衆喪失了對一個國家的信任以及最基本的尊重。
我猛一拍桌子,不行,作爲一個有良知的好民衆,我定要下山去把他們捉回來問問,爲什麼要這般對我,若是不回答,我就咔咔了他們。
我正準備出門,這時白啓那廝的妖嬈身姿又慢悠悠的飄了過來,一派的瀟灑從容,對着我微微一笑道:“珞珞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