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默默堅持上傳更新,雖然每天更新的字數不是很多,但爲了後續能夠跟上進度,所以只能如此了,這段時間感謝各位書友的默默支持,雖然點擊率不是很樂觀,不過每天能看到你們跟讀的數據,我還是感到很開心,若是能收到各位書友的鮮花,圖章,或是凹凸票加以鼓勵,就更好了,你們也可以藉此催促我多更新一點,壓力就是動力嘛!最後還是謝謝大家了,我會努力寫好它的。
天氣真的很冷,一早起來開門站在院子裡嘴裡吐出的氣都是白色霧狀的,不過幸好身上穿了娘昨晚上送來的棉袍,外面再套了一件淡藍色的開襟外套,原本還想着照古裝劇上的公子哥那樣子把自己打扮得瀟灑一點的,當白映寒在鏡子跟前一站那種想法就消失了,身體這麼胖再怎麼打扮也瀟灑不起來呀,想想還是隨意一些吧!原本家裡給他備好了車的,可白映寒想着走走既能祛寒也能活動一下筋骨,也許還能起到減肥的功效,所以就沒有用車和志誠走着去的火楓山。
深秋的郊外一片蕭索的景色,一路行來倒還遇到了三三兩兩的行人。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在霧氣籠罩下若隱若現的,有點像人間仙境,近處的幾座山也是顏色各異的。有的山多是岩層結構的,山面多是峭壁;有的山爲土石混雜,山坡上野草叢生,不過這個季節也都成了枯黃色;不過其中有一座,不,應該是兩座相連的山峰,山坡上種滿了楓樹,此時滿山都是火紅的楓葉,在這些山峰間成爲了鮮明的對比。白映寒的前世是生活在平原地帶,很少看見山,每次看見山都會顯得很興奮,很新鮮。
憑着一股子新鮮勁頭,他和志誠一路走來,一口氣爬到了火楓山的山腰處,白映寒已經氣喘吁吁了,志誠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此時近距離看這些楓樹那種連綿一片的火紅已經消失了,因爲一些楓樹的葉子已經掉落得差不多了,地面上倒是鋪了厚厚的一層楓樹葉,腳踩在上面軟軟的很舒服。
“少爺,那邊有座亭子,咱們去那裡歇歇腳吧!”
白映寒順着志誠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楓樹林深處看見了一座涼亭的一角,不過好像還有人聲隱隱傳來,看來早有人先進入亭子歇腳了。
“走吧!那邊已經有人了,我們緊走幾步也去休息一下吧!”白映寒倒是不介意和別人坐在一處,因爲是公共場合嘛,一切從簡,只要有個地方坐坐就行。
亭子裡有琴聲傳來,柔和的琴音像溫柔的手在胸臆間輕撫着,讓人覺得很是舒服,一身的疲累也在這琴聲中漸漸得到了舒緩,心也似乎跟着放鬆了下來。
“嗯,這琴音輕柔婉轉聽着真舒服,這撫琴的人只怕是名女子吧!不然也彈不出這種溫柔的感覺來。”白映寒邊走邊豎着耳朵聽着琴聲,嘴裡讚歎道。
漸行漸近,轉過這一片楓樹林就可以清晰的看見亭子裡的人了,原來是幾個人在這亭子裡擺酒。亭子裡的石桌上早已經擺滿了酒菜,三名三四十歲模樣的男子正在相互交杯換盞。
亭子一角一名粉妝女子正低着頭很專注的撫着琴,女子不經意間擡起了頭眼睛卻沒有看面前桌邊坐着的三名男子,只是隨意的看向亭子外的景緻,當她的眼神掃向白映寒主僕時身子卻微微一顫,微戚的黛眉在此時不經意間被撫開了,嘴角竟還擎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心道:“竟然在這裡也能遇到他,他也是來此看楓景的嗎?”
原來這名撫琴的女子竟是那莊紫胭,可白映寒並沒有看見她,他本想着也進亭去歇歇腳的,卻不想亭子已經被人用作擺酒的地方了,他只好和志誠另外找一處地方歇腳了。繞過那座涼亭不遠處有一大塊裸露的岩石,岩石表面還算平坦也很乾淨的樣子,白映寒緊走兩步用手隨意拍了拍岩石上的灰塵,就在岩石邊上坐了下來,他感覺腰上痠疼痠疼的,這一路走來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此時日頭已經升得很高了。白映寒的手扶在岩石上感覺到岩石表面的溫度有些暖意,就不管不顧的將身躺在岩石上,頭頂上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真是舒服。
“少爺,累了吧!我帶了水來,少爺要喝嗎?”志誠挨着白映寒坐下從腰間取下一隻水囊來遞到白映寒面前。
走了這麼遠的路,白映寒早已經口渴了,見有水喝趕緊支起身子來接過水囊就是一通猛灌,一陣涼意在喉間穿過乾渴之意馬上就消失了。
“唉,真舒服。”
白映寒抹去嘴邊溢出的水漬,順手把水囊還給了志誠。志誠接過水囊搖了搖感覺裡面還有半袋的樣子,他一仰頭也喝了幾口就收好了水囊,眼睛往四下看去,嘴裡說道:“黃少爺和唐少爺怎麼沒瞧見人影啊?難道是還沒來嗎?”
“管他呢!咱們在這裡歇一下看看風景,若是覺得不好玩時就回城,今天就自己跟自己放個假,休息一天。”白映寒無所謂的說。
“映寒,噓噓......”身後樹叢裡傳來唐白的聲音,那聲音壓抑着好像害怕被誰聽到似的。
“少爺,是唐少爺。”志誠循着聲音四下看去終於在樹叢裡看見了唐白的身影。
白映寒本想着沒有遇見這兩個人倒好了,看這樣子這兩個人是早來了,而且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幹什麼。白映寒本不想理他,但唐白卻在那裡很着急的樣子。
“映寒,快過來呀!”
“什麼事?你和元正在幹什麼?”白映寒慢騰騰地爬起身來走到唐白身前問道。
唐白也不和他說話伸手拉了他就走,見他疑惑的樣子就低聲囑咐道:“別出聲,去了就知道了。”
半山那一角涼亭後亂石堆積雜草叢生,唐白和黃元正就躲在那裡窺探着亭子裡的人。白映寒見了抽身要退走,卻被唐白死死拉住,並把嘴湊到他的耳邊說:“別動,你仔細看看,亭子裡彈琴的是誰?”
白映寒探頭看去卻只是看見那女子的背影,他和莊紫胭只是數面之緣也未深交過,對莊紫胭還不是很熟悉,自是看不出是誰,就有些疑惑的看着唐白,唐白又說:“是紫胭姑娘。”
白映寒看了唐白一眼有些無語了,真不知他們在這裡看的什麼勁,人臉都看不到,再說若是被亭子裡的人知道了呵斥起來多沒面子啊,簡直就被人當做了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