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不舉!
弒神殿有一千多位貌美如花的女人,可老魔也只能看着這些女人。
數年前,老魔入皇宮,也只是摸了一宿趙王妃。
蘇季玄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前些日子,面對着南宮宛和嚴明雪二人的誘惑,他光顧着去看兩人的軀體,卻是沒注意到自身的情況。
他的小弟就沒擡起過頭!
“我竟是小丑...”
蘇季玄如遭雷擊,開局就和太監沒太多區別,他如何能接受。
站在邊上的南宮銘注意到蘇季玄的失態,不禁迷惑,低聲道:“道友,你要是放宛兒一馬,我願意永世爲你的魂奴。”
“她只是我的徒弟,我對宛兒沒有興趣。”
蘇季玄不耐。
以他如今的情況,就算他對南宮宛心懷歹念,也是沒有用。
“我現在就去救她,沒有必要騙你。”
蘇季玄拂袖道。
“她,我會去救。”
南宮銘盯着蘇季玄的眸子,攬衣跪拜下去,“我不曾求過人,無論你有沒有撒謊,我希望你不要爲難宛兒。”
蘇季玄低頭看着南宮銘,緩緩穩住急躁的心神。
南宮家族也不全是畜牲。
他點頭道:“你放心吧,宛兒可以隨時離開弒神殿,我絕不會爲難她。”
南宮銘擡頭盯着蘇季玄,舒展開眉頭。
堂堂弒神殿掌教,也沒有必要騙他。
“待天明,我就去救她。”
南宮銘起身,走入密室之中,“道友可在此地飲酒。”
蘇季玄瞥了眼酒壺,緩緩的走了過去。
他解不開南宮宛的心結,可對方能夠。
他坐下,喝了一口酒,點開商城界面,快速找尋着讓小弟擡頭的辦法。
“陰陽丸:一柱可擎天,金槍定乾坤;一入江湖深似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陰陽丸分兩粒,並且不單獨售賣。
蘇季玄看着商品介紹,楞了許久。他能看懂前面一句,可後面的話,卻不是很不懂。
“一萬正義值!”
貴的嚇人!
蘇季玄倒吸一口寒氣,這比大乘境巔峰體驗卡都貴。
不過,有價無市,他也沒有過多的選擇。
坐在一側的宋小伊注意到蘇季玄的神態,輕聲道:“你眉間有殺氣,想殺誰?”
“呵呵,我眉間有殺氣,我襠下很憂鬱。”
蘇季玄瀏覽許久商城後,只發現陰陽丸能夠改掉他小弟不擡頭的臭習慣。
沮喪、愁悶等情緒涌上他的心頭。
噗嗤!
宋小伊聽後,險些被酒水所嗆到,她吐出酒,看着蘇季玄,“師父,你在說什麼?”
“我說自己是一個太監,你信嗎?”
蘇季玄反問道。
“....”
宋小伊巴不得蘇季玄是一個太監。
她的眼珠子骨碌碌轉動,細想片刻後,還真有這個可能。
弒神殿的女弟子們貌美如花,可老魔未曾向一個女弟子伸出髒手。
“師父,你真是....太監?”
宋小伊很小聲地問。
“師父是太監!”
不等蘇季玄回話,許槿遙二人就是走了進來,一臉的吃驚。
空氣似乎凝固了。
“怎麼可能?哈哈,我就隨口一說。”
蘇季玄訕訕的一笑,避開三人的目光,看向別處。
三人交換着眼神。
老魔頭居然開口向他們解釋,並且眼神閃躲,分明是懷有心事。
嚴明雪笑了。
宋小伊也是抑制內心的狂喜,雙眼似閃爍着光彩。
唯有許槿遙一臉的憐憫,心想華燁小師弟不是最可憐之人,老魔纔是!
如今,弒神殿除了有小師弟外,還有一個太監!
咳咳!
蘇季玄清嗓,“宛兒可是被人綁了?”
“嗯呀,六師姐被吊在架子上,南宮家外邊簇擁着許多看熱鬧的人。”
許槿遙點頭,“師父,你要是不去救六師姐,南宮老祖就要將六師姐當作鼎爐。”
“哼,這分明是誘餌兒,老天師就等我們出手。”嚴明雪深鎖着眉頭,不願輕易出手,“師父,你真有把握殺死老天師嗎?”
宋小伊也緊盯蘇季玄,“老天師一死,南越就亂了,縱使你能殺死老天師,可事後,你不僅要面對南越的名門正派,還要提防鄰國的修士來犯。”
“宛兒身爲我的弟子,我自當護佑她的周全。”
當着許槿遙三人的面,蘇季玄斬釘截鐵地說道。
三人蹙眉,沒想到老魔會在乎一個弟子的生死。
“區區老天師,本尊彈指間便可斬殺他。”
蘇季玄又是說道。
許槿遙三人拉下臉。
吹牛也不打草稿,老天師在南越也算是萬人之上的大人物了。
蘇季玄看出三人的心思,也不再解釋,愁悶地掏了一下褲襠,喝起苦酒來。
心中縱有萬千苦悶事,不如生前一杯酒。
酒喝多了,愁悶也就消散了大半。
蘇季玄癱坐在地上,望着外邊的雪,嘆了口氣。
“師父,你是不是想起師孃了?”
許槿遙見蘇季玄一臉惆悵,不由想起蘇季玄對她說過的故事。
“傻子。”
嚴明雪二人在心中暗自鄙薄。
狗屁的師孃。
老魔的話不可信。
“哈哈...”
蘇季玄笑了,心想許槿遙真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
酒意上頭,他溫和一笑,又是以極傷感的目光逗弄着許槿遙,“是呀,我想她了。人生當苦無妨,良人當歸即好。”
此話一落,衆人皆驚。
“師父也是一個癡情的男人。”許槿遙暗想之際,雙眼冒星星。
嚴明雪兩人則是迷惑老魔怎會說出如此癡情的話。
蘇季玄見三個弟子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有些想笑。
三個傻子!
他又是非常惋惜而癡情的說,““君心城切切,良人如初顧該多好。”
許槿遙快哭了,自家的師父也太癡情了,她下定決心,以後要找一個同老魔一般的道侶。
【叮,許槿遙對你的仰慕崇拜值提升到99%,獲得1000正義點】
“咦?”
面對突然的收穫,蘇季玄怔了一下,隨後瞥見許槿遙的一雙眼睛。
淚光閃爍亮晶晶。
傻到可愛!
蘇季玄探出右手,輕拍了幾下許槿遙的腦袋,“乖徒兒,爲我斟酒。”
“好,師父。”
許槿遙給蘇季玄倒上酒。
四人喝了一夜的酒後,南宮銘從密室中走出,直接朝着家族府邸而去。
蘇季玄四人跟在後邊。
府邸前,早已是人山人海,南宮宛被吊在架子上,一副氣息萎靡的樣子。
南宮銘見後,頓時怒上心頭,遙遙望向後山密室處,“我南宮銘請老祖出關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