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回我裸奔冰火島以後,爹孃和義父三人都是輪番對我進行盤問。每一個細節都問的很清楚,而且他們一個問題會問我很多次。但這點小把戲怎麼可能瞞到我,他們就是問我一百便,我回答的答案都是一樣的,一個字都不會錯。這一點,在我的前世就練出來了。每天,我都要應付好幾個不一樣的女孩。這些聰明的女孩就喜歡來這一套,不過從來就難不倒我。還好本人的記憶力一直都非常好,否則,還真的是不能夠撒謊。其實,爹孃和義父的想法我明白,他們一是怕我學壞了,二是很想知道我到底從所謂的風清揚那裡學到了什麼功夫。最後,看從我的嘴巴里什麼也問不出來,又看到我真的只是一個小孩子,也就不再問了。
當然,這段時間,我和爹孃還有義父一起還成功地紮結了一大木排。算算日子,也該是回中土的時候。不覺中,有一種悲傷涌自己的心頭。最近,義父和爹孃都不再練功了。倒是我,反而比以往練的更刻苦了。因爲,我在此做了一個痛苦的決定。我要挨那玄冪神掌,不爲別的,就爲了趙敏和周芷若,我也要這樣做。至於爹孃和義父,我早都爲他們做好了思想工作了。一天,我又向爹孃和義父問道:“爹!娘!義父!你們記清楚風清揚老前輩給你們交待過的事情了嗎?”
爹說道:“無忌!你都問了我們二十多回了,爲何還不放心?難道爹真的頑固不化嗎?如果事情真的都像風清揚老前輩推算的那樣,我和你娘是可以應付的。只是到時,如何把我和你娘運回冰火島”
娘說道:“無忌!難道我們回中土後非要讓別人知道我們與你義父的關係嗎?風清揚老前輩爲何非要讓我們這樣做呢?”
我解釋說:“爹!娘!風清揚老前輩說只要這樣做,才能夠化解我們和義父的災難。如果,我們回到中土後不按照風清揚老前輩推算的去做,義父就會慘死。爹!娘!無忌不要義父慘死!”
義父說道:“我倒是沒有問題,在冰火島上已有十年多了,而且,如今我的眼睛又可以看見了。我只是擔心五弟和弟妹。你們練的龜息神功真的能夠一年都不吃不喝嗎?”
我說道:“義父!您放心吧!風清揚前輩說,龜息神功沒有真正的登峰造極的,有一個練龜息神功的武林高手曾經在地底下埋了三十年,出來的時候,他除了沒有力氣,其他的一點事情都沒有。而且,休息幾天,他就和平常時間一樣了。爹孃他們現在達到的境界,只能算是入門。”
義父若有所思地說道:“想我謝遜練武幾十年,自從知道了風清揚前輩,我才發現自己真的只是滄海一粟。”
我聽了就感覺到慚愧,心想:風清揚啊風清揚,你還沒有出生,就有人知道你的大名了。真***不知道這個謊言還要說多久!唉!爲了幾個美女,竟然讓父母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我還真***不是個東西啊。不過,如果不是我投胎做了張無忌,爹孃也活不了多久吧!而且,義父也只能是一個可憐的瞎子。對不起了!爹!娘!義父!到時候,我讓你們做太上皇,皇太后,太義父。
一天夜裡,我正在瀑布後面的山洞裡練功。娘突然跑進山洞來找我,她大聲喊道:“無忌!明天我就可以回中土了。剛剛你義父說現在已經開始轉北風了。”看着我娘說話顛三倒四的,我笑着說道:“娘!回去了有什麼用啊!你和爹可是要痛苦地裝死啊!而且,還會被送回冰火島的。應該是我高興纔對,我可以到處玩耍了。”
娘說道:“怎麼會一樣呢?我和你爹帶你回去,一是想讓你過正常人的生活,二是想化解我和你爹,還有你義父和江湖的一段恩怨。再說,娘也想家了,你爹也想你太師傅了。”
聽到娘這樣說,我的眼睛突然莫名其妙地溼潤了。娘一把摟過我,看着我說:“無忌!爲何哭了?是捨不得離開義父嗎?你不是說以後可以經常回來嗎?”
我說道:“娘!我不是爲這個,我是想說,能有您這樣的娘,我感覺好開心,好幸福。如果不是爲了我,你和爹完全可以不離開冰火島的。也不用再受一年不吃不喝的躺在棺材裡的苦。”
娘摟着我,輕輕地撫摸着我的頭說:“傻孩子!我是魔教的,你爹是正派的,以後的路途中不知道會遇見多少麻煩,如果真的能夠在棺材裡和你爹躺上一年,也未必是件壞事。”
聽娘這樣說,我也就不再內疚了。我笑着說:“娘!我其實是擔心,您和爹在棺材裡躺一年,而我在這個時候會長高,現在你們都這麼的年輕,以後誰還會相信您是我的娘啊?”
娘笑着說:“油嘴滑舌!就知道哄娘開心。”
我和娘正有說有笑的,爹和義父突然也走進我練功的山洞。
義父笑道:“什麼事情啊?讓你們母子笑得這麼開心。”
娘說道:“這不!我剛剛把無忌哄好,剛纔他還在傷心呢,說捨不得離開你。”
義父走過來一把抱起我,在我臉上猛地親了一口。大笑道:“無忌不是說以後可以常回來嗎?而且,不久你爹和你娘也會回到島上。有什麼好傷心的?”
我摟着義父,看到義父那個粗獷的樣子,心想:一個這麼有魄力的人,爲什麼不想當皇帝呢?唉!還是受到的教育不一樣啊!
我說道:“開始我也不難過的,可是娘對我說明天就可以回中土了,我就突然感覺難過了。我真的捨不得義父啊。”
聽了我的話,爹孃和義父都哈哈大笑,可能感覺我說話太孩子氣了吧!
如此,他們三人在我練功的山洞裡一直和我閒聊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我和爹孃就帶着食品上了木筏。雖然,我是想得好好的,不哭的,可我的眼淚就是不爭氣,還是一個勁地往下流。我心想,***,是不是我的淚腺有問題啊?
義父發火了,大聲說道:“無忌!男兒有淚不輕彈,莫哭了!”
我點頭擦乾眼淚,一首“霸王別姬”脫口而出。聽得爹孃和義父爲之一愣,義父哈哈大笑道:“好魄力!好氣勢!只是,無忌,你唱的意思是一個有王者風範的男子對自己所愛女子的留戀。你怎麼能夠對着義父唱這樣的歌呢?”
娘也問道:“無忌!這首歌真好聽!詞寫的也非常好,只是這樣的歌你不應該對着義父唱啊!應該是你爹對着我唱纔對!是風清揚前輩教你唱的麼?”
我表情嚴肅地說道:“其實,這首歌是我自己寫的。是我前兩天寫出來的,靈感主要是來源於義父。義父表面看上去非常粗獷,其實,義父的心思比女人還有細密。特別是義父在自己的山洞中練左手功(手淫)的時候,他的叫聲是最爲溫柔的。所以我就想唱這首歌了。”
說完,我就一溜煙地運用輕功向海面竄去。只聽見義父大罵道:“張無忌!下次你再來冰火島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爹和娘倆人連忙對義父解釋到:“大哥!都是我們沒有管教好孩子!等一下我們收拾他。大哥~~”就見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娘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最後,這三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在木筏上,娘天天纏着我,讓我教她怎麼用內功易容。看到娘那麼有興趣,我也只好耐心地教她,爹聽着聽着也來了興趣,於是我就以教爹孃易容,來打發在木筏上的時間。
一天,娘突然指着南方,叫道:“那是什麼?”
我連看都不用看,我知道自己已經到了中土的領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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