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左右爲難(上)

“她就是蒙古女皇趙敏!”回答的時候,郭師師的面上依舊帶着前兩回與趙敏嬉鬧的羞怯。

白妞嗤之以鼻,“就她!?怎麼可能?”『其實,這個女人也滿漂亮的!比起我們這幾個女人,絕對不會差!』

小昭起身,埋怨道:“師師姐!若不是你扮成老公的模樣佔盡了趙敏的便宜。在武城外,趙敏見了老公,也不會是那副表情!說起來,這個情敵,還是師師給我們招來的呢!”

蘇柔、龍姿、龍雪兒、漠勝男、楊紫涵與楊紫霞同時問道:“怎麼是師師招來的情敵呢?”

幾女說說笑笑,把郭師師與趙敏之間的恩恩怨怨告訴了蘇柔等人。

“師師姐!以小妹說,這件事就是你的失誤了!如今,老公的模樣已經被深深地刻在了趙敏的心裡。也難怪,她在武城外第一回見到老公,像是見到自己的親人一般。可笑的是,老公還被趙敏的表情嚇得一愣。”蘇柔幽幽道。

衆女一陣嬌笑!

忽然,杜冷月走到蘇柔跟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越看,蘇柔越感覺到心虛。“小月姐!你看什麼?有什麼不對麼?”說着,她開始摸自己的臉。

猛地抓起蘇柔的胳膊,挽起她的袖,指着胳膊上的守宮砂,杜冷月笑道:“姐妹們!出天大的笑話了,蘇柔妹妹一口一個‘老公!’。到了現在,她還是個處女呢!”

吳小菊也一把拉過正是笑話蘇柔的龍雪兒,笑道:“何止是蘇柔,就是這位龍雪兒也是呢!照我看,她是老公唯一沒有碰過一下的處女!咯咯!”

周芷若拉過楊紫霞,白妞拉過漠勝男,然後,蘇柔、龍雪兒、楊紫霞、還有漠勝男四人被推到了屋中間。吳小菊主持道:“姐妹們!想不想知道她們與老公的秘密?”

龍姿與楊紫涵相視,點點頭,然後隨聲附和道:“想!”

拗不過衆女的折磨,楊紫霞最先坦白道:“人家是怕疼!那個感覺太疼了!之前,我和老公試了很多次,紫霞實在忍受不了那種疼痛,到現在爲止都沒有成功過一次。”

衆女哈哈大笑!龍雪兒等三人則是羞得不知所以。

漠勝男最坦白,嬌嗔道:“老公每回都是當着我和蘇柔的面與紫涵做那個事情,但是,他就是不要了我們姐妹倆。我知道他是在使壞!”

郭師師等人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杜冷月嬌笑道:“老天!總是看那回事,換做是我,我都會急瘋了!咯咯!”

楊紫涵羞得用被子蒙上了臉。漠勝男與蘇柔也低着頭,不知是在生氣還是在害羞。

見衆女都望着自己,龍雪兒在想怎麼編故事。片刻後,她方纔說道:“我和老公有個約定!”

“什麼約定?”衆女問道。

賣個關子,龍雪兒笑道:“我嫁給他,他娶我啊?”

小昭走出列,拉着龍雪兒,在她的玉乳上輕輕一捏,“騙人!乳房還這麼硬,老公都沒有摸過你!你去摸摸蘇柔、紫霞還有勝男的,不但比你的軟,而且,還比你的大了許多。”

龍雪兒再也把持不住,羞愧地蹲下身子,“哎呀!小昭姐姐,你真壞!”

衆女笑作一團。

馬芝蘭忽然說道:“不是說好了要防止趙敏與我們搶老公麼?你們怎麼都忘了?”

“對啊!”其他女子嬌嗔道。

正在此時,鄭玉帆從外面走進來,在周芷若耳邊嘀咕幾句後,周芷若擡頭,驚喜道:“他們相認了?”

鄭玉帆點點頭。

“姐妹們!抱孩子!我娘一家相認了!咱們去沖沖喜!”周芷若興奮道。

楊紫涵遺憾道:“姐妹們!你們先去吧!我和妹妹要等着祖爺爺與祖奶奶醒來!”

郭師師安慰道:“紫涵妹妹!放心吧!兩位前輩一定會康復的!我們先過去了!”

……

白妞與吳小菊幫我接好手腕的筋以後,我開始忙着醫治楊過夫婦。在屋子裡呆了整整一夜,我依然無法治癒他們。我用盡了各種靈丹妙藥、奇花異草、甚至是幾十顆寶貴的海底紅果在他們身上,可結果依舊是石沉大海,他們二人沒有一點點復原的生機。

盯着牀上兩位骨瘦如柴的老人,我念道:“當年,黃老邪爲了救自己死去的妻子,用盡了世上的靈丹妙藥,也沒有救活他妻子。今天,老子擁有比黃老邪好出十倍、百倍的靈丹妙藥。難道就不能讓讓當年叱吒江湖的俠侶復活過來?”

此刻,在門外,楊紫涵與楊紫霞正焦急地等候我的佳音。

……

“哈哈!對!他們把本元真氣全都輸給了朱元璋,所以,現在他們不能完全吸收靈丹妙藥的能力。若是有了本元真氣,他們豈不是能夠慢慢醒來!”

想着,我開始附註行動。

半響後,奇蹟出現。小龍女緩緩醒了過來,目光呆滯,費了很大的力氣,她轉動的眼睛纔看見我。

“你是……無忌!?”她聲音細微,小的我幾乎搜索不到空間的頻率。

點點頭,我興奮道:“是的!龍前輩!”

小龍女目光冰冷,其中透露着絕望之色,“你也恨……也恨……老身麼?”

“此話怎講?”我感到莫名其妙。

並不回答我的問題,小龍女忽然淚入涌泉,“可是紫霞她恨我!她……她恨我!”她像是一個委屈的小孩,沒有人疼、沒有人愛。

慌忙中,我心臟中的那顆‘熱心丸’開始上下跳動起。一陣莫名的失落後,我傳音到門外,讓楊紫涵姐妹進來。

拉過楊紫霞,我偷偷傳音道:“紫霞!你快告訴祖奶奶,你不恨她!你敬愛着她!快!”

然而,無論楊紫霞如何哭訴,小龍女都聽不見,她只是在嘴裡一遍又一遍地嘀咕道:“紫涵恨我!紫霞恨我!……”並且,她的聲音越來越弱。

忽然,在小龍女旁邊的楊過也醒了過來。就在他與小龍女都混混沌沌的時候,我突發奇想,玩命地爲他們輸入本元真氣。直到最後,我體內的本元真氣已經所剩無幾的時候,楊過夫婦的情況也沒有什麼好轉。相反,他們的情況越來越糟糕。

“紫涵!紫霞!快背起祖爺爺與祖奶奶!我們去溫泉游泳池,我身上的本元真氣已經不多了!”我一邊說,一邊往外跑。『這個時候,若是趙敏與朱元璋任何一個過來,老子都會很輕易地死在他們的手上。還好,老子是在自己家,否則,就慘了!』

到了游泳池旁邊,我對楊紫涵與楊紫涵吩咐道:“你們記着,無論誰來了,都不允許他下水洗澡。另外,兩天之內,絕對不允許你們到水中來打攪我。從現在開始,你們倆就輪流在大門口守住。”說着,我讓她們二人背過臉去。把楊過與小龍女脫的精光後,我自己也脫光衣服。

在游泳池底,我體內的兩個球體飛速運轉,無休止地吸收着泉水中的能量。同時,我用意識傳給楊過與小龍女。他們盤腿坐在我旁邊,身體隨着我體內本元真氣的增多而加速旋轉。

也不知道有多少能量被我轉換成本元真氣,也不知道有多少本元真氣從我身上傳到了楊過夫婦身上。眼看他們已經接近死亡,我卻束手無策。忽然,何仙姑出現在我面前。

“仙姑!是你麼?”

何仙姑依舊那麼超凡脫俗,清爽飄逸,美妙絕倫,面無表情地望着我,“張無忌!你想不想成仙?”

搖搖頭,我堅定道:“成仙有什麼好?現在,我只想救活這兩位老人!”

一臉苦笑,何仙姑嗔怪道:“我們的孩子都已經好幾歲了!難道你不想天天與我們在一起?”

起身,我一把握住何仙姑的手。“什麼?我成了神仙的爹了?來,時間寶貴,讓我再往你肚子裡播幾粒種子!”

甩開我的手,何仙姑正色道:“色棍!你正經點兒!再過一會兒,這溫泉中會出現一股再生能量水。你若完全吸收了這些能量水,你便可以成仙了。本仙姑算過,下一股能量水將在一千年以後出現。想到以後我們可以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所以,我便偷偷下凡來告訴你。現在,是想成仙,還是想救人,你自己選擇吧!只要是人,他就一定有死的那一天。除非,他修煉成仙!”

說着,何仙姑站到了一邊,等我的答覆。

我並沒有急着回答何仙姑的話,而是盯着超凡脫俗的她,“仙姑!你會卜卦,對麼?”

何仙姑點點頭。

“既然你會卜卦,就一定能夠算出我會選擇成仙,還是選擇救人!”我笑道。

“我就是希望自己算出的卦象錯一會,所以,我會下凡來見你。你知道嗎?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念着你、惦着你!算出你可能有仙緣後,我算了三百六十五卦。可是卦卦都顯示你不會選擇成仙。因此,本仙就想親自見到你。我要親耳聽到你對我說,‘我不想成仙,不想和你們母子倆在一起生活。’否則,我就不能在心裡放下你。”何仙姑的美牟中,竟然隱隱掛着一副搖搖欲墜的我的影子。

聽了何仙姑的話,我心如刀割、左右爲難。『誰不羨慕神仙的生活?!可以隨便在天界中任何一個美麗的地方幹那個事情、可以任意穿梭於時三山五嶽、可以……然而,最關鍵的,我有個兒子在天上。……』

“你想好了麼?還有十分鐘,千年方纔出現的一股能讓凡人成仙的生命之水就要出現。本仙姑在等你做選擇,在天庭,你還有個兒子在等着見自己的爹爹!”何仙姑的聲音幽長、鏗鏘、充滿期待、讓人無法抗拒。

『我的霸業、我的理想、我的家、我的一切都在人間。所謂的美麗的仙界,那不是老子喜歡的地方!』想着,我朗聲道:“仙姑!告訴我怎麼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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