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雙鷹來到谷中以後,我的生活着實改變了不少。聰明的它們竟然會從山下的集市中爲我搶回衣物,而且,布料也都屬於上乘。同時,我的飲食也開始逐漸地多樣化。最讓我樂不思蜀的是,它們帶回人類需要的鹽。它們的到來,也讓獵犬們受益匪淺。四年下來,八隻獵犬足已同一個武林高手一較高下。這些不僅僅是因爲有雙鷹訓練它們,另一個原因是獵犬們幾乎每天都可以吃到一些不知名的靈草名藥,甚至是一些不知名的珍禽靈獸。
在四年中,最激動人心的一件事,莫過於雙鷹帶領獵犬捕殺一隻千年大莽。當時,這隻莽就快要轉變成龍了,也就是在大莽最爲脆弱的時候,雙鷹與獵犬們捕殺了它。我是在吃到大若足球的莽膽時,才從白鷹的口中知道這件事。經過這件事,雙鷹與獵犬們的關係更親密了。而我的身體也有了一個質的飛越,特別是我的雙眼,不但能夠在白天看清千米以外牆壁上的小字(當然,這字是我自己寫上去的),並且在夜裡,我也能看清百米之內的一切。
獵犬與雙鷹在食用了大莽後,它們的身體也發生了不少變化。雙鷹的身體變得更大,似乎比楊過的怪鳥還要大一些。獵犬們則是小了兩倍,此時的它們,咋一看,不知底細的人會認爲它們是身體較大的貓呢。唯一不同的是,此時,它們的四肢又短又粗,尾巴也和通常的貓要短一些。即便如此,獵犬們掌握平衡的能力也是出奇的強。
看到雙鷹與獵犬們的變化,我心裡嘆道:“還好我沒有吃那個大莽的肉,否則,我豈不是也要變得巨大或者是巨矮!我對自己現在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已經非常滿意了,若再高大一些或者是小一些,在以後與師師她們親熱時,就有點不舒服了。”
此刻,我已經練成《九陰真經》與《太陽神功》。美中不足的是,我只能用左半邊的身體使用《九陰真經》,右半邊身體使用《太陽神功》。在離開此谷的那天夜裡,我躺在石牀上尋思道:“難道說,我一定要找到自己身上的意穴,才能夠隨意地使用這兩們神功嗎?不知道什麼時間我才能找到,到了那時,我身上的內力就可以隨着我的意識而動了。”想着,我就起身打坐,微閉雙眼,開始運功內視自己的丹田。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我發現在博大的左丹田深處,緩緩升起一個金燦燦的類似太陽的球體,只要我稍微一用內力,這個自動運轉的球體就會向丹田送出綿延不絕的內力。我再內視右丹田,發現同樣也存在一個體積相同的球體,只是,這個球體在我運用內力的時候,會綿延不絕地向丹田深處發出陰冷純陰的真氣。
我興奮異常,再次加大內力,向兩個球體仔細內視。我發現,自己心跳和血液循環或者是肌肉的運動,都會向兩個球體輸送連綿不斷的能量。而正是這些能量,促發了兩個球體向左右丹田輸送內力。我收起內力,興奮道:“老天對我不薄,以後我就是睡覺,或者是吃飯拉屎,甚至是**,只要是運動,我的體內都會聚積源源不斷的內力。朱元璋,楊過,你們拿什麼和我鬥?”
第二天,我美美地睡了個懶覺。在過去的四年中,我幾乎是完完全全沉浸在武學的世界裡。平時,除了練兩大神功,我就刻苦鑽研輕功和暗器手法。說到輕功,此時的我,雖不能夠在天上自由地飛翔,但我至少可以在空中飛翔十分鐘不下地。要說到我的暗器手法,我現在已經不需要松針了,哪怕是一滴水,一個蒼蠅,或者是一個蚊子,也都能夠成爲我手中的暗器。
“主人,你不是誰今天我們離開這個美麗的地方嗎?爲什麼到了現在你依舊在睡大覺呢?”白鷹在石屋外喋喋不休地說個沒完。
“小白!別吵了,我馬上就好了。真搞不懂,你不好好地陪你的老鳥老公,幹嘛跑來折騰我啊?”我起身,伸了個長時間的懶腰,順便向屋外的白鷹發起牢騷。
“主人,人類不都是喜新厭舊麼?我現在看見小黑那張老臉,已經沒有感覺了。”白鷹忘乎所以地回了我一句。
“小白,你這個老東西,又在主人面前說我的壞話了?以前我的舌頭打不了彎,所以就任你欺負,現在,你想要在嘴巴佔我便宜,那是不可能的。”黑鷹在屋外和白鷹又吵了起來。自從黑鷹也會說人話後,它們老兩口就沒有停過,只要一有時間,它們就會吵個沒完沒了。
無心理會兩隻鷹,我在屋裡仔細地整理自己的服飾。現在我穿的是白鷹從山下很遠的一個集市搶來的衣衫,此面料華麗高貴,一看便知道是出自一家很上檔次的裁縫店。把兩隻大莽蛇的眼珠揣在懷裡,我不捨地走出石屋。
“小白!小黑!你們不要再吵了,快去喚來將軍它們。我們就要出發了!”見雙鷹還在爭吵不休,我生氣地向它們罵了一句。
“汪!汪!汪!你們幾隻小貓咪還不趕快過來,否則,我們就不帶你們下山了。”小白充滿內力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山谷。我大笑道:“咦!小白,沒想到你還會學狗叫呢!厲害!”
“學狗叫算什麼?只要是人耳能聽見的聲音,我都可以學出來。”小白得意地回道。
“這沒什麼,要不了多久,我也會!”旁邊的小黑不服氣道。
“汪!汪!汪!汪!”將軍領着衆狗對着小白不停地發出怒吼。
“小白!將軍它們怎麼了?是不是幾天沒有吃飯了?爲何叫的如此厲害?”我好奇地問道。
“哈哈!將軍說它最討厭別人把它們喚作小貓咪了,它說貓是它們狗類的天敵。”小白向我解釋到。
我哈哈大笑了一陣,然後對小白說道:“你告訴它們,以後不管誰說它們像小貓咪,讓它們都不能生氣。否則,我饒不了它們。”
小白依言對着將軍們‘汪!汪!’地叫了幾聲,獵犬們開始還不同意,後來見我兇狠的眼神,它們屈服了。
“主人,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呢?”黑鷹忽然向我問道。
“本來我是想走石壁後面的通道的,現在有你們這兩個大笨鳥,那我們就只好先到山下了。你們最好帶着我們飛到一個有人住的地方。因爲,你主人我好久都沒有正宗地吃過一頓飯了。你們都給我速度快點,不知不覺,都快天黑了。”我回道。
“是!主人!”黑鷹道。
於是,我騎在了小黑身上,懷裡抱着四條貓一般大小的獵犬。其他的四條獵犬則是伏在了小白的背上。
不一會兒工夫,我們就在山下的一個小村莊着陸了。讓雙鷹帶着獵犬去找食宿的地方,我自己則是向一個農家走去。
推開破爛的院門,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劈柴。見我進去,年輕人眼帶好奇地望着我,問道:“你有什麼事?”
看着這個粗俗直接的年輕人,我禮貌地回道:“這位大哥,小弟因爲一時找不到客棧,所以想在你家借宿一休。”說完這句話,我忽然發現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非常的眼熟。我的腦海裡立刻出現在上紅梅山莊前,曾經救過的那個少年。
見年輕人還在那裡懷疑着什麼,我接着說道:“大哥!你可是我在四年前救過的那位兄弟,當時他被朱九真的惡犬追捕。”
年輕人驚奇地看着我,用手指着我說道:“你……你……你……”話沒說完,就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帶着哭腔說道:“恩人!沒想到我見到了自己的恩人。難怪……難怪我看着你就感覺到面善呢!”
見年輕人認出了我,我連忙輕輕用內力罩起了他。年輕人佩服地望了我一眼,便拉着我進他家。正在這時,一個年四十開外中年婦女從屋裡走出來,從她爽快的步法中,可見她的身體健壯的很。想是常年在外勞動,才造就了她現在健朗的體格。見年輕人手裡拉着我這麼一個陌生人,她問道:“得財,你拉着是什麼人啊?這位公子的衣服又幹淨又華麗,你可別給人家弄髒了。”
“娘!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四年前,是他救了兒子一命。”得財高興地回道。
得財的母親走上前,一把扶着我,口裡說道:“恩人啊!可把你盼來了。快!快!屋裡坐。”坐下後,我紅着臉說道:“大媽,您能不能給我做一碗湯麪?我……我好久都沒有吃過家裡做的飯菜了。”
見我一身華麗錦服,得財母子不約而同地遲疑了一下。不過,當下,他們孃兒倆就去給我做飯了。
無事可做,我來到院子裡坐下。看着煙筒裡冒出的陣陣濃煙,我開懷道:“哎!辛苦四年,終於又見炊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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