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將今年的投資計劃,交給了文曉竹,並跟她做了一些解釋,要求她是一定注意人身安全。文樂把這次他採到紅焰果的事,也簡單地告訴了小姑,說他回燕京後,就會抽時間煉製丹藥,到時再幫小姑提升功力。文樂在跟小姑談完投資的事後,聽到葉之韻告訴他,說自己和秦珊珊、任紅梅、任詠梅、盧玉萍、婉兒六人,在這幾天的時間裡,每人收到的紅包款額,累積都達到了二千多萬美元。
文樂略微地想了一會,把這幾個人叫到一起,讓她們把二千萬美元,交給文曉竹後,說:“這些錢讓我小姑先幫你們投資,等到下半年的時候,再幫你們存進中國銀行。因爲對於朋友們送的紅包一事,回去是無法解釋和說清楚的事。所以,必須要讓我小姑幫忙,從股市中洗一下,漂白過後才能做爲大家的存款。你們回去之後,把完過稅後一半的彩票獎金存入銀行,一定要保管好完過稅的票據,以防不測。”
聽到文樂的話,衆女都連忙把錢交給了文曉竹。畢竟,大家都是國家幹部,對於突然出現的鉅額存款資金,難以向組織上交待清楚,也怕遇到不必要的麻煩。文樂這麼周詳細緻的考慮,她們當然明白箇中的意思了。
大年初六,文樂告別了花家人和小姑,帶着衆女回到了燕京。子薇今年從女高畢業,即將要就讀香港大學,利用開學還有十天的時間,文樂帶她一起到了燕京。文樂讓她來燕京的目的,是想把小秋和小菊帶到香港去。因爲子薇的時間較緊,所以,任紅梅主動陪子薇,帶着小秋和小菊去燕京公安部門,辦理到香港投親的手續。
文樂回到燕京後,周彬、王煒、林智三個人,是高興地把軍服銷售情況,跟文樂做了詳細的彙報。文樂見這才一個月的時間,就售出了十萬套衣服,也顯得比較高興,只是交待三人一定要抓緊收回服裝款。在見到周彬的母親時,文樂發現馬蘭臉上露出不悅之色。感覺到這母子之間,一定產生了矛盾。因爲周彬不回去過春節,文樂讓大姐到家後,就送馬蘭坐飛機來燕京過節。本想讓這對母子一起愉快地過個春節,沒想到倆人竟鬧出了矛盾,文樂無論是從那方面來說,都必須要調解好二人的關係。
於是,文樂就跟馬蘭做了一次談話,見到馬蘭欲說又止的羞樣,文樂稍微一想就猜出了大意。其實,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馬蘭也並非是貞節烈女,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在66年,就生下了周彬。按她們的說詞,周彬的父親和馬蘭是下放後才結婚,文樂知道69年初纔出現上山下鄉運動,也就是說周彬當時都有三歲了。周彬認爲死去的父親,其實,並不是他的生父。文樂想明白這事後,就直言地說出了這些事。
馬蘭聽到文樂說出了她心裡認爲是很秘密的事,當時是嚇的臉色都變了。文樂說:“我能從知青下放的時間上,看出這件事情的不正常,未必周彬就看不出來。只是他現在還處在盲目相信你的階段,如果到時他找你要父親,你怎麼辦?這種事,其實真說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周彬已經滿十八歲了,我相信你把真相告訴他,他也不會不原諒你,如果你繼續瞞着他,遲早有一天,你會失去這個兒子。”
馬蘭聽到文樂這話,沉思了片刻後,說:“樂樂,我知道你對周彬,象待親兄弟一樣的好。可是這種事,讓我對兒子說,實再是難以說出口,我想能否請你,從中協調一下,阿姨是絕對相信你的。你能不能幫幫阿姨呢?”
文樂想了想之後,就點頭答應了她。誰知,馬蘭竟把她全部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原來,馬蘭出生於46年,因爲父母的成份高,兄弟姐妹又多,五男二女。她在家排行老四,上面三個哥哥,下面二個弟弟一個妹妹。在三年自然災害時,全家人都沒有吃,先後餓死了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她當時才十三歲,因爲長的漂亮,再加上懂事的早,就偷偷地用身體與一個生產隊的隊長,換了二十斤米,五十斤山芋。不過,這個生產隊的隊長,還算是不錯的一個人。讓馬蘭家裡人,幫生產隊蒐集糞便,他提供了馬蘭一家人的口糧。
正是馬蘭用自己的身體,讓家裡剩餘的人,平安地度過了三年自然災害的後二年。可是,馬蘭自從破過身後,對男女之事特別沉迷戀。她也坦率地說,只要是男人用手摸了她,她都會發情,用難聽的話說,就是發賤。根本不要說感情不感情,連男人是好是壞,她都不會去問,只要是能發泄就行。本來好多男人,都看中了她的長相,想跟她談對象。但是聽說到她的生活作風不好,都離她遠去。在家呆不下去了,就託人介紹到外面去。
於是,在文革前一年,當時十九歲的她,被人介紹到隔壁省,去給修公路的隊伍燒飯。整天混在男人堆裡,她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後來,有一位懂點醫術的人告訴她,說她是吃了交配中的蛇肉,中了*毒。給她開了一個藥方,吃了幾個月後,她終於好了一些,再加上她自己對此事的注意,慢慢地好了起來。爲了擺脫修公路那些人的糾纏,她離開了修路隊,準備回家了。修路隊的隊長,也怕她弄出事來,就同意了她的要求。
可是,就在結算完工資,要走的前一天,她又被幾個人*了。因爲自己揹負着“婊子”的名聲,所以,她只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悄悄地回到了家裡。誰知,這次被五人*後,她竟然懷上了孩子。想到自己在家的名聲也不好,就決定生下這個孩子,以後老了也有一個依靠。家裡的父母兄弟等人,也知道是馬蘭用自己的身體,換回一家人的姓命,都對她的想法給予了支持。這樣,她才生下了小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