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戲法是怎麼變的呢?
原來。
方唐鏡在會所沒有抓到人,就估計這個喬先生很可能已經連夜離開了燕京,但是現在國安管制嚴格,所以他就讓朱雀會的小弟們,在周邊農村放出風聲。
誰能抓到喬先生,大大有賞。
正巧,這老農的侄子就是朱雀會的外圍成員,早就把這消息通報全村了,而周邊所有的村子,都有類似這樣的外圍成員。
所以,當喬先生現身攔下老農的時候,他不知道的是,老農心裡面早已經樂開了花。
至於老農爲什麼不把人交給武警戰士呢?
嗨,交給方唐鏡的話,還能多賺一塊一百多萬的手錶呢,交給武警的話,這手錶肯定落不到老農手裡嘛。
老農帶着錢,千恩萬謝的走了,這個時候,氣暈過去的喬先生,則被彥沉思和平常他們幾個,給拖進了屋子裡面。
“譁……”
一盆冷水兜頭倒下去,喬先生晃晃悠悠的醒了過來。
他掙扎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被捆在一張椅子上,動彈不得。
“說吧,你們古德曼公司背後的主謀是誰,讓你們抓倆名教授,也是他安排的吧。”方唐鏡搬了條椅子坐在喬先生的對面,神色淡定的說道。
“呸,我不會出賣將軍的。”喬先生冷哼了一聲,斜視了方唐鏡一眼。
“噗嗤。”
房間裡的朱雀會等人忍俊不禁,一個個都笑出聲來。
“媽的,你能不能讓我有些成就感?”方唐鏡整個都無語了,喬先生麻煩你走一下套路好麼,哥什麼辣椒水、老虎凳、鐵娘子這些刑具都準備好了,你丫一開口就直接招了?
好歹你也要堅貞不屈一下,不然哥這些刑具不是白準備了?
“好吧,”方唐鏡搖搖手,“現在我們已經知道古德曼公司以及最近這些事情的背後主謀就是將軍了,那麼你就痛快一些,告訴我們將軍是誰吧。”
“哼。”
自知失言的喬先生冷哼了一聲,就閉上嘴巴不說話
了。
“這纔對嘛。”
沒想到方唐鏡不但不惱火,反而開心的拍了拍手掌,向手下小弟們一揮手,“來,把咱們準備的傢伙事,都給這位喬先生上一遍。”
“好咧。”
平常領着五六名小弟,摩拳擦掌的就走了上去。
看到朱雀會的人拿着寒光閃閃的刑具就圍了過來,喬先生本能的露出一絲懼意,只是一想到那位的恐怖,他還是咬緊了牙關。
“等等。”
這時方唐鏡突然喊住了衆人,從椅子上站起來,隨手扯了一塊布條走了過來,“怕一會這傢伙經不住,咱先把他的嘴巴堵上。”
說着,他不由分說,捏開喬先生的嘴,就把破布條整個塞了進去,把他的嘴巴給堵上了。
喬先生這下是真急了,拼命的掙扎起來,嘴裡含糊的叫哼哼唧唧。
喂,不要胡亂搞啊!
雖然老子不打算招供,可哪有人是堵着人家的嘴上刑的啊?
“呵呵,不要急,有什麼事情咱們一會在聊。”方唐鏡拍了拍喬先生的肩膀,衝他和煦的一笑,然後……就直接走出了屋子。
旁邊,一羣“獰笑”着的朱雀會幫衆,十分開心的圍了上去。
“啊!”
屋子裡,響起一聲慘絕人寰,讓人聞之都幾乎爲之淚下的淒厲喊聲。
“看,我多有先見之明,堵着嘴都叫這麼大聲。”院子裡,方唐鏡抽出一根香菸,點上深吸了一口,笑着對彥沉思說道。
彥沉思聳了聳肩膀,你是老大,你高興就好。
“不過,真的一直堵着他的嘴嗎?”彥沉思好奇的問了一句。
方唐鏡笑着搖搖頭,“這呀,是一種心理戰術,堵上他的嘴,讓他連招供的退路都沒有,更容易摧毀他的心理防線,不着急,先熬他一陣,等他崩潰了,保證連他幾歲偷看隔壁村寡婦洗澡都能問出來。”
彥沉思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而那一聲聲淒厲的痛嚎聲,則在方唐鏡指尖嫋嫋升起的青煙中,持續不斷
的響着……
半個多小時後,方唐鏡纔再一次走進屋子,一看鮮血遍體、坐在椅子上奄奄一息的喬先生,頓時“驚詫”道:“哎呀呀,人家喬先生是做大買賣的人,你們怎麼可以把他打成這個樣子呢?嘖嘖,真是太慘了。”
“喬先生,你還好吧?”方唐鏡十分親切的在喬先生面前蹲下,還體貼的用布條擦掉他額頭的血跡,“下手真的太黑了,回頭我說說他們。”
“你……”喬先生勉強睜開被打腫的眼睛,氣得說不出話來。
“別,您別說話,我都懂的,”方唐鏡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十分誠懇道,“您是一位堅貞不屈的好手下,這麼一點點小手段,一定不會讓您招供的,我都明白的,來,咱們再把布條塞回去,我再出去走走。”
說着,方唐鏡捏開喬先生的嘴,又準備把布條塞進去。
“不不不,別,別堵了,”喬先生都要哭出來了,尼瑪的,咱們能玩點正常的套路麼,大哥?你這麼跳躍的思維,我真的跟不上你的思路啊。
“我說,我都說。”
生怕又被堵住嘴的喬先生,趕緊竹筒子裡倒豆豆,把他知道的事情,一股腦的豆說了出來。
“所有的事情,都是將軍在幕後操控,他一方面通過彭真武控制武林協會,另一方面藉着一些江湖上的路子,將毒品販賣到中國謀取暴利,綁架核物理專家的行動也是他授意的……”
喬先生還在說的時候,方唐鏡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神色淡然道:“這些都不重要,我只問你,將軍究竟是誰,是不是丁勝天?”
“這……”
喬先生遲疑了一下,苦笑道,“如果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你會信麼?”
堂堂古德曼公司的負責人,將軍手下排名前列的得力干將兼智囊,竟然不知道自己老大的廬山真面目?
這話連喬先生自己都沒辦法信。
可這卻是事實。
“將軍每一次出現都戴着面具,就算是我們,也從來沒見過他的臉。”喬先生苦笑着解釋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