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大講的繪聲繪色,我也聽的特別的認真,看着大的臉,只等着他的下。
“看着那些游來游去的魚,先生說,可以安葬了,然後那家人開始下葬,等回去的路這個先生說自己看不見了,然後這麼瞎了,瞎了之後也沒辦法在去給別人看病了,好像一下老了很多,而那一家人,則迅速的風生水起了想,先是家裡的後人在外面當了大官,然後家裡又開始有人經商,日子是一天一天要好了。”
“一開始,他們還很照顧那個先生,專門給他佈置了一間房,但是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那家人也有人開始門來應酬了啊,什麼的,慢慢的把這個先生也遺忘了,好像自己發家致富跟那個先生沒什麼關係了,連個送飯去給他吃的人都沒有了,他看不見,有時候成天那麼得餓着,後來他是想着,可能那家人是有心要餓死他,現在覺得他是那個家裡白養的了,然後他後悔了,覺得自己不應該相信別人,靠別人都是沒用的,這輩子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然後呢!”我看着大說的累了在那緩口氣,有些着急的張口催促着,不知道爲什麼,我聽着這個故事感覺難受,爲那個先生難受,那家人怎麼能這樣呢,那個先生給他們家找了好墓穴,卻害的自己眼睛瞎了,結果他們是那麼對他的?!
大看了我一眼,繼續開口道“丹陽,你別急,然後那個先生趁着有天晚那家人跟着門的客人熱熱乎乎的吃飯,他自己往外爬啊,一點一點的最後爬到了那家人的墳地,然後找到自己下墳時候活穴,伸手一挖,直接從裡面挖出來了一條魚,然後把魚眼睛直接扣了出來,往自己的眼睛一抹,他又看見了,然後站起身這麼直接走了,然後那個家迅速敗了,因爲墓地已經被那個先生給破壞了,等到那家人想起那個先生的時候,那個先生已經找不到了,最後那一家人天天的坐在門口哭,希望那個先生回來,後來那個先生也沒有回來。”
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結局是我較滿意的,但總覺得哪裡不對,我看着大“這個事情是真的嗎?”
“是真的啊。”大點點頭“是我的爺爺跟我講的,他說是真的。”
我皺皺眉“但是他看不見要怎麼爬到墳地啊,一路沒有別人看見他嗎,算他爬到墳地了,要怎麼把這魚挖出來,下葬的時候不是小的都較深嗎,用手能挖出來的嗎?”
大忽然無語,看着我“丹陽,姨夫倒是沒想這些。”
姥姥卻在旁邊忽然笑了,看了大一眼“開車去你們家的地那去看看吧,這個當個故事來聽聽吧。”說着,看着我“丹陽啊,這世的所有事情都經不起推敲的,何況是這類事情,你有這個推理能力姥姥高興,但是對這類事情來講,推理是不成立的。”
我有點不解,看着大開起了車子“但是這個我想不通啊。”
“還有更想不通的呢。”曉月姨忽然在旁邊插了一句話,轉過臉看着我“丹陽,你聽過頭戴鐵帽,鯉魚樹嗎?”
這是什麼東西啊,我搖搖頭“沒聽過。”
曉月姨看了姥姥一眼“大姨,這個我聽過,這個是真的嗎。”
姥姥皺了皺眉“說實話,這個我也聽過,之前也有別的先生跟我說過,但是我沒見過。”
“姥姥,你給我講講啊。”我一聽是自己不知道的東西趕緊纏着姥姥追問着。
姥姥看向我“是你之前聽你曉月姨說的,找個好陰宅呢,後人會生活的好,這個陰宅找好之後,還要等着下葬的吉時,是到了那個時間才能下葬,據說啊,有的人找了特別好的陰宅,然後算到了吉時,問那個先,是不是可以下葬了啊,先生說,頭戴鐵帽,鯉魚樹,方可下葬。”
“這是什麼意思啊。”
姥姥看着我“聽着姥姥繼續給你講啊,是啊,別人也不知道啊,問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先生也不答話,過了一會兒,先生說鯉魚樹,大家往樹看,果然面居然有條活蹦亂跳的鯉魚,然後先生又喊,頭戴鐵帽,這些人在望過去,看見遠遠地居然過來了一個人,那個人頭還戴着一頂鐵帽子,然後先生說下葬吧,這纔可以下葬了。”
我們還是不明白“爲啥看見他們能下葬了。”
“因爲頭戴鐵帽相當於當官,鯉魚樹相當於富裕,所以看到這兩個景象是大吉的,後人不是做官是做生意的,日子會過的紅紅火火的。”姥姥慢悠悠的答道。
我睜大眼睛“那我們也要看見,曉月姨,我們也看見這些在下葬吧。”
姥姥看了我一眼“哪那麼容易啊,大概看見的人也是在古代吧,那時候還能尋到龍穴,不像現在越來越難找了啊,龍穴可是用一個少一個啊,想尋到吉時,必須要先尋到一個好的陰宅啊,否則,別的什麼用都沒有啊。”
一直等到大的車開到了,我跟在姥姥還有大跟曉月姨的身後,我還沉浸在那兩個故事裡不可自拔,到也沒有說想些別的,只是覺得陰宅這個門路真的很深,人走了,真的不能隨隨便便的葬在一個什麼地方,難怪姥姥之前要經常出去給人去看這些風水。
到了地頭後,田間還都是種的,只能在裡面穿插着走,站不到高點,也看不清楚那是個什麼地形。
大領着我們走到一個稍高的小坡,然後指着苞米地看着姥姥說“胡大姨,這一片都是我家的,你看看,哪裡合適。”
姥姥眯着眼睛看着,“背山望水,還算是不錯。”
我也望過去,老實說我是看不出什麼的,所以我看了一會兒百無聊賴了,眼睛四處看着,猛地,我看見我們來的路居然開來了一輛紅色的小轎車,通紅通紅的看起特別扎眼,不禁有些納悶,哪裡來的小轎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