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穿着一雙女人的高跟鞋也不嫌丟人,還到處顯擺那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隨着奚落嘲弄話語的說出,藍晟睿也被三個女人架進了醫生複檢間。
“牛醫生,這位就是那個掛了號,沒有參加複檢的病號!”這一和那正襟危坐的醫生照上面,那位掛號處的大姐立馬出口稟報道。
“那趕快讓人把他領進去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復發的危險性!”這名做複檢的醫生端坐在椅子上,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對掛號大姐說道。
“行!那我讓手下人去給他檢查了!”這個掛號處的大姐一得令,立馬轉過頭來抓着藍晟睿的胳膊向複檢間走去。
“你能不能別這樣揪着我的胳膊啊?我的胳膊都快讓你揪斷了,我不會自己走嗎?”
也別說這位掛號處的大姐臂力相當驚人,這一抓住他的胳膊,就如老鷹提拎着小雞一般飛速地往前趕去,那副勇猛的架勢幾乎拉扯得藍晟睿胳膊斷了下來。
約莫一刻鐘之後,藍晟睿又在領頭妹子幾人的監護下回到了複檢醫生的身邊。
“年輕人,你的頭還經常疼嗎?”那個牛醫生拿起檢查報告單,端詳了許久之後,臉顯愕然之色,淡然地向藍晟睿詢問開了。
“醫生大哥,我的頭倒是不經常疼,只是被你們醫院的這些人氣得生疼!”藍晟睿氣勢洶洶地回敬道。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頭不疼了,也沒事啦,是不是?”那名牛醫生聽得他這麼說,立時笑矜矜地反問開了。
藍晟睿見這位牛醫生自始至終一副和藹可親的面容,縱使自己想發火,可是在他那親近力十足的話語感召下,他的滿腔怒火也消失殆盡。這一聽得他問出這句話,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你已經被我們檢查過,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精神錯亂的跡象,所以我不建議將你收診”
就在這名牛醫生向藍晟睿傳達他的一番旨意之時,卻見一個小護士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這一跑到他的跟前立時附耳輕言起來。
“他手腕折了,腳趾斷了,還不好好配合朱醫生他們的工作,他到底想幹嘛呢?”那位牛醫生附耳聽得小護士的報告話語,立時忍不住心中升騰起來的火氣,說着憤怒之極的話語就要起身去瞧個究竟。
藍晟睿這一聽得牛醫生話語裡流露出來的意思,就知道他說的這個人肯定就是竊賊男子了。可他這不收診我,那我怎麼去見竊賊父子倆呢?不行,我得想辦法待在這裡!
他心裡一尋思這些,就見他好似着了魔一般,思想感情徹底迸發到了極點,故意裝作嚎啕大哭狀緊緊摟住這名牛醫生的大腿:“爸!你別走,我捨不得你走啊”立時他那悽慘哀嚎的哭聲經久不息地縈繞在衆人耳邊
“牛醫生!他,他要幹嗎?他真的是你的兒子?”小護士猛然間聽得藍晟睿這陣哀嚎,不由得驚駭地睜大雙眼問道。
“胡說八道!我哪來的這麼個傻兒子?看樣子這個人有着精神病的預兆,趕快給他找間病房待着,然後給他打瓶鎮定劑,讓他安靜安靜!”這名牛醫生一看藍晟睿糾纏上了自己,立時怒不可遏地吩咐開了。
而藍晟睿一聽得他們要對自己施以極刑——打鎮定劑,立時知道這件事讓自己弄巧成拙,掙扎着就要起身逃出去。
可是旁邊已來了兩位青年男醫生,抓住他的兩條胳膊就好似提拎着小雞一般直奔醫療病房而去。
再說那個竊賊男子被幾位護士送進了房間,雖是極力地掙扎着不讓她們給自己輸液,可終是好漢難敵四手,不一會兒就被她們治得服服帖帖。也就在他要進入迷惑狀態之時,他兒子趁着左右無人,及時從牀底下鑽了出來,幫他拔掉輸液的管子,然後叫醒了他,兩人躡手躡腳走出了病房,又開始遊目四顧搜尋着能夠順利逃出的地方。
“爸,這裡是一樓,咱倆順着窗戶處的下水管道爬下去吧!”
小男孩猛然間瞧得這根白色下水管道,就向他爸提示開了。
“靠近窗戶邊還有棵樹,你順着它溜下去,然後咱們在樹底下集合!”這名竊賊男子眼力勁也是不錯,上眼就瞧見那棵傍在窗戶邊的大樹,於是就對兒子說道開了。
“好!那咱們趕快動身吧!”小男孩這一聽得他老爸的安排話語,就搶先行動開了。
這竊賊父子倆瞧得四下無人,各自跳上窗臺,正準備大顯身手之時,卻突然瞧得兩個陌生人喜眉笑眼地奔着他們而來。
他倆這陡然之間瞧得兩個陌生人出現在眼前,立時把他倆驚厥得停住了下滑的腳步。再一瞧他們手裡的東西也是奇妙得很,就見奔着竊賊男子而來的這個陌生男子手裡提着一根散發着銀色光芒的棍棒,而迎着小男孩而去的陌生男子手裡則提拎着一副閃着金光鋥亮得幾乎能閃瞎人眼睛的梯子。
驚懼不已的竊賊男子這一瞧陌生男子手中的棍子就以爲他想要教訓自己,立時就想跳回地面,可還沒等他動身,這兩個人卻是呲牙裂嘴笑嘻嘻地對他們說道開了:“你,你們倆別發急,我們來幫你!”
說着這番助人爲樂的話,就見拿棍子的男子將手中的銀色棍子支放到竊賊男子的窗臺邊,而另一個陌生男子則把那副金梯子倚放到了那棵大樹上。
竊賊父子倆這一瞧得他們這番熱心之舉,立時知道二十一世紀的兩個活雷鋒都趕到這裡來了。此時他們二人心中雖有着百般感動,可也不便再說些感謝話語。於是兩人就好似江湖俠士一般朝着這兩位陌生人一抱拳,就要藉助他們提供的工具溜下樓去。
“你,你們倆可,可要慢點哦!要不還是我,我們兄弟倆幫助你們一下!”
這兩個陌生男子還真是熱心得很,就見他們說着熱切之極的話,就要走過來幫助他們父子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