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來看看我的啊……
原來是“順便”啊……
我如遭雷擊一般愣在原地,直到連晨疑惑的看過來,我才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好吧,咱們現在就已經是這種不路過就不會打招呼的程度了。
或許是察覺到我的不對勁,連晨趕緊改口,“也不是,反正早就知道會到紫禁城來一趟,我就等到這時候直接過來了,也省的來來回回的跑麻煩。再說,前不久聽說馬天宇也到你這裡來了吧,
我覺得連晨還是不解釋的比較好,這麼一說我心裡更鬱悶了。
她和我說,連老最想要得到的其實是如何激發隱性血脈,好讓那些攜帶連家基因,但是無法覺醒血脈天賦的族人能得到幫助。
不單單是延緩族羣的生存,更加關鍵的是能夠爲四大家族儲備不少的人才,也許十幾年之後,再不會像現在這樣,想要出個稍微有難度一點的任務都沒有合適的人選,看來看去的也就只有那麼幾個人,實在是讓人拙計。
只是天人的代表說還不能完全的信任連家和馬家,因此這一次特地給了他們兩個家族一部分信息,只要就是不讓c大的事情引起恐慌,不能讓人知道起因是在天人這裡,要想方設法的推脫掉。
我不由的一愣,天人的辦事作風一般都很鮮明,強硬,我還是頭一回聽到是爲了面子的。
所以我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只是連晨卻沒有那麼自在的心情。她說如今的四大家族內部,幾乎都被天人給滲透,然而連老想要的東西還沒拿到手,他不甘心。
換個方向說,但凡咱們自己的科研人員能夠有熱價的那麼堅硬,我還會擔心!
只是我的這個念頭沒有任何人知道,因爲搞研究的總是自帶光環。
“所以,你們現在還是一無所知的狀態?”聽完連晨說的話,我很驚訝,明明說是要聯手的兩方勢力,又怎麼更像是天人單方面的在戲耍連老他們。
我有些迷糊,連老那麼精明的人不可能會看不出那麼明顯的破綻。
“其實也不完全是,至少我們已經知道天人成功研製出了完美的仿製玉佩,能夠徹底激發隱性血脈,卻又不會吞噬使用者的一部分魂魄。”
連晨再說這話的時候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我眉頭一皺,不贊成道,“你們也知道天道輪迴的吧,一味的強求只能讓你們處於更加失敗的境地,天人會那麼輕易的將東西給你們?還是你們真的相信世界上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反正我是不會的。
我從實習道士一直到如今的實力,有多少是我不斷花費時間和經歷險阻打磨出來的,一個血脈即將凋零的家族爲了延續自身的情況下強行逆轉天道,得到的絕對不會是好結果。
“我也知道,但是連老說即便是隻有一絲希望也不能錯過。今年族裡的老人有占星補過一卦,說的便是有轉折。”
連晨苦笑不已,我這才知道原來在外面光鮮亮麗的連家內部早就整整五年都沒有能夠覺醒天賦的小孩兒出身了,連家若是不想家族破滅的話,要麼在連晨身上提取卵子繼續培育,要麼就是打亂順序後由人工智能來篩選重組。
這下說的那麼明白,我算是知道連老爲何要那麼着急了。如此看來的話,那麼馬家的期數也快要到了,血脈註定要稀薄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想起我張家的境遇,雖然說看着每一代只會有一到兩三個小孩兒能夠順利的集成家族天賦的顯性基因,只要默默等着歲數到了自己就能夠渡劫去了吧。
我勸說連晨,不要以爲這個轉折講的就是天人,因爲世界上的一切哪裡是我們能夠算的出來的。
真正理的清楚頭緒的人哪一個還不是在其他遭遇過天人來襲的世界。
只是連晨雖然自己是不怎麼抱希望的,但是連老卻很在意,他的意思是連家的傳承不能到了他這裡就徹底斷了,這樣下去的話整個連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我和連晨一直說了很長的時間,大體都是在圍繞着天人,而連晨此時也鬆了口風,告訴了我天人那邊派過來的代理人是一個留着八撇鬍子的年輕人,名字叫做八哥。
“呵呵,這名字還真是有夠怪的啊。”我眼角抽搐的淡定應了聲,小聲的跟在連晨之後起身,想要動作一下,畢竟是躺了那麼多天的時間了,四肢確實是僵硬的不行,想要恢復也不是這一兩天的事兒。
雖然沒能夠聯繫八哥的原因和一些可能,之後就留下一條細細長長的鎖鏈這才衝了出去。
難道是有什麼很緊急的事情?
我不想管那麼多,直接穿了個件單衣就要往外邊走,免得一回合出現有米有什麼問題。
不過不出我所料,得到的答案和平時看起來完全不一樣因爲連晨那副模樣很顯然就是在騙着我玩兒的。
有些無傷大雅的事情到時能夠說的,但是那些比較重要的部分連晨是怎麼都不會告訴我的。
眼見連晨三兩步的就走出了房間,我趕緊手忙腳亂的要穿衣服。
長時間的臥牀,讓我渾身的肌肉有些硬邦邦的,難受的很,而且我的肚子還空落落的難受。想必在我昏睡的時候,他們是給我掛的營養針的吧,這樣才能夠保證身體裡的部分元素會不見,導致出現各種級別什麼的。
我嘆口氣,扶着牆就要出房門,但是卻被半靠在牆邊兒上的小孩兒叫着玩兒,一時半會兒的就要趕不上吃飯去了。
不過我顯然還是忘了這裡還有一個處女座的小蘿莉。
柏菱直接一個箭步竄過來,欺負我現在身體不大利索,反抗不了,小姑娘嚴肅的瞪着那雙有神的眼,相當堅定的看我,那眼神之中的意思我很懂啊,以前我也經常用這個視角看人,故而纔會被人從背後下套……
不提那些,最終我還是被柏菱在衛生間看着,這才勉強的把自己一口牙給刷了個乾淨。到了方面外面的時候,柏菱提議要玩遊戲,輸了的要去洗碗,頓時很多人開始報名了起來。
只是就在我打算心情愉悅的吃東西的時候,他們的賭約就從率先打頭的馬天宇開始一路往下的說,我對於他的套路還是比較的會抓,但是我也不會貿然的點破,好像聽着的話好像是和自己過不去。
總的來說,這一頓飯吃的還算是和諧的。
主廚是香香和陳沖,而我和柏菱就是兩根打下手的。至於連晨嘛,就只能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們把燒好的飯菜一盤一盤的端上來,而我也是頗爲自覺的沒有打斷別人的動作,雖然說,我是很想自己將話說上一遍多好啊。
只不過,好像是隻有我一個人表情還算是穩定的,陳沖和香香倒是一直臭着臉,尤其在看到連晨淡定的坐在我旁邊的連晨時候,這兩個人表情不說有多尷尬了。
至於原因,我基本上是應該能夠猜得到的。
我由於懶得和自己小隊裡的人再次複述,因此在連晨率先吃晚飯離開之後打開了話匣子,告訴他們現在連家和天人的發展如何如何。
他們聽到的時候也是很意外的,還以爲一切都已經上了正規,不然是不會貿然的讓那隻小隊轉個方向,轉頭去接手c大的事情,況且我覺得這件事一定是有什麼陰謀的。
不過我們一行人嘰嘰喳喳的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外加上陳沖也不能說話,只是在一旁默默的點頭同意香香的觀點……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妻奴啊好吧。
“要是連家的人要找到你的身上怎麼辦啊?你現在的傷勢還沒完全好呢,當吃鬼臉侵蝕了你大半的血肉,消耗了不少精血,這可不是一下子幾張治癒符合治癒系列的法術就能夠搞的定的,還是需要你自己平時多多在意一些的。”
這時候,馬天宇從門口拎着個塑料袋進來了,順手將袋子擱置在玄關上,隨後這人大喇喇的就走過來加入到我們的飯局當中。
遺憾的是桌面上剩下的菜不多了,香香見狀,立刻起身去了廚房,說是要再加幾個菜。
我頓時心情不錯,見馬天宇只是手臂上被綁上了一層厚實的綁帶,這才安下心來。
之後我們也沒再說連晨的事情,因爲她之前就和香香說了最近都會住在這裡的,連老雖然會限制她的任務,但是卻不會限制她來找我,這也是我覺得有點納悶的地方。
就像是利用完我然後轉手一扔這樣。
說道休息時間,馬天宇的胳膊最近受傷,斷了骨頭,而且裡面的碎骨不是一般的多,甚至有好幾塊骨頭就連時間也不一樣。
馬天宇自己當然是知道的,他說一會兒就能自己好了,但是我布相信,於是我們找了個打賭的地方繼續玩着,一邊研究一下放在家裡還沒有怎麼看過的七十寸液晶屏高清電視。
應了衆人的要求,他就是想要看看!有大屏幕的當然是用大屏幕的了!
不過嘛,在爭搶優先權的時候還是發生了一點摩擦,畢竟男人和女人之間喜歡的東西當真是天差地別的,在這一點上,即便是一向很好脾氣的陳沖這一回也是站在我這裡的。
難得鬧哄哄的晚上就這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