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門邪道我們兩個讓他先忙。
爬到二樓,回到房間,歪門邪道,我,程佳怡,夏曉都待在了一間房間。
出乎我們意料的是陳鳴竟然同意了放我們走,那昨天他跟小男孩說的話難道針對的並不是我們?
要不然就不會放我們走了。
我話還沒有說完,肚子突然咕嚕嚕的響了起來,很疼,感覺要失禁了。
我讓她們先收拾,我去趟廁所。
沒多久,歪門邪道也走了進來,看到他我不由得愣了愣:“你來幹什麼?”
歪門邪道捂着屁股,屁一個接着一個的放,問我到底得多長時間,他要上廁所。
我肚子裡就跟翻江倒海了一樣,疼得我有點受不了。
但歪門邪道也是這個樣子。
我自然是不能讓,告訴他:“你去夏曉和程佳怡的房間廁所吧,這個我要包了。”
歪門邪道告訴我,他也想去找夏曉和程佳怡,可是她們兩個也拉肚子,估計在自己房間也跟歪門邪道我們兩個一樣,在搶廁所。
我不禁奇怪了,一個人肚子不舒服正常,兩個人不舒服也正常,三個人不舒服就勉強了,四個人都拉肚子,這肯定有問題啊。
只是肚子疼的要疼暈的感覺,我有話也說不出來。
歪門邪道讓我快點,他要拉褲子上了。
過了一會兒從廁所裡出來,肚子還是咕嚕嚕個不停,歪門邪道比投胎都要快,急忙占上了。
我有氣無力的坐在沙發上,很不好受。
肚子突然不舒服,四個人都不舒服,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我望着外邊的古樹,沒幾分鐘,肚子咕嚕嚕一圈之後,我又急忙跑到了廁所門口讓歪門邪道快點,我要上廁所。
這麼你來我往的一中午過去了,一開始還有點力氣,到最後跑廁所都是個問題,虛的我和歪門邪道爬都爬不起來了。
在我們兩個難受的不行的時候,陳鳴來過一趟,問我們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他找人送我們走。
我跟歪門邪道拉肚子,都要拉死了,在坐坐車就不能活了。
無奈之下,只好告訴陳鳴,我們不回去了,還是在多待一天吧。
陳鳴一喜,當然是巴不得的,讓我們在房間裡休息,他有個會議要開,就先走了?
陳鳴走了之後沒多久,程佳怡和夏曉從隔壁房間跑了過來,與歪門邪道我們兩個一樣,這兩個人也同樣是全身都要癱了,捂着肚子。一中午的排泄,肚子多少好受了點。
我們四個聚在一張牀上,開始分析我們肚子突然疼的原因。
是在剛剛吃飯之後沒多久開始疼的,一蹲一中午很明顯是不對勁的。
普通的拉肚子最多兩次,三次,再多就不咋可能了。
拉了那麼多,又是在吃飯之後沒多久,我當即肯定:“陳鳴一定是在飯裡放巴豆了,我們才拉那麼嚴重的。”
程佳怡說,我們吃的東西都是一樣的,不僅僅我們吃了,陳鳴也吃了他怎麼就沒事?
歪門邪道解釋,如果想害人的話,明知道自己要跳坑,肯定提前準備好解藥,以他看陳鳴就是這樣的。
我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挨千刀的陳鳴,昨天害我們沒有害成功,今天就換了一種方式害。目的就是不讓我們走,這個男人的心機太重了。
就像一開始我還擔心陳鳴出的招讓人防不勝防,這次就真的應驗了。
我跟歪門邪道提議,我們還是走吧,用這僅存的力氣離開這個鬼地方。
歪門邪道覺得既然陳鳴已經打算跟我們玩了,就不會輕易的把我們給放了了,今天跑掉都可能性不大。
我讓歪門邪道別氣餒不試試怎麼知道。
再問我就不信了,這陳鳴都已經出去忙了,總不能還能盯着我們不讓我們走。
程佳怡和夏曉也是這個意思,走吧,聽我們一說,她們突然覺得這裡太危險了,在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歪門邪道看了我們一眼,點個點頭。
我們幾個站了起來,用最後的力氣打開門,想偷偷跑出去。
結果誰都沒有想到,在我們的房間門口,有兩位大漢在站着。
這兩名大漢無一例外穿着衣服,戴着墨鏡,站在門口。
我們一打開門,他們扭頭看了我們一眼,跟我們打了個招呼。
我直接就愣住了,質問他:“你們這是?”
大漢做出了一個紳士的表現:“是老闆讓我們在這兒侍奉幾位的,幾位有什麼需求都可以跟我們說,我們一定會照辦。”
我看了歪門邪道一眼,歪門邪道眉頭一皺,把門又給關上了。
回到房子立刻被氣的氣不打一處來。
這兩個傢伙很明顯不是什麼侍奉,而是看着我們的人,就是怕我們給跑了。
歪門邪道說:“我猜怎麼着,就說這陳鳴有點問題,現在你們相信了吧,他纔是城府最深的人。”
我和程佳怡對視一眼,問他:“那怎麼辦,照他這麼弄,我們豈不出不去了?”
歪門邪道搖頭:“不一定,現在一時半會是出不太去了,看就看晚上,這陳鳴把我們幾個留下,到底是賣的什麼藥,我要搞明白。”
我無奈的躺在了牀上,這事弄得,真是夠了。
好不容易剛剛從鬼門關跑出來,結果就遇到了那麼多麻煩的事,真是倒黴連喝口水都塞牙。
歪門邪道安慰我別生氣了,他會領我們出去的,而且是不在陳鳴知道的情況下。
歪門邪道的話我相信,本來想責怪他,現在也沒有心思了。
一下午的時間陳鳴都沒有再回來,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不相信開個會能開那麼長時間,我們四個在房間裡待着半步也沒有離開。
等傍晚時分,陳鳴總算是回來了。
在外邊敲我們的門,問我們好點了沒有,肚子還舒服嗎?
我告訴他拖他老人家的福我們幾個還活着。
陳鳴咳嗽了幾聲,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會查下去的,看是誰的惡作劇,敢對客人不敬就是對他陳鳴不敬,只要抓到一定嚴懲。
陳鳴這虛情假意的話,我都快聽出來耳繭了。
我告訴陳鳴今天晚上的飯就不吃了,等明天再說。
陳鳴奇怪的問怎麼了?
我告訴他不餓,陳鳴鬱悶了,一天我們都沒怎麼吃飯了,還不餓,身子是鐵打的嗎?
我看了歪門邪道一眼,歪門邪道讓陳鳴先去吃吧,我們等餓了會自己去的。
到最後陳鳴也不堅持了,他離開後,我長舒了口氣,心裡頭不滿的更多:“這個傢伙還想騙我們,這次老子就算餓死,也不相信他的鬼話了,簡直是一人渣。”
歪門邪道讓我別發牢騷了,根據昨天晚上我們陪陳鳴在莊園轉悠的記憶來看,門是在最前方,後院是能分辨出來,我們應該往古樹相反的方向走。
前邊門口有人把守,要出去沒那麼簡單,而且讓人更覺得可怕的是,他覺得這個莊園裡面。還不僅僅是隻有人,還有別的東西,在看守。
我問歪門邪道別的東西在看守什麼意思?
歪門邪道搖了搖頭,說他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不過有這種感覺。
我告訴歪門邪道不管是人也好,鬼也好,今天我們都得走,在這樣下去不但會耽擱瞭解救鬼嬰的時間,更有可能連我們的小命都不保了。
歪門邪道點了點頭。
我也試了幾次,門口確實是一直都有人在把守,陳鳴這是想從一開始的隱秘動手,變的直接了當,連這扇門都不打算讓我們出了。
躺在牀上,望着身後的那棵古樹,我心裡一直在倒計着時間。
這次想順利的走,也得等到凌晨時分才行,整個莊園的人基本全部睡着。
門口這兩個估計一天的時間不會走,晚上也不例外,從正門走不好走,只有從窗戶處走。
好在後院是那種草坪,況且這的房子也並沒有多高,跳下去是沒多大事的。
歪門邪道已經試了試,沒問題。
凌晨轉眼將至,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月光撒下的光輝照射的整個後院都是銀白色的。
那棵龐大的古樹頭一次露出了不是讓人恐懼的白色,有種銀裝素裹的美感。
我看着,看着都看呆了,歪門邪道還以爲我睡着了,拍了拍我,等拍醒之後告訴我:“別睡了,該走了。”
我從牀上爬了起來,第一反應便靠近門口聽了聽,想聽聽那兩個大漢有沒有走。
歪門邪道讓我別聽了,沒走。
我死心了,問歪門邪道打算怎麼走?
歪門邪道從牀底下掏出了一根繩子,告訴我把繩子綁在窗戶上,然後一個個的蕩下去。
這個提議不錯,夏曉不需要綁,她率先跳了下去。
她下去後,歪門邪道先下去的。
歪門邪道畢竟是有經驗的,這種小事在他眼裡就不是事,很輕鬆。
第二個是程佳怡,程佳怡就有些生疏了,下去的時候還卡了半截。
不過好在最後平安落地,我心裡頭的大石頭也放了下來。
在我打算跳下去的時候,門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不是別人正是陳鳴,他問:“張兄睡了嗎?”
在之前我介紹過自己姓張。
這個時間,陳鳴不睡覺跑到這兒來,莫非知道我們要走
我沒有說話,下邊歪門邪道和程佳怡還在敦促着我快點跳下去。
我跳了下去後,便推着歪門邪道和程佳怡,告訴她們:“陳鳴來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