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所有女人都得經歷過這麼一次。”比起嬌軀仍然躲在被子下,一臉複雜神色的伊芙琳,謝菲爾德的安慰完全可以用狼心狗肺來形容,沒有表現出來哪怕是絲毫的愧疚感。
伸手想要抓伊芙琳的手臂,卻被女孩驚恐的躲開,謝菲爾德不得不坐下來,讓心中的良知迴歸幾分鐘,柔聲道,“還疼嘛?是我不對。你恨我嗎?”
“我不知道!”伊芙琳蜷縮着身體,搖着頭委屈道,“你是我的老闆,不應該這樣的。”
謝菲爾德暗自鬆了一口氣,不恨就行,仔細想想自己好像也不算強迫吧?好像是……
有這麼一瞬間,謝菲爾德腦補了一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自己,一邊扇嘴巴一邊痛罵自己不是人,祈求原諒,然後把問題推到酒精身上。
這麼想不錯,唯一的問題就是昨晚沒喝酒!道歉是不可能的,不過謝菲爾德又想起來了另一個辦法,嚇唬伊芙琳道,“不管怎麼說,有了孩子之後我都是孩子的父親。”
“真的?”伊芙琳患得患失的反問,這個表現讓謝菲爾德鬆了一口氣,沒事!或者說事情可控,看來這個新車還是保持了本就存在的單純。
“當然是真的,我們現在都這樣了。”謝菲爾德賭咒發誓,願意以三萬非法移民的性命擔保,如果自己做不到,這些非法移民全部沉入大西洋不得好死。
費了好半天才讓伊芙琳度過了心結,謝菲爾德才有驚無險的上了車。這種東西從來都是由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乃至於無數次。
一起帶着心裡糾結的伊芙琳走出房間,一衆保鏢在面對伊芙琳的時候,態度便友善了許多,這種變化非常明顯,更是讓女孩一直不敢擡頭,唯恐被人看出來什麼。走路的時候都一板一眼儘量不表現出來異常,這就是最大的異常。
從參加開幕式之後,謝菲爾德就沒有打算再去看運動會,他只不過利用一下運動會塑造自己的愛國形象,直到顧拜旦登門拜訪,也是提及了這件事,“美國的國旗似乎不是那天打出來的。”
“公民們都是以和人名義參賽,我只不過是贊助人,自然人家喜歡掛什麼都行。”謝菲爾德一聽原來是這個問題,立刻表示這是合衆國內政,自己一個公民都不關注,你一個法國人操心什麼,有空想想怎麼面對德國人不輸的慘一點,還有空關心大西洋對岸的事情?
聯邦政府拿出一美元了麼,沒有!既然沒有,這就和聯邦政府無關,選擇什麼旗幟這是人家參賽運動員的自由,人家就喜歡南方十字旗,這誰都沒有辦法。
“我也是怕威廉你有麻煩。”見到謝菲爾德滿不在乎的樣子,顧拜旦鬆了一口氣,可能人家美國人就不在乎這一點也不說定。一個政府會不在乎有人要分裂麼?這個問題讓顧拜旦心中思考了良久,還是沒有答案。
這個問題上,合衆國自有國情在此,顧拜旦一個外國人自然是不可能理解的。所以說不理解就不要一副我在爲你好的樣子提建議。
你怎麼知道別人願意接受你的建議?這樣要可以的話,謝菲爾德早就主動對華工灌輸,學我們人類希望,資本主義燈塔的制度,三權分立,用錢管權。隨着鉅富財富的累計,遲早有一天會成功構建一個屁民永遠爬不上去的天花板,就和韓國一樣,十個財團控制八成的經濟,殺你全家還要拍成電影賺票房,這不是很好麼?
雖然這輩子立場是合衆國,可也沒有必要把前世祖國帶坑裡面去,他又不是香蕉人,不需要做出皈依者狂熱,順其自然就挺好。
送走了顧拜旦,謝菲爾德切了一聲,深深地感受到了帝國主義國家公民那種無恥,非要擺出一副指導的樣子,沒想到這輩子在合衆國,還能和在共和國一樣,能感受到列強國家心中的那種傲慢。
這次見面之後,謝菲爾德一行人就從雅典消失了,他履行了對伊芙琳的承諾,帶着女秘書去了伊斯坦布爾,體會異域風情。有些問題必須要多談幾次,比如他就防着奧斯曼的官員,把監獄裡面關押的罪犯送到偷渡船上面。
監獄不夠可以殺人,這是奧斯曼帝國的內政,謝菲爾德不會干涉,不過不能把合衆國當成垃圾桶,什麼人都往裡塞。自己可以當蝙蝠俠,不過並不希望家鄉真的變成哥譚。
到達伊斯坦布爾的一個月之後,在約翰康納帶着的保鏢匯合之後,謝菲爾德以謝菲爾德聯合公司、下屬黑金運輸公司的名義,和代表大維齊爾的阿約巴揚簽署了,達成關於購買,奧斯曼帝國巴士拉省的科威特縣土地,用於建立中轉站,發展港口幫助奧斯曼帝國實現經濟發展的合同,購買價格是每平方公里二十美元。
墨跡未乾,謝菲爾德就把這份合同十分珍重的揣入懷中,這是這次歐洲之行的最大收穫。這讓阿約巴揚大感奇怪,那裡除了黃沙就是鹽鹼地,只不過作爲中轉站位置確實很重要,但有這麼重要麼?
“波斯地毯、伊拉克的古董、阿拉伯的手工藝品都在那,多好的地方啊。”謝菲爾德半真半假的嘆氣道,“我這個帕夏,終於有了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
“恭喜威廉帕夏了,當地的阿拉伯人,以後就是你的臣民了。”阿約巴揚見到這種情況,同樣半真半假的恭喜道。
對於奧斯曼帝國來講,那裡也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因爲英國在那有一個軍事基地,都已經有了幾十年的歷史了。奧斯曼雖然核心地區已經很靠近歐洲,但是骨子仍然屬於東方,對領土邊界問題沒有太清晰的認識。
亞洲國家打來打去是習以爲常的,邊界變化在平常不過。對邊界有着執念的還真是歐洲國家首先重視起來的。奧斯曼還算是有些認識,再往東的國家對邊界問題更是模糊。
以將近三十萬美元的價格,謝菲爾德購買了英國軍事基地周圍所有的土地。加上在英國手中的土地,大概就是後世科威特的大概面積。現在他這個帕夏更加名副其實起來。
不過謝菲爾德沒有得意忘形,同樣也沒有去自己的土地上看看的想法,去了不但不能裝逼,還會讓剛剛敞開心扉的小秘書失望,那裡現在真的除了黃沙和鹽鹼地之外,什麼都沒有。
還有不到一萬人的科威特居民,奧斯曼沒有專門對那裡進行過統計,按照阿拉伯的語言習慣,謝菲爾德可以自稱埃米爾了。
“給我記住,在我的私人土地上,出現任何一個石油勘探隊,不用問任何理由,都不許他們進行勘探,靠着英國軍事基地旁邊先建一座無線電站。有動靜馬上報告給我。”謝菲爾德陰惻惻的對着約翰康納和傑斯拉吩咐道,“這將是除了利比里亞和海地之後,黑金運輸公司的第三個常住海外據點,這也是你們的家,一定要看好了。”
“放心吧老闆,我會安排人去的,反正我們大半時間都是在海上航行。”剛剛從西班牙回來的約翰康納開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老闆又接了一個偷渡的買賣。今年黑金公司又有活幹了。
約翰康納去西班牙,也是按照謝菲爾德的吩咐去西班牙摸摸底,不出意外的表示,現在的西班牙跟合衆國無法相提並論,整個國家還維持着高傲的面孔,卻已經步履蹣跚。之所以還算過得去,那是因爲是很多美洲西語國家的債權國。
這倒是一點不意外,歐洲國家目前是很多美洲國家的債權國,就連美利堅合衆國自己,也欠了歐洲各國將近三十億美元,美洲最強現在就這個地位,其他美洲國家自然是不用說了。
一直臨近十一月,在歐洲到處閒逛的謝菲爾德,才帶着壯大了的隊伍啓程準備返回,畢竟科威特也是需要一定的建設打打基礎,耽誤了一點時間。對於之所以壯大,那是因爲謝菲爾德說了不要,阿約巴揚非要送過來幾個美女,不收也好,只能勉爲其難的收下了。
“不是我非要收,我不收,你現在肚子都大了。對你的名聲不好。”謝菲爾德振振有詞,對着伊芙琳進行安慰,“我是沒有問題,我是一個男的,可你不一樣,我是爲了你考慮,至於這些阿拉伯女人,誰認識她們呢?風言風語人家也聽不懂。”
“我謝謝你了!”伊芙琳一聲嘆息,不願意又能怎麼辦?都讓人生米煮成熟飯了。
回到合衆國的時候,民主黨和共和黨的選戰正酣,謝菲爾德就看到報紙上鋪天蓋地的報道,對威廉布萊恩的抨擊,認爲如果經濟陷入倒退,這個毫無經濟常識的候選人就是罪魁禍首,他會把合衆國帶進地獄,連續買了好幾份報紙,謝菲爾德就沒看見一個說威廉布萊恩好話的,資本家真是前所未有的團結。
面對前所未有的高壓和團結,威廉布萊恩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從獲得民主黨提名到現在,威廉布萊恩幾乎就是在趕路和演講當中度過的,經過二十七個州,行程接近兩萬裡,吸引着人數衆多而又熱情的追隨者,和摩根、洛克菲勒、杜邦、卡耐基進行對決。
“漂亮!”謝菲爾德事不關己的評價道,似乎想着是不是搖旗吶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