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還真就適合伊迪絲洛克菲勒去做,伊芙琳首先是不合適的,如果讓伊芙琳去做這件事,這個女孩肯定不會故意去作惡,不作惡就達不成目的。到時候謝菲爾德把各州監獄承包下來,裡面空空如也,那不是哭都哭不出來?沒犯罪怎麼盈利?
娜塔莉亞年齡太小了,雖然價值觀和奴隸主非常一致,可還是不要一開始就做這樣的事情,還是對人生的成長不太好。
伊迪絲洛克菲勒是一個成年女性,最適合做這種事,謝菲爾德認爲正合適。
不過顯然伊迪絲洛克菲勒並不這麼認爲,不滿的質問道,“你爲什麼不自己操作這件事,把我一個女人推出去。”
“因爲我最羨慕獅子的生活,雄獅只做兩件事,吃飯!和母獅子睡覺。”謝菲爾德洋洋得意的道,“真正的男人就應該像是獅子一樣生活,吃飯!睡女人。女人負責開展事業。”
伊迪絲洛克菲勒正想要在反駁奴隸主的無恥,後者直接鑽進了她的懷中,哼哼道,“伊迪絲,我承受了這個年齡本不應該承受的責任,有時候真的不想努力了。”
太欺負人了,白吃白拿白睡,當初我是怎麼想的!伊迪絲洛克菲勒嘆了一口氣,可胸口的熱氣卻讓她呼吸急促起來,話到嘴邊變了味道,“你還要負重前行呢。”
在住進橡樹莊園的第二天,全國婦女選舉權協會在新奧爾良組織集會的組織者,正式見到了這座莊園的主人,伊迪絲洛克菲勒介紹謝菲爾德,是國家有名的企業家,慈善家,對女權運動表達充分的同情。
這樣介紹也沒錯,謝菲爾德本身就是著名青年企業家,也修建了幾個體育場推廣快樂教育,自然也是慈善家,還是奧運理事會理事呢,直接主動伸手和幾個中年婦女認識一下,表達了友好。
在謝菲爾德眼中一切都是生意,女權運動當然也是生意,爲婦女爭取選舉權可能是真的,但這並不耽誤女權運動的生意屬性,不然爲什麼接受募捐?你都這麼偉大了,爲什麼不更加偉大一點,完全憑藉自己的力量去展開活動?
偉大的人是存在的,但是不代表偉大的機構也存在,這幾個中年婦女,要是知道眼前的老闆,和她們眼中傑出女性的代表,合衆國的女首富伊迪絲洛克菲勒是地下戀情關係,而且還在伊迪絲洛克菲勒知情的情況下,就在同一個莊園養了兩個關係不清不楚的女人,不知道會怎麼想。
同樣在謝菲爾德的眼中,眼前的幾個女人也不是什麼高尚的人,就是一般的生意對象。他記得艾米琳·潘克斯特這個人,是英國的女權領袖。成立了婦女社會政治聯盟,其聯盟爲了喚起社會各方人士對婦女參政運動的關注,採取了比較極端的手段,包括破壞設施、縱火、自殺等等。
這種行爲就和恐怖分子差不了太多,謝菲爾德倒也佩服,總比網絡女拳師要強一些,至少人家真的付之於行動,奴隸主接下來的對話,就往這個方向引導。
“想要引起社會關注,以現在經濟繁榮的背景,加上很多男性確實承擔着家庭重任,可能沒有什麼影響力,所以我認爲要激發出來大多數公民的同情心,就一定要揭露黑人婦女面對的廣泛暴行!”奴隸主聖人光環加身,義正辭嚴的道,“這樣做的好處非常大。”
“有什麼好處?”一個一直聽着的婦女趕緊追問道。
“你們自己對白人男性開刀,可以說選擇了一個強大的敵人,而且權益和義務息息相關,並不容易成功。如果你們能夠揭露黑人婦女面對的廣泛侵犯,這樣,白人男性沒有受到直接的威脅,而且白人普遍對黑人有着輕視,有着一定的道德感,容易對最爲底層的黑人婦女有同情心,這裡我要補充一下,白人和黑人通婚率很低,所以你們並不是在爲自己樹立對手。”
謝菲爾德對着目前的階層進行一番抽絲剝繭般的分析,說實話光是這一番分析一般人就聽不到,以他現在在合衆國商業的地位,幾乎就是和傑克馬一樣,說福報就是福報,說裁員,那就是爲社會輸送人才,拉屎都不用紙,有的是舔狗排隊。
“說的可能有點直白,但實際上你們就是在用黑人婦女的傷疤,來爭取屬於自己的選舉權,不要否認,事實就是這樣的。”謝菲爾德說到這話鋒一轉道,“只要你們按照我的規劃去做,我可以對全國婦女選舉權協會進行募捐支持。”
只要全國婦女選舉權協會答應,剩下的事情謝菲爾德就會把接下來的事情補全。痛風高密,他有3K黨,製造輿論他手裡有報紙。吸收黑人婦女進入工廠,他有聯盟企業。審判裁決,整個南方的既得利益者,奴隸主們的後代會同時發力,打通南方各州的法院,輕罪重罰,把承包下來的監獄塞滿。
每一個利益鏈條上,都佔滿了自己人,謝菲爾德只需要這些女權先驅替自己打開地獄之門,這些婦女能把開頭做好,後面的一切奴隸主都會做好。
隨後幾個婦女談論了女權運動的主張,性別包括男女之間的生命全歷程平等,也就是兩性的平等,也要求公民權、政治權利,反對貴族特權、一夫多妻,強調男女在智力上和能力上是沒有區別的。最重要的目標是要爭取家庭勞動與社會勞動等價、政治權利同值
這裡面就可以說有幾點,等於是在戳着奴隸主的脊樑骨,謝菲爾德怎麼可能和自由民平等,哪個羅馬奴隸主要和自由民平等了?而且他事實上就是在一夫多妻,只不過沒有公開。剩下的倒是對他沒有威脅,對普通男性挺有威脅的。
“如果能夠得到一些經費,我們很願意走訪一下南方各州,揭露對於黑人女性的暴行。”最終一個婦女有些難以啓齒的開口道。
“這沒有問題,你們也確實應該深入的瞭解一下南方的真實情況。”謝菲爾德擠滿了溫暖人心的微笑,最終還是到了要恰飯的環節。
這件事辦好了,聯合公司的受益難以想象,光是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監獄人口,就不知道能讓他壓榨出來多少利潤。而且這也符合謝菲爾德維護歷史秩序爲己任的理想,黑人本身就是合衆國的監獄主力。
整整一百年後的兩千年,合衆國監獄當中黑人罪犯的數量是白人的九倍,黑人人口占據合衆國人口的百分之十三,十分之一的人口卻創造了監獄犯人的絕大多數。說明黑人犯罪率至少要高白人幾十倍,這裡面當然肯定存在偉大的合衆國警察,對黑人的格外照顧,但就算是這樣,十倍也是很了不得的數量了。
現在這一切有謝菲爾德推波助瀾,只不過是更早上演了而已,非常符合歷史唯物主義。所以說他根本沒有故意對黑人怎麼樣,對黑人女性的罪行是存在的,而且廣泛存在。只不過真實的歷史上沒有人管,現在謝菲爾德要撿起來本就遺留在歷史角落的刀,辦成自己的事。
“我心裡爲這幾個婦女悲哀,以你的口才,欺騙這幾個沒有多少見識的婦女太容易了。”走出鄉間別墅的伊迪絲洛克菲勒,腦海中還想着幾個婦女高興的笑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別這麼說啊,各取所需,我幫助她們爭取選舉權,她們幫我解決一些迪克西人的問題,我們合作還能解救黑人婦女於水火,三方受益,只有一些真正的罪犯倒黴,這難道不是好事麼?他們本來就是罪犯,就應該進監獄接受懲罰。”
謝菲爾德糾正着伊迪絲洛克菲勒的錯誤,兩人回到住着的別墅,他轉身就讓僕人送過去五千美元的活動經費,算是自己對這幾個女權先驅在南方活動的支持。
“說的就好像你是一片好心是的。”伊迪絲洛克菲勒嘟着嘴道,“你還不是爲了免費的勞動力,通過一種更加光明正大的方式,無償使用勞動力工作。”
“不,我就是在單純的支持女權運動,這個年代,沒人比我更懂女權。”謝菲爾德矢口否認,他現在心情不錯,對伊迪絲洛克菲勒的冷嘲熱諷全盤接受,心裡一點都不生氣。
彷彿美好的監獄托拉斯已經在朝着自己招手,還不忘記調侃道,“這件事上,我是主謀你是幫兇,女權運動是棋子,誰都脫不了干係,所以我們目前想的事情就是,怎麼把這件事做的任何人都挑不出來毛病,而不是出言對你的男人進行譏諷。”
“傑斯拉先生,幫個忙,我也捐助五千美元!你幫着送過去。”伊迪絲洛克菲勒一想,直接擡頭對着一邊的保鏢頭子開口道。用自己的行動表明,她最終還是要昧着良心和奴隸主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