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鴻鳴回到房間站在鏡子前看了半天,發現喝了葫蘆中的酒後自己也沒變年輕,倒是感覺變帥了一些,有點浪裡白條小白龍的味道。
想了下,應該是自己喝得比較少的緣故,昨天紫葫蘆裡的酒都被老媽和老爸兩人喝了。
他沒想到葫蘆中竟然有這種寶貝,看來剩下的幾個葫蘆要留着好好用纔是,免得浪費了。
世界第一大番薯的新聞火熱幾天,在蔡鴻鳴把番薯拍賣後就落下帷幕。畢竟番薯已經賣了,他又不是明星,這條新聞已經沒了再挖掘的價值,所以因爲世界第一大番薯而起的新聞逐漸消失,淡出人們的視野,蔡鴻鳴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早上吃完飯,蔡鴻鳴就往拓拔牛的超牛修車店走去。
這陣子比較忙,他都把跟拓拔牛賽車時的約定給忘了,今天該是那傢伙實現諾言的時候。
超牛修車店在古浪.縣城東北角,離他家有一段距離。蔡鴻鳴來到地方,就看到修車店中幾個工人各自在那邊忙着。他時常過來,一個年齡略小的工人看到他就招呼道:“鳥哥來了。”
“嗯,你怎麼又在這邊,沒去讀書嗎?”
這個修車工小學畢業後就不想讀書,自己跑來超牛修車廠當學徒。他爸媽知道後把他拉回去讀初中,誰知道又跑來了。
“讀書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一樣在工廠裡打工,一個月累死累活才掙兩三千塊,我還不如就呆在這邊修車。”小修車工理直氣壯的說道。
他說的未必不是現在社會的悲哀,一個家庭辛辛苦苦培養孩子,希望將來有出息。誰知道大學畢業後出來還是給人打工,有的甚至連給人打工都不行,直接回家種田養豬。雖然這些都是生存的一種方式,但說起來卻很搞笑,早知如此,當年何必讀書,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的青春和費用。這也是現代教育給人的困惑所在。
“不能這麼說,讀書總是有好處的,就像你修車,要是不讀書不懂英語,你看得懂零件上的英文字母嗎?”蔡鴻鳴勸說着,試圖拉回一個誤入歧途的少年。
“得了吧!有的人就是讀書了還是看不懂英文。”拓拔牛從裡面走出來不屑說道。
“你說的是你自己吧!”蔡鴻鳴說道。
“我說的是你,讀了三年書,到最後中考英語竟然只考了9分,也好意思在這裡說人。阿強,沒事,繼續在這邊學修車,等過幾月手藝好了,我給你漲工資。”拓拔牛牛氣哄哄的說道。
說道考英語九分這事,蔡鴻鳴就感到晦氣。
他其實也很認真在讀書,只是一看到英語就頭疼,最後只學了幾句“我愛你、早上好...”之類的話,其他的一點也不懂。中考的時候,他看上面一大堆英語的選擇題根本是看得眼花繚亂。所以就都選擇了“a”。好死不死,那一次試卷竟然只有幾個答案選“a”的,最後只得了九分。也不知道是誰看到分數傳了出去,搞得盡人皆知,弄得他很沒面子。
看到拓拔牛這麼不給面子,蔡鴻鳴怒道:“你這是僱傭童工,小心被人舉報。”
“我可沒僱傭他,是他自己來的。”拓拔牛連忙撇清。
“是我自己要學的,跟牛哥沒關係。”阿強也在旁邊說道。
這傢伙,估計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蔡鴻鳴搖搖頭,也不管他,就讓拓拔牛履行賽車時給他改裝車的諾言。拓拔牛也不含糊,直接開車出門帶他到另外一處放車的倉庫。
倉庫是在縣城邊上的村莊,這裡遠離村莊,有時候放點東西做些黑活比較方便。到了地方,拓拔牛帶着蔡鴻鳴來到倉庫。
“喏,就是這輛。”拓拔牛掀開蓋着帆布的車對蔡鴻鳴說道。
蔡鴻鳴仔細看去,車型不錯,外表有褪色迷彩,和國內防暴警察用的車子差不多,比悍馬高大威武,看起來彪悍無比,只是外表斑駁,車窗玻璃破碎,有點老舊,最主要的是車子頂部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了一下,有點扁。
“這是什麼玩意兒。”蔡鴻鳴問道。
“俄羅斯那邊過來的報廢裝甲,怎麼樣,大吧!不要看它破破爛爛,其實裡面東西都沒問題,改裝一下就能用,你要是用來載牛羊,最少也能裝一二十隻羊和十幾頭牛。”
蔡鴻鳴看了看這輛和卡車差不多的報廢裝甲,感覺還可以,就問道:“多少錢?”
“也不用多少,你那輛四輪摩托給我再貼個十幾萬就好了。”
“我靠,你搶錢啊!就這輛破車還要那麼多錢,我還不如繼續開我那輛四輪摩托去。”
“不能這麼說,鳥哥。你看看這車,這氣勢,纔是男人開的東西,你那四輪摩托在它面前就是渣。再說了,我改裝這車性能肯定不會太差,裡面的東西要重新裝過,什麼衛星導航、空調、cd音響、安全氣囊這些肯定要全部安裝,算算十幾萬根本就不貴。”
說起來,蔡鴻鳴早就想要一輛這種車了,這種彪悍車型,纔是男人的夢想。
但他喜歡的是suv騎士十五世,不是眼前這破車,不過那種車一輛要幾百萬,即使他拍賣了番薯現在有了三百多萬身家想買那種車還是不夠,相對來說眼前十幾萬的車子才適合。
想了下,感覺可以,蔡鴻鳴就問道:“能分期付款嗎?”
“不是吧!鳥哥。十幾萬也要分期,你現在可是有百萬身家的人,說出來不臉紅嗎?”拓拔牛暴跳如雷。
“別唧唧歪歪的,分期付款就要,不要就算了。”雖然有幾百萬,不過他還要買地,最後都不知道還能剩多少錢,他可不想把錢花在這裡。
拓拔牛想了想,反正這車是從俄羅斯那邊以廢鐵價格買過來的,根本值不了多少錢,能夠轉手掙些錢也不錯,就點頭應了下來。
看到他答應,蔡鴻鳴就開始重新打量這車,然後提出要求改裝車子。拓拔牛在旁一一幾下。弄好後,他就離開了。
幾天後,他和郗偉風約定野炊的日子到來。
蔡鴻鳴無來由的想起師婉兒,也不知道她去了學校沒有,就嘗試的打了下電話,沒想到真的還在古浪,就約她出來野炊。師婉兒這幾天悶在家裡,除了和丫丫玩,也沒地方去,很無聊,所以聽到他打來的電話就同意了。
這天,風和日麗,郗偉風帶着一行人來到古浪郊外的二迷子河。
二迷子河是從山脈中流出的一條小河流,水流不大,但很清澈,水中還有些小魚。
?一行人來到地方安營紮寨,就開始忙碌起來,撿柴的撿柴,挖坑搭土窩的搭土窩,釣魚的釣魚,而蔡鴻鳴也從河邊找了些大石頭搭了個石竈,把鐵鍋放上去,然後拿出帶來的藥材,處理起狗肉來。
同師婉兒一起來的還有丫丫,丫丫難得出來一回,高興的四處跑着看着,還拿出風箏來放。同行的還有幾個女的,看着她放風箏,童心未泯的在旁邊喊着加油,興奮得丫丫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