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個活死人回住的地方,本來就夠驚世駭俗的,而且我也擔心這貨隨時會叛變殺人。 ( . v o dtw . )
我想了想,就找了根拇指粗的鐵鏈,把他的雙手雙腳都給捆住了,拴在了大廳的角落裡。還找了塊布,把他的嘴巴都塞住了,讓他再也咬不了人。
這樣的話,這活死人就和廢物差不多了。如此對帶一個“人”,就像是拴狗一樣,其實還挺殘酷的。不過他本來就已經不是人,已經喪失了人性,這對他也沒什麼的。
那傲嬌女來到我的住處後,仍黏在我後背不想離開,我軟硬兼施的把她推開,讓她坐到沙發上。她就兩眼發愣的做到沙發上去了,渾身還在簌簌發抖。
看樣子她是很難緩氣過來的,而且她身上還散發着濃烈的尿臭,薰得我很是難受。
“你!趕緊去把身體洗乾淨了,在我這裡好好睡一覺。然後,從哪裡來,就到哪裡去吧!”
我對那傲嬌女揮了揮手,淡淡的對她說。
傲嬌女把連轉了過來,衝我機械的點點頭,然後一言不發的,開始動手除掉自己身上的外衣和和長褲。
沒多久,她那高聳挺翹的少女胸懷就展現在我眼前了,而且她還連貼身衣物都給除掉了,那雪白粉嫩嬌紅的風景,讓我差點就鼻血狂噴。
我不禁滿頭大汗,看來這傲嬌女的腦子還是不夠清醒,居然……
傲嬌女看了我一眼,繼續除掉了下半身的衣物,於是整一個少女的動人風景都呈現在我面前按了。我勁力控制住狂跳的心,嘆了口氣轉過身去。
我怕我再看下去的話,就根本就把持不住的,腦袋發熱的做出出格的事情,所以我必須不能再看下去了。
那傲嬌女卻是一言不發的,望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看到她整個人都走向浴室,我才鬆了口氣,但願那傲嬌女洗完澡後,倒下就睡,睡完之後就離開這裡。我不想自己跟她再產生任何的交集。
這時候,其實是還有一個問題在我身上,讓我發愁的,那就是那男鬼在我身上下的“兇鬼之咒”。
聽小櫻的意思,這兇鬼之咒是十分厲害的,她暫時都解不了,必須回去研究琢磨一下有沒有其他符術可以解除。所以如果小櫻都幫不了我的話,我就沒多少日子了。
被兇鬼之咒纏着,雖然也很威風,可以威嚇和驅使活死人,但也面臨着生死危機。
目前儒洞鎮的形勢仍不明朗,特警隊伍掃清整個鎮所有活死人的日子還遙遙無期。所以我和小櫻暫時都還得在儒洞鎮裡呆着。在消滅所有活死人之前,我必須解決了自己身上的問題。
傲嬌女洗完澡後出來,仍舊是沒有穿一件衣服,來到客廳後,倒在沙發上就呼呼大睡了過去,那青春蓬勃的少女軀體,在我眼前展現着最迷人的風景。
我忍不住大汗,趕緊拿了個被子把她給蓋住了。
然後自己也感到相當疲累,但我又不能拋下這傲嬌女,自己一個人回房睡。萬一她再出什麼意外,在我的住處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麻煩是相當大的。
於是我就匆匆的洗了個澡,拿了被子和枕頭,來到客廳打地鋪。
正當我睡得迷迷糊糊時,突然感到有人在一邊,瞪着眼睛看着我。
那眼神是木然的,眼珠子都不會動一般,但卻蘊含着一絲相當複雜的神色。
我吃了一驚,就驚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傲嬌女站在了我面前,瞪大了眼睛,面無表情的看着我。
讓我汗顏的是,她身上仍是沒穿什麼衣服,那如霜賽雪般的肌膚,各種粉嫩嬌紅、豐潤挺拔的,讓我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那傲嬌女卻是若無其事一般,瞪大了眼睛看了我好一會兒,才走到了沙發邊,開始動手穿衣服。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我一直閉着眼睛,直到聽到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才睜開眼睛,發現那傲嬌女已經離開了。當她走到大門口時,還特意回過頭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可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今後別來找我啊,我也不會去找你,咱們算兩清了吧!”
我對她揮了揮手,就爬起來去關門。
傲嬌女始終一言不發,轉身就走了,不過看得出,她走之前的眼神是相當複雜的。
這種眼神我讀懂了一點。她想把我當成自己人,讓我承包她以後的生活,讓我成爲她的人;要不然的話她就會毒瞎我的眼睛,甚至是殺了我。
“這傲嬌女當真殘暴,不過我豈是那麼容易好欺負的人?”
我心裡想着。
……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是被一種腐臭的味道驚醒過來的。
我發現那活死人仍木頭一般愣愣的站在角落,一動不動的。但是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屍臭卻是濃烈了而很多,薰得我差點都背過氣去。
這活死人必須得儘快解決啊,要麼讓他去對付別的活死人。否則這屍臭一天比一天重的話,這屋子也別想住人來了。
“蘇壞壞,開門!”
然後就突然聽到了小櫻的聲音。一聽到她嬌柔清脆的聲音,我就感到神清氣爽,感到美好的一天已經開始了。
小神婆一看到我屋裡的活死人,也是大吃了一驚。雖然她知道我身上的惡鬼之咒能威懾活死人,但她也是萬萬沒想到,我居然會把活死人帶回家裡來。
“小櫻,你這麼早啊?昨晚你到哪裡去啦?”
小櫻的俏臉有着一絲淡淡的倦色,但大眼睛卻是格外的明亮,亮光閃爍的。看着她的俏臉,一股暖流便是涌上我的心頭。
然後她就給我帶來一條好消息,她終於是研究出來,我身上的惡鬼之咒,該如何破除了。
“我昨晚特意到外面走了一趟,來到儒洞鎮中心的一間藥店,找了一些中草藥。再加上我的符術,就能完全治療你身上的兇咒。”
小櫻嘻嘻一笑對我說。
我不禁深深的感動了,現在外面是活死人的天下,小櫻出去爲我找藥,簡直是兇險異常,稍有個不測便很難回來了,她這是在以自己的性命爲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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