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抓住他呀,你們這些笨蛋。”
蘇月兒指手畫腳的,急的直跺腳,眼看着我推開一個保鏢跑了,頓時喊個不停的。
好吧,這一幕又重演了,爲什麼我總是被蘇月兒叫人追着跑呢,真是悲催啊。
我一路狂奔着,心想這不是法子,我得來個金蟬脫殼的伎倆,這玉佩千萬不能被蘇月兒給拿跑了,要不然肯定是被毀的,我倒時候怎麼面對連姨呢。
可是人身上怎麼藏的住東西呢,除非是一口吞了,但是這玉佩說不大也有點分量,我試了試吞不下去,只好繼續的跑。
很快我就被大剛給攔住了,他笑眯眯的看着我道:“明天,你就從了吧,別讓我們爲難啊。”
“我日你嗎,你們都是奴才啊,你們這是在搶劫,老子報警抓你們信不信?”我氣憤的說道。
“你可別搞笑了,小姐想要的東西,就是天上的星星,我們也要摘下來的,別說區區一個玉佩呢,趕緊的自己交出來吧,要不然我們可得罪了。”大剛說着就揮舞着拳頭朝我撲來了。
我連忙一躲,後面兩個保鏢把我給拉住了,然後是十多個人圍過來,就算我有三頭六臂,恐怕也奈何不得了。
“你們不放手是吧,老子可火了。”我怒吼道。
“帶走,過去搜。”大剛滿不在乎的說着,一副奴才相特別的明顯,我覺得他比猛子更討厭。
“孫叔,你就忍心看着他們胡鬧?”我求助的看着孫叔,他面無表情的站在蘇月兒旁邊,就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孫叔我日你嗎。”我罵了一句,孫叔總算有了反應,不過他只是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鬧夠了就把東西給小姐吧,蘇家想要的東西,什麼拿不到?你又不是三歲小孩了,這樣不好看。”
“孫叔我日你嗎。”我又罵了一句。
孫叔裝作沒聽見,扭過頭去理都不理了。
我真佩服他的定力,我被幾個保鏢摁住了,他們開始在我身上搜了。
“蘇月兒,你這是在瞎搞啊,我給你還不行嗎?”我妥協了。
蘇月兒很驕傲的笑了起來,得意的說道:“死呆子,現在知道錯了嗎,誰讓你不聽話的,你們都放開他吧,讓他自己拿出來。”
“天義堂的兄弟們,快來救老子啊。”我哪兒那麼容易妥協呢,我怒吼了一聲,拔腿就跑。
這下他們都沒緩過神來,只好繼續追,蘇月兒急的是面紅耳赤的。
我簡直受夠了這個情形了,每次都這樣,真不知道何時纔是個頭啊,我咋那麼悲催呢。
“我打……”隨着一聲吆喝,一個瘦猴子一樣的人彈跳了過來,揮舞着手裡的雙節棍,翻着白眼說道:“臥槽,這麼多人,天,天哥你咋了?”
我連忙躲石頭後面去,說道:“攔着他們,他們要搶劫,老子晚上給你加餐。”
“好說,來啊,來啊。”石頭說着哼哼哈伊的叫嚷着,雙節棍連連出擊,阻擋了幾個保鏢。
“嘭”的一聲,一道勁風吹過來,一個保鏢剛抓住我,就被撞飛了出去,然後大地震動了幾下,一個大手抓住了一把大錘子,回身一腳蓋過去,又一個保鏢直接翻了。
“天哥,退後。”武恭握着錘子,居高臨下的瞪着那些保鏢。
“小兔崽子,還有兩下子啊,都給我上,爲了鑽石。”大剛怒吼一聲,一羣保鏢圍了過來。
我撒腿繼續跑,跑過轉角後,我回頭一瞧又衝過來十多個保鏢,我心裡一驚,但是等我回頭去的時候,我又高興起來,接着就是一陣狂吼,一羣人呼呼啦啦的朝這邊衝來了。
是的,天義堂的兄弟們來了幾十個,那些保鏢一看傻了眼,轉身就往回跑,大傢伙在後面追趕着,一邊跑一邊喊道:“保護天哥……”
我簡直感動的淚流滿面,我看着蘇月兒,她氣的直跺腳,緊咬着嘴脣瞪着我。
“怎麼樣,來啊,誰怕誰,蘇月兒你以爲就你人多啊。”我這會兒有點飄飄然了。
“死呆子,你混蛋,我饒不了你。”蘇月兒被激怒了,她看了看孫叔道:“你也去搶,我給你們一個人發兩顆鑽石。”
“行了小姐,別鬧了,這樣影響太不好了。”孫叔撓了撓頭,好像哭笑不得的樣子。
“我不管,我就要,就要,你們誰不去,我就開除誰。”蘇月兒又開始鬧大小姐脾氣了。
我覺得這樣的確影響不好,而且雙方眼看劍拔弩張的,好多人都來圍觀了,我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過去對蘇月兒說道:“你可別逼我說出實情啊。”
“什麼嘛,你想威脅人家?”蘇月兒焦急的說道。
“就是剛纔的事情,如果你想讓我把東西毀了,我就把剛纔那個事說出來,在醫務室裡的事。”我說道。
蘇月兒一聽,頓時慌了,看她的樣子就是不想吃藥呢,她又羞又急的說道:“呆子你敢,你說了我有你好看的,我再也不理你了。”
“那我不說可以,你讓他們走,我也走,咋樣?”我覺得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什麼事情?”孫叔有點不解的問道。
蘇月兒心慌意亂的,連忙說道:“沒,沒事,呆子你不許說。”
“那你讓我走。”我說道。
蘇月兒遲疑了一下,仇恨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好嘛,你走,你走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隨便,反正我就是走了。”我說着瞪了大剛和保鏢他們幾眼道:“給老子滾蛋,沒聽見你們的主子下了命令嗎?”
“讓他走,死呆子,走嘛,都滾,哼,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蘇月兒撅着小嘴,很是不高興,幽怨的看着我離開了。
我回頭瞥一眼,她氣嘟嘟的朝女生寢室裡走,孫叔和大剛他們都連忙跟着蘇月兒。
“天哥,你可真,真牛比。”石頭嘿嘿一笑,朝我伸手道:“說好的加餐呢?拿,拿來吧?”
“滾蛋,老子哪兒有錢給你們加餐。”我白了石頭一眼,轉身朝教室去了。
天義堂的兄弟們都散了,我聽見他們議論紛紛的,好像是在說我和蘇月兒的事情。
我回教室後把玉佩收好了重新戴起來,不過想想蘇月兒那怨恨的眼神,心裡也有點亂糟糟的,剛纔那樣做會不會有點過分了呢。
“主公你回來了,最近可好?”沈末一邊研究着一個地圖,一邊問道。
“好個幾把,煩死求了。”我懊惱的說着,爬在桌子上休息。
“可否跟我說個一二,我願意爲你排憂解難。”沈末搖着扇子道。
“排個幾把,你知不知道大家都覺得你很煩,老子都懶得說你了。”我白了沈末一眼。
沈末很委屈的樣子,扶着眼鏡,嘆息道:“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啊。”
“滾蛋,我睡瞌睡了,累了,一會兒楊倩雯的課叫我一聲。”我說着把書壘起來,趴着睡。
沈末推推我道:“主公啊,楊倩雯今天都沒來過,聽說請假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聽誰說的?”我頓時有點納悶了。
“你不信問問其他人,上午一節課她就沒來,我也不知所謂。”沈末搖頭道。
我心裡一緊,想起楊倩雯當時在辦公室接到電話後哭了,不由擔心起來,連忙拿電話出來打給她,可是沒人接聽,我趕緊朝辦公室裡跑,也沒有看見楊倩雯。
我越發的擔心了,趕緊給白靈打了個電話,好一會兒她才接聽。
“靈姐,楊老師在小飯館嗎?她怎麼沒有上課?”我問道。
“噢,她呀,哎,怎麼說呢。”白靈語氣有些古怪。
“怎麼了?”我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