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比,我們又見面了,看看你這個慫樣。簡直笑死個人啊。”鄭優材趾高氣揚的望着我,那麼的得意洋洋。
我真想抽他一巴掌,我咬着牙冷冷的盯着他,懊惱的說道:“沒想到又是你,混賬東西。”
“是我又怎麼樣,你這個慫貨,以前在學校你那麼垃圾,現在依然垃圾。你一輩子也別想在老子面前擡起頭來。”鄭優材嘲諷的望着我,又笑道:“怎麼了,不服氣是不是,那你咬我啊?”
“你可以去死了,有本事你放開,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扭動着身子吼道。
“可以,把他放開,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鄭優材一聲令下,十分狂妄的說道。
他的兩個跟班解開了我,被我兩腳給踹飛了。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我已經朝鄭優材衝了過去。
鄭優材卻是不慌不忙的,冷笑着站在那裡巋然不動,我上去打他。可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然後一巴掌扇了過來,我一跟頭就栽倒在地上了。
等我想要爬起來,只聽咔嚓一聲,腦袋上感到冰冷。我一回頭,鄭優材拿着一把黑洞洞的槍對着我,得意忘形的說道:“來啊,有本事繼續,你不是很囂張的嗎?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我惱怒道:“有本事赤手空拳的打,拿武器算什麼玩意兒?”
“我看你腦子生鏽了吧,慫貨,對付你這種垃圾,老子簡直跟玩兒似的,你真以爲你有多大的本事,在我眼裡,你永遠就是個懦夫。”鄭優材說着把槍收起來,站在那裡猖狂的說道:“來吧,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輸了跟老子走,要你生不如死。”
“我弄死你個狗日的。”我怒吼一聲,再次撲了上去。島亞史血。
可是,鄭優材一晃身就不見了蹤跡,等我緩過神來,他從我身後出現,擡腳輕輕一踹,我一跟頭就栽倒了,幾個跟班迅速的過來摁住了我,又將我捆了個嚴嚴實實的,動彈不得。
“放開我。”我很不服氣,卻又很震驚,鄭優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大了?完全是讓人難以置信。
“怎麼樣啊傻比,有沒有感覺很爽,還要打不?”鄭優材哈哈大笑了起來,面目可憎,搖搖頭輕蔑的呸了我一口道:“你在我面前,一輩子也別想擡起頭,乖乖跟老子走吧。”
“瞪什麼瞪,再給你多少年你都不行,還是算了吧,帶走。”鄭優材說着一揮手,幾個跟班押着我離開了。
“小夥子,你保重啊,小心點。”這時候旁邊的老人連忙起身朝着我喊。
我一回頭,突然覺得他是那麼的面熟,此刻幾個黑衣光頭衝過去,對着他就是好幾刀子,立刻血濺三尺,在他痛苦的呻吟之中,我不由愣住了。
“爹?爹怎麼會是你?”我無法形容內心的震驚,狂亂的扭動着身子,可是卻無濟於事,那個老人就那樣倒在了血泊中。
“叫你嗎的個比,你爹就是該死的老笨蛋,傻比,連自己爹都不認識了?”鄭優材扇了我幾巴掌,踢了我幾腳。
“謝謝你,幸虧有你。”此刻,先前那個瘦骨嶙峋,皮膚黝黑的人感激的望着我。
“把這個人也帶上,我要了。”鄭優材回頭指着那個瘦子說道。
“老大,這個傢伙又不值錢,那麼瘦弱。”一個跟班不解道。
鄭優材卻是笑起來了,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們懂個毛線,這可是個寶貝。”
“不要,你們放開我。”那個瘦子胡亂的扭動着,可是卻無能爲力,也被帶走了。
“一起帶走,我們回去慶祝了。”鄭優材說着坐上了一個跑車,將我們綁着拖在後面走。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那個瘦子可憐巴巴的眨着大眼睛,很是委屈的說着。
我低着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爲剛纔我看見我爹活了,卻又死了,我悔恨我怎麼沒有仔細的辨認,簡直一團糟糕,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你怎麼了呀?”瘦子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沒事,只是我爹死了,我原本以爲他沒有死的,而且剛纔他還跟我說話,我卻沒有認出來。”我搖搖頭很悔恨的說道。
“你是傻比啊,自己親爹都認不出來,真是服了你,哈哈。”鄭優材坐在跑車上,悠閒的抽着煙,車子開的很慢,我們被拉着走,整個街道沒有一點的生氣,而且似乎只有鄭優材這一輛車子,實在是怪異的厲害。
“老大,前面有個漂亮姑娘,被兄弟們給抓住了,要不要?很水靈的呢。”這時候兩個跟班小跑着跟上來說道。
“帶上來,我看看什麼貨色。”鄭優材甩了甩他的長頭髮,很是玩味的說道。
沒多久,一個女孩被帶上來了,她看起來楚楚可憐的,低着頭,頭髮遮住了大眼睛,完全不知所措的樣子。
“擡起頭來,不要害羞,哥哥我會對你很溫柔的。”鄭優材說着停了車,過去捏住她的下巴,歪着頭嘿嘿的笑道:“很不錯啊,是個好貨,一會兒跟哥哥去尋歡作樂去。”
“不要,求你了。”那女孩焦急的咬着嘴脣,等她擡頭朝我這邊看,突然喊道:“師哥,你怎麼在這裡呀?”
我愣了愣,定睛一看,居然是瑩瑩。我恐慌的喊道:“瑩瑩,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師哥,你想我了嗎?我是專門來看你的,對不起。”瑩瑩哭了起來,眼淚大顆的掉落。
“哎呦喂,傻比,沒想到你還這麼多情呢,居然認識不少姑娘,有點福氣啊,不過很可惜,你現在栽倒在老子的手裡,你死定了,都給我帶回去。”鄭優材說着上了車,繼續慢慢的開着。
我看着瑩瑩,無法相信這個事實,我想抱着她,可是手被捆着,無法動彈,一時間不知所措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瑩瑩,你怎麼會活着的?”我不可思議的說道。
“囉嗦個屁,搞快點走。”幾個跟班在後面用鞭子抽打着我。
我突然覺得頭疼的厲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老大,這個小妞水靈靈的,不如賞賜給我們吧?”一個跟班提議道。
“好說,要就拿去吧。”鄭優材說着一揮手,瑩瑩就被帶走了。
“師哥,你會記得我的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呀,再見了。”瑩瑩淚水連連的,那麼的幽怨,很快就被兩個跟班帶着走了。
“你們放開,快點放開啊,王八蛋。”我扭動着繩子,卻根本沒有力氣掙扎,完全不知所措了。
“叫個毛線啊,真是個多情種子,帶他們倆進去。”鄭優材說着又停了車子,在一棟別墅面前,兩個跟班把我和旁邊的瘦子推推搡搡的進去。
當我看見眼前的別墅的時候,也不由愣住了,這怎麼會是蘇家別墅呢?
“蘇家別墅不是燒燬了嗎?怎麼回事?”我暗自嘀咕道。
“傻比,你好好睜開眼看看,這裡一切都是我的,很爽吧?”鄭優材嘿嘿笑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兒?”我一時間糊塗了。
“蘇家啊,你是真傻還是假的傻,你看看,蘇月兒不是在你旁邊嗎?”鄭優材把玩着手裡的刀子,指了指我旁邊的瘦子,說道:“你居然沒認出來?”
我愣了愣,回頭一看,那個瘦子果然成了蘇月兒了,正眨着大眼睛望着我,喃喃道:“對不起明天,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原諒我。”
我後退了好幾步,完全雲裡霧裡,搖搖頭吃驚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不應該感到高興嗎?只可惜啊,今天蘇月兒就是老子的了,走吧我的月兒。”鄭優材說着牽着蘇月兒,就要朝蘇家別墅走。
“不,你們站住,不要。”我無奈的喊道。
“你個傻比是不是想死,我弄死你。”鄭優材惱羞成怒,他揮舞着手裡的刀子,朝着我就使勁的捅了幾刀子,我只覺得渾身疼痛難忍,睜大了眼睛緩緩的倒在了血泊之中,而眼前的景象也漸漸的模糊起來……
“明天,明天你醒醒啊,你怎麼樣啊?”蘇月兒哭着喊我,推着我。
我用力的一掙扎,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等我睜開眼看,蘇月兒不由破涕爲笑,欣喜的說道:“明天你醒了,太好了。”
蘇月兒說着撲在我懷裡,又驚又喜的。
我不由怔了怔神,一看自己,完好無損,眼前,分明是一個醫療室,我四肢被綁着,有兩個醫生迅速的跑過來了,我媽也進來了。
“我這是在哪兒?”我誠惶誠恐的說道,渾身都是冷汗。
“你在家裡呀,天兒你沒事吧,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媽擔憂的過來摸着我的額頭。
“他醒過來就好了。”醫生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