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嘛呀?別這樣……”蘇月兒俏臉緋紅,伸手在我身上使勁的擰了幾下,微微的抗爭着。
此刻她媚眼如絲,嬌俏可人,那漂亮的臉蛋似乎能掐出水來,格外的惹人愛憐,尤其是那因爲劇烈呼吸而起伏的心口,更是讓人心馳神往。
我覺得喉嚨裡火一樣的燃燒,渾身的血液都在奔走,情不自禁的蓋了過去,從白皙的脖頸滑落。
蘇月兒嬌嗔一聲,連忙捂着手,緊咬着紅脣,驚慌失措的搖搖頭,楚楚可憐的望着我,好像又緊張又害怕似的,眸子裡泛着動人的星光。
我什麼也不說,舔了舔乾澀的嘴角,直接將蘇月兒攔腰擁住了,可是手卻也不老實起來,那種突然涌起的強烈的佔有感,讓我難以停歇。
對於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血氣方剛的時候,如何能抵擋蘇月兒這樣如花似玉的魅惑,我想將她捧在手心裡去疼愛。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將近一個月不見的深刻思念,讓我對她依依不捨,恨不得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的懷裡,永遠也不要再分離。
可是蘇月兒呢,她顯得恐慌而擔憂,明顯是已經意亂情迷,卻又微微的抗拒。
當我的指尖觸碰到她那驕傲的柔軟,她顫抖了一下,氣息變得相當的急促,手足無措的樣子,面紅耳赤,宛如含苞欲放的花朵。
我們好像乾柴遇見了烈火,要糾纏不休,於是我不由自主的繼續探索,在接觸到她敏感的地方,蘇月兒癱軟下來,好像溫順的小鹿,已經在我的掌心融化。
然而在慾望的驅使下,我變得貪得無厭,一邊索取她倔強的紅脣,一邊朝那禁地而去,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刻,溫軟隨即而來。
“別,不行……”蘇月兒呢喃一聲,拉住了我的手,恐慌不安。
我有些許的不忍,在遲疑的片刻,聽見外面傳來的腳步聲,連忙縮回了手。
蘇月兒趕緊整理一下發絲和衣服,卻靠着鋼琴有些難以自持,併攏的玉腿顯出防禦的姿勢。
我口乾舌燥,心虛的在鍵盤上亂按了幾下,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門口,隨即出現幾個練琴的學生,蘇月兒秀眉微蹙,面頰紅潤,低眉垂眼嬌羞無限,額頭上香汗淋漓,手忙腳亂的起身,好像逃跑似的朝外面走。
“月兒……”我連忙跟上去,拉住了她的手,想說點什麼,可是又欲語還休。
“幹嘛?”蘇月兒眨着靈動的大眼,臉頰還帶着紅暈,紅脣輕抿。
“沒,那個,你不彈琴了?”我隨口敷衍了一句,卻依然回味着方纔的溫存,看着她的嬌俏模樣,真想咬她一口。
蘇月兒搖搖頭,有些慌亂道:“人家想起還有點事情啦,要去教室呢,你呢?”
“去教室搞什麼,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我撓撓頭道。
“那你說嘛,剛纔又不說。”蘇月兒別過頭去,有些難爲情。
“剛纔那不是,意外嗎?”我嘿嘿笑道。
蘇月兒輕輕推開我的手,臉一紅,扭捏道:“討厭,你變壞了。”
“壞了嗎?還不是因爲你太迷人了。”我說道。
“不理你了,你不說人家走了。”蘇月兒說着真要走。
我趕緊拉着她道:“等會兒,我問你,上次在當鋪的事情,怎麼個情況,孫叔呢?”
“孫叔他,哎……”蘇月兒變得很是憂愁,懊惱道:“他住院了,不知道能不能好,雖然保住了性命,可是我聽醫生說,他以後不知道能不能自理。”
“這麼嚴重?”我心裡一驚,想起那次孫叔賣命的樣子,一個盡忠職守的老管家,在生命攸關的時刻,奮不顧身的保護着他的主子,不免有些心酸。
如果不是孫叔,想必我和蘇月兒,都難逃那一劫,更不可能有現在了。
“我想去看看孫叔,雖然以前我不大喜歡他,跟木頭人似的,可是多虧了他。”我提議道。
“噢,他不知道能不能說話呢,跟木乃伊一樣,渾身都是傷,好可憐噢。”蘇月兒愁苦道。
“都怪那個大剛,居然帶你們家保鏢叛變,查出來是誰指使的嗎?”我憤憤不平道。
蘇月兒搖頭道:“我不知道呢,我爸爸正在查,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巴掌扇死。”
我見蘇月兒氣嘟嘟的,心想她和孫叔還是有很深的主僕情意的,畢竟孫叔在蘇家好多年了,我道:“可能是黑狐的人吧?”
“黑狐嗎?就是那些醜的要命的小丑對嗎?”蘇月兒懊惱道。
“是啊,你想想看,剛好大剛他們造反,黑狐的人就出現了,哪兒有那麼巧,一定是大剛被買通了的。”我推測道。
“有道理哦,我要把黑狐千刀萬剮。”蘇月兒冷哼一聲,捏了捏粉拳。
我愣了愣,說道:“你以爲黑狐好對付,你上次又不是沒有看見。”
“是噢,那個人居然在空中飄浮着,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蘇月兒氣惱道。
“我聽我爹說,黑狐那幫人會玩雜技,還會搞魔術,就是裝神弄鬼。”我說道。
“魔術師嗎?”蘇月兒問道。
我搖頭道:“不知道呢,反正不容易對付,對了,那個勇哥還在你家的醫院嗎?”
“什麼勇哥?誰呀?”蘇月兒不解道。
“你們家不是一般人不能隨便去住院的嗎?你不知道?”我說道。
“有錢就可以住了,反正醫療設備比較好吧,你說的勇哥是誰?”蘇月兒疑惑道。
“把你電話借我用下。”我說道。
“幹嘛?”蘇月兒把電話借給我。
我打了個電話給勇嫂,得知勇哥還在蘇家醫院,把電話還給蘇月兒道:“嗯,晚點我們去那裡看孫叔,順便看勇哥。”
“你沒電話用哦?”蘇月兒說着把保鏢喊過來,直接沒收一個手機,遞給我道:“你先用嘛,一會兒放學了,我給你換一個。”
我見那保鏢哭喪着臉,有點不忍心道:“好吧,我先用着,對了,有件事你還記得不?就是那一串電話號碼,你之後有打過嗎?”
“你說我媽媽給我留下來的?”蘇月兒有些緊張起來,壓低了聲音道。
我點頭,說道:“那可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打了呀,好多都是空號,有幾個沒人接,還有停機了,偶爾有接聽的,也說不認識我媽媽,會不會是我們弄錯了的?”蘇月兒迷惑道。
“應該不會吧,你彆氣餒。”我安慰一番,想了想說道:“對了,你爸爸最近怎麼樣?”
“還不是那樣,整天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看着就討厭,不要臉的女人。”蘇月兒嘟着小嘴不高興,眨着漂亮眼睛道:“你問這個幹嘛?”
我想起當年山海堂的事情,心想要不要告訴蘇月兒呢。
“怎麼了嘛?”蘇月兒不解道。
“噢,沒事,就是隨口問問。”我當時想,如果有一天,真的發現蘇東山是山海堂的奸細,我要如何面對蘇月兒,我和蘇月兒之間又該何去何從?
“那我去教室了,晚點見噢。”蘇月兒說着就要走。
我拉着她突然親了一下,她嬌羞滿面的,驚慌失措的離開了。
蘇月兒,希望那一天不要到來,希望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我看着蘇月兒的背影,心裡一陣惆悵。
“同學們,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即將迎來寒假,你們這段時間要抓緊學習呢,今天我們複習一下。”回到教室,這是楊倩雯的課。
看着她在講臺上繪聲繪色的講,想起先前那段九死一生的經歷,我突然覺得能夠這樣聽課,也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同時想起我爹對我的提醒,心裡有一絲的恐慌,只是不知道這樣安靜的日子還能夠維持多久。
這時候,楊倩雯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微微的皺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家先自習吧,老師有點事情呢。”
我見她匆匆忙忙的出去接聽了電話,好像很是焦急的樣子,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要知道楊倩雯平時上課很少把電話調鈴聲的,一般可都是震動,而且看她的樣子,分明就是有事情。
楊倩雯掛了電話,就直接走了,我起身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