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我會保護你的,一直都會。”我擁住她,肆意的掠奪她的香吻,我想把她捧在手心,永遠的只屬於自己,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蘇月兒氣息有些急促,眸子裡秋水盈盈,泛起了霧氣,燈光映照着她美麗的臉龐,是那麼的讓人沉醉,她迴應着我的吻,我們像是烈火在燃燒,那麼的不顧一切。
“你,你想怎麼樣嘛?”蘇月兒輕咬薄脣,有些慌亂,她被我抱了起來,坐在了客廳裡的沙發上,我肆無忌憚的撩開了她身上的束縛,她連忙捂住了。
“我想好好的疼你,可以嗎?”我凝視蘇月兒,深情道。
蘇月兒低眉垂眼,俏臉泛起紅暈,似乎能夠滴出水來,什麼也不說。
“那我當你同意了。”我說着很急切的繼續掠奪她,從她的脖頸到懷裡,在她那起伏的地方拱着,那是蘇月兒的溫柔鄉,是多少人渴望的地方,此刻,被我近水樓臺先得月。
我聽見蘇月兒壓抑的聲音,她吐氣如蘭,摟着我的脖子微微閉着眼睛,顯得意亂情迷起來。
她摟的那麼緊,又緊張又期待的樣子,我恨不得一口將她吞沒。
當我來到她的秘密地帶,蘇月兒連忙躲避着,用手捂着搖了搖頭,不過也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探索而去。
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一個女孩,或許也是蘇月兒第一次這樣接近我,看的出來,她很是驚慌失措,瞪大了眼睛,癱軟在我的手心裡。
我沒辦法形容那一刻的美妙和曖昧,耳邊只有蘇月兒急促的呼吸,我能夠感受自己心跳到了極限,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流淌,蘇月兒宛如一隻花骨朵在我手心裡綻放。
當她感受到我的火熱,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小嘴,卻被我緊緊的堵住,我瘋狂的私掠,將蘇月兒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希望進行關鍵的一步。
如果不是敲門聲傳來,這難得的曖昧被打破,我想蘇月兒今夜已經屬於我一人。
我有些懊惱和煩躁起來,而蘇月兒呢,更像是受驚的小鹿,連忙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抱着胳膊慌亂的喊道:“誰呀?”
“是我,開門。”蘇東山陰沉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
我和蘇月兒面面相覷,好像做錯了事,她吐了吐舌頭嬌羞無限,低聲道:“怎麼辦呀?”
我看了看她雜亂的衣服,意猶未盡的將她抱起來,直接放在了她的房間裡,用被子將她蓋上了,這才平緩一下心情,過去打開了門。
蘇東山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眉眼間泛着一絲不悅,或者是一絲慍怒。
“這麼晚你在月兒房間裡做什麼,爲什麼還不睡?我聽保鏢說你們動手了?”蘇東山質問道。
“我來看看月兒,他們不讓進,我知道是你的命令,不過我進來看看她,應該不會有危險的,蘇叔叔你是爲這件事而來的?”我仰頭看着蘇東山,以前他是我所敬仰和尊敬的,可是現在,我想到如果他是奸細,他就很可能是間接害死我孃的兇手。
蘇東山凝視了我一會兒,他走到蘇月兒的房間門口,見蘇月兒依偎在被子裡,面頰紅潤,不由問道:“你怎麼還沒睡,臉怎麼那麼紅?”
蘇月兒白了蘇東山一眼,似乎還在生氣,冷哼一聲扭過頭去,蘇東山碰了一鼻子灰,重重嘆息一聲,把門嘭的關上了,回頭對我道:“明天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我點點頭,心想我也正有事情問你,今天就乾脆和盤托出。
我跟着蘇東山上樓去,看見蘇夫人也在,蘇夫人朝我點頭微笑,還給我們泡茶,蘇東山示意她離開,蘇夫人就去房間了。
“蘇叔叔找我什麼事?”我沒心思喝茶,直接問道。
蘇東山沉默了一會兒,表情嚴肅道:“我跟你談談月兒的事情,明年你們就成年了,你知道你們將來是要結婚的,很多事情不能由着她的性子來。”
“我知道,月兒也許是任性了點,不過她還小。”我說道。
“她還小嗎?都是慣壞的,醫院的事情你看見了,也許是我不該打她,但是她太不像話了,所以我不得不對她嚴加管教。”蘇東山慍怒道。
“你是不該打月兒,更不該打她媽媽。”我冷不丁的說道。
蘇東山頓時一愣,臉色變得很複雜,疑惑道:“你說什麼?”
“蘇叔叔,你知道月兒爲什麼和我三番五次的出去吧?”我意味深長道。
“當然,爲了找她媽媽。”蘇東山說道。
“我們問過幼兒園園長,她說看見有一次你打過藍阿姨,有這樣的事情嗎?”我凝視着蘇東山。
蘇東山眉眼間掠過了一道憂傷,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煙霧籠罩了他的臉,好一會兒,他才說道:“明天,這件事我希望你和月兒以後不要再提,不是你們應該關心的。”
“這是你和月兒直接的心結,打不開,你和她只會越鬧越僵,不是嗎?”我勸道。
蘇東山嘆息一聲,有些懊惱道:“這也是我找你談的原因,你們出去做過太多衝動的事情,你知道現在局面很危險,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和月兒再管她媽媽的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有些事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的。”
“噢?蘇叔叔你是盡力了吧?”我問道。
“你覺得你們比我還要能幹?”蘇東山反問道。
我點點頭,沉默一會兒道:“好吧,既然你這樣想,我也無話可說,你放心,我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知道月兒安全的重要性,我答應你不會再和她胡鬧,不過我也希望你對月兒稍微的關心點。”
咔嚓一聲,蘇月兒把煙捏斷了,有些煩躁的在菸灰缸裡磕了幾下,責備道:“我怎麼做,有我自己的想法,時間不早了,你去睡覺,希望你說到做到。”
我愣了愣,發現蘇東山很是不安,我有些不甘心道:“蘇叔叔,我只想問最後一句,藍阿姨是如何失蹤的?這麼多年,你什麼都沒有查到?”
蘇東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盯着我看了看道:“如果有線索,會是這樣的局面嗎,你以後替我多勸勸月兒,就這樣吧。”
我噢了一聲,看見蘇東山背對過去,凝視着窗外,似乎很是煩躁,我心想,如果蘇東山你真的背叛了山海堂,我以後該怎麼面對你,怎麼面對蘇月兒?
我爲這個問題感到煩惱,從三樓下去,發現蘇月兒打開了門縫探出頭來,朝我招手道:“明天,你來。”
我進去,問道:“怎麼了,很晚了,睡吧。”
“我爸爸跟你說什麼呀,是不是怪你了?他要是責備你了,我以後還是不理他。”蘇月兒嗔怒道。
我乾笑了一聲,心裡掠過一絲溫暖,在她頭上敲了敲道:“傻瓜,蘇叔叔他怎麼會責怪我呢,怎麼說我是他未來女婿。”
“你纔是呆子呢,討厭。”蘇月兒吐了吐舌頭,擰了我一下。
我見她情緒還好,想起蘇東山的警告,說道:“月兒,如果你媽媽找不到,你以後會放下嗎?”
“當然不會啦,我一定要找到。”蘇月兒堅定道,突然想起什麼來,說道:“我這幾天一直在打那些電話,可是沒有任何進展,怎麼辦嘛?你查到什麼了嗎?”
“沒有呢,沒事的,也許對方是沒看見來電,說不定一會兒就回過來了呢。”我半開玩笑道。
“真的呀?可是深更半夜的,我怕我睡着了也聽不見呢。”蘇月兒居然信以爲真。
我把她電話拿過來,說道:“要不然這樣,我替你先保管,我晚上瞌睡小。”
“嗯,那你早點睡噢,晚安。”蘇月兒說着踮着腳尖親了我一下,嬌羞一笑,轉身去房間了。
我回到了樓梯房,想着剛纔和蘇東山的對話,心情很是複雜,一時間輾轉難測,如果蘇月兒知道這件事,不知道會是什麼想法,或許她沒辦法接受,他爹可能是奸細的事實,而她孃的失蹤,又和蘇東山似乎有着莫大的關聯。
“嘀鈴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見了蘇月兒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接過來一看,上面有一個來電提醒,是個陌生的號碼,我心裡一緊,難道真的是對付看見來電後打過來了?
我連忙接聽,輕聲說道:“喂,你是誰?”
“你?你是明天?”裡面傳來了一個溫柔而熟悉的聲音。
我頓時一愣,吃驚道:“楊老師?怎麼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