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嫂子是我,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進來的是小劉,我不好意思的扭頭對着他笑笑,“啊,小劉你好啊,沒事我自己可以。”
香辣蝦呈盤,小劉沒忍住香味,拿筷子夾了個薯條,然後又夾了個大蝦,邊咂嘴邊誇我,“嫂子,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老大要是和你結了婚他得有多幸福啊。你看這年頭討個老婆,十個有九個都不咋會做飯的。”
“我比較愛好這個。”我謙虛的答,然後刷鍋準備做番茄汁。
小劉點點頭,“嫂子我覺得你和老大很配,你做飯老大刷碗和整理家務。老大潔癖那麼嚴重,而且他有強迫症,所以這家裡面但凡有點不整潔的,老大都搶先一步整理了。你看這樣的男人也不好找。關鍵他用情專一,在事務所幾年,我從來沒見過老大對哪個女同事或者說是女客戶動情的。”
小劉這話匣子一開,就跟那放了閘的黃河水,濤濤不絕的流着。
“那姿色好的都勾引我老大,嫂子你那天也看到了吧,老大他啊都不爲所動。這年頭像我們老大這種絕對專一,自制力非凡的男人可不好找。”
我忙點頭,是啊,他不爲所動,關鍵是他動不起來啊,你要換個男人試試,說不定就,哼哼。
我心裡想着但不敢說,廚房門再一次打開,俞墨把小劉攆了出去,出去的還有一盤香辣蝦和一盤魚香茄龍。
吃飯那會兒,有個叫周詩雨的姑娘一個勁的給俞墨的盤子裡夾菜。
周詩雨挽起她那價值不菲的巴寶莉格子裙袖子,聲色柔和,“老大,你多吃點,最近的案子比較複雜,你好幾天都沒好好吃飯了。”
我吸吸鼻子,無力的拿着筷子。那姑娘的行爲叫不叫借花獻佛?不過她的聲音聽起來真是柔中又有力,無意中看到小劉一直盯着她看。只可惜流水有情而落花無意。
周詩雨說的每一句話,目光都是望着俞墨的,眼睛裡盈盈笑意似乎都是因爲俞墨而盛滿的,只他一人的那種。
我用胳膊搗了搗俞墨,“周詩雨和你說話呢,別這麼高冷。”
俞墨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男神一般都高冷。”
“……”男神,你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小的無言以對。
俞墨高冷之後,目光轉向那姑娘,“案子很重要,不能懈怠。你也注意合理的飲食休息。”他這麼一提,周詩雨雙眼立馬噙滿了水珠,感動的畫面太美看的我都不忍直視了。
我撇撇嘴,拿着筷子夾我面前盤子裡的家常豆腐。
“怎麼只吃豆腐?”俞墨低頭看我,煞風景的來了一句話。
“好吃。”我總不能說是因爲我用不好筷子,伸胳膊去夾菜要是中途掉下來就太丟人了。
俞墨笑,“看着我吃豆腐,是不是更好吃?”
“……”
對面男人們興奮地嗷嗷叫,而我被俞墨嚇得渾身哆嗦。我打保證,他要是能喜歡女人,看上誰誰就逃不了了!
他風輕雲淡的把周詩雨夾給他的一盤子菜原封不動的推到我面前,冷不丁的來了一句:“長點肉,不然抱着睡硌手。”
下一秒我就感受到來自周詩雨怨恨的目光。可我真想提醒她,俞墨有潔癖,所以他怎麼可能吃別人的筷子夾過的東西呢。
他們不是同事麼,這姑娘怎麼這麼笨。
——
在場的男人們爲了表示他們爺們的純度,開始猜拳喝酒。在場的女人爲了表示她們也是彪悍的,也加入了喝酒的隊伍,只不過玩法就不是簡單的猜拳,而是比大小。
這個遊戲大學那會兒我也玩過,就是每人一張撲克牌,莊家指定一個數字,你要是比他的小就得喝酒。但是一般大膽的就會說比這數字大。演技高就躲過去,莊家抓不到人他自己喝,抓到了就你喝,膽小實誠的會自己坦白,依舊是你喝。
不知道是不是我運氣用光了,每次都能被抓着。
於是我面前的啤酒,不知不覺的五杯就下肚了。
“如果你真的是老大的女朋友,老大會不替你擋酒?”周詩雨趁着俞墨接電話的功夫坐到我身邊,一雙美目陰森森的瞪着我。
我這會兒有點暈暈的,臉熱的發燙。看着這姑娘的怨念如此深,我不想理會她,她顯然沒有自知之明,開始得寸進尺了。
“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害怕啊,你是怎麼勾引我們老大的?手臂粗的跟木樁一樣,還有這臉圓的跟煎餅一樣……”她繼續批判我。
擱平常被人說了我一般不還嘴,可酒壯人膽,我一喝多就容易話多。
“老孃這是嬰兒肥你管得着麼。身材不好?老孃是c你是幾,平的跟個搓衣板一樣,你比那搓衣板都硌手。”我頓了頓,打了個酒嗝。“你說我勾引,你還不是當着我的面勾引墨魚?她是你老大沒錯但那是工作上的,無論工作還是生活他都是我男朋友!丫想當三想瘋了吧。”
我說完後腦子還沒轉過來彎,沒意識到我的毒舌損了人家姑娘的面子。
就喜歡喝多了的宋宋~戰鬥力分分鐘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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