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我面前擺什麼小九九,哭喪着臉撒嬌都沒用。你就作吧,不作死就不會死我告訴你。你要再這麼耗下去,被袁明浩坑的連骨頭都不剩。”夏友靳凶神惡煞的訓斥我。
“粗俗。”我瞪他。磨牙,皺眉,抓着他的衣領。“小夏子你反了天了。袁明浩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壓根就不認識他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詆譭他也是夠了啊。以前的事情我告訴你的都不是完整的,你不懂。”
“你說說我哪點不懂?”他也脾氣上來了,大有一種捋袖子要和我死磕到底的架勢。
我看着他放大的臉,趕緊鬆開衣領。“我不想和你吵,反正我有分寸就是了。”
果真和夏友靳見面,十次裡九次都是要吵起來的。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而且睡醒了竟然就到了晚上。
屋內一片漆黑,我摸着黑下牀扯開了窗簾。看着屋外明燈千盞,心裡面空落落的不是滋味。高樓大廈遺世獨立,染盡萬千繁華之色,它們昂首挺胸俯瞰整座城市。而每日裡,無論是爲生計奔波還是家長裡短的人們,都成了藏在雲端後的命運之神的消遣。
生活,不就是這樣麼。無奈,不甘,卻還是要打腫臉充胖子般的摸爬打滾往前行。
感慨還沒完,我家門就響了起來。
“誰?”
“你鄰居。”
“有什麼事麼?”我懶懶的不想動。
“你開門,有事。”對方很堅持。
我想到今日沒出門也沒什麼形象可言,就沒開燈。而且,鄰居找我估摸是借東西的事情,鄰里之間除了借日常用品,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事。
門開之後,男人一臉怒氣的瞪着我,手裡面握着的是我的鸚鵡。
可憐的小傢伙被這人用布條捆住了嘴,蔫蔫的,沒力氣撲騰翅膀了。
我趕緊去他手裡奪鸚鵡。
“小東西,你怎麼了。你這人怎麼虐待小動物啊,這可是我最寶貝的家人了。”看見小東西受虐待,我十分惱怒心疼,一時間語氣相當冷硬。
“你怎麼不問問它做了什麼?”他語氣冷冽,眼角睨着寒光。
“他做了什麼也不能被你這麼虐待。拿布條捆着你的嘴你作何感想。還是說拿布條捆住你妹妹你會比較開心?”
“很不幸,我沒有妹妹。”他譏誚的說。
你丫的,有沒有妹妹,這是重點麼?
他並沒有鬆手,還死死的握住小東西的爪子。小東西可憐巴巴的望着我,有苦不能言的,墨藍色的眼睛裡能擠出水了。
“你鬆不鬆,不鬆我就報警了!”我威脅他。
忽然他淡笑,低頭看我,烏黑的短髮上隱約有水滴滑落。他薄脣微勾,揶揄我:“這點小事也要勞煩人民公僕,你可真是‘稱職’的納稅人。”
我咬牙切齒,把小東西嘴上的布條解開了,小東西委屈的喊了我一聲,“死魚,我想你。”我不爭氣的,紅了眼眶。
丫的小東西天天在我的管教下囂張的都爬到我頭上了,作威作福,我頂多調侃它幾句卻是捨不得動它的。
“生氣?你沒有管教好你的寵物也是該生自己的氣。如果每個養鳥的都像你一樣不看好自己的鳥,讓它亂飛亂逛,這個城市會受到嚴重的白色污染。保護環境維護治安,這是每個公民都要有的覺悟。”他看了一眼我身上的睡衣,又接着說,“除了第一次見你外你一直都是穿睡衣,閉門造車的人是不能指望有什麼覺悟的。”
夏友靳走的時候小東西也跟着我去送他了,不過小東西被我關到了門外。小東西無聊中就四處亂竄亂轉,正好男人回來,小東西一時沒忍住就在男人頭上留下了……白色的便便。男人惱了,小東西理虧但不示弱,與之爭執。
你想啊,一人一鳥鬥,那鳥能鬥得過人麼,尤其還是一腹黑的男人。
阿漓是慢熱的阿漓,但也會是很認真很努力的阿漓。和我一起養肥它~~
冒泡泡是很有愛的行爲,醬紫我造不是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