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靈帶頭一劍幹翻了什長,趙雲心領神會,手中長槍抖動,瞬間就挑殺了五六名士卒。
祝奧也不肯落後,背上雙刀“蹭”的一聲出鞘,畫個圓弧,猶如蒼鷹展翅,將剩下的四名正在犯困的兵卒全部砍翻。
眨眼之間,守護後門的十幾名衛兵就被迅速解決,自始至終連慘叫都沒發出一聲。對於這支精挑細選的精銳之師來說,簡直就像碾死一隻螞蟻般輕易。
“跟我來!”
朱靈一揮手,前面帶路,趙雲、祝奧帶着兩百名勇士魚貫而入,全部兵刃在手,隨時準備肉搏。
從後門到前院的地牢,必須橫穿整個後院,這也是袁紹在世之時妻妾的所在,擁有房屋六七百間,佔地面積龐大,平日裡有近百名兵卒穿梭巡邏。
朱靈在這座院子裡生活了七八年,對地形瞭如指掌,對於哪個位置有多少士卒值班瞭然於胸,帶着人馬悄悄摸到巡哨的士兵身後,出手如電,所到之處盡皆殺戮,大部分都連慘叫沒來的及發出,更別提向同伴示警了。
二百六十名悍卒,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片刻功夫就把整個後院值守的兵卒解決了;而且沒有鬧出多大的動靜,甚至就連前院值夜的百十名兵卒也沒有聽到異常的動靜。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就在趙雲率領悍卒砍殺巡夜的士兵之時,朱靈提了沖霄劍,帶了幾名大漢直衝劉夫人的房間。這些年被她欺壓的實在夠慘,今天有機會了,非要羞辱下這娘們不可。
左繞右轉,穿過幾條走廊,鑽過幾個月洞,一行人來到了後院中央的一排裝飾華麗的房間前面駐足,這就是劉夫人起居的房屋。
朱靈也不客氣,一個箭步竄上前去,把房門硬生生的踹開。
“什麼人?如此大膽?”
劉夫人正在熟睡之中,對於外面的動靜渾然未覺;被破門而入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尋找衣衫。一邊大聲喝問。
“來人啊,來人哪,有刺客!”
劉驕還以爲闖進府邸的是幾個江湖刺客,一邊穿衣服。一邊大聲的喊人。
“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你這惡婦。吃老子一劍!”
看到欺壓侮辱自己多年的仇人就在眼前,朱靈也不客氣,上前一步。揪了劉氏的頭髮,從牀上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這才發現,這婦人竟然**着身子,一絲不掛,雖然已經是三十六七歲的婦人,但卻風韻猶存,身材傲人,也怪不得袁紹在世的時候會寵愛她。
“救命哪……侍衛何在?死光了嗎?”
劉氏囂張跋扈慣了,何曾受過這般羞辱,當下便殺豬般的喊叫起來,一邊掙扎,一邊用手掌捶地,破口大罵“該死的蟊賊,我是當今大將軍的母親,前任大將軍的妻子,你敢傷我,必然誅滅你九族!”
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之下,這個惡婦依然不改囂張的本色,朱靈惱怒不已。又是初次見到女人的身體,頭腦有些衝動,血脈賁張,竟然有了生理反應。但這畢竟是袁紹的遺孀,也不敢非禮,但是羞辱她一番,想來沒有問題,誰讓她虐待“阿櫻”的母親來着?
一腳擡起,踩在了劉夫人的肉球上,在那凸起的部位來回的搓弄了一下,冷笑道:“惡婦,看看小爺是誰?你可曾想到會有今天?”
聽了朱靈的話,劉夫人這才仔細的去打量把自己踩在腳下的人,有些印象又有些模糊,凝思片刻,才恍然大悟,扯着喉嚨大喊道:“我想起來了,你這狗奴才是袁買那混蛋的僕人?好啊,你竟敢這樣侮辱本夫人,等尚兒回來了,一定誅你九族!”
“你這惡婦,如此情形之下,竟然還牙尖嘴利?你兒子的頭顱早就被買公子砍下來了!”
朱靈一邊怒罵,一邊彎腰蹲下身子,在劉氏的臉龐上狠狠的抽了兩個大嘴巴子,殷紅的血絲頓時順着嘴角溢出。
不僅僅只是打了兩個嘴巴,面對着劉夫人惹火的身材,血氣方剛的朱靈到底沒有忍住,趁機在這惡婦的奶.子上揉搓了一把,品嚐一下什麼味道?他孃的,老子到現在還是處男一枚,如果不是看在這惡婦是袁公遺孀的面子上,老子一定把你先奸後殺了!
被朱靈的狠辣所震懾,劉夫人老老實實的躺在地上,再也不敢掙扎了,扭頭朝牀上掃了一眼:“逢郎,你這懦夫倒是下來救我,縮在牀上作甚?”
朱靈聽後朝牀上望去,這才發現牀幔之中竟然還有一個**的男人,此刻正蜷縮在被褥之下,瑟瑟發抖。
頓時惱怒不已,在劉氏的胸部再次踩了一腳:“你這惡婦不僅狠毒,竟然也不守婦道?袁公屍骨未寒,你竟然就勾搭着男人上了牀,虧得袁公還立你爲正妻,你對的住他的厚愛麼?”
罵完之後,一個箭步衝到牀邊,手裡的“沖霄劍”一揮,就把蓋在那男人身上的被褥挑了起來。仔細凝視這姦夫,卻是認得,原來是逢紀的兄弟逢綱。倒也長得人模狗樣,但面對着明晃晃的刀劍,聽着院子裡的喊殺聲,早就嚇得尿了牀。
“給我滾下來!”
朱靈一聲怒喝,伸手拉了逢綱一條腿,把這個渾身**的傢伙從牀上拽了下來,一腳踩在胸膛上,厲聲逼問:“從實招來,你是否早就和這惡婦勾搭成奸?”
逢綱急忙跪地求饒:“小爺饒命啊,饒命!此事實在不幹逢綱之事,是劉夫人脅迫我做她姘夫的。她說袁公年老體衰,**欠佳,無法滿足她的需要,所以逼迫着綱陪她上牀。只要袁公出徵之時,劉夫人便常常外出與我偷歡。袁公現在過世了,更是沒了顧忌,便把綱約到了家中偷情。此事錯不在我,實在是懾於她的淫威,不敢抗命,實屬無奈之舉,小爺高擡貴手,饒我一命呢!”
劉夫人聽了,咬牙切齒的怒罵:‘你這個無膽懦夫,老孃實在錯看了你,今日若是逃過此劫,必然誅你逢家滿門!”
“呸……你這婦人活過今天再說吧!”逢綱朝着劉氏反擊了一句,爬起來跪地求饒,“小爺饒命!”
“你這惡棍,食袁公之祿,卻與主公的女人偷情,是爲不忠不義;危難之際出賣女人,是爲無情無義,留你不得!”
朱靈咬牙切齒,揮劍準備斬殺逢綱,只嚇的逢綱驚聲尖叫。
後面一名同伴提醒道:“朱兄弟,這個男人是劉氏偷情的人證,殺不得呀!”
朱靈冷冷的道:“正是因爲如此,更是留他不得!此事倘若傳出去,必然壞了袁家的名聲。袁公好歹是咱們主公的父親,主公也是袁家的人,此事必須保密!”
說着話的時候,手起劍落,一顆人頭滾落在了劉氏的懷裡,只把這惡婦嚇得登時暈死了過去。半夜前還在牀上巫山**,天亮之時就人頭落地了,這變化來的實在太快了。
朱靈斬殺了逢綱之後,掃了一眼屋子裡的四個同伴,眼神冷酷的警告道:“我替主公在這裡警告你們,劉氏偷人的事情誰若膽敢泄露出去,必然誅殺滿門,明白麼?”
四名悍卒心中俱都凜然,一起拱手道:“明白!”
朱靈點點頭,對他們的回答表示滿意。留下兩個人看守劉夫人,回頭交給袁買發落,然後出了房間,去院子裡與大隊人馬會合。
朱靈從院子裡出來的時候,趙雲、祝奧已經帶着人把院子裡的衛兵殺的一乾二淨,伏屍遍地;但不知道地牢在何處,一時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行事?俱在等待朱靈做出指示。
“王大膽,你帶着二十名兄弟守住後門,院子裡的人一個也不要放走,外面的人也不要放進來,等我們攻佔了地牢之後,再回來支援你們!”
形勢緊迫,朱靈便當仁不讓,越俎代庖的搶了趙雲的指揮權,安排軍士們的行動。
趙雲一點意見也沒有,對這個十五六歲的小夥子表現出來的果決和狠辣反而十分欣賞。人盡其才,既然小夥子對整個袁府的地形這麼熟悉,乾脆把指揮權讓給他好了。
朱靈也不客氣,繼續吩咐另外兩名什長:“李貴、羅七,每人帶着十個兄弟,在後院裡面來回巡邏,關鍵時刻協助王大膽守住後門,頂住從外面殺過來的援軍。除此之外,從房間裡跑出來的女人不要放走一個,只要有人從房間裡跑出來,不管男女,一概殺盡!”
“諾!”
既然趙雲沒意見,三個什長也不敢違抗命令,一起拱手領命。而且看朱靈殺人的狠勁,比在部隊廝混了多年的老兵還要利索,小小年紀就這麼有膽魄,將來必有作爲。
“剩下的人跟我走,直奔前院,去地牢救人去!”
朱靈一揮手,提了沖霄劍當先帶路,趙雲、祝奧各自隨後。二百餘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前院,對着一百多名衛兵,一陣刀砍劍劈,全部斬殺在地,接着直撲地牢,準備搭救鄭夫人和文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