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是一個遊牧民族,秦末漢初一直盤踞在河套一帶,也就是二十一世紀的青海、甘肅、內蒙、山西西部一帶,來去如風,主要靠放牧和劫掠衛爲生。匈奴人體格高大,爆發力和力量十足,由於從小就在馬背上牧馬放羊,所以騎術精湛,遠非漢人所能相比。
公元前202年,高祖劉邦滅擊敗西楚霸王項羽,一統中原。而與此同時,迅速發展的匈奴部落的實力也達到了巔峰,從二十多萬人口發展到五六十萬人,全民皆兵,能上戰場的精壯兵卒達到十幾萬人,趁着漢朝剛剛開國,政權不穩,大肆入口劫掠幷州,爲患邊關。
公元前196年,韓王信造反?,聯合匈奴冒頓單于大肆劫掠幷州,殺戮百姓。漢高祖劉邦爲了安定邊疆,打擊匈奴人的囂張氣焰,親自率領大軍三十二萬人北上雲中一帶,討伐匈奴及叛賊韓王信。
需要指出的是,這個韓王信並非後來人盡皆知的“兵聖”淮陰侯韓信,而是戰國時期的韓國貴族,韓襄王的庶子,在劉邦一統天下之後被封爲韓王,後人稱之爲韓王信。因爲呂后大肆剪除功臣,先後殺九江王英布、楚王韓信、樑王彭越,韓王信擔心自己也將會步他們的後塵,乃歸降匈奴單于冒頓,一起合兵劫掠漢朝疆土。
高祖率大軍親征,初期,漢軍憑藉着嚴明的軍事紀律,精銳的作戰兵器,節節獲勝。後來由於輕敵冒進。中了匈奴人的誘敵之計,高祖劉邦及兩萬先鋒部隊被困在平城的白登山上,被匈奴大軍圍困了七天七夜,與後方的主力大軍完全斷絕了聯繫。
冰天雪地,缺兵少糧,開國大帝高祖劉邦處在危難之際。幸虧謀士陳平獻計,用珠寶賄賂單于閼氏,以及美人圖激將,方纔解了白馬之圍。
經此一戰,高祖銳氣受挫。認爲僅靠武力解決和匈奴的爭端不可取。遂採取懷柔政策,與匈奴人和親並開市交易,一直持續了數十年。直到後來漢武大帝登基,漢朝國力日漸強盛。武帝遂一改前朝皇帝的懷柔政策。開始用武力強勢討伐匈奴。
隨着衛青、霍去病兩位不世出的帥才橫空出世。漢朝軍隊在西域大破匈奴人,屢戰屢勝。斬首數萬,俘獲牲畜百萬頭。甚至一度將匈奴單于的叔侄兄弟俘虜十幾人,沉重的打擊了匈奴人的囂張氣焰,並把匈奴各部逐出了水土肥沃的河套平原,讓匈奴人由盛轉衰。一部分匈奴部落無奈之下向西,進入了後來的歐洲謀取生路。
東漢末年,政權日益**,先有黃巾之亂,後有黑山賊、白波賊等作亂,諸侯並起,各自爲政。匈奴人捲土重來,再次侵擾大漢疆土。趁着李傕、郭汜進犯長安之時也大舉入寇兩京,在洛陽、長安一帶劫掠,朝廷無力抵禦,只能任由匈奴蠻夷劫掠。
李、郭之亂的時候,匈奴人從司州、幷州兩地俘獲了數萬婦女,牲畜幾十萬頭,滿載而歸,中原大地百姓民不聊生。爾後,匈奴人分贓不均,發生內亂,造反者殺了單于渠羌,後來渠羌之子於夫羅繼位,清剿了叛亂者,封弟弟呼廚泉爲左賢王,去卑爲右賢王,繼續在幷州西部,司隸州北部一帶作亂。
董卓死後,袁紹成爲了北方霸主,對匈奴人軟硬兼施,期望能收復匈奴各部。但匈奴人言而無信,時而稱臣,時而作亂,弄得袁紹頭疼不已。只好在邊塞屯兵,提防匈奴人的入寇。
有了袁紹這個強勢軍閥的存在,匈奴人倒是不敢過於放肆,一直都是以小規模的遊擊騷擾爲主。四五年來還沒有對袁氏政權發動過大規模作戰,這次之所以集結了五萬大軍,大肆入寇上黨,除了惱怒張郃的主動進攻之外,另外還應了公孫瓚的邀請,爲孤城易京解圍。
匈奴人善於騎射,坐騎優良,來去如風,五萬人全是騎兵。草原作戰是他們的優勢,而攻城拔寨則是他們的弱勢,因此匈奴人圍了上黨卻不攻打。只是在周圍大肆劫掠,燒殺搶劫,只等袁紹大軍前來救援。
看着匈奴人在方圓百里肆虐,張郃怒不可遏,數次出城與匈奴人決戰。但以步兵對騎兵,本來就吃虧,在兵力處在劣勢的情況下更是沒有勝算,出戰了幾次,損兵折將,折損了三千多人,只能退回上黨,繼續死守。
幷州牧高幹,麾下直屬部隊四萬人,屯駐在太原治所晉陽一帶,另外可以調動的郡國兵大約兩萬人。但他麾下的騎兵只有六千人,若是以步兵對戰匈奴騎兵,必然會吃大虧。因此高幹留下了一萬人駐守晉陽,自己率領三萬人緩慢南下,每日只走三十里路。其目的無非是等待袁買、麴義的雁門兵到達之時,讓他們先打頭陣,減少自己麾下兵力的傷亡。
四月裡百花爭豔,原野上一片碧綠。但來往飛馳的馬蹄卻捲起漫天塵土,將優美的水墨畫踏的粉碎!
上黨城頭旌旗招展,刀槍劍戟森然,近兩萬守軍遍佈城頭,嚴防匈奴人突然攻城。只是已經被困半月有餘,匈奴人卻只圍城,不來攻打,然後縱兵四處劫掠,這讓城裡的守兵很是壓抑。可是出去打了幾仗,又佔不了便宜,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百姓被匈奴**害。
“將軍你看,匈奴人又劫掠回來了!”一名校尉大聲的呼喊道。
“張”字大旗迎風招展,一個身高七尺八寸,面目清秀,眼神犀利的將領手按劍柄,怒視城下。他的體格算不上魁梧,但雙臂卻很長,雙手粗大有力,兩條腿也結實修長,這樣的人最適合習武。他便是袁紹麾下的“河北四庭柱”之一,河間張郃,字雋義,現在官拜驍騎將軍。
聽了校尉的話,張郃放眼望去,只見東方兩三裡的地方,有一隊匈奴騎兵,大約一千人左右的樣子,正驅趕着百姓牛羊,逶迤而來。
所謂百姓,大多都是婦女和兒童,婦女回去分配了做性奴和苦力,兒童留着長大了做粗活,由於年齡比較小,容易調教。至於成年男子和老弱,則毫不留情的殺戮。
此刻,他們的腦袋,正血淋淋的掛在匈奴騎兵的馬脖子上,一匹馬上少的一兩顆,多的則有三五顆,鮮血淋淋,血漬尚未乾涸……
婦女被一根長長的的繩子綁在一塊,彷彿一條長龍般向前艱難的行走,稍微走得慢了,便會被馬鞭狠狠的抽在身上,這還是輕的,若是激發了匈奴人的獸性,便不顧一切的從隊伍里拉出來,然後拖到路邊,像禽獸一樣的當衆姦污,絲毫不以爲恥。而其他的匈奴兵則發出邪惡的尖叫,吹着口哨,吆喝着嘰裡呱啦的蠻夷語言爲之助威吶喊……
若是婦女稍有悖逆,匈奴人發泄完了獸慾之後,會毫不留情的把手裡的兵器刺進女人的下體,對於他們來說,能夠聽到漢族婦女的尖叫,是一種享受,充滿了征服的快感,所以他們在殺戮中不斷的汲取歡樂,樂此不彼!
“呼呼……吼吼……荷荷……”
伴隨着匈奴人的尖叫,一個滿臉鬍子的匈奴兵從人羣裡拖出了一個走的稍微慢一些的婦女,看上去大約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臉上有些污垢,看不清容貌,但身材卻很豐腴……
“哇呼嘰裡呱啦阿依迷西呢個啦!”
匈奴士兵發出一聲鬼叫般的吼叫,翻身下馬,雙手抓住婦女的腳踝,毫不留情的倒拖到了路邊。在他後面以及前面的匈奴同伴,立刻發出一連串的鬼叫,爲之助威喝彩……
“畜生,放開我!”
婦女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想要反抗。但面對着身高馬大的蠻夷,卻是徒勞無功,被兩個大嘴巴抽在臉上,血跡頓時順着嘴角溢出……
“哇哈哈……”
匈奴人發出一聲淫笑,“哧啦”一聲,把婦女的粗布上衣撕裂開來,頓時露出了兩個白花花的奶.子,蠻夷蕩笑着撲了上去,一陣上下其手,又摸又啃。
“畜生,我和你拼了!”
漢人婦女奮力的掙扎,想要推開匈奴蠻夷,哪裡又推得動?便用雙腳去踹對方,卻被蠻夷壞笑着抓住了腳踝,用力一扯褲子,整個人便赤.裸在了眼前。
“吼吼……”
匈奴蠻夷泰山壓頂一般把婦女壓在身下,蠻橫粗暴的分開了婦女的兩條腿,由於過於用力,甚至能聽到漢人婦女骨骼發出“咔嚓”的聲音,劇痛讓婦女發出一聲悲慘的尖叫,換來的卻是馬隊上匈武士更加猖狂的笑聲和尖叫,以及口哨……
魁梧的匈奴士卒脫掉褲子,趴在半昏迷的女人身上一陣聳動,等獸慾發泄完畢之後,得意的長舒一口氣,繫好褲腰帶,然後摸起了身邊的匈奴短劍,毫不留情的從婦女的下體刺了進去,自心臟部位透出,然後再一揮刀,把頭顱砍了下來。最後走在到馬前,把血淋淋的腦袋掛在了馬脖子上,翻身上馬,進入了馬隊……
對於他們來說,劫掠回來的婦女已經足夠多,只要不是國色天香的絕世之色,隨時都可以殺掉,頭顱就是他們的軍功章。
“所有騎兵跟我出城,迎擊這支蠻夷,殺胡虜,救回百姓!”張郃鬚髮皆張,肝膽欲裂,摸過虎頭金槍,大聲的下令。
在我漢家河土之上,豈容蠻夷猖獗,欺我中華無人也?便是戰死沙場,馬革裹屍,又有何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