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無罪,但是錯過了自己的青春年華,那就是一種罪過!
“出去打仗了?沒事,姑姑,或許過些天,姑父他就能回來了!”蕭寒看着徐天倩,笑呵呵地說道。說的也跟真的似的。
“估計相公再也不可能回來了!算了,不談這些事了!”笑了笑,徐天倩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徐天倩又看着方艾兒,輕聲地說道:“嫂子,你陪寒兒聊一聊,我去給大家準備點吃的!”
“嗯!倩兒,幸苦你了!”方艾兒點了點頭,看着徐天倩說道。
“香兒,你留下陪你舅母和寒兒他們聊天!”徐天倩看着洛琴香,輕聲地說道。說完,她又看着方琪兒,輕聲地說道:“琪兒,你跟我出去,去準備吃的!”
“是,娘!”洛琴香和方琪兒連忙點頭應道。接着,方琪兒看了蕭寒一眼,便跟着徐天倩出去了。蕭寒衝方琪兒笑了笑,還微微地點了點頭。想起這個囂張的黑衣大胸女人,蕭寒就覺得好笑。
“娘,要不我們也去幫幫姑姑她們吧!”想了想,蕭寒看着方艾兒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不用了,我就在這裡坐着。”方艾兒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
“奧!那娘,這個家裡沒有男人嗎?”想了想,蕭寒看着方艾兒問道。問的跟真的似的。
“沒了!就剩下我們幾個婦道人家了!”方艾兒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
“沒事。娘!從此以後,我便是這個家的男人了!”蕭寒拍了拍胸口,氣宇軒昂地說道。
“你馬上就變成死男人了!”洛琴香看着蕭寒,淡淡地想到。
“舅母,太子殿下怎麼會變成表妹的夫君?以前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想了想,洛琴香看着方艾兒,輕聲地問道。問的跟真的似的。
“哎呀,表姐,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不用叫我太子殿下。叫我蕭寒就好了!”蕭寒看着洛琴香,笑呵呵地說道。
洛琴香衝蕭寒微微地笑了笑,沒有說話,接着她又看向了方艾兒。
“我們這次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寒兒,然後我們便和寒兒一道回來了。寒兒和玟兒一見鍾情,於是我就認了寒兒這個女婿!”想了想,方艾兒看着洛琴香,輕聲地說道。
聽到方艾兒這麼說,蕭寒看了方玟兒一眼,而方玟兒則狠狠地瞪了蕭寒一眼。一見鍾情?什麼是一見鍾情?她跟蕭寒一見鍾情了嗎?
“奧!原來是這樣啊!”洛琴香點了點頭,應道。接着,她又看了蕭寒一眼,其實她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她知道蕭寒好色,所以一見鍾情肯定是假的,估計只有蕭寒一個人在鍾情。
接下來,蕭寒四人閒聊了起來。聊的都是這些天徐家的“家事”,蕭寒根本插不上嘴。索性蕭寒就雙手支着下巴,看着三女胡扯。
過了,大概半個多時辰,飯菜準備好了,此刻天也黑透了。蕭寒四人也去幫忙,把飯菜端了上來。因爲是小戶人家,並沒有膳廳,所以蕭寒等人就是在客廳吃的。
五女加上蕭寒一個男人,圍在一張四方的桌子上,蕭寒和方艾兒各佔一個桌面。蕭寒坐在西邊,方艾兒坐在東邊。其他四女,兩人擠一個桌面。
“來,來,來,寒兒,粗茶淡飯,可能不合寒兒胃口,請寒兒不要見怪!”徐天倩看着蕭寒,熱情地招呼道。
“呵呵呵,沒事,姑姑,我就是吃粗茶淡飯長大的!”蕭寒看着徐天倩,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也不客氣,拿起筷子,端起碗,便準備動筷子了。還別說,他真的有點餓了。
飯菜都是一些家常便飯,不過還行,有魚有肉,該有的全都有了,差的就是一罈好酒。因爲衆女不喝酒,所以徐天倩並沒有準備,當然也沒有爲蕭寒準備。蕭寒是“意外”趕過來的,要是準備的話,蕭寒多想了怎麼辦?
雖然蕭寒拿着碗,抓着筷子,不過卻沒有動筷子,而是看向了方艾兒。看到蕭寒看向自己,方艾兒衝蕭寒笑了笑,說道:“寒兒,你別客氣,到這裡,就跟到自己家一樣,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要是不合胃口的話,儘管跟我們說!”
說完,方艾兒看着衆人招呼道:“好了,大家吃吧!吃完了,好早點休息!”
接着,衆人便開始動筷子了。蕭寒不再客氣,開始狂吃起來,不過,他全都挑那些沒毒的吃,他餓了,先吃飽了,再中毒也不遲。吃不飽,一會兒沒力氣打人,怎麼辦?
桌上總共六道菜,放在最中間的那個燉全雞,便是有毒的,這些原先都是說好的。飯菜的味道不錯,徐天倩的手藝比起皇宮裡的御廚,都不曾多讓。徐天倩三女看到蕭寒不吃雞,有點急了。要是蕭寒不吃,那今晚她們的功夫不是白下了?
兩碗米飯下肚,蕭寒不是很餓了,他用筷子指着雞,笑呵呵地說道:“這雞怎麼沒有人吃啊!吃啊!大家別客氣!”
“我們不喜歡太油膩的東西!這是專門爲寒兒準備的!”徐天倩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這雞確實專門爲蕭寒準備的!
“姑姑,既然這麼說,那,那我就不客氣了!”蕭寒衝徐天倩,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狠狠地夾了一個雞腿,雞燉的很爛,筷子一碰便碎了,可見這燒菜的功夫,還是非常不錯的!
衝衆女笑了笑,蕭寒便夾着雞腿啃了起來。方艾兒是一臉擔憂地看着蕭寒,按計劃,現在就是蕭寒翻臉的時候了,沒想到蕭寒真的吃雞了!
看到蕭寒終於動筷子了。徐天倩三女。相視一眼,然後一臉緊張地看着蕭寒。而方琪兒也是一臉擔憂地看着蕭寒,她想阻止蕭寒,可是卻不敢阻止蕭寒。
“吃啊!全都看着我幹嘛?”啃完雞腿,蕭寒擡起頭看着衆女,笑呵呵地說道。
“寒兒,你......”方艾兒看着蕭寒,剛要說話。卻被蕭寒打斷了。
“這,這,這雞裡有毒!你們。你們.....”蕭寒豁然站起,指着衆女叫道。然後他雙眼一翻,舌頭一伸,又坐回了凳子上。接着人往桌子上一趴,一副“我中毒了,我已經死了”的造型。
徐天倩三女相視一眼,然後看向了方艾兒,徐天倩看着方艾兒,輕聲問道:“師姐,這毒好像沒有這麼厲害吧?”
“哈哈哈......當然沒有那麼厲害!區區桃仙鶴頂紅,能奈我何?你們真是太小瞧我了!”蕭寒從桌子上一下子爬起來,看着徐天倩,大笑道。
看到蕭寒突然爬起來了。方艾兒情不自禁地笑了笑,而方玟兒則衝蕭寒瞪了一眼,剛剛蕭寒的舉動,也把她嚇到了。而徐天倩三女則被蕭寒嚇到了,真的嚇到了!她們知道蕭寒武功奇高,如果不能毒死蕭寒,她們就完了!
接着,五女也豁然站起,全都一臉警惕地看着蕭寒。徐天倩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蕭寒。你怎麼看出這菜裡有毒的?”
“呵呵呵,你們當我傻嗎?從一進這院子,我就發現不對勁了!院子外面有很多人!還有,你們都不動筷子,就等着我動筷子。說明這雞裡肯定有問題!”蕭寒笑了笑,看着徐天倩說道。
“師妹。你帶玟兒她們先走,我擋着他!”方艾兒看着徐天倩,一臉嚴肅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走?你們今晚誰都走不了!呵呵呵......”蕭寒看着方艾兒,一臉淫蕩地說道。他發覺方艾兒演的真是太好了,不過他演的更好!
“朋友,全都出來吧!也黑了,天冷了,躲在外面別被凍着!”說完,蕭寒對着門外,笑呵呵地說道。
接着,屋裡一下子衝進來十幾個蒙着面的黑衣人,不用說,這些人便是耶律夷列的那些手下。
“方夫人,你們先走,他有我們攔着!”領頭的黑衣人,看着方艾兒說道。計劃有變,這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本來是沒有變的,不過一不小心,就變了!不過,就算沒變,僅憑桃仙鶴頂紅想困住蕭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蕭寒中毒的次數多了,對毒性早就有了很強的免疫!
領頭黑衣人叫作莽牛,他說的話,蕭寒聽不到,因爲他說的是契丹語。不過,他要是把臉上的面巾摘下的話,蕭寒或許還能記得,因爲這個人是耶律夷列手下的一名大將。跟蕭寒有過不少次的照面,蕭寒的恐怖,已經深深地印入了他的腦海中。他清晰地記得,就在去年,蕭寒一個人深入西遼五千將士中,殺得西遼五千將士節節敗退,彷彿殺神一般。雖然很怕,不過他必須護送方艾兒五女離開,出門前耶律夷列有交待,要是方艾兒五女中任何一人發生意外了,便要莽牛提着腦袋回去見他!沒有辦法,美女啊!耶律夷列捨不得她們就這樣死了,其實他捨不得派方艾兒五女出來的,可是他知道蕭寒好色,不派這五女出來,蕭寒上不了鉤啊!
“兄弟,你真會說笑!我都說你們走不了了,你們還能走掉嗎?”蕭寒看着莽牛,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人影一閃,便來到了莽牛身旁,然後毫不客氣地一腳把莽牛踹飛。
莽牛根本反應不過來,便看到自己身子向門外飛去了。他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跟現在的蕭寒一比,就要差上十萬八千里了!他在蕭寒面前,簡直太渺小了!
“小心!”方艾兒連忙叫道,然後她便向蕭寒衝來。接着,一掌拍向蕭寒的腦袋。氣勢非常地兇狠,彷彿真要一掌取走蕭寒的性命。
蕭寒頭一低,然後一掌拍在了方艾兒碩大的胸部上,接着他還有用手捏了捏。看到蕭寒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捏自己的胸部,方艾兒的臉情不自禁地紅了。接着。蕭寒輕輕一推。方艾兒的身子便立刻倒飛了出去,徐天倩連忙跳起,伸手接住了方艾兒。
“師姐,你沒事吧?”徐天倩看着方艾兒,一臉擔憂地問道。
“撲哧”一聲,方艾兒吐出一口鮮血,然後臉色變的刷白,她看着徐天倩,有氣無力地說道:“倩兒,快走。他武功太高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哈哈哈......走?門也沒有?男人通通殺掉,女人,只要你們能讓我高興,我就放你們一馬!”蕭寒看着方艾兒。一臉淫蕩地說道。其實,看到方艾兒吐血,蕭寒非常緊張的:娘,娘她真是的,演這麼真幹嘛?給誰看呀!
“方夫人,你們快點讓開!”被蕭寒一腳踹飛地莽牛,從地上爬起來後,吐了一口鮮血,在外面叫道。
接着,莽牛又衝着那些黑衣人叫道:“兄弟們。上,護送方夫人她們離開!”
接着,那羣黑衣人便揮着大刀,向蕭寒衝來。看到這羣黑衣人衝過來,蕭寒不再客氣,上來一個,他就廢掉一個,不過還是沒有下狠手,他真的不想再殺人了!
徐天倩看了蕭寒一眼,趁亂帶着方艾兒衝了出去。她的身後緊跟着洛琴香三女。其實,是蕭寒放她們離開的,蕭寒要是不放她們離開,她們真的一個都走不了!看到方艾兒她們出來了,莽牛鬆了一口氣。此刻,院子裡黑壓壓的。全是黑衣人,起碼有一百人之多。
“咳咳咳......莽將軍,帶着兄弟們快點離開,他武功太高了!不要硬拼!”方艾兒連續咳嗽了幾聲,看着莽牛說道。
“方夫人,您先別說話!徐姑娘,您快點帶着方夫人離開!我們先擋一陣子,然後馬上撤走!”莽牛先看着方艾兒說道,接着又看着徐天倩說道。看到方艾兒臉上蒼白,一副“受了重傷,快要死了”的模樣,莽牛有點急了,要是方艾兒真的出事了,耶律夷列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嗯!莽將軍小心!”徐天倩看着莽牛說道。說完,她二話不說,抱着方艾兒便向北邊竄去。她也急了,看到方艾兒“身受重傷”,再不醫治,可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她能不急嗎?
方艾兒五女一離開後,蕭寒也衝了出來,看着方艾兒五女叫道:“別走!哪裡走!你們要是再走,我就不客氣了!”
“弓箭手準備!射!”莽牛連忙叫道。接着,幾十只弓箭向蕭寒那邊射去,至於躺在地上的哀嚎的那些黑衣人,莽牛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蕭寒連忙竄上屋頂,躲開了飛來的弓箭,看到利箭刺中了地上那些哀嚎的黑衣人,蕭寒皺了下眉頭。他沒有下殺手,可這些人還是死了,死在了自己同伴的利箭之下!
“算你狠!有種等着,我去叫兄弟去!”蕭寒看着莽牛,狠狠地叫道。接着,他便向南邊竄去。
看到蕭寒就這樣走了,莽牛狠狠地鬆了一口氣,心中想到:“看來,是我們人多嚇到他了!”
其實,蕭寒是不忍心再演戲了,再演下去,這裡的黑衣人估計就要死光了!
看到蕭寒離開,莽牛連忙下令帶着地上的那十幾個黑衣人撤退,死了五個,重傷三個,還有七個是幸運的,在屋裡,沒有被弓箭射到。
竄出小院後,蕭寒便向北奔去,他和方艾兒約定好了,他要在望月峰那座山下等着方艾兒她們。過了半個時辰,蕭寒便來到了望月峰的山腳下,閒着沒事,蕭寒決定上山看看,他很清楚,方艾兒她們要來到這邊,應該還會有一陣子。
莽牛帶着人撤走後,便進了徐家小院北邊的一家大院子,進了院子後,那羣黑衣人全都散開,各自回去,把身上的夜行衣給脫下了。而莽牛則把面巾摘下,直奔後院的西廂房,此刻,後院的一件西廂房正亮着燈,徐天倩四女正圍在牀邊,牀上躺着臉色蒼白的方艾兒。
看到莽牛進來了,方艾兒想要坐起,卻被徐天倩按住了,徐天倩看着方艾兒,連忙說道:“師姐,你先躺着,不要亂動。”
“莽,咳咳咳,莽,莽將軍,咳咳咳......”方艾兒看着莽牛問道。可是,問了一半,她就不聽地咳嗽起來了。
“方夫人,您不要說話,千萬不要說話!”莽牛看着方艾兒,連忙說道。
“是的,師姐,你別再說話了,先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徐天倩看着方艾兒,一臉擔憂地說道。
說完,徐天倩看着莽牛,狠狠地問道:“莽將軍,那個蕭寒呢?沒有追過來嗎?”
“沒有!本將軍無能,讓他跑了!”莽牛看着徐天倩,憤憤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沒有追來就好!這怪不得莽將軍,他武功太高了!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沒想到,竟然讓他看出來了!真是大意了!”徐天倩看着莽牛,憤憤地說道。
“這個,這個,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無能,連累了方夫人和徐姑娘!”莽牛低着頭,輕聲地說道。蕭寒剛剛說的話,他是聽到的。所以,他覺得是他們沒有隱藏好,讓蕭寒發現了,使得蕭寒產生了警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