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依看到顧淺軒的時候,嚇得猛然鬆開抱着易澤手臂的手,“啊,老公,你怎麼在這?額,你別誤會。”
“這個詞你好像很容易說出口。”顧淺軒輪廓堅硬,不悅的神色表示他很生氣。這兩天頻頻發現唐初依很晚纔回家,今天想接她回家看看具體情況,卻發現她跟着易澤的車離開,跟到這裡後,就聽見唐初依親密地抱着易澤。
“纔不是,我只會叫你嘛,剛剛是幫易澤趕走那個女人。”唐初依急得臉竄紅,跑到他的身邊拉着他的手,但卻得不到他的迴應。
易澤站起身,“初依的性格你瞭解,她很搞怪,剛剛只是爲了幫我。”易澤解釋完後,發現自己是多餘的,便提前離開。
只剩下兩人,顧淺軒依舊不說話,唐初依像個小貓一樣求得主人的原諒不得,最後便無賴地繞着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脣,剛開始輕輕地觸碰,後來便加重了點力道吻他,逐漸地,他的手摟抱住她,開始了迴應。
唐初依認爲他消氣了,便離開他的脣,畢竟這是在公衆場合,影響不好,但稍離開便被她按住後腦勺,接着重心不穩,他抱着她坐到了沙發座椅上,她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緊緊地禁錮住。
她還未驚呼出聲,便被他重重地吻上,兩脣緊密相交,熾熱的呼吸灼燙了她的心房,心臟快速地跳動,不留一絲餘地的熱吻讓她雙頰通紅,只能接受他的霸道與熱情。
等到他鬆開她,她還在呼呼喘氣,雙眼迷離地看着他。這是他的懲罰方式,他並不是認爲她與易澤有什麼關係,當他走進的時候,他便知曉一切,只是看到唐初依撲到易澤的懷裡,甜甜地喊着老公,讓他心裡躥升無盡的火焰,這只是他的特權。
當初,她也用過相同的伎倆稱呼過他,讓所有人誤會兩人是夫妻。那時除了無奈,也有對她的一絲寵溺。
可當所有人誤會她與易澤是夫妻的時候,旁人曖昧的眼神讓他惱怒,如自己的獨有物被別人貼上了標籤一般,他的心裡除了憤怒之外,還有隱隱的酸澀,好像在她心裡,他不是最獨特的那個人。狠戾地宣誓了自己的所有權,旁人詫異的目光他不管,至少知道,他們,纔是彼此的。
“不生氣了嘛!”唐初依坐在他的懷裡,乖巧地看着他,這是他最招架不住的眼神。
“以後不要用這種伎倆對別的人。”
“好好,絕對不會了。”唐初依連連點頭,她可不想招惹他的憤怒。
“不過,我還是想給易澤介紹對象,他都二十八了,也該有個女朋友了。”還是徵得他的同意比較好。
看着她期待的目光,他點頭同意,易澤能有對象,對所有人都好。易澤對她過分的好,讓他心裡不悅,可他卻不能提出來,因爲易澤沒有跨越雷池半步。如果能找個對象,或許他對唐初依的心思便少了,也不會讓自己徒生太多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