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不了網了,這些天網絡不正常,終於可以上傳了。如果以後網絡不好的,下一章字數就增加。
————————————————————————————————————————————————————我們排練的地點是校園一個花圃草坪旁,風景優美,又在校園一角,閒適安靜,沒有人打擾。文靜在系裡待了一年,威望頗高,系裡面對我們班信任有加,許多東西都允許我們使用,比如排練用的一些道具、衣裳、音響設備等,都可以在系裡輕易借到,飲水之類的生活物品就只有我們自己解決了。
像這類舞蹈排練大多是班裡出的經費、精力,系裡和學校都不會提供重大資金的,如果幸運的話在晚會上得獎一筆獎金,聊作補償,不幸運的在彩排被刷下來,那麼只有出一大截血。
文靜準備得十分周全,她果然把要用的事物列一個清單給我,其實以前我參加主持過這樣的工作活動,比較熟悉,她不說我能大概清楚。
沒有多少人,十幾個都是女生,文靜,我,顏若馨,秦紫月,許敏,馮雪等都來了,男生卻一個鬼影沒有,系裡面派來的兩個傳說中的藝術高手也沒有見到。這是很正常的。在大學,第一次排舞,大家能偷懶的儘量偷懶,我也是偷懶者之一,十數個熱心的人如文靜、秦紫月、許敏、馮雪等,她們纔是舞蹈的中堅,其他的一部分則只有到中央舞蹈排得差不多,纔會來的,搞搞速成。其實這有一項原因,那就是我當初帶他們的時候,形成的習慣,我不喜歡強迫任何人做任何事,我認爲利益是最大的動力,只有給他們利益他們辦事纔會努力,久而久之大家就形成習慣,沒有利益就不辦事。雖然我已經不當班幹部。這個規律延續下來。
我們班比較開放。
開放的結果是必然追求效率,否則就會落後,所以那些後面來的,如果跟不上,懲罰會異常的嚴重,迫使他們加倍努力,最後都沒有拉下的。我們班平時鬆散,一旦有起事來,卻是最能立刻能集中所有力量,克服困難的。這在學校裡有名。
當然最大的功勞當屬這幾個先鋒。
任何事都不能缺一兩個先鋒,重物是我搬弄,文靜組織女生幫拿一些輕型的物品,本來文靜說第一次人不多,我們只需要準備一些必須物品,不用搞那麼大排場的。我卻不這樣認爲,堅持把排練現場弄得就像是正常的晚會一般。該拿的音響都搬了出來,該用的道具都齊全,多大動作就弄多大動作,似乎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在排練似的。我這樣做是有目的的。
我們第一次弄,沒有什麼人注意,排練的人興趣也不是很高,如果弄得物品不齊、虎頭蛇尾的,那勢必對大家大加打擊,興趣立刻減半,心情失落,那以後的排練怎麼能做好。
自己都不能提起興趣,怎麼把翹班的人吸引回來呢?辦得場面足夠大,吸引諸人的眼球,將學校的人都拉到這裡來,那幫狼發覺到KTV、包廂都沒有這裡有趣時,他們就會自動要求來。就算是做一個搬運工。這是我的工作方法。
他們來了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排好節目。
道具、設備弄好,先不忙排練,我讓文靜把大家集中起來,將上次我們晚會上引起學校震動的節目重排一遍,當作是熱身、使得大家的心情活躍起來。同時調動大家的積極性。
震天的音樂響起來,不一會,果然吸引不少人過來看,縱使這裡偏僻,但別忘了,美女不怕地偏僻。
有了噱頭、加上美女,這個世界上似乎還沒有什麼不能吸引人眼球的事。一羣露背坦腹的美女,在前面翩翩起舞,正常的男人都會蠢蠢欲動,我們班的男生不怎麼樣,但女生的質量我是有信心的。
幸虧我早劃好警戒線,非舞蹈、工作人員,一律不許進入。我們的學校的場地可以在團委申請,只要你需要用那一場地,在團委申請通過後,那麼那一地在那一個時間就是你的地盤。這塊地在我們排練的時間屬於我們。所以那羣狼只能遠觀不可褻玩。場地裡一下多那麼多的養眼美女,立刻前後圍了三層。
文靜她們的舞蹈沒讓我失望。
心中暗暗計算,過不了兩天,那羣狼肯定回來,到時我一定讓他們都去扛東西,媽的,害老子一個人扛,一個個都不許幫女生提汗巾。哼!提女生的汗巾都需要資格的。幾個精彩的節目下來,並不比學校裡最精彩的差,十數個女生大汗淋漓,卻是沒有一個覺得累,歡欣鼓舞,沒有什麼比一個舞者擁有那麼多的觀衆而高興,雖然這些觀衆並非衝她們的舞蹈來的,——衝她們的身體來。
文靜、秦紫月、許敏、馮雪我們班的四大頭——順便說一句,馮雪是現任班長,給她們講解此次的排練要求,文靜準備充分,講起來頭頭是道,她眼前這批女生都是舞蹈領悟力最強的,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可以慢慢進入狀態。
我看沒我什麼事了,東張西望,跳舞我不在行,但睡覺我還是在行的。那邊的草坪很柔,很軟,應該可以睡覺的。嗯!睡個覺吧。今晚回去爭取看多幾場AV,最不濟PK幹掉幾個人,文靜她們排練完我再收拾場地吧。唉,大男人有時候真的很累!
我躺下來,伸了個懶腰,大大嘆了一聲,睜開眼時,上面一個穿着紫色衣裳的人,低下頭,和我目光相對。我和她大眼對小眼,過了一會,訕笑道:“啊!文靜啊,是你!這草坪多柔軟啊,你看,天氣是如此晴朗,空氣是如此清新,你大概是累了吧?躺下來吧,讓我們以天爲被,以地爲席,來個同牀共枕。哈。”
文靜嬌嗔一下,臉色因爲跳舞的原因微微紅暈,美麗粉嫩,輕輕道:“別找藉口啦,好像我追債上門似的——我不是來叫你幹什麼活。唉!你剛纔搬那麼多東西,是很累的,我能體諒。你一向懶惰,現在我們自己能做,不是上門特別的事,我不會麻煩你的。”
我吁了一口氣,渾身輕鬆,文靜真是我的知音啊!一聽就知道我在轉移話題,爲工作找推脫藉口。“文靜,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的想法一點都瞞不過你。”
“哼!”文靜臉色紅了一紅,心道,什麼蛔蟲啊,說得怎麼難聽。她正了正臉色,凝望我道:“葉風,如今排練已進入狀態,按照這種形勢,我們的排練一定會成功的,這一次你居功至偉。”
我擺了擺手,搖頭道:“文靜,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與我無關,這是你組織的,策劃的,連舞蹈的編排都是你主筆,我只不過當個搬運工,出出主意,哈,一切與我無關。”
沉靜一會,不知文靜想到什麼,她的神色一陣黯然,低下頭,過了一會兒,她緩緩的擡起頭,嘴角嘆了一口氣,眼神有些哀傷的眼神,凝望我道:“葉風……”
久久不見她開口,我不由得睜開一條縫,望向文靜,奇怪道:“什麼呀?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