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就在這劍拔弩張,千鈞一髮,小和尚無花命懸一線的時侯,響起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是個女性的聲音,沙啞低沉,隱隱帶着一絲疲倦,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磁性,把別人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吸引過去,

這個聲音響起來,廳堂中的衆女子轉頭望過去,就連要殺掉無花的二姐,也凝掌不發。

無花聽到那個女性聲音,也感到心頭一跳,轉頭望去。

只見一個年約三十下的女人走了進來,她修長高挑的玉體只披着一件蟬翼般的白色輕紗,宮燈照耀下,輕紗內的玉體玲瓏剔透,更有一種朦朧美和誘惑力,美妙的部位若隱若現,更顯得胸峰高聳,纖腰盈盈,雙腿修長。

這個女人的黑亮的長髮披散下來,有些凌亂,玉臉也顯得有幾分疲憊,但這不但沒有損害到她的漂亮,反而有種讓人犯罪的煸動力。

她臉色晶瑩如雪,額頭飽滿,一雙修眉如劍,挑入鬢角,很有幾分男子的英氣;她細長的丹鳳眼,微微眯着,閃動之間,精芒四射,射出淡漠而冷酷的寒芒;她的鼻子挺直,鼻尖卻微微鷹勾,雖然有幾分破壞了整個面龐的形體美,卻又讓她有着與別的女人不同的風味,讓男人生出征服她的念頭;她的嘴型寬而闊,但嘴脣卻厚薄適度,脣若花瓣,只是嘴角緊抿,顯得冷酷無情。

這個女人說不十分的美麗,但她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卻組成一個最有性格最有韻味的女性臉龐,讓她這個女人,顯得即風華絕代,又冷酷無情,即高貴典雅,又**不羈。

無花一時瞧的有些呆了。

他見到江九妹,以爲江九妹是這個世最漂亮最風情的女人了,隨着江九妹一路行來,路也見過一些女人,但都沒有江九妹風情,來到麗人坊之後,見到另七位女人,才知道江九妹只不過是漂亮女人中的一個,論姿色,論風情,和這幾個女人相比,也不見得出衆,尤其是那個要殺他的二姐,更是比江九妹漂亮不少,現在看到這個身披輕紗的女人,這才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這個女人一出現,廳堂中這八個女人,全都黯然失色,成了衫託紅花的綠葉,說好聽點,就是衆星拱月,八女是星,出來的這個女人,纔是月亮。

那個女人出現之後,冷酷淡漠的眼神,淡淡的瞟了無花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好像對無花沒什麼興趣,轉眼瞧了一眼二姐,淡淡的說:“薛二,鬧什麼哪?”

“大姐出來了,大姐出來了。”衆女人圍了來,都帶着又敬又畏的表情。

這個出來的女人,正是豔名動江湖的“麗人坊”大姐——秋海棠!

薛二姐放下正要殺人的手掌,笑道:“沒什麼,一點小事。怎麼樣,擺平沒有?”就在她放下手掌的時侯,那籠罩着她掌邊緣的一層寒芒也消失不見了。江九妹看到,知道二姐的殺機暫時消失了,這才暗中鬆了口氣,默唸道:“——阿彌陀佛——咦,我應該說謝天謝地纔對,怎麼跟小和尚學會念佛謁了?嘿嘿……”

秋海棠也看到了薛二姐剛纔是想殺這個小和尚,看到她出來,怕驚擾到她,才消失了殺機,她這時侯疲倦的很,也懶得過問這些閒事,只是淡淡的說:“我秋海棠出面,還有擺不平的男人嗎?”

“那是,那是,咱大姐一出馬,當然沒有男人能抗拒。”

“大姐輕輕勾一下小指頭,全天下的那些臭男人,全都乖乖的拜倒在大姐的石榴裙下。”

衆女子七嘴八舌的誇獎着大姐,看樣子不只是拍馬屁,而是真的相信,這個世沒有男人能抗拒秋海棠的魔力。

兩個姐妹扶持着秋海棠,讓秋海棠坐在椅子,有兩個姐妹站在身後,爲秋海棠輕輕的捶背捏肩,還有兩個姐妹倒了杯熱茶,端着侍候秋海棠喝水。

秋海棠嘴角動了動,像是笑了笑,雖然只不過是淡淡的一笑,卻像是春風拂過冰封的湖面,讓人耳目一爽,精神一振。

“你們幾個小丫頭,少拍馬屁了。哎,不過說起來,這個老和尚,還真難對付,我整整把奼女攝魂用到第十級,才把這個老和尚迷住,破了他的金剛之身,要是他能再堅持一會,等我把十級用完,我可是真的沒招了。”

“第十級?”江九妹驚呼道:“這個老和尚的定力,好強大!這樣說來,像我這隻練到第七級的功力,還真對付不了他,嗯,二姐好像是練到第八級了,二姐也不行嗎?”

秋海棠疲乏的說:“薛二陣,也拿不下來。這個老和尚,可是佛門最有名的‘四大金鋼’之一,每個人的修爲都在一甲子以,而且都是童子功。如果早三年遇到他,那時侯我的功力只有九級,能不能拿下他,還不一定哩。現在好了,能得到老和尚儲蓄了六十年的真精,我就可以達到第十一級了。咱們的奼女攝魂,越是向一級,越是難修,從第十級,只要一個六十年功力的真精,就可以達到第十一級,但要想從第十一級達到頂峰的第十二級,非要再有兩個六十年的童子真精不可。現在這個世,能儲蓄六十年童子真精的高手,除了他們佛門‘四大金鋼’,還真的難找。”

秋海棠說了這些話,更感到疲倦了,喝了兩口江九妹遞來的熱茶,又擡頭對兩個姐妹說:“那個老和尚可能快斷氣了,你倆個把他擡出來,扔到後山的斷魂谷去。”

七妹和八妹兩人應聲“是”,轉身走出後門,向一間廂房走去。

秋海棠喝了兩杯熱茶,又恢復了一點力氣,瞅了瞅站在不遠處的無花,問薛二姐:“二妹,這個小和尚是誰帶來的?”

江九妹搶着說:“大姐,是我帶來的。”

薛二也在旁邊笑道:“對,是小九帶來的,挺硬骨頭的,剛纔還教訓了我們一頓,要不是大姐出來,我已經把這個小禿驢送去見佛祖了。”

秋海棠又瞅了瞅無花,對江九妹說:“小九呀,你不能一直喜歡這樣的奶油小生,這個小和尚雖然說個和尚,可能會是個童子,對你的功力升級有幫助,不過,你看他那小身子骨,風一吹就要倒了,能有多大勁頭供你練功?不到三天,你就把他吸乾了。以後呀,這樣的小白臉,不要向家裡帶,就地擺平就行了,要帶,就要帶一些健壯有力的,能長期使用的,就像老八帶的‘威龍’,就很不錯嘛,你也向老八學着點。”

秋海棠這樣一說,旁邊的幾個姐妹就笑了起來,三姐笑着把剛纔老八和老九打賭的事,向秋海棠說了一遍。

秋海棠挑了挑眉毛,望了望江九妹:“你說這個小和尚的小和尚,比威龍的還大?”

江九妹笑道:“千真萬確!我雖然沒見過威龍的,但這個小和尚的,至少有這麼大……”說着用手比了比,竟然快要到一尺了。

幾個姐妹都笑的彎下腰直不起來,都以爲江九妹在吹牛。

秋海棠也笑了,說:“像你說的這個尺寸,就連我也只見過一次,當然,你們也都見過,除了他之外,大姐我縱橫多年,閱男數千,都沒見過第二個,這個瘦小伶仃的小和尚,會是個異數?”

江九妹見都不相信她,有點急了:“你們不信,可以脫下他褲子看嘛。剛纔就是要脫他的褲子,他才急了,罵了起來,二姐就要殺他。”

秋海棠饒有興趣的瞅了瞅無花,對江九妹說:“你不用脫他的褲子,只要你把他領過來,讓我看看他的五官面相,我就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本錢。”

江九妹笑道:“只讓他過來看面相,這個容易。我怕一脫他褲子,他又急了。”

無花已經平靜下來心情,聽到江九妹和秋海棠要以他取樂,供她們消遣,心中打定了主意,死活不從,如果逼急了,他就一死了之,也不能讓這些女人玷污了他這個佛門弟子。

這時侯,七妹和八妹兩個女人,從後邊出來了,兩人架持着一個的男人,那個男人頭光光的,還有戒疤,當然就是什麼“四大金鋼”的和尚。

這個和尚被兩個女人拖死狗一樣,從後面拖出來,雙腿在地拖拉着,任別人拖動,即不掙扎,也不反抗,不知是死是活。

“大姐,這個和尚,好像沒氣了,拖出去扔了?”八妹一邊拖着,一邊扭頭問秋海棠。

秋海棠冷淡中帶着冷酷,微一擺手:“扔出去。”

八妹和秋海棠說話的時侯,腳下被旁邊的一把椅子絆了一下,身子不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雖然站住了,但她手中抓的和尚的身子,卻從她的手中脫手了,只有七妹一個人在抓,所以那個和尚的身子一斜,臉龐一側——

無花看到有一個佛門弟子光着身子被拖出來,可能已經死去,正在默唸“阿彌陀佛”,爲這位同門超度,那個和尚一側臉,臉龐正好落入了無花的眼中——

——師父?

無花只感到魂飛魄散,肝膽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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