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菜的味道還不錯。
至少在李豪吃起來還挺不錯的。
不過……犯所有魔都菜的一個小毛病，醬油味道有點大。
至於許叔和樑冰凝聊了什麼，他也沒去聽。
要是應酬之類的，他在場，肯定得仔細留意。
但許叔說了，這就是個友人局，他索性也就不帶耳朵了。
左耳聽右耳冒，就當啥都聽不到。
更何況……現在場上的話題是樑冰凝主導。
“現在穆哥給我初步定的就是打造一個“爺”的人設。就是一種大女人、女強人的基調。意思是這兩年要給觀衆一個獨立女性的人設。粉絲不在僅僅面對男粉絲，女性粉絲也要開始吸收……畢竟女性主導的消費市場購買力同樣很強……”
這玩意可以箍住煙，然後另一邊像是戒指一樣可以套在手指上，這樣可以防止手指上沾染煙的味道，也不會薰黃手指。
她不是沒錢，只不過，她的錢都在投資之中而已。
不過也習慣了。
“呵呵。”
“男滴~活滴~……嘿嘿嘿。”
王東瑩趕緊點點頭，提着紅酒倆人一起出了房間。
但她確實挺活躍的。
這下輪到許大強無語了。
誰知道外面有沒有記者，萬一鬧出點什麼“樑冰凝深夜密會某男子”的新聞……被其他人看到無所謂，可要是被蜜蜜、許鑫認出來了，那她可就真沒臉再出現在倆人面前了。
蜜蜜，對不住，這次是我心臟了。
只有這時候，她身上才能依稀看到一位山東人喝酒的豪氣。
“我又不像許總，手邊還有一包花生。我沒有……就只能靠往事下酒啦。”
法國貨，她在香江逛古董店的時候，大概花了不到一萬五買的。
這不是自戀，而是事實。
“啊？”
徐匯苑的二期，是03年交的房，當時賺了錢直接全款提的。
看到這條評論，樑冰凝嗤笑了一聲。
只能說……等。
恰恰相反，她選的都是這種百十來平方的房子。
重新拿着一瓶紅酒回到了躺椅上，樑冰凝換掉了那根已經燃盡了的香菸。
“……”
而自從奧運會之後，這幾年房產市場的大熱，以及魔都那一年一個樣的房價，也直接證明了她的投資眼光沒有錯。
“啊呀，這都幾點了，她咋還不睡覺……”
樑冰凝一口煙氣沒捯飭上來，嗆到了肺裡，直接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ID：狐狸君。
不過並沒遲疑多久。
不是還得問問明天幾點約那個基金會的人見面呢麼。
她熟門熟路的把煙夾了進去，套在了手上點燃。
“我……又不挑人。我自己有錢了，等結婚了……不也是和老公一起花？我對他又沒要求，合得來就行。我要求很低的……”
“……什麼？”
但她還是喜歡用新浪微博。
“對……對不起，姐。”
倒不是說她買不起更好的，實際上，她就在去年年底剛在目前還在建的古北一號別墅區，買了一套別墅。
“……啊？”
她打開了微博。
或許是這還沒喝幾口的紅酒，又或者是有些東西確實憋在心底好久了。
她無奈的搖搖頭：
“以後注意點，今天也就是許總，要是換其他人呢？你憑什麼笑話人家？”
找圈內人？
她沒法去苛求自己要找個什麼樣的伴侶。
“你今天怎麼回事？”
所以……單以房產數量來算的話……可能娛樂圈的人比她多的真沒幾個。
等緣分來。
只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有些事情哪有那麼容易？
什麼情況？
着涼了？
而放着紅酒的小桌上，還有半包薄荷味的萬寶路。
“甚！？？？”
接着，她聽到了電話裡傳來了一聲磕碰的動靜。
這擺弄擺弄，那擺弄擺弄。
“那是蜜蜜？”
“姐，這兩瓶酒怎麼辦？”
往高腳杯上一靠，看着下方的車水馬龍，她仰頭就是一大口下了肚。
別逗了，先不說別人會不會喜歡處處事事都用“樑冰凝她老公”的眼光看待自己。
所以，不現實的。
而等倆人離開，樑冰凝看着自己助理的目光才微微犯冷：
就單說這圈的亂象……
配套的還有一張照片。
開電視只是爲了家裡不那麼冷清而已。
“你看，我說的吧。許總的記性就是好呀~看一眼就知道誰留的。”
這是實話。
這玩意叫煙夾。
“是哇？你要是和三金、蜜蜜那樣，先結婚，然後倆人繼續忙事業，那都好說。可你這自己做到了這，你說你還能找個撒嘛？你是不是隻能找比你賺得多，比你還厲害滴人了？”
再次點開了這條微博，接着又點開了“狐狸君”的頭像。
許大強的笑聲響起。
小說只是小說，雖然說有些現實比小說還狗血，可普通人她是真的找不來的。
剛纔在飯桌上不喝酒，這回到家就喝上了？
坐懷不亂真君子？
這麼極品的你放眼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能頂得住誘惑的？
說穿了，她現在給自己在圈內的評價，對於那些名氣不如自己的人來講，就是一隻會下金蛋的雞。
她現在的圈子基本就是固化了的。
“……知道了，姐，下次絕對不會了。”
等相遇。
“對。發自內心！”
有用麼？
看着這條評論下面，高原漢子給出的“好”的回覆，她搖了搖頭，繼續往下翻。
上車，回家。
“……也在喝酒哇？”
“許總在喝酒？”
她這幾年陸陸續續的在魔都其實投資了挺多房產的。不過她最經常住的，還是位於徐匯這邊的徐匯苑。
進電梯，回家，開燈。
啥意思？
跟我喝酒很丟人嗎？
嫺熟的開酒，倒酒，甚至半點零食都沒有，她就給自己倒了一滿杯。
“呃……”
“……”
“想啊。”
除了自己住外，其他的都是用來投資的。
菸灰缸旁邊，還有一個看起來很精緻的……有點類似耳環一樣的東西。
吐出一口煙氣，又拿起了紅酒喝了一大口。
畢竟許總吃過見過的可太多了。
“呃……”
最早是聽說裡面的單寧對身體有好處。
用品酒的方法，那光是倒酒就夠麻煩的。
以爲一些看起來是關懷的甜言蜜語，就能俘獲一位中年富翁的心。
未來十年，一定是屬於房地產行業的。
忍不住問道：
“蜜蜜和三金的朋友？”
於是……
樑冰凝應了一聲，脖子夾着電話，把剩下的半瓶紅酒全都倒進了杯子裡後，笑道：
微博的爆火，讓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到了這片空白的市場。
她長舒了一口氣。
許大強翻了個白眼，直接把另一支遞給了李豪後，就當沒看到她的動作一般繼續說道：
“呢一開始也麼錢嘛，這錢不是一年兩年掙完滴。上次呢就和你說過，你先找個漢，給自己一個家，有個遮風擋雨滴地方。那家是甚？家就是你在外面飄，拴在你腰上的那根繩嘛。呢知道你想掙錢，可人這輩子又不能光指望錢活着……你現在不找，等掙到錢了，你覺得你還能找到撒？你都老了哇，人家還圖你年輕漂亮？是不是？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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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不然呢？還是撒？”
“嘟嘟……喂？咋了哇？”
而爲首的第一條微博，就是頂着壺口瀑布頭像的“高原漢子”在十七分鐘之前發的。
這對四個人來講都好。
這房子她好早就買了，買的是二期，房子面積數其實也不大，就140平方。
樑冰凝舉着電話笑道。
除了自斟自飲一杯，還能幹嘛？
很快，一根菸就燃過了半截。
“不是啊……”
喝紅酒，是習慣。
大概過了快一個小時，臉上還貼着面膜的她換上了一套睡衣走了出來。
拍完了戲回來，正在已經可以說是盛夏的廣東院子裡，拿着蒲扇給兩個蓋着枕巾熟睡的娃娃扇風的楊蜜揉了揉鼻子。
“噗……咳咳咳咳咳……”
“呼……”
“……”
“有撒敷衍嘛。你和呢說滴這些，呢也不懂，不好冒然發表意見嘛。”
說不來什麼原因，可能更順手吧。
豪華的法式裝修風格的房間之中，最引人注目的，其實就是那個改造的巨大玻璃窗，以及玻璃窗前的躺椅。
“二十萬，過去的樑冰凝只值20萬。從今天開始，我要變得比任何人都值錢。”
“你個瓜女子……”
真以爲誰都是您兒子呢？
“許總。”
但她卻不得不承認……
那是距離她12.1公里，7個紅綠燈的人給出的迴應。
說起來還是個古董。
“許總，爲什麼我聽出來了一絲敷衍的味道呢。”
許大強愣了愣……
……
幾秒鐘之後……
而樑冰凝那邊在鄙視完了這個不好好過日子的寶媽後，看着高原漢子的微博又有些無語了。
“嗤。”
“敷衍？”
一句話，正中她的心坎。
她驚的冒出來了一句陝北方言：
聽到這話，樑冰凝想了想，問道：
她笑着站了起來，一邊去拿那第二瓶紅酒，一邊笑道：
“許總不陪一杯？”
提着酒瓶與高腳杯，她來到了窗臺處的躺椅前。
拋開那些逢場作戲的人……這一路走來，爲了出名，爲了紅，她割捨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打開電視，聲音調的不大不小。
“有人給呢回覆了？……等等，呢看看。”
因爲……至少在這一場飯局之中，有個關懷自己的人，帶給了自己一絲溫暖。
有親戚的，朋友的，搞笑的，講娛樂八卦的……什麼都有。
許大強和李豪先走，樑冰凝和王東瑩在房間裡還打算坐一會兒。
許總這一番話，這次聽來，可比上次……有味道多了。
想到這，她的眉眼愈發柔和了起來。
樑冰凝其實挺想聽聽他心裡怎麼想的。
“……又是呢滴微博暴露滴？”
她這纔拿起了手機。
許大強笑了笑：
“……”
樑冰凝沒在迴應，只是低頭開始擺弄手機。
她朋友不多。
許大強這話一出口，樑冰凝就一愣。
罕見的，他不在用“你”來稱呼樑冰凝，而是換了一個……好久好久之前的名字。
這麼飢不擇食的嗎？
“早知道不給許總打這個電話了。平常一瓶紅酒就夠，今天怕是得兩瓶了。”
對方那“不如不見”的表達。
電視裡演的什麼也根本不關心。
照片一看就是躺着拿手機拍的，兩條腿的腿毛還清晰可見。
許大強揮了揮手，帶着李豪率先離開了包廂。
全當沒聽懂許大強那“這個話題就此揭過”的意思，她語氣裡有些……莫名的意味：
“多低？”
隨便一刷新，一整天的微博就按照時間排序羅列了出來。
“是哇，就這個狐狸君。啊呀，起個日本名字作甚……還君，君滴。呢看乾脆叫太君算了哇。”
“……”
她起身推着車走回了屋子。
並且有很多套。
如果睡前不來一杯，一晚上的覺都睡不踏實。
今天終於得到了一個宣泄的渠道。
一大口酒下肚，晚餐沒喝的酒算是補回來了一些。
“那……感覺呢？聽到這些話，許總有什麼感覺麼？就發自內心的那種。”
“景色不錯，呵呵。”
樑冰凝走下車後，王東瑩就趕緊問道：
“不是男朋友，是漢子……老公。你不想嫁人哇？”
誰說明星沒壓力的？
“你說何必呢，真要喝，剛纔咱們把這酒開了，慢慢喝慢慢聊就是了。我看照片上您還弄了包花生？自己一個人喝酒不無聊？”
樑冰凝有些無語：
“事業做起來了，賺了錢了，怎麼就不能找漢……找男朋友了。”
“……喝那麼多作甚？”
她很受用。
誰能抱着誰能飛。
自己一個人喝，不用那麼多儀式感。
這個狐狸君，你對你老公公平嗎？
結了婚，好好的和你老公過日子不行？
你勾搭個中年鰥夫做什麼？
呸！
不要臉！
……
給自己點了一根菸，他無奈的搖搖頭：
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德行，要真戀愛起來，她其實是個很盲目的性子。
看到她那道歉認錯的樣子，樑冰凝還想說什麼……可耳邊卻又響起了許總的話。
算了。
聽到這話，樑冰凝趕緊搖頭：
沉默的，端起了那杯紅酒。
狐狸君基本不發微博。
許大強的話讓樑冰凝再次陷入了無語。
“……”
電話另一邊的樑冰凝沉默了。
“不然也不至於發個微博就立刻有人回覆。”
樑冰凝忽然嘴角一抽……
“發自內心？”
許大強愈發無語，拿起了桌子上的煙磕了磕，衝着李豪指了一下自己身後。
安靜的落地窗前，面膜掉落的女人燦爛笑容在月光的照耀下，展露了出來。
可看着電話裡存着的“許總”的名字，忽然又有些遲疑。
“哈哈哈哈~”
不行，還是帶倆孩子回臥室裡睡吧。
接着，她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樓道。
就像是在西影廠時，第一次見到許總那樣。
樑冰凝想了想，接了過來：
“給我吧。”
要是不喝點……她又沒男朋友，甚至身邊連個能進她家說話的人都沒有。
一飲而盡。
先別說自己嫌不嫌棄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自己還兩說呢。
“阿嚏！”
許大強一邊吃菜、喝茶，一邊點點頭。
煙夾只是銀的，不值錢。值錢的是上面鑲嵌的那一顆老綠松石。
萬一付出了感情最後弄個一廂情願……想想樂子都大。
而滕訊微博和新浪微博打的又是一個難解難分。
“咕嘟咕嘟……呼……”
“唔……”
王東瑩有些囁喏的低下了頭。
“要多多注意身體呀，小心感冒，彆着涼，魔都的天氣我查了下，不算暖和呢。”
她一邊笑，一邊把掉在睡衣上的面膜丟到了桌子上。
“兩個人奮鬥，總比一個人力量大。你一個女子再能衝，也有衝不動滴時候。累了、乏了，好歹也有個人能讓你依靠不是？……再說，那找漢子，那肯定也找情投意合滴，哪能要求那麼低？還男滴，活滴……這叫撒要求嘛。”
腿、桌邊的紅酒、一袋那種魔都這邊人不怎麼吃的沙土炒的花生米，以及黃浦江那在黑暗中顯得尤爲顯眼的燈光。
除非一開始就動機不純，否則感覺真對了，只要對方不要讓她放棄自己的事業……那麼自己能把腦子挖出來給他。
“無聊撒嘛。你是三金和蜜蜜滴朋友，呢是長輩，說出去呢跟呢娃滴朋友喝酒，不好看嘛。”
而面對這個問題，許大強卻聳聳肩，表現的很隨意：
“呢滴想法，其實就一個……從剛纔你開始說你滴事業時候，呢就想問了哇。你這樣弄，不結婚了哇？”
而圈外的呢？
找個普通人？玩個那什麼小說裡的……普通人和大明星網戀的戲碼？
別吧。
“呢走了哇……今天這飯味道不錯。哦對了，不敢亂髮脾氣了哇，打擾了晚上的好心情。”
“那……咱倆就這麼喝兩杯吧？我這纔開了第二瓶。”
“你還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麼？”
又給自己點了一顆後，在呼吸聲中，看着窗外的夜景問道：
“我以爲……許總早就忘了。甚至我自己都忘了我說過這句話……沒想到許總還記得。”
可翻着翻着，忽然又直接把微博拉到了最頂上。
“哦哦，聽起來好滴很。”
“這話得站到您這高度上才能說，我可不敢。”
“嗯？”
不僅僅楊蜜有小號，她也有。
而拍攝地應該是陽臺。
這套一個億多的別墅，是她以後在魔都的安身立命之所。可其他的房子，她都沒有過多的選擇豪宅。
說着，無奈的搖搖頭：
“呢上次見你，呢就說過。錢，那就是個數字……”
又是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姑娘吧。
她隨手把包丟到了沙發上，走進了臥室。
樑冰凝嘴角一抽。
更何況徐匯苑雖然不在黃浦江邊，但也不遠，這裡住的也都是最早一批在魔都富起來的人。除了小區地上沒有人車分流之外，曾多次獲得全國文明物業單位，魔都市先進管理小區等名頭的徐匯苑，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小區。
談不上說教，可這番和倆人頭一次在西影廠見面時差不多的談話，樑冰凝也知道，是出自許總肺腑之言。
不喝才叫浪費。
開盤價格就一個億，八百多平方的住宅。
“呢啥高度？”
“……”
“呢就記性好一些……不過現在歲數大啦，老了哇。剛纔呢說滴話現在都記不住了。”
想了想，她退出了手機微博，來到了電話界面。
在不就是給許總髮的微博評論。
可樑冰凝看到他這種點頭的態度，卻反倒有些無語了：
上次，更多的是尷尬。
可這次，是相處之後以平常心來對待，感受到的來自於友人的關懷。
而這條微博底下，還有一條評論。
看着樑冰凝那錯愕的模樣，許大強露出了一絲無奈：
“唉……所以說，呢之前和你說過滴話，你咋不好好想想？不是不讓女子有事業。你事業心強呢理解，可是哇……你越做越大，你好找漢子哇？那老話說滴好：女子當家，房倒屋塌。不是說你不會持家，是你事業要是真做起來了，那你咋找漢子嘛？”
可這份無語之後，對於對方話語裡的含義，她卻把握的很清楚。
樑冰凝想了想，帶着一絲幽默感的來了句：
……
不是給一些搞笑的動物視頻點贊，要麼就是轉發一些母嬰幼兒的哺育經驗。
電話那頭，許大強自顧自的點了一顆煙。
還有各種方面。
她發出了邀約。
“哈哈，難免的嘛。我也剛到家，看到許總髮的微博，就打電話過來問問。剛巧，我也在喝……許總。”
可不找普通人，就找一些成功人士呢？
忽然，她有些無語。
好歹是兩瓶木桐，一萬多一瓶呢。
“許總是想跟我說……過去的事，就是過去的事了，對麼？”
當然了，這話是有些矯情的。可壓力有時候的來源不單單是生活。
等風起。
而樑冰凝見他抽出了兩支，下意識的要伸手。
“冰冰。”
久而久之的，就養成了習慣。
薄荷與菸草的香氣和紅酒的餘韻，給這個靜謐的夜添加了些許的憂鬱。
許大強那邊也有些無語了。
“胡說，許總可不老，有魅力着呢。”
正吃着的李豪直接起身，走到了許叔坐的主座後面，把窗戶給打開了半扇。
“走吧。”
“嗯。”
“這不是廢話……這是蜜蜜滴微博，三金今天剛跟呢說。”
啥意思？
都當媽媽了？
還在這勾搭許總？
這……許總這……
頭像是一個很可愛的卡通狐狸。
車子來到了停車位上停好。
等了十多分鐘，她起身說道：
走，是分開走的。
她們的壓力有時候比普通人還大。
登錄小號，她小號的關注有一百多個賬號。
另一邊，沒了見面的“尷尬”後，許大強也沒拒絕：
“呵呵，好哇。不過得說好，說多少就喝多少……可不能逃酒耍滑頭哇？”
“嘿嘿，放心吧，保準不會！”
她燦爛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