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正版,歡迎點擊原創首發站http://kongbu.QB5200.org/book/30848.html,點擊+收藏+推薦,推薦,推薦,謝謝,今天晚上六點前還有一更*****************簡單地吃了點東西,王斌把星玄和星言安排進了學校的招待所,索性自己也沒有回寢室,和星玄在一張牀上擠了擠,矇頭大睡了起來。星玄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只是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把高大的身軀縮了縮,儘量不與王斌有過多的肢體接觸,十年如一日的山中生活已經讓他習慣了獨立,習慣了只照顧星言一個人,也習慣了除了星言以外不接近任何人。
但師妹的表現卻讓他心裡泛起了一陣陣酸楚,從王斌出現開始,星言就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那個他們還不認識的男孩身上,而不是他這個整整照顧了她十年的師兄身上,他有一種被人橫刀奪愛的感覺,也許是因爲彼此都太熟悉了,星言過去太依賴他的緣故吧,猛然間出現另外一個人,她自然會感到新奇,而他自然有些不太習慣,只是自己的這個師妹,十年來沒有與外人接觸,她又怎麼知道這世間的爲人處世之道呢?她又怎麼知道人心的險惡呢?星玄無奈地笑笑,強迫自己在王彬的呼嚕聲中睡過去。
儘管星言在鬼地中的法力消耗並不大,但作爲一個女孩子,身體上的一些劣勢是無法彌補的,何況對於她來說,這可以說是自己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觸實戰,在以往的戰鬥中,師兄從來不給她留下任何機會,下手狠辣,通常一招斃敵,與他對決的冤魂厲鬼動輒魂飛魄散。他的臉上也難得見一點陽光般的笑容,背地裡她都偷偷地喚師兄作“冷麪閻羅”。從山中到學校的這一路上,她幾乎時刻不停地騷擾他,才終於換來了這次出手的機會,雖然戰果不太理想,但總算也沒造成什麼太大的損失,連師兄那法力高深的人不還都受了傷呢麼?自己還安然無恙呢,這麼說來,自己的功力還要在那個冷麪閻羅之上啊!星言有些自戀地想着,臉上掛着很臭屁的笑,沉沉地進入了夢鄉,都沒注意到隔在她和星玄之間的那堵牆不可思議地蠕動了一下,就像人的大腸一樣。
不知睡了多久,王斌被一陣尿意憋醒,他不情願地翻了個身,想壓下去繼續睡個好覺,無奈肚子不聽他的管教,不但膀胱脹得難受,就連胃也跟着湊起了熱鬧,一陣陣絞痛襲來,徹底打散了他的睡意。只好爬起來準備好好清理一下,回頭再接着睡,無意中看了一眼窗外,卻不禁一愣,不知何時,外面已經是星光燦爛,算算時間,大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王斌苦惱地撓了撓腦袋,自己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悍,一覺就睡了一整天,中間連醒都沒醒過。
躡手躡腳地下了牀,關了燈,王斌悄悄地走到了門外,招待所的洗手間在走廊的另一頭,他們的房間則緊守着這一頭的牆壁,隔壁就是享受着單間大牀的星言。而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整個走廊裡現在漆黑一片,王斌只能憑感覺一步一步往前走,不禁暗罵學校後勤產業集團,省錢也沒有這麼省的啊,這要不小心絆到了什麼直接率趴在水泥地上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彷彿是爲了印證王斌的烏鴉想法,冷不防地,王斌絆上了什麼東西,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將初吻獻給了地面,而走在這個漆黑的走廊裡,他本來就是提心吊膽的,這一下讓他差點跳起來,只感覺到剛剛自己踢到的東西軟軟的,應該是捲起的地毯吧,也沒當回事,繼續向洗手間走去。才走出幾步,就聽到一個空洞的聲音不知從什麼地方傳進了他的耳朵:“你踢到我了!”迷迷糊糊的王斌四周看了看,整個走廊裡除了他自己,並沒有別人,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只是半清醒的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自己最近似乎跟鬼魂特別有緣,不是這次又遇到了吧?心裡不敢多想,連忙噔噔噔幾步向洗手間跑了過去,好在學校還沒有變態到晚上連洗手間的燈也一併關掉,王斌纔不至於跑錯了地方,當洗手間刺眼的燈光晃進他的眼睛時,他腳下發力,推門便衝了進去。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一愣,沒有想象中的小便池、大便池,甚至連洗手檯也沒有,反倒有一張牀,一個與他同牀共枕了一天的男人此刻正縮在裡邊,小心翼翼地睡着,王斌徹底糊塗了,不知不覺中他竟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他親手關掉的大燈竟然又亮了起來。皺了皺眉,他並不確定這就是他睡覺的那個房間,也許是哪個小鬼爲了折騰人故意製造的幻象,於是他後退一步,退回到走廊裡,仔細觀察了起來,這時他才注意到,走廊裡的黑並不是那種沒有燈光的黑,而是一種不同尋常的漆黑,這使他更確定自己又被“好兄弟”照顧了,不禁苦笑,洶涌而來的尿意此刻也蹤影全無了,柿子還真專挑軟的捏啊,屋裡有兩個大神你們怎麼不去惹?擺明了欺負人!王斌心裡有氣,突然間想起了樑若行教他的咒語,樑若行當時只說如果他不小心遇到了夢魘心裡默唸這個咒語,大體上來說就不會有太大的事情發生,並沒有說其它地方也能用,但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王斌理了理頭緒對着四周的黑暗唸到:“如人入暗,即無所見,如人有目,日光明照,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諸相非相,即見真相!”咒語甫畢,眼前的黑暗哧啦一下撕開了一道口子,一道非常微弱的亮光在他的面前鋪開,雖然仍看不清什麼,但這縷光線也足夠讓他安心一下了,隨即舉步向前走去。
“咚咚”的腳步聲在空當的走廊裡響起,竟然還有一點回音的感覺,王斌知道有什麼東西正跟在他的身後,並故意製造這種聲音來擾亂他的心神,但知道是一碼事,處理起來卻是另一碼事,明知那個小鬼是利用他的恐懼心理在摧殘他的意志,但腳步卻仍是忍不住越走越快,到最後簡直是在奔跑,而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來,那陣咚咚的聲音也就緊跟在他的身後,像催命的鼓點一樣追着他不放。
王斌正跑的帶勁,猛然間從旁邊的黑暗中伸出一隻小手,一把抓住了王斌的胳膊,帶的他整個人一個趔趄,差點撲倒,不禁心下大駭,心道“我命休矣!沒想到這社團聯合會的主席還真夠倒黴的,簡直就是靈異小分隊的隊長。”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抓住他的是一個“人”,因爲有正常的體溫傳到他的身上。那隻手猛一用力,將他扯向一旁的黑暗,王斌順着那股力道就衝了過去,砰的一下,他撞破了黑暗和一個人猛地撞到了一起,像兩個倒葫蘆一樣,兩個人在地上糾纏着滾了好幾圈,王斌趕忙爬起來揉了揉莊疼的肩膀,又低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不禁老臉一紅,趕忙把稍微有些衣不蔽體的星言扶了起來。
當王斌出門的時候,星言也被一陣奇異的感覺弄醒了,她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異界氣息在這幢三層小樓裡遊蕩,卻總也抓不到來源,緊接着便響起了那陣像朗誦一樣的唸咒聲,她連忙打開門,但聰明地沒有走出去,就看到王斌在他們兩個房間前來來回回地徘徊,到最後簡直就是在瘋跑,二話沒說一把就把他拉了進來。
無暇多問,星言也知道整個樓層,至少他們兩個房間現在已經是被攻擊對象了,只是不知道師兄那邊現在怎麼樣了,掄起粉拳向中間的那道牆上砸去,只希望師兄不要睡得太死。拳頭砸在牆上,卻意外地沒有發出“空空”聲,反而是一陣沉悶的“咚咚”聲,星言臉色微變,馬上察覺到了不妥,“我們被包圍了麼?”
“算是吧,這東西已經滲透進牆裡了,看來我得試試別的工具。”說着星言跑到了一邊,拿過自己的包裹開始一樣一樣地往外翻東西,七星桃木劍、硃砂黃符、鍍金羅盤、銅豆、拂塵……
最終星言拿起了那把七星桃木劍,將幾張黃符貼在了劍上,又拿起鍍金羅盤對準了自己的手腕,猶猶豫豫地比劃了兩下,卻尷尬地朝王斌笑了笑,她星言是個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疼的主。王斌一看就明白了,超期羅盤對準自己的左手手腕就是一下子,一道深深的傷口立時血流如注,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把動脈劃破了。
星言看着這麼多的血流出來一邊喊着夠了夠了,一邊卻遞上桃木劍讓符咒喝了個夠,當王斌有些迷迷糊糊的時候,星言才一張止血符貼了上來,嘴裡還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其實男生右手的血稍微好一點。
隨後她不理會王斌那哭笑不得表情,舉劍面向那堵牆壁,嘴裡唸到“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力劈華山,開!”手中的桃木劍伴隨着咒語紅光畢現,夾着呼嘯的風聲砍向牆壁,咔嚓一聲,二人眼前豁然開朗,卻又不進愣住了,他們並沒有像預料中那樣來到星玄的房間,而是來到了星空之下,站在了一個高高的臺階上,正是通道的制高點。星玄手中持着一把斷了的桃木劍,竟也站在他們身邊,又是一次小範圍的時空轉移!
正當衆人猶疑的時候,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三人回過頭,卻看到一個30幾人的四列縱隊穿着軍裝從後山那一邊走過來,看樣子是要到前山去訓練的,可現在是晚上,而且新生軍訓早已結束了啊!王斌納悶地想,擡手就要攔住他們,卻看到星玄星言沒人在胸前貼上了一張符咒,迅速地閃到了一邊,順手也把他拉了過去。
那個隊伍邁着整齊的步伐走上了通道,經過王斌等人的身邊時,走在最後的那個人輕輕動了動鼻子,彷彿嗅到了什麼,同時王斌也看清了他們的樣子,竟無一例外的臉色蒼白,面似死人。“他們已經死了!”星言悄悄地說。
隊伍完全進入了通道,就在這個時候,通道悄悄地裂開了一道口子,就像打開了一個地獄的入口,幾雙手悄無聲息地從地下探出來,猛地抓住了走在最後的四個人的腳踝,四個人猝不及防下猛地向前傾倒,頓時,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30幾個人無一倖免地向下倒去,沒有預想中的慘叫連連,沒有預想中的血流如河,有的只是斷裂的頭顱在通道中翻滾,臉上掛着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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