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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聰摸着粉紅的蛇肉,不時的流出口水。但蛇肉不能生吃,於是便開始摸索蛇膽。
高子聰左手提着蛇,右手握住蛇身,從上往下擼着。擼到蛇腹時發現蛇腹有些僵硬。高子聰心裡一陣疑惑,蛇肚子裡有東西。
高子聰拿起刺刀,割開蛇腹,伸手探進腹內摸索,隨後從中取出的一根柔軟棍裝物體。
這他孃的是什麼東西?帶着疑問,高子聰把手裡的物體至於水中沖洗。物體遇水後,周圍的雜誌逐漸被沖刷,高子聰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根手指!
我操!高子聰一聲驚呼,連忙把手指扔掉。回頭看看手裡的蛇肉,頓時胃口大失。
高子聰把蛇屍甩在一邊,不時大罵,“喪氣,真他媽的喪氣!”
叫罵聲驚醒了上游休息的小三爺。小三爺見高子聰坐在溪岸邊不停咒罵,於是起身趕來。
剛一靠近,小三爺便發現了高子聰身邊的水皮囊,驚問道,“哪裡來的?”
高子聰擡手指着小溪,“衝下來的。”
“這分明是土夫子留下的!”
“我知道啊,那又怎樣!”
“這水皮囊如此重要,他們爲什麼要扔掉?”
高子聰擺擺手,“我說三爺,你能別大驚小怪麼?我猜八成是他們失手扔掉的?”
“失手?你是在跟我玩笑麼?”
高子聰撿起水皮囊,慢悠悠的說道,“剛纔我也被嚇了一跳,這皮囊中突然鑽出一條小蛇,還他娘要咬我,我也失手把皮囊摔在了地上。倘若他們也遇到這情況,卻失手把皮囊摔到水中,恰巧水流湍急,那皮囊就會被水沖走。如此說來,也算合情合理吧!”
小三爺眉頭微皺,反問,“蛇呢?”
高子聰走了幾步,從樹下撿起蛇屍,“喏,就是它!”
小三爺看着光溜溜的蛇肉,問,“怎麼弄成這樣?”
高子聰撓撓頭,笑着說,“剛纔我只不過想開個小竈兒,卻發現它肚子內有一截手指,覺得噁心所以就扔了。”
小三爺愣了片刻,隨後臉色大變,“糟了!你確定是手指?”
高子聰不明白小三爺爲何驚慌,“就算是土夫子的手指,你至於緊張成這樣麼?”
小三爺把眼一瞪,罵道,“快點扔掉蛇屍!”
高子聰被小三爺的表情嚇到了,連忙把蛇屍扔到水裡,顫悠悠的問,“三爺,出什麼問題了?”
這時,一向文雅的小三爺也爆了粗口,“你他孃的就知道闖禍,這是蛇王。”
起初高子聰的確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忌諱,但聽小三爺這麼一說,立刻挺直腰板,回罵道,“少他娘唬老子,老子不吃這一套。老子肚子裡的長蟲也得有數百條了,就他娘沒見過這麼大的蛇王!”
小三爺一臉冰冷,說道,“蛇有幾顆牙!你說!”
“有毒的有兩顆,怎麼了?”
“既然蛇沒有磨牙,只能囫圇吞嚥,這麼小的蛇,它怎麼可能咬掉人的手指,分明是有其他的蛇餵養它!這條蛇雖然小,但早已過了餵養期,除非它的身份極爲特殊!”
高子聰有些發愣,“這。。這。。三爺你確定這是蛇王?”
“就算不是,那它腹中的手指也能證明它是羣居生物,如今你殺了他們同類,又剝了皮,這氣味早就散出很遠了。”
高子聰被說的一怔,就見小三爺突然對着人羣高喊,“大家快起,離開這裡!”隨後低聲對高子聰說,“把手洗乾淨,不要留下氣味。”
聞聲趕來的衆人紛紛向小三爺打聽出了什麼事。
趙宗澤在得知事情經過以後,臉色大變,道,“小三爺所說不假,羣居的蛇中通常會有蛇王,它的智商略高,統領羣蛇繁殖捕食,但,但它通常不會落單。如果子聰真的誤殺蛇王,那我們必須馬上離開此地。”
衆人見道長也對這蛇王如此忌諱,自然不敢怠慢,紛紛收拾隨身攜帶的物品,快馬加鞭的趕向叢林深處。
幾個小時後,天已經完全黑下來,小三爺見後方一直沒有動靜,懸着的心也逐漸放下來。於是點起篝火就地進食。
大家一邊吃,一邊聽小三爺安排如何守夜。當高子聰得知自己守凌晨,立刻拉長臉反駁,“三爺,你這種安排根本不合理,憑什麼讓我守子時?這他娘不等睡着,就得守夜,過了子時讓我怎麼睡?應該抓鬮!”
江憶南見哥哥不滿意小三爺的安排,連忙打圓場,“哥,要不我來守子時吧,反正我也睡不着。”
小三爺冷冷高子聰冷冷道,“禍是你闖的,讓你守子時不足爲過!”
“我闖什麼禍了?你大嘴一撇,你殺了蛇王。我們就跟着你跟着跑了幾十裡地,還他娘不讓休息!說什麼蛇王,你看見蛇的影子了?”
高子聰本以爲小三爺會發怒,誰知他一擡手,指着高子聰鞋底問,“你踩過什麼?”
高子聰一愣,掰過腳才發現鞋底正中的褶皺裡,有許多深色的污泥,自言自語道,“沒踩屎啊,這他娘是什麼。”說罷,抽出刺刀就要把污泥剔下來。
突然,高子聰猛地打了一個冷顫,擡頭說,“糟了,我是用腳把蛇碾死的。我。。。。我把這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