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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條件反射的猛縮回,心裡大驚,它身體硬成這個樣子,但竟然沒有死。?突然一道閃電在腦子中劃了一下,莫非它是故意這樣?老六也說過,黃鼠狼附身用的是自己魂,難不成每次黃鼠狼附身都會捨棄自己肉身?我立刻覺得不妙,如果是按照這個道理分析,那這黃鼠狼肯定是又殺了一個回馬槍!
我剛要大喊老六,就聽屋內乒乓一陣亂想,我暗叫一聲不好,連忙衝進屋內。
此時屋內老闆娘持水果刀,直直的的站在飯桌前,飯桌被掀翻在地,而老六半蹲在飯桌另一側。看着情形剛纔的確有過短暫的衝突。這張家一家人都愣愣的看着兒媳,想必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措不及。張家姑娘慢慢起身,輕聲說,“嫂子,你!你這是怎麼了?先把刀子放下吧。”說罷,她的緩緩得接近老闆娘。
這一切正被站在門口的我看見,我爆喝一聲,“別!離她遠點!”
姑娘被我嚇了一個哆嗦,連忙縮回,躲到旁邊一臉驚恐的看着我。可是老闆娘此時連頭都不回,仍然背對着我。
老六見我趕來,緩緩的站起身,右捂着左臂,這時我纔看到老六原來受了傷,心裡頓時無名火氣,暗暗積蓄力量。
我一個箭步衝上去,算準距離墊步擰腰,一個凌空飛踢直奔她的後腦。可她卻跟背後張了眼睛一樣,一閃身躲過了我的攻擊。我一擊撲空,落地後藉着慣性一個滾翻恰好來到老六身邊。
我一擊未中,破了剛纔原有的平靜,老闆娘黑着臉拿着水果刀向我衝來。雖然我對黃鼠狼的附身並不是太恐懼,但是眼前的水果刀卻讓我實實在在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我也顧不得自己大師的形象,一貓腰從地上拎起一個啤酒瓶後直接迎上,心說,論架老子他媽也不是吃素的。
儘管她速度很快,但是動作單一,我巧妙的閃過她的匕首之後,揮起啤酒瓶準備直襲她的頭部。說時遲那時快,一個身影衝過來把我撲倒在地。
我定睛一看,撲到我的人竟然是老六。
我一錯愕,隨後老闆娘回過身直奔我倆而來。我被老六的舉動搞暈了,直接破口大罵,“我操!難道你也被附身了??”
老六表情凝重,說,“千萬不可動殺心,你用啤酒瓶傷不了黃皮子反而會傷了她。”隨後,老六翻身一躍,轉身一腳,踢中迎面衝來的老闆娘的小腹。
???老闆娘後退幾步之後,發現我倆似乎有些棘,於是方向一轉,直奔張家人羣而去。衆人一愣,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家人但畢竟已經着了黃皮子的道,再加上刀槍無眼,於是衆人一鬨而散。
衆人慌忙逃散,但張家閨女卻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被老闆娘抓在胸前,水果刀也抵在了她的的脖子下。
我心裡暗叫糟糕,這黃鼠狼果然是有成精的潛力,居然懂得挾持人質。
老闆娘嘴裡喘着粗氣,尖着嗓子說,“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然敢擾本大仙修煉,今天你們一個也活不了!”
面對這個場景我完全不知所措,只好低聲問老六,“有辦法麼?”
“還在想。”
我心裡暗罵,我去你妹的,這他媽都什麼時候了。
既然這黃鼠狼開口說話,那就說明還有周旋的餘地,於是我故意拖延,準備爲老六爭取一些時間,“大仙息怒,之前一定是有些誤會。”
老闆娘聽見我說話後立刻暴怒,“住口!沒你說話的份!”
“哎哎哎,大仙別動怒,咱們商量着來。”我生怕那姑娘有什麼閃失,於是連忙說軟話。
“商量?你先跪下,給我磕一百個頭!”
我被老闆娘說的一愣,心說不帶這麼捉弄人的!我一猶豫,她立即擡了擡裡的刀,抵住張家姑娘的脖頸,尖聲質問,“跪不跪?”
我白了一眼老六,低聲問,“一休哥,想到了麼?”
老六表情凝重,但仍不說話。
我心裡暗罵他,剛纔你就不該攔着我,讓我一瓶子拍死這個畜牲得了,現在倒好,完全出去被動狀態。
雖然我也是膝下有黃金的人,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花季少女慘死在我的面前。心想估計我磕一百個頭的這段時間老六應該可以想到對付它的辦法,於是我正算就範,可突然靈機一動,我說,“大仙!小可知錯了!今天必須磕兩百個頭才能彌補我的過錯。不過,這磕頭也得有個誠懇的態度,您先等我會兒,我出去把搓衣板拿進來。”
說完我直接出了屋子,走到院子牆角,提着黃鼠狼的肉身就衝回屋內。進門之後,老六也愣了,問,“你從哪找到的?”
我一揮,行了一休哥,你休息一會兒吧!然後我把僵硬的黃鼠狼往地上一扔,蹲下身子,一隻按住,另一隻拎着啤酒瓶瞄準黃鼠狼的腦袋,說,“大仙,我可真的要跪了。?”
此時老闆娘見我找到了肉身,氣勢立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等等,別傷我肉身,萬事好商量!”
我知道黃鼠狼的附身畢竟是暫時的,如果它肉身一死,那它自然也活不了,於是我一臉痞子樣的說,“商量?那你先磕一百個!”
老六擺斷我,“老四,別和它鬥氣!”隨後老六看着老闆娘說,“趁着現在還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希望你就此收吧。”
老闆娘嘆了口氣,“那你們先把我的肉身還給我。”
聽她這麼一說,我頓時不樂意了,“怎麼?好事都是你的?你先放人!”
?此時的老闆娘可謂黔驢技窮,只能把姑娘放開,然後誠懇的看着我。我見它退讓於是自己也鬆開按住黃鼠狼的。
老闆娘突然擡頭看着我,表情陰沉的說,“紀喆,別以爲事情會就此結束!”
我聽後一愣,她竟然可以直接喊出我得名字?她是怎麼知道我叫紀喆的?誰知不等我開口,老闆娘一翻白眼,就此仰倒。我這還在發愣呢,地上的黃鼠狼猶如被電擊一般,跳起來嗖的一下溜走了。
衆人都圍在老闆娘的身邊查看,我看老六表情凝重,於是湊過去問,“六子,傷得不重吧?”
老六看看胳膊,搖搖頭,皮外傷並不礙事,不過,讓我覺得蹊蹺的是這黃皮子。
“恩?此話怎講?”
“這隻應該並不是上午那一隻,但話又說回來,並不是所有的黃皮子都能附人,但它們如今卻是輪番上陣,這讓我有些吃驚。”
我點點頭,問道,“我也覺得有些奇怪,那你準備怎麼辦?”
老六壓低聲音說,“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想辦法找到這黃皮子的老巢。”
我一撇嘴,“你剛纔也看見了,它跑的比兔子都快,誰能追上?”
“上午那隻也比兔子快麼?”
老六一番話算是給我一些提示,“你的意思讓我倆再撞一次?不可能,它看起來不傻的,不會附在我身上的。再說了,不見得它一定會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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