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的眼裡閃過了一抹陰翳,他說,“你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說着,眸光裡面閃過了一抹的猶豫,他不知道陸陽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如果是別人的話,林風早跳起來打人了。!可是,這個陸陽卻跟別人不同。
這個陸陽做過的事情,全都在那擺着嘆了,林風不傻,他還知道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
陸陽這個人有個毛病,殺人不眨眼,被他給幹掉的大家族不少。林風現在還不想得罪這個瘟神。不過,要是張曉晴同意跟他在一起,那麼,這件事情另算了。
陸陽看着一臉緊張的林風,不由得笑了起來,他說道,“你把心放到肚子裡面去吧,我什麼都不要,只要這件事到此爲止行了。”
林風聽到了這裡,頓時像是炸了毛的公雞,滿臉的悲憤,“不行,這件事情要是發生在你的身,你能忍嗎?”他說到了這裡,眼睛裡面頓時閃過了一道寒光。
他現在不想跟陸陽作對,也不想和他爲難,可是,這件事情,他卻並不想放過錢多多。
特麼的,這羣混蛋,給他找老太太,他都能忍,居然把他給帶到豬圈裡面去了。這讓他情何以堪啊。他的後半生要怎麼過啊。
當時的他,腦袋裡面一片空白,行爲根本不受控制。可是,這也不能把他給帶到豬圈裡面去啊。
當他知道,他去了豬圈的時候,算是他再大度,他也是無法淡定啊。
這件事情,都已經給他的人生罩了一層暗影了,受了這麼大的心靈創傷,他怎麼可能這麼過了呢。所以,他很果斷的拒絕了陸陽,恨聲說道,“不行!”
“那你要是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了。”陸陽揚了一下脣間,“你的媽媽很有可能再一步,還有你爸爸,這個時候可是一個最關鍵的時候,你的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他們,你好好想想吧。”
“我跟你說,我知道,還有幾個路人有你的那些視頻,這件事情可不好解決啊。這些人要是把你的這些視頻發到國外站去,你說說,你要怎麼辦,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不好收拾了。”陸陽說到了這裡,沉沉的看着林風,語聲冰冷。
聽到了這裡,林風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這可不是鬧笑話的,要是真的被髮布到國外的站,那麼,他真的算是臭名昭著了。很快,這些視頻會被傳入到國內站,到時候想要再刪除,已經是不可能了。
林風的小臉煞白,彷彿在一瞬間被抽走了靈魂一般,頓時傻在了那裡。
現在的形勢的確是風雲變幻的,他的老媽和老爸的確正處在一個關鍵時期,他這邊要是真的出了問題,那又會把他的老爸老媽置於何地呢。
所以,陸陽的這一刀,剛剛好捅入到了林風的心裡。
林風不是個好人,這個事不假,但是,他卻還是很顧忌家族的利益的。他知道,一旦他老爸老媽倒臺,那麼最倒黴的會是他了。
林風略微沉吟了一下,他還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成交。”不過,他在說這兩個字的時候,真的是很無奈,有一種逼良爲娼的感覺。
以前,他不懂這個成語,現在,他是終於明白了這種感覺了。
林風低着頭,眼睛裡面閃過了一絲的陰翳,轉瞬消失不見。
“很好。”陸陽說罷,淡淡的笑了一下,用手拍了拍林風的肩膀,說道,“其實,我這個人是很大度的,你明目張膽的追求我老婆,我都沒找你算賬,你這麼點兒事,有什麼過不去呢。”陸陽說完了,便走出了房間。
他掏出了電話,給錢多多撥打了一個電話,“好了,按計劃行事吧。”
很快的,在絡平臺,出現了一則視頻,視頻是林風在拼命地跟豬大戰,面不時的出現劇組拍攝的場面。後面一個大題目,《某影視公司拍攝現場,由於道具使用不當,用了過量的麻醉劑,導致十五頭豬倒地昏迷》
隨後,那個影視公司又發表了聲名,說在視頻裡面的不是林風,而是一個長相酷似的人。希望大家不要以訛傳訛。
這樣,一場鬧劇終於落下來帷幕。
這件事情終於處理好了,林風卻是用陰晴不定的眼神看着陸陽,然後冷哼了一聲,轉過了臉去。
陸陽到了酒吧,他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裡,時隔了幾個月,這裡已經大變樣了。跟以前很是不同。
即墨小樓遠遠地看到了陸陽的身影,她看着陸陽,眼睛裡面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來,她從吧檯裡面走了出來,把手搭在了陸陽的肩膀,說道,“陸陽老大,怎麼,你是來找我給你解毒的?”
陸陽一聽,臉頓時黑了下來,沒好氣的白了即墨小樓一眼,說道,“臭丫頭,這筆賬我先給你記着。”
聽到了這裡,即墨小樓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說道,“哎呦喂,聽你這個意思,你是在等着秋後算賬嗎?活該你不舉。”
“即墨小樓,你……”陸陽被她氣得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即墨小樓一見他的那副模樣,頓時笑了起來,說道,“好了啦,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呢。不過,我跟你說的可都是真話,你找個處,能解毒了。”即墨小樓說着,捂着猩紅的小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陸陽被她給氣得直翻白眼。即墨小樓見陸陽的那副模樣,也不敢笑了,腳底下抹油,“嗖”的一下子竄沒了。
過不多長時間,這個貨拿出了兩瓶法國白蘭地出來。
“那個啥,老大,周定山他們要過一會兒纔會過這邊來。”即墨小樓說着,把手裡面的白蘭地放在了陸陽的手裡,說道,“這個算我給你賠禮了,別生我的氣啊,老大。”
此時的陸陽,心裡面惱火的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即墨小樓,說道,“你以爲用兩瓶酒把我個打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