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過去旁邊看看。”片警頭說。
“那同志,回頭我給劉局問候下。”阿坤說。
“好說好說。那我走了。”片警幾個帶着警犬跑隔壁去喊趴下了。
阿坤喊我們:“閃!”
我們仨趁着慌亂,擠過人羣,匆匆的走了,都不用買單。
“阿坤,以後與你老死不相往來!”我恨恨的說,“咋是我拉你下水?”
阿坤坐在駕駛室:“唉,有驚無險!再也不在河邊走了。”
大力還好:“坤哥,以後有這事兄弟真得麻煩你哇。”
我蹬大力:“還來?你們來前不告訴我!這涉黃阿!”
阿坤和大力看着我笑:“那你破身沒?”
“靠!別再和我說這個!我沒去過。”
“放心,曉凌不會知道的。”大力說。
“媽的!還說!我剛碰都沒碰到!冤枉死我了”我道。
阿坤大力哈哈笑。以後我再也沒去過那地方。
奉獻各位,別有空就去那地方,被伺候,不如回家伺候老婆。對不?
45、火化爆肚
自從按摩被抓之後,我心忐忑了好多天,總怕被抓姦在口,我說話聲都不敢大,看曉凌都不敢超過三秒。
事後三天,終於阿坤沒來過,大力也沒露半點風聲。
五天後,七爺有事沒在,只有叫曉凌來和我一起上班,一起燒屍。
平時燒屍我們都穿白大卦,化妝也是。這不,我在火化間等曉凌,她婀娜多姿的穿上一件昇天殿的工衣,跚跚來到我跟前。喏,盤着個髮髻,細白的脖子裡髮尾飄飄,耳墜掛着個小環,挺翹的鼻子,如她那挺翹的胸和臀,性感如充氣娃娃,穿着個白大卦就是個天使。
“過來拉?先洗鍋,八點準時開工,昨晚就有三神排到今早的。”我流着口水對曉凌說。
曉凌“噢”聲,插着兜不出動。
“姑奶奶,動手哇。”我停下看着她說。“
“噢?恩。我,飯鍋就會洗,這個,麻煩生哥你,你來。”曉凌看着我說。
“恩?哦。”我也不好說啥,這不,刷鍋做飯給大家吃的公主,來洗這鍋,真吃不下了,一手屍油,那就再省花生油也罪過。於是我親自動手。
我自己幹,曉凌看,神都會羨慕我們,哼。我邊幹邊想。
幹了一個小時,我們在這裡又不能顯表恩愛,一因爲場所不能,二爲我心裡有鬼。
最後曉凌拿來抹布,看着我伸腰,只要把蓋子抹好,推進去就搞完了。我正站直,曉凌貪功,怕說她沒幫到忙,就伸前身過來,用抹布去抹那蓋子,可她的挺胸隔着白大卦撐了兩下我,她卻毫不在意,媽呀!我全身又酥了,上週的波推再現。我愣神。
曉凌隨手抹幾下問:“好了,咋弄?”
我說:“波推。波推。”
曉凌很奇怪的看着我,她的胸已離我手臂。“什麼?”
我一下像抹了清涼油醒過來了,靠,說啥了呢?忙道:“不,推。我推。”我隨手把那蓋子一推進去。
曉凌以爲我中邪:“叫我不推就不推,說啥bo推呢?信了你的邪。”她沒好氣的放好抹布。
不行啊,都二十有二了,腦子亂想的啥呀?
我回過神,臉依舊的紅。糊着曉凌,我假裝忙了起來。等下就有神進來讓我和曉凌伺候了,年輕人伺候老人,活人伺候死人,是天經地義的事。
曉凌,對不起神我都要斗膽說一句:你的波推真沒那姑娘的水準。我又胡思亂想了。
第一個進來的是個美女神,家屬在外面哭得唏哩哇啦,搞得我和曉凌也毫無興致,只想早給他們燒早投胎。
關上門,我和曉凌擺弄着神。這神穿一件厚厚的貂皮壽衣,一般貴重的或太厚的我們都會幫神脫下來,可別燒出來衣灰多過骨灰。
曉凌朝我奴嘴,讓我脫衣,我看看,說:“不能啊。曉凌,這是女神,我尊重女性,你來脫。”
曉凌看着我,也說:“喲?這就計較了?被活人脫都不羞呢。”
我一聽,頭皮都發麻,兩眼要發黑,想:不能啊,保密工應該做到位了啊,大力出賣了我?
“我說曉凌,你怎能滿口雌黃呢?誰,誰那個啦?”
曉凌忍住不笑:“咋這麼大反應?男人不都出去玩麼?”
我更煩了,這,這不是在驗證我麼?我道:“曉,曉凌,你別聽大力胡說。是他帶我去的。”
曉凌瞪着大眼睛看我:“什麼?你跟大力去玩過?說,哪?”
靠,女人不要這樣好不好?要問就直接問,幹嘛要試探?你直接問我不就招了嗎?
“你剛說我被人脫的,你,你不是說……”我語無論次。
“我是問,我是說,我正想說你是襁褓時的事,你卻……我不和你說先,忙完你再招。”曉凌說完,怒怒的把那女神的衣服剖了,這神對不起,是我沉不住氣,我害你被曉凌搞了。
曉凌把那女神的衣服剖個剩下最後層紙衣,雖然兩胸挺挺,可我看的心思都沒有,一顆心如着電的老鼠,串來串去。在這悲崔的氣氛下,顯得格外嚴重。
我和曉凌邊推進爐,我邊想:曉凌究竟知不知道那事?或者究竟知道多少?媽的,壓抑!男人幹嘛老想做壞事?做完壞事幹嘛老怕?沒膽就別去幹呀!還是打死我也不說?
女神安然的走入了上天堂的爐裡,我一摁掣,死人比活人沒煩惱。
女神進爐安息,曉凌看着我讓我不得安生。我是賊麼?我做過賊?
本想與她解釋,可此時此刻,一切只能盡在不言中。
我滿懷心事的去摁那個開剖掣,摁一下,沒啥反應,再恩。還是無反應,要不先加油點火吧,可能是被油卡住了剛沒刷乾淨。
加油點火一摁即靈,熊熊大火如秋天燒山般,壯觀之極。
片刻我再摁開剖掣,還是無反應。這神是不是被曉凌氣暈了報復啊?
曉凌看看我,問:“咋了?”
我道:“某掣不靈。”
曉凌是懂道的人,說:“那不是要微波雞蛋?”
我無轍:“是!衛生有排搞!”
我往貓眼朝裡看,我的神!正收着腿,欲坐起來!正發腹音,內力深厚啊!我再鎖緊蓋門,怕個原子彈暴發!
曉凌也緊張的貓在我後面,不是怕炸平了這昇天殿,而是怕氣球暴炸!就這兩分鐘,那女神的肚子膨脹,先是有若孕婦,再就是越來越大。小時候我們吹氣球,越吹越捂耳,並不是怕暴了彈得痛,而是條件反射根本無法控制雙手。
當女神的肚子撐破早已成灰的壽衣時,這具黑炭般的神,在卷坐着的時候,肚子“嘭!”聲突破!勢如暴竹,響聲帶悶,一團內臟撲在貓眼,若不是有蓋擋着,就是五臟飛出,撲面而來!
我和曉凌一個嚇得緊抱,我是不見肉,只聞女香,曉凌的。
無心深聞,伸過我的近視眼,再看,那貓眼裡的肉已滑落,我苦惱了,裡面那個“光茫四射”啊!腸子掛在上梢,肝脾散落貼在兩壁,心臟一半飛頂一半撲貓眼。
“曉凌,這,這等下你別走開呀。要洗完裡面再燒。”
曉凌說:“生哥,這,我看好你。”
我真想說:“看好我有鬼用吖?又不以身相許?”
我竟想着把這話脫口而出了。
曉凌臉一紅看着我:“李喃生,別得寸進尺。我還沒追究呢。誰叫你明知按鈕壞了不手剖?”
“手剖?你敢看我就敢剖,就如你敢死我就敢燒!”我有點無法控制。
“你!”曉凌氣歪了,“這回頭說!先工作!”
我知道說得有點過了,咋能咒自己愛的人?先把女神收拾了在被女友收拾吧。
真不容易。
46、打死也不承認
我不敢再大聲吆喝,女人是拿來疼的,看這曉凌生氣的樣子,我就覺得自己受委屈了,雖然我是賊,可這不是我本意呀是不?
整理完這個美女神,當燒完之後,裡面的微波爐避上全是灰塵點點,我好不容易的,才憑我個人之力清理完。
曉凌一直在看着,我很想對她說:“曉凌,以後洗鍋我全包,這可不是白學的。”
清理完畢,倆人配合地工作完,這不是這兩年來白搭檔的。
只是一路我有點心虛,話不多,只有祈求好好的伺候好這些神,然後回去這些神能好好的保佑我,不要被曉凌溺待。
我相信曉凌是善良的,就好像我相信自己是無辜的那樣。可是有時候事與願違。
搞完這幾個神之後,我們收工回去,這次曉凌沒有做飯了,沒有好生待我,我有意見也沒有地方申訴,因爲我不是她男人,她不是我女人,七爺也還沒是我岳父,找汪財,只有穿幫的份。
回住處的路上,我小心的跟在曉凌身後,眼睛盯着曉凌的屁股看,她脫掉了白大褂,緊身的牛仔褲把臀部包裹得特別大,我想,男人穿這樣的牛仔褲,那還不是讓老雞變小雞?不過女人的東西朝下,應該問題不大。回去再好好解析解析,問題也應該不大。
於是乎,我跟着她回到宿舍,我先進她房間,大家都出去吃飯沒回來,只有我倆。
曉凌還好,沒有暴力,除了冷暴力---沒搭理我之外。
只見曉凌在她的八寶箱裡取出牛奶,我纔想起,今天還沒找曉凌喝奶呢。
我有點饞,問道:“曉凌,給點奶我喝。”我以爲她會臉紅,可非也。
曉凌看這我說:“喏,我喝完給瓶子你喝。”
什麼人啊!
“曉凌,別這樣,我真餓了。”我說。
“餓?我又不包你吃的。自己出去找吃的。跟着我幹嘛?”曉凌繼續喝奶,加個餅乾,清脆的餅乾呢聲音讓我肚子一陣一陣發慌。
人爲鳥死,鳥爲食亡,我決定霸王硬上弓,不就個乾糧嗎?不吃一頓我會死?搶你的吃我又會死?
我心意已絕,一把撲過去搶曉凌的八寶箱,曉凌對我有一手,估計看我的相貌就能知道我哪裡有屎。一個烏鴉喝水,拿着整包的餅乾往八寶箱一扔,我撲了個空,我怨恨的看着曉凌,你要餓死我?還是要刮我耳光?以還七爺刮你之仇?
我問:“幹嘛?”
曉凌說:“誰讓你碰我的東西?”
“不就點餅乾嗎?爺我還不稀罕。”我生氣道。
“喲?今天好大的口氣呀,敢頂嘴!”曉凌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我沒脾氣,好男不和好女鬥,即使你不是好女,哪有這樣殘忍的好女的?我惹你不起,我走。
曉凌見我轉身,一個鯉魚打挺,用長腿把門一關:“小樣,沒交代就想走?”
我覺得這女真不可理喻呀,交代?你以爲是交功課啊?需要給你什麼交代?
“交代什麼?有什麼好交代的?你別含血噴人。”我說。
“呵呵,喃生,別這洋嘛。”曉凌一改常態,估計是看我不吃硬的,如果把我惹急了把她辦了,就引狼入室了。女人對於鬥爭很有一手,絕對的。
我看曉凌沒發脾氣,我也不好與她吆喝,都傷肝傷腎,下下策。
“曉凌,給點牛奶我泡個面算了。”我轉話題。
“必須的。來喃生,過來。”曉凌說。
我乖乖的過去,這個曉凌,以爲你屁股大我就怕你?最後你還不是乖乖給我就範?
曉凌拍拍旁邊的牀,讓我坐下,我唯命是從,挨着曉凌坐下。曉凌一個彎腰,在旁邊的八寶箱掏東西,她的34B又與我相邀了,不小心又碰了我。
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鳥,一到這個事情就想法特別多,畢竟二十有二了。我有點享受這個摩擦。
曉凌問:“那個,推下。”意思是叫我把八寶箱的抽屜推一下。
“波推。”我犯渾加犯賤了。
“哪裡啊?”曉凌好像催眠一樣。
“天使。水會,大力。”我是怎麼說出來的我不記得了。
接着,“哌”一個耳光。我才醒悟。
“李喃生,我就知道你有鬼。你說吧,你今天是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曉凌欲擒故縱呀!
“我,怎麼了?我。”我覺悟過來。
“怎麼?你說怎麼?那個大力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問我怎麼?”曉凌說。
“真沒有,剛,剛不是你,你的那個,那個碰着我啊。”我道。
“哼,好啊你,波推?原來你也是這樣庸俗的人。哼。我給你推,你推!”曉凌雙手快如葉問,朝我使勁的打。
我呀呀的求饒,我知道曉凌不是暴力的人,肯定是我惹到她了,讓她如此的兇狠,兇狠到只用手打,腳踢,不用指甲挖我。
“曉凌,曉凌,我真沒有。這個詞是,是大力教我的,我承認。”我說。
“承認了吧?承認了該怎樣?我算是看錯人了。”曉凌並沒有停手。
“我承認我說錯話了。”我說。
曉凌才累了停下來,有點想哭,扁着嘴,真的快要哭出來了。
我挨女人的打倒沒關係,打是親,罵是愛嘛。可是看着曉凌一哭,我的罪惡感,我的內疚感,我的心,像脫下來一樣,好想陪她一起哭。
“曉凌,曉凌,別哭了,我沒有,真沒有。”我說。
“嗚嗚嗚嗚,你說沒有就沒有呀?你說我就相信你啊?”曉凌真哭了
“莫哭,莫哭,我真沒有做什麼壞事呢。”我都不相信我的話了。
“你欺負我。你不得好死,你怎這樣呢?嗚嗚嗚嗚。”
“姑奶奶,你哭什麼哭啊。我真沒有呀。你又不是我媽不是我女朋友,你怎就哭了呢。”我說。
“李喃生,你沒良心,你說這話有意思嗎?”曉凌說。
“好好,是我不對,莫哭了好不?我真沒有呢。”我說。
“真沒有?”曉凌又像那次在她媽墳前那樣開始動搖相信我了。
“真沒有呢,我幹嘛要去那種地方啊?”我有點說謊。
“那你以後別近大力這麼多,他老色了,你還是不相信你沒有出去波推啊。嗚嗚嗚嗚。”曉凌又來了。
“好了,得了,我真沒有。”我決定,打死也不承認。
曉凌還是有點抽泣:“你發誓。”
又發誓?好,這有什麼,男人發誓就好像豬放屁。
我說:“我發誓。”
“對着我發誓。”曉凌認真的看着。
我對着曉凌:“我發誓,我真沒有去天使休閒水會中心,沒有去波推,如果我有去,絕對不給你知道!”後面幾個字我火速帶過。
曉凌沒有聽出端倪,一下就晴天了:“呵呵,恩恩。你記得的啊。你說的。以後真不能去那些地方。”
我一看,這樣都行?女人都是這樣的嗎?是血衝腦了還是真沒注意男人發誓說什麼的?在什麼情況下女人的智商是零?我趕緊的,安撫好曉凌說:“就是啦,那有什麼好去的呢?曉凌,以後你就對我好點,不要這麼兇巴巴,你看,鄭秀文要去拉皮,你也想去拉啊?”
曉凌被我一逗,還真與我拉近了距離。女人的眼淚,真是花灑,一開就來,一關就沒呀,穩定了之後的曉凌,才肯給我喝奶,這姑奶奶,早點拿出來不就沒有這一齣戲了。
我倆在房間裡啃乾糧,吃着吃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完了。
47、火燭
“急急忙忙的幹嘛?!”曉凌見我跳起來。
“糟糕了,釜底忘了抽薪!燒火忘了取柴!”我不等曉凌回答,一個飛奔,朝火化間衝去。是啊,開了第三爐的自動清潔鍵,這個破機器也就只是半自動!不知道怎的不會自動跳閘了。好的時候都是開了自動清潔鍵,跳閘後再清理就可以的了。可這玩意兒,我都只故討好曉凌,這下問題可大可小了。
我急忙跑到火化間,果然不出我意料。第三爐冒煙了,黑煙。
我心裡急啊,媽的,這個事情就好像癌症一樣,如果發現得早的話,就沒什麼問題,最多就是清理清理內部,如果發現得晚的話,機器得報廢!
火化爐爐口是有裝裱的,弄得就好像是一個抽屜口,可是裡面,就是一個方形的鐵爐,鐵爐裡面有着幾個功能,可是爐外面,就是空的,因爲要散熱,就好像一個鐵棺材放在平地一樣,只是火爐是在邊上進去的。
這時候三爐裡面正濃煙滾滾,看來爐外面也有不少東西融化了,因爲我聞到了一股股的焦味----二噁英!
我想,大爺,不要這麼大的整蠱呀,也就才這點時間而已,如果是燒壞了火化爐,讓神排隊還好說,可是讓汪財知道,不是賠償扣餉,就是失業下崗呀。
我顧不得這麼多,反正現在也是晚上時分,大家出去吃飯的吃飯,回家哄老婆的哄老婆,我先進行自救才行。
我就五步作二步,跨到火化爐前。之前我學習過對於火化爐的保養,維修,安全操縱等,但是畢竟還沒有遇見過火燭的,該怎麼整?我一把將電的總閘關掉,房間一下黑了,只能從火化爐往裡看,能看到點點星光,應該是裡面的電線或者膠物狀着火了。
濃煙在屋裡還不是很大,我能清醒的分析到,這個可以不用滅火,因爲裡面最多就是融化了點塑料,重要是通風。
從房間的側邊有個門進去火化爐機房的,裡面有排氣扇,有噴水頭,我一把把那門打開。
濃煙一下撲面而來,一股黑色的塑料煙衝出機房,我顧不得了,先進去看看灑水了沒有,不會是噴水頭也壞了吧?
進去後一看,果真沒有自動噴水,應該是裡面好久沒有人來修了,也沒發生過火災,更沒有相關單位來檢查消防系統,甚至連七爺都沒有進去檢查過。
一會,我感覺胸口好悶,我後悔了,怎麼沒有撒泡尿用布捂着鼻子進來呢?特別是我的童子尿,據說可以過濾所有有毒氣體!
我摸進去纔沒兩分鐘,感覺頭暈腦脹,鼻子發疼,胸口悶痛,我甚至連噴水開關都還沒有找到,還籠罩在一片黑霧之中,好像下了地獄,有人來收我了。
失魂間,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我應聲而倒,我身體有點飄,這個感覺跟在墳墓見鬼窒息完全不一樣,怎了呢?怎麼都是黑的?
“李喃生!”我聽到有人叫我。
“啊!火燭啦!”曉凌在外面大叫。可沒見到我應聲,曉凌衝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