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被“鬼”咬,十年怕黑衣,哪敢穿啊。
“謝過。趕緊的,我們走吧。”我哀求道。
“喂,別讓姐瞧不起,好不?”曉凌真進入姐的角色了。
曉凌沒見到“鬼”,哪能體會見“鬼”人的心情?既然來了個伴兒,總不能半途而廢明天自己一個人再來?就算白天叫我獨自來,我都要掂量半天呢!就算是七爺約我來看日出,我也不敢來了。
我說:“那走吧,北三區三十層,不遠了,大概一千米的距離。”
曉凌說:“是的。那還繼續數臺階吧?”
汗,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能數了,要數你自己數。”我幫曉凌扛起那條扁擔,挑起骨灰,曉凌拿着鋤頭,兩人互相攙扶着走向北三區。
我實在走不動了,經過幾個過山車般的驚嚇,腿如注了鉛一般,異常沉重,好不容易走到北三區,累得像狗一樣。曉凌卻好,氣定神閒,走這麼高的山坡腿不軟,氣不喘,女人腎好就是棒!
到了三十層,好不容易找到七十六號,這次沒搞錯。
公墓驚魂(4)
我說:“喂,歇會兒吧。”曉凌站着,鄙夷地看着我,意思是說我中看不中用。
此時此刻,月上中天,如冰輪一般,好大好美!我看着不禁入迷!怎麼人生的起伏總是那麼大?一會兒低谷,一會兒高潮?一會兒驚恐,一會兒美妙?是的,在月亮的映照下,曉凌是如此婀娜多姿,如此美麗動人!你說她是瑪麗蓮·夢露也不爲過。她身材曼妙,身高一米六八,如果她是嫦娥,那我就做兔子,當然,能做吳剛更好!也難怪寧採臣如此迷戀聶小倩,終於明白,“生如泰山,死如鴻毛”僅僅是口號,我只要曉凌,生死何足惜?
曉凌看我走火入魔般看着她,以爲自己沒拉褲鏈,確認自己穿的是沒褲鏈的褲子後,問我:“又有鬼來了?”
“嗯,女鬼,小倩!”曉凌信以爲真,女人很容易相信自己信任的人。她“啊”地叫了一聲。
我笑笑,道:“你好美!“
曉凌這才轉過腦筋來,道:“信不信我埋了你?”
聽後我真掃興,沒情調!
是啊,要埋骨灰了。看看,傢伙都在。
完蛋!我突然想到一點,平姐只說七十六號旁,沒說是左鄰還是右裡!燒錯屍已經不得了,再埋錯墳,那真對不起這三個外國死鬼了。
我問曉凌:“喂,哪邊呢?”
曉凌也搖頭,道:“不知道。你想想平姐咋說的。”
我說:“平姐說七十六號旁邊,沒說左右。我哪知道這兒兩邊都是空的?”
我問曉凌:“如果是你,你會選哪邊?”
“呸!”曉凌說,“不過,我會選七十五號。七十七——數字不好!”
我覺得很在理,七十七是個不吉利的數字,所以在寸土寸金的公墓地才能倖存下來!呵呵,三位老兄,委屈你們了,將就七十七號房吧,五年後以後抽空再燒三個洋妞給你們,你們就有伴兒了。
我和曉凌把那骨灰倒出時,發現袋子穿了個洞,起碼撒了三斤左右的骨灰。老兄們,屍骨不全了,對不起。
我掄了兩下鋤頭,“哧”,響起蛇吐芯子的聲音!只見一條蛇尾被我軋斷在地,一跳一跳地彈到了曉凌腳下!曉凌比見“鬼”時叫得還大聲。
她“啊”地跳到我身後。
那條斷尾蛇高昂着頭,向我發出挑釁,吐着“丫”字形芯子,發出“哧哧”的聲音!
我認識這廝!我們這兒叫“百步跳”!據說被它咬後走百步就身亡!我平生最怕兩樣東西,其一就是蛇!怎麼每次和曉凌在一起時沒好事不說,還老讓我醜態百出!
我又驚又怕,把鋤頭一扔,不過沒有忘記曉凌,抱起她就跑!人在什麼時候有如此潛能?人只有在逃生時才能發揮超級潛力!
我抱着曉凌跑啊跑,那蛇真他媽與我有仇!居然扭着屁股追我們!離我們約一米遠,危險!
“百步跳”窮追不捨,怎麼都甩不掉。我逃到另一片墳地,這蛇可是身輕如燕,蠻腰一閃,就是不離不棄,貌似非要吃了我們不可!我就不信人類鬥不過畜生!我一路狂奔,縱身一躍,越過一道半米高的“柏林牆”,從北三區跳到北二區。
那蛇“哧哧”地在“西德”那邊望牆興嘆!我就知道邪惡鬥不過正義!我放下曉凌,兩人深深吸了幾口氣,野外的青草香,夾着香燭味、怪怪的腐爛味,竟然也沁人心脾!
曉凌喘着氣說:“走吧,明天再善後。”
我是絕對不敢回去了,說:“歇會兒吧,腿好軟。”
曉凌說:“你爲什麼抱我?我有腿的。”
我汗,道:“姐,別狗咬呂洞賓。”
曉凌說:“你纔是狗。”
這姑娘,紅着臉揉着她的腳,我也不好說話。
唉,當時意氣風發,還想來個看完月落看日出,現在看來那是癡人說夢了,我倆都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19、曉凌受屈
和曉凌回到宿舍,走近的時候見到煞白的燈光,無比親切。我倆衣冠不整的到了樓下,七大爺房間關燈,我以爲十二點老頭早就睡了。我倆登上二樓,房間大門敞開着,人頭洶涌,七爺,大力,卡卡,大塊,書琴都在。七爺堵在門口,見我,道:“衣冠不整,成何體面!”
我看看自己,是的,褲帶都沒繫好,就是脫過褲子沒束腰一樣,鬆鬆跨跨的樣子,而曉凌,本來油亮順滑的頭髮卻如丐幫般蓬亂,隱約可見她緊身的衣服裡面內衣都掉扣了。
七爺大聲喝:“你們幹嘛去了?”
大力說:“他們肯定在野戰回來。”
我還有點犯渾,確實是與猴鬼蛇神鬥爭了一翻回來,我卻說出:“恩恩,野戰了。”
而無獨有偶,這時候曉凌可能是終於見爹了見到組織了,竟激動哭了起來,跑到書琴面前嚶嚶的哭,尋求書琴的慰撫。我看着這一幕,怎就像被抓姦在牀的感覺呢?
我恨恨的瞪大力,卡卡和大塊在敦笑,真是一幫好兄弟!我都快要吃不了羊肉一身騷了。我說:“七爺,我真沒吃羊肉!噢不是,是你誤會了。剛我們在墳墓被蛇追,差點就交待了。”
七爺說:“少廢話,拿個蛇來擋事,算什男子漢,像個燒屍的男子漢麼?那我問你,你們怎麼都鬆了衣服?”
我說:“沒有哇。”
“你們怎麼滿身草?”
我說:“驢打滾了!”
卡卡插話:“滾到一起了吧?”我怒視!
七爺說:“我閨女,你說咋整?叫你父母來”我一聽,不是吧?動到我祖上了?
曉凌還在抽泣,好像我真的怎麼她了!我道:“大爺,我對燈發誓,我們絕對沒你想像的那樣!”
大爺看看我,一摁,關了,再一摁。燈開了:“就這樣?我閨女哪配不上你?”
我說:“不是呀大爺,是我高攀不起,曉凌有個體面的爹,而我僅是一帥點的小夥子,高堂還在村裡用牛耙田種地,晚上無事唱唱經,我,我也才三七二十一。你,你看我,你,你看秀文,噢不,是你看曉凌,我,我現在那個了,大力大塊還讓我活?噢不,是這樣的……”我說的語無輪次。
七爺看這個看那個,大力大塊和卡卡虎視耽耽,如哈巴狗在主人面前一樣看着七爺。七爺那個氣阿,“啪”一聲!居然抽了曉凌一巴掌!媽的,哥心痛死!死朱重七!我決定與你老死不相往來!
七爺打我的曉凌了!我恨死他!衆目睽睽下,曉凌突醒,紅着眼看着爹,本來老爹打女很正常不過,可是,衆目睽睽阿,可是爲女兒不貞而出手阿。
我用眼神殺死老七,可我能反抗麼?曉凌止哭,可又要哭,能不羞麼?七爺說:“哭哭哭,就知道哭!被這小子便宜了還哭!”
“爹!你說哪去了阿!你把女兒看成什麼了?剛是喃生救了我,你卻……我不想活了!”
七爺看看我。我搖搖頭:“七爺,你這樣就不對了,你都說曉凌是要嫁的人了,你還這樣對她。我,我都不想活了!”
我不知怎的被曉凌感化,哪有這樣的爹阿!太不講理了。七爺是糊塗的麼?不是的,他精得很。大力卡卡都站在了我們這一邊,都說家醜不能外揚,反正我們幾個不是一家勝如一家了。
七爺才鎮定下來,看來這老鬼知道錯了。七爺說:“喃生剛說什麼?大力卡卡大塊你們都打我閨女主意?我告訴你們,現在開始,你們門都沒有!”
“哇!”曉凌哭得更大聲了,跑回她的房間!這晚超難過,老爹打了曉凌,突如奇來,沒得解釋,沒得道歉。七爺也拿出個殺手澗---曉凌,看着我們四個,牛逼轟轟的下樓睡覺去了。不知七爺是否還在考驗我或者考驗我們四個。
那一夜,去看了下曉凌,不能擁慰她而睡,只有默默的念想,凌,日子還長着呢,別忘了火葬場是死人的終點,是我們的起點。
好不容易睡着。當又是雞啼時,七爺來**,噢,是叫醒!我沒理他,不去!今天睡懶覺,愛咋的咋的,汪財來了也不好使,月曉璃來了也不好使,我就要睡個太陽曬屁股,自從來這鬼地方以後,都沒睡過自然醒。七爺嘆嘆氣,自己去弄烤爐去了。活該你昨晚欺負曉凌!
我一覺起來,不再東方紅太陽升,已接近九點,該上班的上班,不上班的該睡的睡。我正光着屁股放在壺裡燒,想泡個菊花茶,喝菊花茶曬着暖融融的太陽,生命就是無限好。
“嘭嘭!”有人敲門。“李喃生!滾出來!”女聲,母狗般的叫聲。是平姐!“李喃生!”
我火速穿衣褲套,一打開門,平姐和謝思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站在門口。“平姐,早安!”我說,什麼事呢?“
“李喃生,十分鐘後到公墓部辦公室!”平姐火氣很大。我想,糟糕!今早忘記去77號房處理後事!但也不用這樣興師動衆吧?不就落下個鋤頭麼?
我用一個手刷牙,一個手洗臉。早上烏鴉叫,壞事來報到,平姐這個老烏鴉!
我悻悻趕到公墓室,平姐和汪財在理論啥事。我進門後發現氣氛有點膠狀。平姐問:“館長你說,喃生乾的好事。”
我一頭霧水:“咋了?平姐。”
平姐說:“叫你把那灰處理在76號旁,你卻埋去77號。且埋也不埋,你就跑了。這損失怎辦?”
我納悶了:“平姐,那76號邊的75號77號都空的。我埋77號怎不對了?”
“大爺,77號你沒看已做有記號了麼?”
“記號?”我問。不應出問題呀。
“那挨邊不是有標記?你說你沒看到?”平姐氣了。
“真沒看到。”我不服氣說。
“館長你看,這什麼覺悟?這什麼職業素養?”平姐討好的說。
我靠!我就個燒屍的,拿素養給鬼看麼?我無語。
平姐說:“77號是78號的連墓,78號主已經把77號定下了,77號主是78號的配偶,要買下合葬擴墓的。75號是荒墓,換過幾個主說風水偏了。我早把77號標記了。我幫忙反害了我自己。”平姐一口氣。
汪財見理,吆斥人挺不給面:“我說喃生,不是告訴你做事要專注,認真麼?你捅啥嘍子呢?”
我能說啥?
平姐說:“墓主是個老太婆,今天一早就去看墓,可知?那骨灰,鋤頭,噢對,還一段蛇尾,老太婆見了那還不生氣?一早來找我吵了。喏,剛走,她非要我去找喃生。我剛安慰她回去。”
我一聽,我的乖烏鴉,這事可大可小!一個墓三五萬是小事,防礙人家同塚團聚是大事阿!
汪財說:“什麼?斷蛇?”
我說是,然後把昨夜之事告之他倆,省略見鬼一事,否則,大禍!
汪財方說:“平,這事先安撫好家屬。動了人家的土事小,可化,見蛇就麻煩了。喃生,等下去找謝思,這個月扣餉,檢討!”
這事之後不了了之,我沒有供出曉凌,幸好只是扣餉和書面檢討。是福攔不住,是禍躲不過。後來聽說平姐給人打折,燒香磕頭,後來時間成了解藥,等等火侯過了就息了,且那墳現在還空着,也就是說那老太婆還健在。
20、焚碎屍
我現在去菜市場買雞,都會叫老闆幫我砍碎。而燒過的這具神,不知是哪個老闆如此刀法,每塊都不缺斤短兩。話說那天,我如期到崗,當把爐頭清理乾淨,等待第一爐的洗禮。這時汪財把幾個警察帶進來,說閒人勿進,就我和七爺在。警察搬進來一麻包袋東西,圓圓的,包得密實,拿出紙說“許可證。這要處理。”
我知道行話,既然國家的人拿來的,信任度是比曉凌強的,我就個專門燒屍的,爲屍服務!千秋萬代!我說:“警察叔叔請放心,包處理乾淨。”
警察說:“還要保密。”
我恩回答。說真的,開始我真還天真的以爲是一包豬牛羊屍,以爲要處理沒收的瘋牛病牛肉呢,單純的我。
警察交待完跟汪財出去辦公室喝茶了,估計事後來取毀滅證。管他呢,不就一把火的事情麼?
我喜滋滋的打開那包肉,血水在袋底積了許多,放在地上滲出一攤。我想這活也太容易了。七爺在弄爐清爐,我逐漸打開,只見一個見塊大小的五花腩肉,切口處已經變黑,這肉皮光肉滑,我想這是不是小崽豬阿?皮會連毛孔都不見?我順手拎出來放到專用鐵盆裡。這塊五花肉有五斤重。我接着把手伸進袋了,袋子挺深,以至於我的腦袋颳着邊袋,不小心嘴巴碰到袋邊的血水,有點腥有點鹹,我呸呸的噴出這血水,我不習慣戴口罩,但戴了手套的。我手碰到一個豬手,這手可肥大,不像豬蹄那樣上大下細,我猜測,這豬奇怪阿,換摸一塊,那個蹄太重了,我一摸,這時候是個西瓜般的東西,豬嘴巴不見長嘴的?我一摸,死咯,居然碰到一排壓齒!我馬上覺悟過來,這哪是腦袋裡的豬碎阿?分明就是……我一慌,手一抖,靠!五指緊扣!我縮手用力過度,一下把那相扣的手扯出來!一隻人手!我嚇得一跳,腳被地上的水一打滑,趔趄到地上!一屁股紅血,無比的腥臭!
一屁股紅血,好惡心!七爺見我倒地,過來看看,扔下了一句:生人無生膽!大爺就是大爺,只見他陸續的把那一塊一塊拿起,拼湊。先是把一堆骨肉倒出來,殷紅的血水趟了半地,先拿出那個咬我的頭顱,是個女的,溼碌碌的長髮還盤着個髮髻,掛着個耳環,可是面目全非,那臉被刀片刮過,一塊一塊的肉翻出來,還有細發在嘴巴里含着。我看得心裡那個慌,什麼場面沒見過?只見七爺又拿一塊胸膛出來,靠,空洞洞的一個胸腔,黑色的肺葉還粘在腔壁上,好像海棉般還擠出一絲一絲的粘稠液狀!七爺找出一段脖子安上去,一具上段屍首厲厲在目!我已經忘記了嘔吐,只有心裡的抽筋。這,堪比解剖課?遠不止!
這具屍體,真是鬼斧神工!殺手不是德洲的就是雕刻家,絕對不是屠夫!只見軀體一塊一塊,刀法之好遠比高級廚師!把肉肉分斷,骨肉分離,腸子一段段,排得像在餐廳吃的拼盤,條理不紊亂,在排骨上還有一刀一刀的開花切,若放油鍋一炸,絕對是一份完美漂亮的雕骨架!用點醬油一點,就成了醬骨架!內臟排粘着,好像肥牛,好像滷菜拼盤,一滷即吃就肯定美味爽口,爽心悅目!我在想,神阿神,是誰這麼愛你阿?死都讓你變成美味佳餚?七爺拿出個手和腳,細長的手像783柑蔗那樣,煞白而無遐,五指並齊,那手剛與我有一下之握,我再看看我的手,涮滑的手,手套滲進的水液已經乾涸,怎都拉不出手套,還很腥!
七爺很淡定,他可能當兵時做過炊事班班長,殺過豬!我猜的。七爺扛出那大腿,有點發漲了,大型蘿蔔腿般,趾甲還塗着紫色的顏色,我差點嘔吐,因爲我看到,那,那女的陰部,已經可用稀爛來形容!哪個缺德的,這樣不憐香惜玉?怎就這樣躪香蝕肉呢?看到屍體這般的慘狀,不是被強姦後殺,就是先殺後奸!我再也不敢看那個黑黑爛爛的地方,怕影響我日後生育。好不容易,七爺拼齊了。丫的,行爲藝術哇!
是的,七爺很懂的“尊重”人,特別尊重死人(對女兒卻會當衆抽),有碎屍啥的他會拼起來燒,如果是我,不是家屬要求,我一堆就點了,當然,“有七爺,懶蛇蛇(意思是偷懶不用親自做)”。好一個行爲藝術,屍體是拼好了,可是並不能合攏的屍塊,一塊凸一塊凹的,且一擺好轉身又掉下來了,最彆扭的是那雙腳,平放的時候腳掌是不能豎起來的,也不能內圈腿,腳掌都外翻,外躺。這屍稀爛的臉,裂開的口,比日本的電影裂口女更加真實!外翻的紅黑的肉,像牛肉的顏色,不像豬肉的;身軀一塊一塊,對,就是一個拼湊起來的**。
很恐怖,我掃過一眼絕不想看第二眼!七爺和我配合着慢慢的轉動躺車,一個不慎,我在頭部的地方,前段身的一塊**灘塌下來了,七爺說:“喃生,把它捏起來裝上。”
我的媽,還不如叫我去死?雖然是女人的胸肉,這不扼殺我麼?拿什麼都可以,拿那團肉還不讓我有心理陰影阿?七爺你不想做外公?但我不拿又不行,因爲相對七爺那實在是太小事了,舉指之勞。我也只好由上至下的捏起那團肉,冷冷的,軟軟的,一頭尖一頭大,大的地方是個碗口般大的切口,血肉淋漓!我一輩子都不想回憶!我捏起放上,又是一雙斷涯層雙峰。推進去一把火,該到哪就到哪去!上帝憐惜女人!
保護動物,愛護寵物,呵護女人,是人性三**則!入法的。
燒完之後我坐着無法動彈。良久,警察叔叔過來取走骨灰,在一張紙上蓋章,估計就是毀滅證明。這個應該是案發屍體,不知道警察爲什麼如此重視。
我管不了這麼多,大爺,你帶來了豬肉,就趕緊走人吧,我被這嚇得不輕了,主要是我怕日後不敢娶老婆了,談女色變。
21、開靈車兜風
我來了半年就學會了開車。我們的靈車是用金盃改裝的,綿羊頭,2。4排量,落地價就十萬左右吧。我學開車是主動出擊,幫大力搬過這麼多次屍,他也不夠臉皮挨我纏,就他說的以還人情方式回報我,就讓我半夜在火葬場廣場拉了好幾晚的駘,慢慢學會了,但是技術很一般,老死火。大力說技術不好不能開靈車,你說拉着屍體一路熄火,會把活人嚇死,把死人顛活,嚇得我不輕。
靈車裡面在駕駛座後建了個牆,但是牆上有個玻璃的方口,一爲內後鏡看後面,一爲家屬與屍體在後面方便與司機溝通,噢,屍體是不能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