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店長走了,妙姐又出來給我們開了個小會問我們有沒有健康證,我們都搖頭說沒有。
妙姐說:想盡早上班的話,今天下午去防疫站把健康證辦了,明天拿着他們的收據來我這報道,做滿半年健康證的錢可以報銷。
我們幾個相互看了看,李康說:咱幾個一塊去辦吧?打個車還便宜。
我們都同意了,妙姐說:那你們趕緊去吧!
我們一行走出店門,攔了兩輛出租車,他們都不拉。
最後第三輛的時候,一個司機願意拉我們,佘浩澤坐在最前面,他體積大。
劉建華坐在最裡面李康坐在中間,閆麗麗沒辦法,坐在了李康的腿上,我坐在最外面。
司機也給力,幾個加速,轉彎;再加速,再轉彎,我們就到了防疫站,幾個人你一塊他兩塊的把車錢湊齊了,湊錢的空隙我看到閆麗麗和李康的臉都是紅紅的,雖然說“男女授受不親”是古話,但是敢見面沒多久就一個坐腿上,一個腿上抱着女生,任誰都會臉紅吧,說不定還促成一段姻緣呢!
進了防疫站,給人家說俺們是來辦健康證的,先交40塊錢,然後按照單子上的項目,一個一個過。
先是驗血,一個人給抽點,後來聽心率、x光什麼,最後一項竟然是收集便便,我們聽到都愣了,直勾勾的看着這個頭上一半白頭的奶奶級別的醫生。
這個老大夫看着我們盯着她就說:愣着了,這有棉籤,一人兩根,不夠的拿三根,去廁所吧。
閆麗麗拿着棉籤,匆匆跑掉了,我們幾個男生拿着棉籤來到廁所裡,不知所措。
李康說:這怎麼弄?
劉建華接上說:剛纔她不都說了嘛,插進去轉一圈再拿出來就好了。
聽到這話我差點沒吐出來,這個時候六建華已經開始脫褲子了,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我們面前。
他拿着棉籤左手換右手,就是夠不到,然後轉過頭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們。
我趕緊把眼睛移開了,我要是幫他捅了,這一個星期就別打算吃好飯了。
見我把目光一看劉建華又看向佘浩澤,佘浩澤根本就沒看他,他又把目光轉到李康那裡,看了一會兒,李康可能是熬不住他的眼神了就說:我幫你,但是你也得幫我!
劉建華連忙點頭,然後把棉籤遞給他,把屁股撅得很高。
接下來的畫面我是不忍再看了,就把頭轉過去,只聽到背後的聲音...
“哎吆,你輕點!”
"醫生說了深點才能好的檢測"
“那你慢點”
“你看這個量足夠了吧,來換我了”
...
不管怎麼說,他們倆是完成了這一項任務,我再轉過身的時候,劉建華和李康提着褲子,滿面紅光的對我說:怎麼樣?要不要幫忙?
我搖搖頭,捏着棉籤沒有了辦法。
這時一直站在窗戶跟前的佘浩澤,忽然轉過身,走到蹲坑的位置脫了褲子,蹲在那就開始拉。
劉建華說:讓你收集,不是讓你拉!
沒三十秒,佘浩澤就拉出來了,他擦了屁股,拿起面前在剛纔的那堆排泄物上蘸了蘸,看了我們一眼舉着棉籤出去了。
李康和劉建華都看傻了,合着自己費那麼大勁解決的問題,被別人這麼輕易的就給破了。
我也用和佘浩澤的同樣的方式,完成了我的任務。
回到檢測室,佘浩澤、劉建華和我的棉籤都順利過關了,李康因爲量太少被告知再來一次。
李康拉着劉建華就往廁所走,劉建華說:你學佘浩澤不就行了!
李康說:我拉不出來,你得負責到底,我都幫你了。
劉建華沒辦法跟着他又進了廁所,不一會兒,我們就聽見依稀傳來的“哎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