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自言自語道:難道他真的沒有找其他女人?
我趕緊接上說:沒有,沒有。也許你們倆真的需要好好的談一談,光是鬧矛盾,不去交流怎麼也不知道彼此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何不坐在一起聊聊呢。
沈姐眼睛一亮說:你說的對,我非得跟這個挨千刀的聊聊不可,你現在給他打電話!
我糾結了:現在打?
沈姐:對,就現在。
我一臉的無奈說:這不好吧。
沈姐笑了說:你還想不想脫身了?
我立馬掏出手機撥了王老闆的號碼,果然電話通了沒響幾聲王老闆就接了。
王老闆: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主動聯繫我嗎?有什麼急事?
我說了一句“有。”,就把電話遞給了沈姐。
沈姐接住了電話沒說話,王老闆在電話裡面急得喊。
過了大概三十秒沈姐把電話放到耳朵邊上說:王建,咱們聊聊吧。
對於這樣的結髮夫妻來說,其實內心裡都是愛着對方的,只是日子不好的時候,影響他們的最大問題是錢,而有錢了以後,影響到他們的感情的因素就太多了。
沒過多久王老闆就推門進來了,一看我這裡面坐着,他先是一愣隨即笑着過來說:哎呀,你也在這啊。
沈姐“哼”了一聲說:到這時候就別裝了。
王老闆的笑尷尬的掛在臉上,我看時機差不多了,就自己退出去了。
退出這家店的時候,我還打算上前去跟那個迎賓小姐去要聯繫方式,但是最終也沒有付諸行動,甚至我坐到三輪車上的時候都有下去的衝動,最終我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去做。
臘月的天空像是冰起來的水,而且是被污染的灰濛濛的水,我忽然想回家,想回到家裡感受一下家裡的好。
我開着車回到自己的小房間裡,給吳哥打了一個電話約他晚上去吃飯,也說了我要回家的事情,然後有跟老舍打了一個電話。
我坐在牀上,忽然覺得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命,而所謂日子和生活,只不過是你一天天的把自己剩下的生命熬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熬完,但是我知道我得把自己熬得沸騰了,那纔是我的人生。
由於老舍的心情太差,我們這頓飯吃得很快,酒也沒喝多少,怕老舍喝多了又鬧事。
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外邊竟然飄起來細細碎碎的小雪花,我們三個人就站在路邊看着這場雪,昏暗的路燈下,雪花像是塵土在陽光裡一樣飛舞着。
吳哥抽了一口煙:明年我可能就要離開商丘了。
我和老舍看着他,吳哥繼續說:餐館的債我還完了,家裡的負擔太重,去遠一點的地方多掙點錢。
老舍掐滅菸頭又點上一根說:明年我可能也不會來了。
我伸手接了幾片雪花“呵呵”笑了一聲說:都走吧,明年我還來這個小破城市。
很多人覺得在大城市奮鬥的青春纔是青春,而在小城市的就是沒出息,可是不管你在大的小的城市都是需要努力的,青春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樣的,只是選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