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其實武植並不是因爲背後那羣宵小的嘲諷而發怒的,他們還沒有讓武植髮怒的資格,武植怒的是童貫欺人太甚!
財物照單全收,收完了錢財居然見都不見武植一面,這事做的比蔡京都絕!
回去的路上,武植越想越氣憤,這個童貫尼瑪的不按套路出牌啊!自古以來都是拿錢、辦事兩者密不可分,這已經是人們約定俗成的潛規則了,縱然是皇帝,收了老百姓的錢糧也要想着爲老百姓辦事。【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就連他的門丁,在不允許武植入內後,武植第二次塞銀子給他,他也是拒絕拿銀子的,很簡單,因爲他不能放武植進去了,辦不成事自然就不收銀子了……連一個門丁都能遵守的規則,童貫這個沒臉沒皮的死太監居然明目張膽的不守規則!
——分明是瞧不起武植。
想到這裡,武植就呵呵了,蔡京瞧不起自己也就罷了,畢竟歷代文官都有很多人瞧不起商人,認爲商人都是奸詐之徒,何況蔡京雖然是奸臣,可也是進士出身,還是幾朝元老,之前更是跟王安石混的……
他瞧不起武植,武植倒不至於太受打擊。
可是尼瑪的,你童貫一個死太監出身,而且據說沒閹乾淨,還長着鬍子,這樣一個人妖不人妖的,全靠拍馬屁上位的狗奴才憑什麼瞧不起我武植?!
不止是瞧不起,還這樣欺辱我!
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
想到這裡,武植幾乎要被氣笑了起來,看來童貫這次陰自己,是空穴來風,故意爲之的!
可是童貫爲什麼會陰自己,武植大致想了兩個可能,一個就是嫉妒,童貫得知自己原來只是個麥燒餅的,卻這麼快就崛起爲山東最多的酒樓大老闆,青州首富……還在那次的河北大火過後,首舉義旗慷慨解囊,一時間天下聞名。
第二個就是因爲武植在那次河北大火事件裡面得罪了童貫,因爲童貫掌握着全大宋的軍權,可他這個人會投機取巧,只打軟柿子,對於稍微強大點的敵人,他就像只縮頭烏龜了。當時河北大火後,全國上下都齊聲向朝廷請命討伐遼國,可是最後還是被壓了下來,甚至反過來對遼國賠款,這其中主要的求和派就是童貫!
當武植髮起募捐全國上下都對他稱道的同時,百姓們也都在罵着童貫,一個被捧,一個被罵,儘管武植之前和童貫毫無瓜葛,也已經得罪了他了。
武植覺得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最大,想到這裡武植更加的恨童貫了,國仇家恨當前,這個奴才不止禍國殃民,還心胸狹窄的怪罪武植壓了他的風頭,真是端的可恨!
當然,就算再讓武植選一次,武植也還會率先發起對河北災區的募捐,一個閹人童貫,得罪就得罪了。
然而這次,是武植第一次做虧本買賣,連續被兩個人拒之門外不說,還損失了一大筆銀子,酒坊的事情也已經註定搞不定了,武植今天出門沒看黃曆,今天的遭遇可謂是失敗至極。
不過好在武植忍住了,沒有得罪蔡京,童貫黑了武植銀子想來也不會再找茬了,武植最大的損失就是酒坊的制酒秘方被朝廷收去而已,還好,沒有什麼麻煩。
沒有麻煩就好,沒有這種最高層帶來的麻煩,武植的勢力和實力就能像一顆小樹苗一樣穩定的增長,直到不久的將來長成一棵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成爲無人可以撼動的存在!
趙家皇帝到了這棵大樹下,也得低着頭!
現在,武植不想暗暗發什麼“莫欺少年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類的誓言,武植遙望着身後童貫府邸的方向,此時他心中想的只有一個打算,那就是:等老子再來這汴京城的時候,老子明刀明槍和你幹!
就是要正面和童貫抗衡,讓他知道,當初那個你見都不願意見的小商人,已經成長到你奈何不了的存在了!黑的錢,也要吐出來!
還有蔡京,等武植第二次來汴京的時候,武植要大搖大擺的強勢插入他的相府!
…………
回到樊樓後,武植意興闌珊,也沒有對鄆哥白勝他們解釋什麼,只是告訴他們酒坊的事情沒戲了,囑咐了下鄆哥和管夏好好把武松的事情打點好,讓白勝和時遷沒事去湯隆那裡幫幫湯隆搞印刷設備……便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面。
既然事情已經無力挽回,武植也不再糾結了,他打算再陪高衙內玩幾天,便着手利用高衙內洗刷掉林沖的罪名。最多等湯隆那邊的印刷設備打造完畢,再在汴京爲印刷場和報社打下基礎,便要準備離開汴京回青州了。
至於印刷場和報社的後續發展工作,武植打算留白勝和時遷在這裡搞,再加上鄆哥的幫忙,汴京日報很快便會面世。
這次武植吸取了酒坊的教訓,也是打算等汴京日報一面世,便將印刷技術秘密的交送官府,畢竟報紙更注重內容,也沒有官營作坊,別人也競爭不過武植這邊。
衆人見武植回來後臉色不善,一個個也都噤若寒蟬,根本不敢多問,武植也難得清閒,回到房間後,便一頭倒在牀上放空了起來……
他雖然很注重生活品質和質量,小日子一直都很悠哉,可是從青州出發後,這些天,武植也有些身心疲憊,他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操心的事情也很多,每一步都要保證不出錯,這確實有些熬人。
可是說到底,酒坊的事情還是沒有辦好啊……
……
“咚咚咚!”
就在武植放空自己舒服的即將入睡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放肆的敲門聲。
武植悠悠的支起身,他十分不情願去開門,可是聽這敲門聲不像是鄆哥他們敲的,他們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是不敢這麼放肆的敲武植的門的。
到底是誰呢?莫非有什麼要緊的急事?
敲門聲還在繼續着,武植嘟囔了句“來了”便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是…怎麼是你?”
打開門,看到來人後,武植頓時一掃臉上的失落,立刻恢復了幾分神采,語氣有些驚喜的意味。
門外站的是亭亭玉立的小七,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白色亮絲綵緞白沙相間的輕盈裙裾,一頭中分飛雲小髻,她甜甜的笑容和她嫩額上的美人尖一樣迷人。
“是我怎麼了?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僕人!”
小七身子一閃,便從武植身邊鑽入了房內,一臉的得意洋洋,都不知道她在得意什麼。
“哈哈,小七姑娘,我的意思是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武植搓了搓手,笑道。
“臥槽!難道你忘記了,你和我說過的啊!”小七一臉的鄙夷道。
武植汗顏,有些結巴道:“你剛纔說什麼?……臥槽?”
小七狐疑的看了看武植,沉聲道:“對啊,怎麼?臥槽難道不是哎呀的意思?”
“哦,是是是!就是哎呀的意思。”武植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小七這個解釋倒也正確,“只是,這是我的口頭禪,你女孩子說……不太好吧?”
“切!以後這就是本姑娘的口頭禪了!”說着她伸出蔥白食指指着武植的鼻子道:“以後你少說我的口頭禪,知道麼?”
武植:“知道了……”
“嗯!很好。我那天買的那些東西呢?”
武植指了指她左手邊,沒有說話。
“嗯,真的拿回來了啊!表現不錯!”拍了拍武植的肩膀,小七道:“喲嗬!衣服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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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得意的昂了下頭,似乎是在說“那是,咱可是有錢淫!”
確實,武植這身緞白色儒衫,可值不少銀子。
“可惜啊!穿再好也是苦力的命。”小七指了指那扁擔裡面的東西,道:“現在把這些東西都挑到我的屋裡!”
“挑到你屋裡?你住哪裡?”
“就住你對面啊!新開的房間喲!”
“不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