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這就是聚賢閣的內部高層人員,我就喜歡這種類型的,玩過十來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還真沒玩過二十多歲卻像十幾歲的小姑娘呢。”張友用貪婪猥瑣的目光赤裸裸的打量着唐寧,忍不住舔了舔嘴脣,顯得極度猥瑣,他笑着說道:“今天來是不是打算用身體換取聚賢閣的平安?哈哈,這樣做就對了,只要把老子服侍的高興了,老子就放你聚賢閣一馬。”
“我是來看你怎麼死的。”唐寧怡然不懼的說道,臉上反而掛着一抹讓人看不透的笑容,彷彿是憋在心裡已久的委屈和怒氣都將要得到釋放一般。
張友愣了愣,一個嬌柔的小姑娘對他說這樣的話,倒是顯得有些可愛,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告訴你,只要把你帶進房間,我就會爽死的。”
說罷,已經伸出手要去抓住唐寧。
但是出乎預料的,唐寧沒有任何懼意,也沒有閃躲,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的神色從容淡定。
然而就在張友的髒手即將碰觸到唐寧肩頭的那一刻,一道劍芒如長虹一般一閃即逝,讓所有人都以爲是自己眼睛產生的錯覺,但是緊隨其後,張友的手臂帶着鮮血拋飛起來,這才讓所有人如夢驚醒,剛纔那並不是幻覺,是真的閃過一道光芒,只是那道光芒閃的太快,讓人的思維都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
“媽的,誰偷襲老子,信不信老子殺你全家不用償命?”還沒有看清偷襲自己的人在什麼地方,張友便已猖狂的大聲叫嚷起來。
“信,當然信。”這時,風揚的身形鬼魅一般出現在張友的身邊,傳入了客棧中所有人的耳中,但是讓人驚愕的是,風揚人明明就在客棧中,可是那道聲音卻是從客棧外傳進來的,讓人有一種是外面人說話的錯覺。
風揚冷冷的說道:“但是前提是你能活過今天。”
“操,你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孫子,敢爲聚賢閣出頭,老子的兄弟是制裁者落依凡,你敢動老子,老子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張友憤然喝道,企圖用話語將風揚嚇的束手就擒。
“他是聚賢閣的風揚。”這時,客棧中有人認出了眼前這個神色陰冷的讓人毛骨悚然的人便是當日將仲裁教會五大教頭打傷,甚至於讓仲裁教會教主都只能委曲求全的風揚,登時驚呼起來。
“真的是風揚,這傢伙回來了,看來鄭安城又有一場腥風血雨啊。”知道了風揚的身份,所有人似乎都看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張友也是一愣,旋即不敢置信的看着風揚,他沒想到傳聞中能讓仲裁教會教主都束手無策的風揚竟然會是這麼年輕的傢伙,一時間都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體內的底氣頓時間萎靡不振,他戰戰兢兢的說道:“風揚老大,一切都是落依凡讓我做的,我只是聽他的號令而已。”
“沒錯,打狗也要看主人,不過你主人太垃圾了,今天你主人都要死,何況是他的狗。”風揚冷然一笑,在其他人眼裡,風揚的手臂只是產生輕微的抖動,然而便見一蓬鮮血在劍芒中揮灑,與之交相輝映,顯得異常璀璨。
張友的另外一條手臂又拋飛到空中,短短几句話的時間,張友已經從一個意氣風發肆無忌憚受人敬畏的梟雄變成無臂男,鮮血飛濺的同時,張友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方纔還凶神惡煞的他卻已經驚恐的連連後退,不敢直視風揚,彷彿看到風揚的那種眼神都會讓他崩潰掉。
“要不要去通知落依凡來救你。”風揚冷然盯着落依凡,眼神迸射出凜然的殺氣。
“風揚老大,我知道錯了,我該死,我不該去找聚賢閣麻煩,求你大人大量,饒我一條狗命吧。”此時此刻,張友心中只剩下恐懼,風揚的出劍速度之快讓他根本就做不出反應,實力相差太過懸殊,他連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
“下去給我死去的弟兄磕頭吧。”風揚猛然飛出一腿,腳尖猶如一柄尖錐狠狠的撞擊在跪在地上的張友胸口處,‘砰’的一聲爆響,張友仰頭向後翻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以躺的姿勢在地上快速滑退,撞翻了不少桌椅,最終狠狠的撞在牆壁上,腦袋和牆壁發生劇烈的撞擊,讓他腦袋頓時一陣暈乎,嘴裡噴灑出一蓬血霧,躺在的地方掙扎哀嚎。
“風揚老大,饒命啊。”儘管身體的傷勢帶來的劇痛讓他已經幾欲昏厥過去,但是卻依舊苦苦哀求着,縱然是斷了雙臂,但是能保住性命纔是最重要的,每個人都怕死,張友更怕死,他這種人只不過是狐假虎威,仗着有落依凡撐腰在其他人面前作威作福,一旦碰到真正心狠手辣的角色,他的懦弱怕死便顯露無遺。
“不要殺我,我不想死,不要殺我。”沒有雙臂,張友則趴在地上,用雙腿在地上瞪着,毫無目的的朝前方爬去,雙臂流出的鮮血在地上拖出兩道長長的妖異的血色軌道,他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儘可能的遠離這個真正的殺人狂魔。
風揚緩步走到朝前面爬行的張揚身邊,手中的斬龍劍狠狠的插入了張友兩瓣屁股中央位置,深入了幾寸之後,斬龍劍猛的攪動起來,最終將兩瓣屁股中央的位置攪拌的血肉模糊,屁股碎成了一堆肉末。
其狀慘不忍睹,目睹這一慘狀的所有人臉上都露出驚恐萬分的神情,他們實在很難想象,削鐵如泥的寶劍在那個位置以那種頻率攪拌,到底是何種銷魂的感覺。
張友已經痛苦的臉色猙獰,聲音都叫的沙啞起來,這種疼痛和折磨讓他痛不欲生,甚至於這個時候,他都想過讓自己一了百了,至少就不用感受內心的恐懼和身體的疼痛帶來的雙重衝擊,可是現在的情況,顯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程度。
“落依凡可以保你殺人無罪,我就可以殺你無罪。”風揚聲音低沉的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敢都動我聚賢閣,天王老子來我也毫不留情。”
說着,風揚猛然揚起斬龍劍,一劍刺透了張友的腦袋,旋即斬龍劍一揚,將其腦袋一分爲二破開,露出裡面的腦漿,看上去噁心的讓人胃中一陣翻騰作嘔。
雖然這句話很是狂妄,也許會讓人有種不屑一顧的感覺,但是更多的人的卻是感到深深的恐懼,一劍之威能壓迫的數十萬人無法移動腳步,讓仲裁教會的教主都不得不屈尊降貴的化干戈爲玉帛的男人,說這話倒也不顯得狂妄。
片刻後,一家青樓中。
花慶是另外一名參與了攻擊聚賢閣的殺人犯,此時他還趴在性感娘們的肚皮上,像似豬拱食一樣拱着一個嬌豔性感的婊子,對於那些千金大小姐、善良小正妹他這種花中禽獸是無緣的,所以只能在這些明碼標價價格公道服務周到的婊子身上尋找一些成就感。
雖然躺在牀上的女人被花慶兇悍的拱着依舊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作爲一個風月女子的職業道德讓她還是不得不賣力的呻吟叫喚,並且以她縱橫青樓多年的察言觀色的本領,她能在鏢客猛地用力的時候配合着發出更加放浪奔放的叫聲,讓每一個鏢客都找到身爲一個男人的自信和成就感。
“喜不喜歡這麼大的傢伙?”
“喜歡,好喜歡大爺的大傢伙,乾的人家好舒服。”
“要不要更用力。”
“要,用力,哦!嗷!好舒服,再用力。”女人違心的叫喚着,其實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精湛的演技卻讓她臉上滿是享受銷魂的表情。
兩人在牀上一邊拱一邊配合着發出淫!蕩的對話。
“砰。”
陡然,門口傳來一聲爆響,堅硬的房門被轟成了碎片爆開,旋即只見一名年輕人出現在門口。
正澎湃到渾然忘我的花慶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渾身一個激靈,然後忍不住腰部一挺,就那麼一泄千里了,只是實在讓人很詫異的一個問題是,他們這些人到底是怎麼避孕的,又是怎麼防止傳染性疾病的?
“媽的,你他媽找死啊,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突然走火,讓花慶心裡煩躁不堪,感覺在女人面前丟盡了面子,登時跳起來對門口的年輕人大聲怒罵。
“你是花慶,我知道。”風揚手持一柄通體紫色的斬龍劍,眼神漠然的盯着赤身裸體的花慶,其下體還帶着一些男性的荷爾蒙分泌出來的液體。
“知道還來找死,操。”花慶一怒,從手指上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柄鋼刀,憤然朝風揚劈了過去,一道罡風將地板震的斷裂。
風揚身體一側,幾乎是挨着那道劈砍下來的刀芒向前挺進,瞬間欺身至花慶身邊,紫色的劍芒一閃即逝,呼嘯而過的破風聲,伴隨着花慶的慘叫聲在空曠的房間中響起,之間其下體飆射出一道血花。
花慶那條還沒有軟下去的並不算大但是他自己卻自以爲是龐然大物的傢伙已經斷裂掉落在地上,殘留的一點跟像似尿尿一般射出鮮血。
不待花慶回過神來,風揚再次唰唰幾劍,如驚雷閃掠一般,旋即便只見花慶的雙腿雙手被齊齊削斷,只剩下一個上半身躺在地上,別提有多嚇人了,那牀上的女人已經嚇得失聲尖叫,連赤裸的身體都忘記了遮掩,就那樣挺着兩個有點下垂的大團肉肉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最終,斬龍劍猛地刺入了花慶的咽喉,順上一挑,將花慶的腦袋一分爲二。
這間青樓的打手似乎被尖叫聲傳喚過來,嘰嘰喳喳的衝進來,:“發生什麼事,誰敢在這裡鬧事?”
風揚轉身看着門口的一大羣氣勢洶洶的打手,沒有說話,只是眼神陰沉的猶如烏雲密佈,讓人看不見絲毫陽光。
門口的那羣打算看清楚風揚的容貌頓時偃旗息鼓了,一個個驚駭的大氣都不敢出一個,見到風揚走過來,都畏懼的向後退。
第三個殺人犯郝秋同樣沒能逃過風揚的追殺,他現在竟然是命中註定大張旗鼓的開創了自己的幫會,不過開創的第一天,也是這個幫派結束的時候。
幫派開創第一天其幫主便被斬殺,整個幫會被一人打的四分五裂,造就了鄭安城有史以來幫會存活時間最短的記錄,有望成爲一段永垂不朽的佳話。
風揚心知要將已經融入到吳華體內的回魂護心丹並非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事情,否則落依凡也不可能大費周章多此一舉的將吳華帶走。
風揚之所以會先浪費一個時辰將這三名殺人犯幹掉,也是有着自己的顧慮,他無法保證自己這一次獨闖仲裁教會能不能活着離開,所以他不能給聚賢閣留着三個對手,事實上聚賢閣衆多弟兄都是喪命於他們手中,他們的罪行讓風揚無法赦免他們。
闖仲裁教會也許是九死一生,所以要是不先幹掉那三個殺人犯,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