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一個情感交流方面的資深專家,兼備多年來的豐富經驗和嫺熟的技巧,風揚感覺自己今夜實在有夠發揮失常的,一夜三次,一次三下的事實研究結果讓他身爲男人的顏面掃地,他只能用自己多年沒有得到發泄突然經歷如此激情澎湃的事情總會有點失誤,一切只因爲太刺激的原因來聊以慰藉。(
不過想起自己還老是調戲唐寧的一幕幕,他還是感覺有點難爲情,尤其是完事後唐寧還迷茫的問“開始了嗎?”,這極度傷害了風揚薄弱的自尊心,讓他一度對未來的人生感到深深的絕望。
這一晚,澎湃有極限。
翌日早晨,天還微微亮,被打擊的體無完膚徹夜難眠的風揚再次鼓起勇氣趴在唐寧的身上,將還在沉睡中的唐寧給挑逗的渾身燥熱,yu火難耐。
所謂一日之性在於晨,清晨是情yu比較高漲的時候,兩人再次糾纏在一起,很快就漸入佳境,纏纏綿綿到天涯。
房間裡,春光無限美好。
這一次風揚雖然沒有一次三下這麼不堪,進步非常之巨大,竟然挑戰到人體極限的第十八下抽cha才收工,風揚的自尊心終於找回來一點點,他覺着,再牛bi的人也都是一步一步鍛鍊起來的,自己能夠從第一晚的三下,到幾個時辰後的十八下,已經算是一種飛躍式的進步了。
於是帶着美好的心情,澎湃的自信就起牀洗漱了一番,爲了避免唐寧會難爲情,風揚先行離開房間,只是在走到門口時,隱約間聽到房間裡傳來唐寧迷惑的喃喃,“雲柔姐姐還說這事會很刺激很舒服,她騙我。”
噗通。
唐寧喃喃完,就聽到門外傳來摔跤的聲音,然後迷茫的摸了摸後腦。
“一定是我的能量被冰封,導致某些強大到所有男人都會自卑到死的功能也被冰封了起來。”風揚只能用這樣的藉口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和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的尊嚴。
“華天他們回來了。”風揚還沒有走到大廳,奚雨就急衝衝的走過來。
“一點辦事效率都沒有。”風揚隨口說道,然後就想起自己昨晚和剛纔的辦事效率,一絲自卑感不禁涌上心頭,像他這種只適合在童話故事裡出現的傳說中的限量版男人的憂傷,凡夫俗子是不會懂的。
來到大廳,華天、蘭龍、仁義、彭帥等人都已經在大廳等候,一個個都是風塵僕僕的樣子,看來這些天也是夠累的。
大廳裡除了去執行任務的一羣人,羅林,小馬等一羣人都在大廳裡候着。
“怎麼樣了?”風揚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華天道:“已經都辦妥了,那些姑娘的家人都給轉移到其他城市,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做些小買賣養家餬口,蕭廷尉也夠卑鄙的,每個家庭都派了七八個人守着,那些家庭都是些普通老百姓,過的最好的也只是做些小買賣的,控制這些人不但輕鬆,還沒有人會干涉。”
風揚一拍桌子,“做得好,這些天大夥兒也辛苦了,好好休息幾天,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說着,風揚拿出兩張晶卡遞給仁義哥和彭帥,道:“這些錢是犒勞弟兄們的,你們自己好好打點一下,對了,仁義哥,你還得費費心,和那些姑娘們好好溝通一下,看看什麼時候可以動手。”
“我回來的時候已經跟她們聯繫上了,她們那些姑娘每天收工之後都會在不少人的看押下回到一個集體住所,那裡日夜有人看守。。”
接着,仁義哥將蕭氏傭兵團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風揚說了一番。
“好了,都散了吧,等我通知。”風揚撂下一句話,便獨自出門了,現在華天、劉哲、蘭龍這些人都回來了,大家的安全都沒什麼隱患了,至少就算是武神強者,他們也有時間通知自己。
“等等,華仔還沒有回來嗎?”華天憂心忡忡的問,然後下意識的看了眼尤雪兒,卻見尤雪兒表面上平靜如水,但是聽到華仔這個名字,嘴角還是不經意的抽搐了一下。
“很快就會回來的,安了。”風揚回頭一笑,然後看到剛剛走進大廳的唐寧,心裡沒來由的涌上一陣憂傷,轉身快步離開了。
風揚有目的的來到一棟普通的平房外,他環視着周圍,平房周圍是一片比較普通的居民房,小路邊有些大樹,是供人茶餘飯後坐下來拉家常的場所,夏天可以乘涼,小日子倒也頗爲舒適。
風揚飛身上樹,靠着樹葉樹枝隱藏身形,只要他不出聲,外人也不會輕易的發現他。
不一會兒,幾個年輕人就從這棟普通的居民房中走出來,這些人風揚也都認識,是和小馬一起擺攤開賭的那些托兒,一共五個人,都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說話走路都顯得比較囂張,這些天從風揚這裡也得到不少好處。
風揚飛身從樹上跳下來,身體還未落地,雙臂就同時劈了出去,兩名年輕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兩掌劈中後腦勺,一下子暈了過去。
另外三名年輕人看到風揚都是下意識的愣住了,不待他們回過神,風揚手臂閃電般疾揮,三名年輕人幾乎在同時暈倒在地上,連一點驚呼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靜悄悄的倒在地上。
這時候這間普通居民房裡走出來兩名老人,看到躺在地上的五名年輕人和站在旁邊的風揚,一下子都驚呆了。
“進去,當什麼都沒看到。”風揚朝老名老人說道。
“孩子,你這是幹什麼?”老人擔憂的開口問道。
“沒事。”風揚隨口應了一句,便拿出一根長繩子將五人疊在一起捆起來,然後用一個大麻袋將他們裝起來,扛在肩上就帶回了聚賢閣。
回到聚賢閣,風揚將這五人扔在地上,小馬看到這五個人頓時臉色大變,呆若木雞,張大着嘴巴,有些驚駭的看着風揚,結結巴巴的說:“揚哥,你。。你這是幹什麼?”
“沒事。”風揚嘴角掛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聚賢閣瞬間便的寂靜無比,誰也沒有說話,一天相安無事也是異常安靜的過去了。
晚上,風揚光明正大的走進唐寧的房間,正脫衣服準備睡覺的唐寧被嚇得‘啊’的叫了起來。
“嚷什麼嚷,又不是沒見過。”風揚不以爲然的撇嘴道。
“你幹嘛呀,大半夜的突然闖進人家的房間。”唐寧嬌嗔道,連忙用衣服捂住自己傲人的兩點。
風揚輕鬆的笑道:“沒事,就是來進行一番深入的情感交流。”
“你還上癮了?”唐寧翻着白眼,很是可愛。
“我覺得多加練習,我還是有無限大的發展潛力的。”風揚內心很自卑,只能用語言慰藉一下受傷的心靈,並且如果不能用實際證明自己是真的‘行’,那他永遠找不回身爲男人的自信。
說着,就走過去一把摟住了唐寧的嬌軀,將她抓在手裡捂住兩個大玉兔的衣服給甩開,強行吻了上去。
“唔!!”唐寧象徵性掙扎了一下,漸漸的便主動迴應起來,反應也越來越強烈,很快兩人再次赤裸相對的躺在牀上。
“我進去了。”
“恩。。。啊。”
“啊。。”風揚抖了抖。
“完事了嗎?”
“太激動了,失誤,沒準備好,我感覺我的心態還是調整的不夠好,太容易激動。”
“沒事,我習慣了。”
風揚頓時淚流滿面,“我是真的太緊張激動了,都是因爲越來越愛你,所以跟你在牀上,就會特別亢奮。”
“恩,我知道,你是太累了,一定會慢慢好起來的。”唐寧柔情似水的看着風揚,眼神有點意亂情迷,顯然也是有點慾求不滿,事實上也是,被挑逗的不上不下,風揚卻三下五除二就交差了,誰也受不了。
“再來。”
這一夜,又是澎湃有極限的一夜,又是風揚靜坐在黑暗的連月光都沒有顧及到的黑暗角落獨自垂淚,徹夜不眠。
翌日早晨,風揚又試了一次,這次又有了長遠的進步,已經挑戰到拱了二十八次還沒有交差,第三十次終於支撐不住繳械投降了,唐寧又被挑逗的不上不下,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盯着風揚,讓風揚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憂鬱。
正午時,風揚等人正在吃飯,聚賢閣突然進來兩人,尤雪兒霍然站起身來,但是看到進來的兩人,然後又平靜的坐了下來。
風揚走到門口迎着吳華和楊雪,“回來了。”
“去其他城市散了散心。”吳華道。
“你的心散給多少姑娘了,你大爺的,太猥瑣了,太yin蕩了。”羅林走過來,朝吳華一陣擠眉弄眼。
吳華淡淡的瞥了羅林一眼,奇異的沒有和羅林大幹三百回合,
“怎麼了,受大刺激了?”羅林的耍寶沒有得到迴應,也讓他挺尷尬的。
吳華還是不理會,只是回頭看了楊雪一眼,道:“雪兒,謝謝你。”
正心不在焉的尤雪兒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一抹掩飾不住的驚訝和喜悅,擡起頭看過去,卻見吳華的目光一直看着那名無論是姿色還是氣質都在自己之上的女孩,尤雪兒臉上的驚訝和喜悅瞬間便被哀傷淒涼取而代之,然後漸漸歸於平靜,只是她心中的痛,心中的傷,沒人會理解,他已經給予別人如此曖昧的稱呼了,我的等待還有何意義,呵呵,真是天意弄人。
“沒事,和你在一起的這些天我很開心。”楊雪的聲音動聽無比,清澈、靈動、這種獨特的聲音彷彿具備某種魔力,在任何吵雜的聲音中,都能讓人聽得異常清晰。
“那進來坐坐吧。”吳華道。
“不了,我也要回去看望一下父母,等有機會邀請你來我家坐吧。”楊雪眼如月牙,笑容璀璨如花。
聽楊雪這麼說,吳華臉上也是美滋滋,連連點頭道:“好,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哐當”一聲,衆人回頭看去,只見尤雪兒手中的碗筷掉在地上摔的粉碎,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嬌軀搖搖欲墜,好似隨時可能跌到一下,旁邊的雲柔和柳曼連忙攙扶臉色蒼白的尤雪兒,用怨恨的眼神瞪着吳華。
尤雪兒眼神中滿是悲慼的眼神,那是一種讓人心碎的淒涼,獨自一人朝後堂走去,有些形隻影單的落寞。
“你真不是人。”雲柔和柳曼對吳華大罵了一聲,便也朝後堂走去。
風揚目光一直緊盯着楊雪,楊雪臉上帶着一抹燦爛嫣然的笑容,風揚便也朝她露出一抹笑容。
“你累不累?”風揚像似在關心楊雪一樣,讓唐寧一瞬間就提高了警惕心,用偵探的眼神看看風揚,又看看楊雪。
吳華這時候也以怪異的眼神看着風揚,下意識的往楊雪身邊一站,好像再向風揚說明什麼一樣。
“還行。”楊雪笑容滿面的看看風揚,然後又看看吳華。
“那就行。”風揚隨口說了一句,也就沒有再說話,徑自走出了聚賢閣的大門。
這一天又是很快過去,風揚來到買下來的那棟小別院中,然後將離殤愁斷四人打暈,再次蒙上他們的腦袋,將他們帶到鄭安城的城門口,便將他們弄醒。
“走吧,最好別再出現了,否則下次我一定會宰了你們。”風揚很平淡的說道。
離殤愁斷都愣了愣,他們都知道風揚的性格,這個年輕人越是平淡,表現的越是平靜,說明他越憤怒,殺氣越重,那是一種內斂的殺意,更讓人膽寒。
離殤愁斷沒有叫囂什麼,便相繼隱沒在黑夜中,瞬間消失的連風揚都感應不到他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