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逼養的生活就像似男女行天人交合一樣,在你以爲歷盡苦難脫下女人衣服開始調情時,然後就給你來一次讓你無所適從措手不及的變化,在你即將神情插入的那一刻夾緊了洞口,讓你憋了一肚子的慾火。
從最初的一無所有到現在的一無所有,好像其中有過很大的變化一樣,但是本質上的結果卻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上天就是喜歡跟有志者開玩笑,有些無心插柳卻柳成蔭,風揚總想着給自己的兄弟姐妹在通往幸福的途中鋪上一條康莊大道,可最後卻還是讓兄弟們跟着自己歷經苦難。
吳華失憶、華天受辱、羅林受虐,這種種事蹟都像似一柄柄鋒利的劍一樣刺在風揚心頭,縱然他現在沒有心臟,都感覺暴躁的想殺人。
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完全照搬風揚構思合夥開的豪門會所開業的這一天,蕭廷尉以及滕雄兩邊的人都是聞雞起舞,風揚這邊卻也沒有懈怠。
在雞叫了大約半個時辰後,聚賢閣的一羣人都聚在一起。
環視着所有蠢蠢欲動的人,風揚道:“仁義哥,彭哥,小馬,你們跟我去豪門會所,其他人在家裡守着,防止被人偷襲,以你們現在的戰鬥力,在鄭安城自保絕對沒問題。”
“我跟你們一起去。”華天道。
“羅林現在傷勢還沒有痊癒,就屬你的戰鬥力最強,吳華的實力等級雖比你高,但是還處於百廢待興的狀態,所以你得留下來保證他們的安全。”風揚一本正經的說。
“興你大爺,老子怎麼就百廢待興了?”吳華不爽了。
“華仔,別跟他計較。”蘭龍走到吳華身邊,同情的拍了拍吳華的肩膀,然後指着對面的風揚,說:“你說話別太缺德,不能人家是什麼你就實話實說,多傷人自尊。”
“還是你對我真心好。。。”吳華感激的看了蘭龍一眼,然後越想越不對勁,隨後一把推開蘭龍,“滾他媽犢子。”
華天想了想,似乎也認同風揚的話,便沒有堅持一起去。
風揚等人離開後,華天、蘭龍、劉哲以及一羣唐寧、奚雨、柳曼、尤雪兒等人都開始修煉起來,只有吳華獨自一人坐在聚賢閣的屋頂上,仰望着天空,屋頂上偶爾一陣寒風吹過,雖然現在的身體強度不畏懼這種程度的寒冷,他卻依舊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或許,是因爲心涼了吧。
也許,昨天被扔在聚賢閣門口的羅林的慘狀給了吳華心裡太強烈的刺激,讓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以至於到現在靜下來時,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羅林的樣子。
他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是什麼樣,他是他卻很清楚現在的自己,昨天那種情況,是現在的他無法接受的,也害怕面對的情況。
吳華努力想讓自己回憶起之前的事情,回憶起和這羣人息息相關的記憶,可是腦海裡一片恐怖,除了加入飛雲門之前的記憶,一切都像似從未發生過一樣。
那種明知道發生過卻想不起來的感覺,有時候真的會逼瘋一個人,吳華越想,腦袋邊越痛,越想越難受,他抱着腦袋躺在屋頂上打滾,腦袋狠狠的撞着屋頂,撞的腦袋上都出現一塊淤青,可是他渾然不覺的痛,只是覺得腦袋裡面陣陣疼痛,好像要炸開了一樣。
他咬着牙,神情有些猙獰,眼神滿是痛苦的神色,“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時候,一道人影飛了上來,是自稱小神醫的胡蝶,她站在躺在屋頂上一邊打滾,一邊用腦袋撞屋頂的吳華,道:“你有病。”
吳華停下來,望了胡蝶一眼,“我知道。”
“別撞了,你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撞破了腦袋,那些記憶也不會跑出來。”胡蝶道。
“跟我講講我之前的事情。”吳華坐起身來,腦袋上已經淤青一大片,也腫了。
胡蝶沉吟了片刻,“我也是大概的聽說,之前你們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因爲一些事而被殺了。”
“繼續。”
“不可否認,有時候我覺得風揚是比較無恥卑鄙的,而且手段真的讓我有些不敢恭維,太陰暗太邪惡了,不過對於你們這羣兄弟,尤其是對你,他是真的沒法說,有時候我作爲一個旁觀者,都有些羨慕你們能有這麼真心待你們好的哥哥,從認識他到現在,我就沒看到過他爲自己做什麼事,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們。”
“你之所以能在被殺後還保住一線生機,是他用命換來的回魂護心丹和海泊冰靈棺,然後放下自己的一切帶着你千里迢迢尋找我師傅聖手白傑,他是那種爲了你,爲了你們,真的可以不要命不顧一切的人。”
“他一個人在落日山脈待了幾個月,在生與死之間徘徊,在刀劍上起舞,就是爲了給你們購買一些修煉物品,購買武技,聽說你需要換心臟,他沒有二話,直接便說要用自己的心臟換給你。”
“雖然你失憶,但起碼的常識應該具備,心臟是什麼,沒有是會死的,雖然知道即使換心臟你也不一定會醒,可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把心臟給你了,或許是上天眷顧,你們都醒過來了。”
迎着陽光笑了笑,胡蝶的容顏增添了幾分輕柔和聖潔,笑的猶如一個爭奇鬥豔的百花中的一隻翩翩起舞的胡蝶,美的讓人心醉,“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你們能有這麼深厚的感情,但隨便一想也知道,你們之前一定有着很多刻骨銘心的故事,我纏着他給我講,他說講起來會觸景生情,我現在只能希望你恢復記憶,然後跟我講講你們之前的故事,或是有機會,去你們生活過的城市看看,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才能培養出你們這麼一羣生死與共不離不棄的人。”
“其實我看得出來,他活的很累,很苦,其實,他也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我見過很多次他喝酒時彷徨無阻的眼神,只是你們現在都不能幫助他,他只能故作堅強,把一切都扛起來。”
吳華沉默着,若有所思的看着胡蝶,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想,腦海裡一點和風揚相關的記憶都沒有,他想哭,可是卻哭不出來,但是就算把胡蝶的話當個故事來聽,都會有些感動的。
“你難道愛上他了,把他說的這麼神聖而不可侵犯?”吳華忽然像似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嬉皮笑臉,不再胡攪蠻纏,保持着類似於風揚的那種淡然笑容,配合他帥氣俊朗的容貌,真的很有點玩世不恭的韻味。
胡蝶白了吳華一眼,“去你的,我這不是爲了開導你而找的措辭嘛!”
“那你是愛上我了?”吳華又笑了笑。
“你省省吧,我可沒有挖人牆角的習慣,而且說實話,你從上到下,還真沒有我看的上的地方,而且,你有病。”胡蝶撇嘴說道:“腦袋和腎,用我們醫界的專業術語就叫做腦殘,腎虛。”
聽了胡蝶的話,吳華又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跟我說說尤雪兒吧。”
胡蝶也愣了愣,然後起身,“不說了,雪兒不讓說,她說你能想起來就想,想不起來就順其自然。”頓了頓,胡蝶又回頭看着吳華,“你傷害了你這輩子都不可以傷害的人,而且傷到最深處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不是藉口,按照女孩子的小心眼來理解,你會忘記她,她就會認爲自己之前在你心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否則如果真的是海誓山盟、山無棱天地合纔敢與君絕的感情,又怎麼會輕易的就忘記了,至少我會這麼想。”
吳華道:“其實我想回去,回我的家鄉,這裡不適合我。”
“其實我也覺得,以你現在的性格不適合在大陸,你不適合這條路。”胡蝶說:“風揚說的沒錯,大陸就是人吃人的地方,你不吃了敵人,敵人就會反過來吃了你,連骨帶皮一起吃掉,他之所以這麼心狠手辣,就是不想被人吃掉,不想你們被吃掉。”
“有人在嗎?”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聽上去會讓人渾身酥麻的聲音,就好似在空曠的山林間,潺潺的流水聲,空靈而輕柔。
吳華和胡蝶同時將視線投射過去,看到一名女孩帶着兩名侍衛從聚賢閣門口走進來,仲裁教會的獵頭人已經都撤走了,風揚雖然是仲裁教會總教的至尊級教頭,但也不能讓仲裁教會的獵頭人成天在這裡給他看門。
吳華看到那名女孩時,神情都呆滯了一下,然後飛到女孩身邊,“什麼事?”
“你是聚賢閣的人嗎?”女孩身材曼妙,皮膚白皙,彷彿可以擠出水來,吹彈即破的那種,身穿一身白色長裙,長髮飄飄,柔順的披下來,好似一抹黑色的瀑布,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柔,賢惠的大家閨秀。
“是啊,你是?”吳華目不轉睛的看着女孩,把女孩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才發現自己這樣盯着一個陌生女孩很不禮貌,收回目光問道。
“我是鄭安城城主的女兒楊雪,找你們有些事。”楊雪聲音輕柔的猶如一陣風,又好似潺潺水流聲,給人無限的遐想。
“恩。”吳華點頭,洗耳恭聽着。
“最近幾個月聚賢閣的人頻繁在各大街頭強行向那些普通老百姓攤販收取所謂的保護費,搞的民不聊生,怨聲載道,我希望你們能收斂一下,管好手裡的人別去騷擾那些普通百姓,你們要爭權奪勢是你們的事,但是靠收取百姓的辛苦錢,就顯得有些下作了。”楊雪也有些不快的說道。
吳華和胡蝶都不認識楊雪,但是發生這種事他們也都聽說過,只是吳華很詫異,聚賢閣現在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仁義哥和彭帥的人根本就沒空去向那些普通百姓下手,顯然是被人栽贓的。
“帶我們去看看吧。”吳華道。
楊雪看了吳華一眼,朝吳華嫣然一笑,便帶着吳華來到距離聚賢閣還有些距離的街道上。
此時,這條大街已經混亂不堪,很多攤子都被砸的稀巴爛,各種蔬菜水果都散落在地上,被踩的稀巴爛,一條街道狼藉不堪,很多老百姓,還有一些靠擺攤賣鞋蔬菜水果的老人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老淚縱橫,還有不少老人,和中年婦女都被打的遍體鱗傷,鼻青臉腫,大哭着,“天殺的聚賢閣,你們不得好死,每天都來收保護費,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這不是要逼死我們嗎?”
看着那些哭喊的老百姓以及狼藉不堪的街道,吳華心裡不禁升起一股怒火,拳頭握的緊緊的,吳華沿路走着,很多攤販都被砸了,給錢的還好,沒給錢的不但砸了攤子,攤販子都被打了一頓。
“看到了,這就是你們聚賢閣的所作所爲。”楊雪看到這裡的情況,身爲鄭安城城主的女兒,作爲管理鄭安城老百姓生存的其中一員,她也很是憤怒。
“我們肯定是被冤枉的,聚賢閣沒有這種人。”吳華極力辯解。
“但願。”楊雪看着吳華。
這時在路邊看戲的幾名年輕人看到吳華,突然喊起來,“他們是聚賢閣的人。”
聚賢閣現在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幫會,在老百姓心裡已經成爲過街老鼠,很多被逼急的老百姓跳起來就喊道:“不讓我們過了,我們就跟你們拼了。”說着,拿起雞蛋,西紅柿、各種蔬菜水果就朝吳華和胡蝶扔了過去。
吳華現在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有躲,便一動不動的站在馬上中間,任由百姓們拿着雞蛋憤怒的砸在自己身上,砸在腦袋上,不一會兒,他身上就變得紅紅綠綠,狼狽不堪,頭髮上都被雞蛋和西紅柿給染了色,耷拉在臉上。
“大家聽我說。”楊雪突然提高音量,聲音以及動聽,彷彿具備很強的穿透力一般,聲音雖然輕柔,但是卻傳進了很多人的耳中,這些百姓對熱情善良的楊雪都是認識的,見楊雪說話,便紛紛壓制住怒氣停了下來。
“他們是來給你們主持公道的,我相信這些都不是聚賢閣所爲,是有人打着他們的旗號在外面作惡行兇。”楊雪道。
衆多百姓都沉默下來,他們不需要什麼補償,只想要一個公道,只想要平靜踏實的生活,如果有人能解決這些事情,那自然再好不過,所以大夥兒都沒有說話。
剛纔那幾個年輕人見百姓們都沉默了,又大聲說道:“他們聚賢閣派人來其他我們老百姓,現在還假惺惺的來主持什麼公道,別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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