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套白狼,夏初一寶貝似的將那雷屬性功法揣在懷中,心情好得如同今晚那皎白的月光,清泠泠地落滿一地的喜悅。
原本打算好好睡個覺的想法早已經不知道被拋到了哪裡去,心想着吃完宵夜趕緊地開始修煉法術,免得打架的時候她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三人剛出了場子,走到了那鶯歌燕舞之地,就見迎面急匆匆地埋頭走過一個女子,眼看就要朝着他們撞了過來。
瀧越玉骨扇一收,也不知道那身子是怎麼移動的,頓時就晃到了半邊。而緊跟着的夏初一頓時成了目標,一下子和那女子撞了個滿懷。
“啊,對不起對不起……”女子誠惶誠恐地低着頭趕緊道歉,夏初一卻目光一斂,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
猛地覺得骨頭一陣鑽心地疼痛,那女子立馬忍不住驚呼出聲:“嘶——疼——”
那柔弱的聲音聽起來我見猶憐,一張如玉一般的瓜子小臉上兩行淚痕劃過,說不出楚楚動人,就連秦正大叔都忍不住替她說起話來:“夏姑娘,不過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你就別爲難人家了嘛。”
那女子聽着有人幫她,立馬連連點頭:“是小女子的錯,不小心冒犯了各位,還請各位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擡貴手放過小女子吧!”
“你看人家都道歉了……”秦正還想說些什麼,就見玉骨扇一下子攔在了他面前,封住了他的口。
側過眼,就見瀧越那妖魅的眸子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正叔,小東西連林威那種人都能夠放過,你就不想想她爲什麼會偏偏爲難這個女人呢?”
秦正頓時恍然,伸手將女子一直低着的臉擡了起來,在周圍的燈火燭光之下,總算是看清楚了她的面貌:“這不是林威旁邊的那個女人嗎?”
夏初一點頭:“而且認真追溯起來,我們應該去逛勾欄的那次就已經見過她了,怡紅樓的花魁頭牌如霜姑娘,是不是?”
一語點破身份,如霜臉上沒有一絲慌亂,相比剛纔的柔柔弱弱,這會兒反倒是鎮定了許多:“幾位貴人好記性,還記得如霜這種卑賤女子,真是如霜的榮幸。今日是如霜魯莽,冒犯了各位,還請幾位能夠饒瞭如霜這回。”
秦正剛想幫襯着說上幾句,斜眼一瞥自家大少爺那袖手旁觀置之度外的模樣,立馬退後一步,將戰場留給了這兩個女子。
話說如霜不愧是怡紅樓的頭牌,身材玲瓏有致,瓜子臉五官精緻。
反觀夏初一,渾身上下都乾乾瘦瘦的,長期的營養不-良導致她的身材就像是一根燒火棍,毫無引誘力可言。再瞧着那張臉,充其量算得上清秀,跟漂亮完全地沾不上邊邊。
這兩個女子站在一起,就好比是玉蘭花和雜草的對比。
秦正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他家大少爺的眼光,還真是獨特啊。
如霜道了歉,夏初一卻沒有放人的意思,只低下頭去,將自己身上一些細微的白色粉末狀東西沾了一些來,整個指頭都塞進了如霜的嘴裡。
如霜被夏初一的動作弄得一愣,而後瞪大眼睛彎着身子,“呸呸呸”地吐了起來。
夏初一雙手抱臂,冷然地盯着她的一舉一動:“怎麼,你自己帶來的東西有毒嗎?怎麼吃了還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