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的見劉鵬這個愣頭青完事了,還不願起身,她便是煩感道:“喂,小帥哥呀,都完事了,你還要趴好久嗎?”
“這……”劉鵬又是皺了皺眉頭,感覺一點兒也不過癮似的,心想,這三十塊錢也太冤了吧?
“你還這的那的,究竟還要趴好久嗎?”
見這女的這麼的說,劉鵬也只好感覺不爽地愣愣地爬起了身來,又是暗自皺了皺眉頭。
待劉鵬起身後,那個女的也就仰起身,坐起,然後往後甩了一下的她的長髮,接着伸手給放下裙襬,再仰頭瞧着劉鵬,說道:“好了,給錢吧。”
劉鵬佇立在她跟前,低頭愣愣地瞧着她,嗅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氣,像是還不甘罷休似的。畢竟他也是頭一次這麼大膽地跑了這裡做買賣,而且又好不容易逮着了個女人,可以大膽地嘗試一番,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還啥都沒感覺到,就不行了,泄氣了,他這心裡也是鬱悶。
那個女的見劉鵬還在,她又是說了句:“喂,小帥哥呀,給錢呀。”
“嗯?”劉鵬仍是愣愣地瞧着她那媚樣,嗅着她那淡淡的香氣,不覺間又有了感覺,忽然道,“我給你二十再做一回行不?”
“不行。還得三十才成。”
“那好吧,三十就三十。”
“那好呀。”
說着,那個女的又躺了下去,伸手撩開了裙襬,仰望着劉鵬,說道:“那就來嘛。”
劉鵬愣愣地瞧着她那兒,便又是毛手毛腳地朝那個女的俯身而去了。
那個女的見劉鵬這副愣頭青的模樣,在暗自偷笑着。
待劉鵬着急忙慌地愣愣地趴下後,那個女的竊笑地仰望着他,一邊伸手去幫了他一把,竊笑道:“嘻,傻小子呀,別那麼着急。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慢慢來,別又那麼快喲。”
“嗯。”劉鵬應了一聲,就急着開始了……
這回,劉鵬這傻小子倒是動了那麼四五下,然後又是身體猛地一抖,泄氣了。他感覺有些尷尬地、又感覺不過癮地皺了皺眉頭,心想,咋又沒了呀?
“嘻!”那個女的砰然一聲嘲笑,“又不行了呀?”
聽這女的這麼的說,劉鵬感覺甚是尷尬,無話了。
過了一會兒,沒等那個女的催促,劉鵬也就自個羞澀澀地爬起了身來。
那個女的見劉鵬從她身上下去,起身,站起了,她便是仰起身,坐起,又是習慣地往後甩了一下她的長髮,然後伸手給放下了她的裙襬,仰頭瞧着劉鵬,說道:“好了吧,給錢了吧。”
劉鵬感覺不怎麼過癮地愣了愣,暗自撇了撇嘴,心想,操,孃的,老子這六十塊錢真是太冤了!下次老子可不來這裡做買賣了!
劉鵬感覺很是不舒心地磨磨蹭蹭地掏出了錢來,點了點錢,忽然說了句:“我就給你五十吧。”
“不行。”那個女的回道。
“有啥不行的嘛?老子都沒感覺到啥,就沒了,六十塊錢,多冤枉呀?”
“那是你的事,又不是老孃的事。要是老孃沒有給你的話,老孃也不會管你要錢呀。再說了,老孃的東西給你了,是你自己不行,那麼快就沒了,你能怪老孃嗎?真是的!”
聽這女的這麼的說,劉鵬不禁嬉皮地笑了笑:“嘿嘿,就五十算了撒。反正你賺錢也容易,就這麼一躺,錢就到手了撒。”
“切!不行!就這麼一躺?你說的輕巧,要不你來試試,你試試你這麼躺着有誰給你錢?老孃可是貨真價實地給了你東西。”
又聽這個女的這麼的說,劉鵬也就沒有打算跟她討價還價了,又從手頭抽出了十塊錢來,然後遞了六十塊錢給了那個女的。
待那個女的點過錢,說了聲沒錯之後,劉鵬便是彎腰從地面上拿起了他的那個方便袋,轉身朝樹林外走去了。
當劉鵬從柳樹林中出來後,到了路燈下的沙土道上的時候,忽然,他竟然望見了春伢子從對面的柳樹林裡走了出來。
在望見了春伢子的那一刻,劉鵬這小子頭皮一麻,噌的一下就漲紅了臉。因爲他怕他到工地上去說他來這兒做買賣了。
等春伢子到了沙土道邊上,擡頭一望,見劉鵬木木地佇立在路燈底下,他也是頭皮一麻,噌的一下就漲紅了臉,呆傻地瞧着劉鵬。因爲他也是做了買賣出來,也是怕劉鵬到工地上去說他來這兒做買賣了。
兩人愣愣地相互對望了好一會兒之後,春伢子忽然低聲地說了句:“喂,彎把公呀,不許到工地上去亂說喲!”
聽春伢子這麼的說,劉鵬不禁砰然一笑:“哈!師傅呀,開始叫你來做買賣,你說不來,現在你咋個……哈哈哈……”
春伢子白了劉鵬一眼:“你個彎把公笑毛呀?你不是也做了買賣嘛?”
“嘿嘿,”劉鵬又是樂了樂,“師傅不是也做了買賣麼?”
就這個時候,忽然,只見王德發從路前方大約十米遠的位置從柳樹林鑽了出來。
當劉鵬望見了王德發的時候,他這小子又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
王德發聽見了劉鵬的笑聲之後,他扭頭朝他倆望了過來,不禁說道:“操!你們兩個龜兒子的,怎麼也在呀?”
王德發是老手了,再說,他也是中年人了,家裡有媳婦,孩子也上初中了,所以他自然是沒有劉鵬和春伢子倆羞澀。他顯得要鎮定許多。
春伢子見王德發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便是朝王德發走了上去,一邊招呼道:“王師傅!”
劉鵬見春伢子衝王德發走去了,劉鵬也是走了過去。
王德發瞧着他倆走近後,說了句:“今晚的這事,只能爛在我們三個人的肚子裡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