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的工友們聽了劉鵬說的這事後,一個個都氣惱地抄起了傢伙來,啥鐵鏟、鋼筋頭子、灰耙子等等等……
然後,劉鵬要他們兵分兩路,一對人馬繞去街上那方去包抄他們幾個混混,一對人馬則是圍堵。
完了之後,大傢伙就紛紛行動了起來……
隨後,大傢伙就一涌而至,將之前的那幾個混混給圍堵在了巷子中央。
那幾個混混見陣勢不妙,被嚇得想逃竄而溜,劉鵬的工友們則是圍攻而上,將他們幾個給按在了地上……
劉鵬見他們幾個被制服了之後,他趕忙掏出手機給張所長去了電話,報了案。
忙完這一切之後,劉鵬上前去衝之前的那個翔哥問道:“翔哥呀,錢我是拿來了,你現在還想要嗎?”
翔哥被氣得瞪眼瞧着劉鵬,惱道:“你小子等着!媽的!總有一天老子要收拾你!”
兩旁押着翔哥的工友大漢見他還他媽神氣,反手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巨響:“操!你他媽還牛氣啥呀?俗話說,光腳丫的,不他媽怕穿鞋的,就你們這幾個混混想跟我們民工沒好,你們也死的快!”
說完,那粗漢又是反手給了翔哥一記耳光,‘啪’的作響。
打得翔哥一點兒轍都沒有,只是被氣得直喘粗氣,沒敢再吱聲了。
再過了一會兒,張所長領着隊伍趕來了,等了解情況之後,也就將他們幾個混混給押走了。
完了之後,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
接下來一段時間,劉鵬的工地進展得比較順利,沒啥事情發生。
他小子還是改不了那毛病,偶爾還是會偷偷跑去髮廊裡耍耍女人啥的。
兩個星期後的一天夜裡,大約凌晨兩點鐘的樣子,忽然有人闖進了工棚內,大聲嚷嚷道:“起來!起來!起來……”
劉鵬被吵醒後,忽見工棚內的電燈已經被打開了,深夜的工棚內燈火輝煌的。
劉鵬坐起身一看,只見幾個身穿制服的治安人員佇立在工棚中央。
見這場景,劉鵬心裡明白了,原來是治安隊查暫住證的……
忽地,他暗自氣憤地心想,媽的,就算是他媽查暫住證,他們的這種行爲也太不禮貌了吧?媽的,哪有三更半夜查暫住證的呀?還他媽嚷嚷着,還讓人睡覺不?這種行爲…未免也太不道德了吧?
像這種突然襲擊的在深夜查暫住證,劉鵬以前在張富貴的工地也經歷過。由於張富貴在這邊混的時間比較長了,相對來說,關係也比較廣,一般趕上這種情況,都是私下給治安隊一個紅包,然後也就平安無事了。
可是這次,劉鵬自己是這工棚的頭兒,所以這事需要他來擺平。
再說,像他們工地的工友們都是居無定所,沒有幾個辦理暫住證的。即便辦理了,也不是這個鎮上的地址,要是治安人員找茬的話,那暫住證也是無效的。
劉鵬等睡意漸漸褪去後,頭腦再度清醒了一些,他又是心想,媽的,他們治安隊這種行爲是不是也過了呀?就算我們沒有暫住證,他們也不應該用這種方式來對付我們吧?不管咋個說,我們又不是他媽犯人,他們憑啥像對待犯人一樣對待我們呀?媽的,我們是不是也有權利告他們呀……
劉鵬正想着,這時候,其中的一位治安問話了:“請問這裡誰是負責人的啦?”
聽着,劉鵬忙掀開被子,下了牀,朝那位治安走了過來,微笑地回道:“我就是。”
那位治安打量他一眼,見他長相甚是年輕,又是懷疑地問道:“你就是這裡的工頭咩?”
“是呀是呀是呀,就是我。怎麼了?”
“沒有怎麼啦,我們只是來查暫住證的了,如果你的工友們都有暫住證的話,那就繼續睡覺的啦。”
劉鵬一聽,暗自想了想,回道:“那你等等,我問一下。”
隨之,劉鵬挨個問了一遍,得知他們都沒有辦理暫住證之後,他心裡猶如沉着一塊石頭一般,沉沉的,心想,媽的,這下完蛋了,明天指定開不了工了……
想着,他又忽地心想,反正都是死,那就跟他媽治安隊搏一搏吧?反正他們的行爲也不是他媽很對,三更半夜說闖就他媽闖進來了,把我們當作啥了呀……
這麼一想,劉鵬鎮定地轉身回到了那位治安的跟前,微笑道:“同志呀,你們半夜三更說闖就闖進了我們的工地,是不是有點兒不對呀?”
聽劉鵬這麼的說,那治安急眼了:“我們都是這麼查夜的啦!有什麼不對嗎?”
劉鵬回道:“你們自己覺得對嗎?私闖民宅可是違法行爲。就算這兒是工棚,但也是我們的臨時住處呀,也是我們大家臨時的家呀。你們這麼闖進來,你們自己覺得對嗎?”
工友們見劉鵬這麼跟治安隊的對上了,問得治安隊的一時無話,回答不出來,他們一個個都異口同聲地起鬨道:“是呀,你們說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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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另一位治安人員也急眼了:“你們吵什麼吵?!!少廢話,有暫住證的出示暫住證,沒有的,出工棚,上我們的車!!!”
劉鵬見他們治安隊的如此,他更是來氣了,說道:“我們都沒有暫住證,但是我們都不會上車,也不回出工棚。”
這時,一直站在後方的一位治安人員忽地衝上前來,氣惱道:“你們想造反嗎?”
劉鵬立馬回道:“我們不想造反,也沒有造反。是,我們是沒有暫住證,但是你們誰來過我們工棚,通知我們辦理暫住證了?還有,你們這麼魯莽地闖進我們工地,這種行爲本來就是違法的。即便我們沒有暫住證,但是我們也不是犯人,你們對待我們的行爲就是不對的!從法律上來說,我們可以去法院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