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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云架不住幾個孩子死纏爛打,答應給他們說些江湖軼事;思量之下,決定給幾人講講前些年的武林大勢,而這一切都要從那蝶谷和魔教說起。!!!超!速!首!發
“這江湖呢,大抵分爲白道黑道邪派三種勢力,當然也有那些個正邪不分黑白不明的江湖人士,但是咱們說的是這武林大勢,就不提這些了。”胡云抱着乖女兒,悠悠開口道,擡頭望向遠方,似是要陷入那刀劍縱橫的武林時代。
“不提,不提,我們要聽聽那江湖各大門派。”範燦附和道。
“這江湖之中,首屈一指的當是那白道領袖——蝶谷,此門派是由兩百多年前的武林第一人‘雨蝶仙子’江雨晴所創,因門派駐地在那山清水秀之蝶谷,加仙子聖號之中有那蝶字,派名即爲蝶谷。這蝶谷衆人行俠仗義,除暴安良,爲天下人所共仰!當時即和那少林武當一起被奉爲武林之泰山北斗!而後二百多年直到現在,蝶谷一直長盛不衰,驚才絕豔之士層出不窮;尤其是蝶谷現任谷主無瑕仙子更是被譽爲江雨晴之下最爲出色的弟子!其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心劍合一的境界,讓人歎爲觀止!而且三十年前蝶谷率江湖羣豪和那不可一世的魔門驚天一戰,雖然當時谷主紅楓仙子被魔教數十長老圍攻,受了重傷;但卻擊斃了魔門當時的門主遙星月,使得魔門元氣大傷,而後便陷入了四分五裂的狀態,至今也未一統。這一戰使得蝶谷在江湖中的聲望更是空前,隱隱有超越那少林武當獨尊武林之之勢!”
“哇,”幾人聽的悠然神往,不由讚歎,彷彿親眼看到了蝶谷仙子那單劍令羣豪的凌然風範!
胡云說到這頓了一下,像是在思量,然後說道:
“只是這蝶谷只收女弟子,這點卻是讓人有些不解。”
“這有什麼不解的?”胡蝶聽到這已是飄飄然,小姑娘的心思都飛到了蝶谷那裡,彷彿自己已是那蝶谷中飛舞的仙子,見爹爹停下來思索這麼個無聊的問題,便接口道,“肯定是男孩子腦子都太笨,江仙子嫌教習起來費力。”
而後小姑娘拿手指了指劉晨郭信還有趙國棟,不屑地說道:
“你瞧這桃木疙瘩,這榆木疙瘩,還有這……棟木疙瘩,五個男孩子中三個疙瘩腦袋,其餘兩個壞的冒水!若是他們到了蝶谷門下,仙子們教了兩年,他們才學會一招,那還不把老師給氣死?!而且男孩子們一個個傻呼呼的,拿出去肯定給門派丟臉,哪有俺們這些水做的女孩兒來的瀟灑?江仙子聰明絕頂之輩,哪會做這些吃力不討好之事!”
範燦等人無語……
“去,傻丫頭,怎麼說話呢?”胡云笑斥女兒,“你這幾個哥哥那裡有你說的那麼不堪!他們只是未拜入名師門下,得不到好的教誨。如果能尋得名師的話,我看以他們還有小丫頭你的資質肯定個個都會有一番驚人的藝業,都會在江湖闖出些名聲來。可惜呀!”
胡云說完嘆了口氣,彷彿想到了什麼,心裡有些矛盾。
範燦等人見師父嘆氣,也不知如何答話,只好你望我,我望你,面面相覷。過了一會,趙國棟拍了拍張存的肩膀笑着說道:
“小存,我能不能看看你的壞水呀?什麼樣子的?在腦袋裡嗎?”
嗯,張存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推了他一把,笑罵道:
“滾蛋,你腦袋裡纔有壞水呢!淨跟着笨丫頭胡鬧,你個棟木疙瘩!”
趙國棟還未回話,那邊胡蝶的無影腳已經超張存踢過來了,小丫頭嘴裡還說道:
“說誰笨丫頭呢?小存子你是不是想捱揍了?”
當然小姑娘只是表示表示,她猴在爹爹懷裡,腳肯定是伸不到不遠處張存面前的。衆人以爲她這麼做只是在向大家示威。哪知道小姑娘來了個聲東擊西,收回腳的時候突然朝離她最近的範燦蹬了過去,這卻是可以踢得到的,範燦一個沒注意,一雙秀足就到了面前,害得範燦趕緊側頭閃開,險險躲開這被踢之厄;而後擡起手指在正笑的囂張的小丫頭腳踝狠狠地彈了一下,疼得小姑娘哎呀一聲,連忙把小腳縮了回去,而後大聲抗議道:
“你個混蛋,你就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呀?嗚嗚,疼死我了!”
胡蝶姑娘說完之後,面色悲慼,衣袖掩面,竟是抹起淚來。那架勢就如鳥驚心花濺淚,低低抽噎之態盡顯委屈無奈,真是我見猶憐!
“也不知羞,臭腳不知道幾天沒洗過了!哪來的香,哪來的玉呀?”範燦不去管她抹淚,只是笑着斥道。
“你胡說,我中午剛洗的腳,”胡蝶聽到這話,馬就出言反駁,小臉之滿是憤怒,哪還有剛纔的那悽悽之意。只能說小姑娘對這些東西是在意的——你可以打我罵我,但絕不能懷疑我對純潔乾淨的嚮往!說罷小姑娘就要把弓底繡鞋甩掉,非得讓範燦這人瞧瞧她的小腳是乾淨的。
範燦連忙出言制止道:
“別了,別了,我信,我相信行了!我發誓,咱們小蝶兒姑娘絕對是香肯定是玉!”
“哼,這還差不多。”胡蝶見範燦服軟,也不再執着糾纏,只是用表情表達了算你識相這般意思。
範燦見小魔女不在生氣,笑着對另外幾個人說道:
“你們幾個也先把壞水裝起來,先讓老師說說和蝶谷敵對的魔門!”
給他們這麼一插科打諢,胡云也回過神來,笑了笑,繼續說道:
“好,下面咱們說說這曾經是江湖最爲囂張勢力的魔門。”
其他人一看如此,停下動作,不再戲鬧,一個個再次豎起了耳朵。
“至於魔門的起源,我估計江湖能說清楚的人也沒有幾個;當然我也就不知道了。咱們只說近些年來的魔門!”
“好好,只說近來的就成!太遠的那些聽來也沒什麼意思。”郭信附和道。
胡云把被女兒累的有些痠麻的手抽出來,活動了一下,然後接過範燦從一旁遞過來的茶杯抿了一口。把水放下,悠然說道:
“這魔門卻是危害江湖已久;記得我剛入華山派的時候,老師就告訴我魔門裡淨是些大惡人!這些人不但無惡不作,而且個個武功高強,狠毒無比;如那魔教長老‘血海無涯’,一旦沾就如跗骨之蛆,再也擺脫不了!想當初那鐵血盟一名弟子,無意中撞破了他設給西安秦家家主的圈套,直接被他……唉,殘忍呀!當晚,那血海無涯一人獨闖鐵血盟,殺人三十餘,血流成河,連那副盟主也沒能倖免;後幸有秦家高手和和我華山前輩‘單劍劈雲’聞不周來援,這纔將之驅走!還有那後來被紅楓仙子殺死的‘冰寒劍煞’孫鎮,一把寒劍縱橫四方,一夜之內把那九大劍派之一的終南劍派殺了個十步一屍,五步一傷;差點以一人之力滅掉了一個門派,江湖震驚!終南劍派也從此一蹶不振,被排在了九大劍派之末;我聽說這幾年來,在其掌門牧九野的大力治理下,才慢慢地恢復元氣,卻再也不能重現昔日輝煌。”
說到這裡,胡云面色已是有些不平靜了,可以看出他對那魔教甚是忌諱!彷彿那血流成河的慘樣就在眼前。舒了一口氣,轉了轉話音:
“後來這等逆天行爲激起衆怒,蝶谷少林武當三大幫派,集合九大劍派,四大世家,還有各路豪強,甚至黑道至尊鬼見愁手下七煞也全部參與進來,更有天山崑崙等強力援手,衆人尋得魔門總壇,殺無極崖,擊殺其門主遙星月,斬殺衆多魔頭,魔教才元氣大傷,從此一蹶不振。但大家也爲此付出了十分沉重的代價,蝶谷紅楓仙子重傷,少林派八大高手戰死其四,武當派清字輩長老四去其三,其他門派也是損失無數!慘呀,我華山派以九大劍派之首參戰,掌門樂青竹被那魔教至寶血煞刀斬掉一臂,而後血毒攻心,回山之後不久即不治身亡。可嘆呀!”
這番話雖不多,卻把地的幾個聽衆聽的目瞪口呆,屏住呼吸,怔怔地看着胡云,不知說什麼好。胡蝶小姑娘也不再來回動彈,一雙美目睜的老大,看着爹爹,彷彿在問這是不是真的。
胡云咳了一聲,繼續說道:
“反正此戰甚是慘烈,不知怎地,那些個魔教之人,雖是兇殘無比,嗜血如命,甚至相互之間也有殺伐,卻是對他們的門派忠誠的緊,很少有人判教!此戰從黎明偷襲開始,直到日落西山,打了整整一天,最後在那些魔教長老的捨命掩護下,有一批魔教教徒趁着夜色撤出了無極崖。衆豪傑有心追逐,奈何被阻止,最後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魔教餘黨消失在夜色中。”
“這批人撤走後,就組成了現在的魔門三大支派:天塵,天血,天無。但是已經收斂很多,除了那天血依舊嗜殺之外,另兩派都很低調,沒什麼太大的罪惡,大家也就未再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