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網的時候,我在網上看見了。”小元寶老老實實的回答,自己的老爹很聰明的,想在他面前說假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用權雲帝的話說,從小我拉扯你們長大,我容易嗎?
一把屎一把尿的,真不容易啊……
所以,你們屁屁一翹,我就知道你們想玩什麼把戲?
“哦。”權雲帝的目光幽遠而深沉,原本是想,能瞞一時是一時的,所以,給莊園裡所有的人都下了封口令,結果卻沒有想到,還有一個該死的網絡。
早知道,就不給她們準備電腦了。
小小年紀,不學好。
“爹地,雖然,媽咪不要我們,但她依舊是我們的媽咪。”小水晶弱弱的說,聽下人說,是媽咪不要我們的。
所以,纔在法國呆了五年。
所以,她就算看見我們,也裝作不認識的。
“小水晶,是誰說的媽咪不要你們?”權雲帝摟着小水晶,因爲是個女孩子,所以他自然是格外的寵愛。
“聽說的。”小水晶看着爹地漸沉的雙眸,便有些害怕的解釋道。
“來,坐好。”權雲帝一手抱一個,心想,與其讓他們這麼誤會小東西,倒不如說事實的真相。
“爹地,一定要救救媽咪,不管怎麼樣,她始終都是我們的媽咪。”
小元寶看流露出一種依戀,讓權雲帝很不捨的。
“今天早點睡^”權雲帝輕輕地抱起兩個小鬼頭,然後把她們安置好之後,就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conad1;
權雲帝獨自一個人,坐在陽臺上,如水的月光,醉意朦朧的傾泄了一地。
他沉思的舉着一隻酒杯,琥珀色的液體,順着杯沿,開出一朵花兒來,妖嬈而嫵媚……
讓他不由自主的想着她的美好,如月色一樣皎潔的身軀,心微微的一動。
是夜,他如此安靜的坐着,卻不知道,在另外一個地方,正上演着一出活色生香的戲碼……
因爲某個人的遲疑,幾乎要將她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寧悠揚送阮心竹回家之後,送麥小禮回家的任務就落在司徒風滿的身上。
司徒風滿帶着麥小禮坐進車裡,有意無意的瞄着麥小禮。
他還記得很清楚,那一日,阮心竹看着她的背影,就不自由的喊出鬱芊芊的名字,這讓他有些遲疑。
麥小禮自己的車,是一輛小迷你,小巧玲瓏,一般的女人都喜歡開小車。
這輛車當時也是項靈兒去項氏所開的車子。
司徒風滿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看着麥小禮,熟悉的發動着車子,狀如無意的打量着麥小禮的小車。
她絲乎,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車上放了許多毛絨玩具。
有叮鐺貓之類的……
看起來,童趣無比。
“麥小姐真是熱心腸啊。”司徒風滿看着麥小禮的側臉,她不像是那個人啊!
要是鬱芊芊,怎麼可能表現的如此淡定呢?
面對自己,她如果是鬱芊芊的話,根本就不可能這麼淡定。conad2;
“司徒先生,我把伊蓮小姐當作朋友,難道就這樣關心,也有錯麼?”麥小禮輕聲的反問。
司徒風滿可沒有將麥小禮的話放在心上,他只是覺得,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巧的事情。
伊蓮去項家,完全是臨時起意的,根本就不像是預謀好的。
可她怎麼會這樣呢?
“麥小禮對每個人,都這麼好?”
司徒風滿媚惑的聲音,在麥小禮的耳畔響起。
車內盪漾着,曖昧的味道。
司徒風滿一方面希望這個麥小禮是鬱芊芊,另一方面,又希望她真的是麥小禮。
“司徒先生,你親手把你的徒弟捧上新銳設計師的寶座,又親手毀了她,這樣的感覺,怎麼樣?”
麥小禮索性就直接將車子停在路邊,與其讓司徒風充滿着猜疑,但不如一開始就說明真相。
“你在說什麼?”
司徒風滿怔了一下,坐直看着麥小禮。
麥小禮嫣然一笑,從後排裡拿出包包,找到煙盒,點燃一根纖細的女式香菸,夾在脣間,打火機一下點燃。
“司徒先生,有的事情,做了就一定能查到,我能查到,我相信權雲帝也應該能查到吧!”
微黃的路燈下,司徒風滿心有餘悸的看着這個女人,她太過於聰明,洞悉世事的眼神,讓他覺得有一種寒意,一爬上他的心田。conad3;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司徒風滿淡定的神情,激起麥小禮的一聲冷笑。
“所有的人都不會以爲這件事情,是你做的,爲什麼呢?你一手栽培對象,你怎麼可能親手毀了她?”
麥小禮漆黑的眼眸,像黑寶石一樣的光芒,讓司徒風滿感到一陣害怕。
他安穩的換了一個坐姿,看着優雅抽着香菸的女人,眉宇間,是淡淡落寞和憂傷。
“你到底是誰?”
司徒風滿問道,她只是一個旁觀者啊,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一手導演的鬧劇呢:?
麥小禮輕笑一聲,掐滅香菸,似笑非筆的眼神,瞄了一眼司徒風滿,“我是誰,重要麼?”
你是誰,當然很重要。
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想做些什麼?
麥小禮不說話,只是湊近司徒風滿,修長而纖細的手指,輕劃過司徒風滿的俊臉,在淡淡的月光下,他的臉,完美的如同雕像一般。
她的手指,透着微微的涼意,讓司徒風滿覺得有一陣香氣,撲鼻而至。
司徒風滿緊張的吞嚥着口水,麥小禮的這個樣子,絲毫要將他活活的嚥了下去。
“司徒先生,你不必這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麥小禮輕笑,司徒風滿,你依舊沒有變嘛……
只可惜,你還沒有記起來,我是誰?
司徒風滿看着麥小禮的笑意,淡淡的暈雲帝開來,像一抹水仙花一般,清靈而婉轉。
“我已經拍下來了,我勸你,最好忘記抄襲的事情。”
司徒風滿拿過放在車前的手機,看着屏幕上的畫面,滿意的笑了笑……
麥小禮看着司徒風滿,剛剛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個陰謀……
“我以爲我怕?”麥小禮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臉上的紅潮,都還沒有完全散去,嬌媚的話語從脣間溢出,讓司徒風滿一陣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