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聰剛抓住那東西,才知道是一根樹枝,夏敏隨後也跟着摔到了他的胸口之上,兩人不由得驚叫了起來,才知道是一棵酒杯大小的樹木把兩人接住了,在懸崖中間晃悠悠的,楊聰連忙伸出另一隻手攔腰抱住夏敏。兩人又驚又喜,都不敢動一下,只見這棵樹長在懸崖的岩石縫裡,被兩人的重量壓彎了腰,正不住顫悠悠地晃動。夏敏整個人貼在楊聰的胸口上,楊聰都能感覺到她的心跳,也能聞到她身上發出的香味,甚至感覺到她那豐滿的小山軟綿綿的壓在自己的身上,他怕夏敏一轉身那小樹就承受不住,連忙叫道:“別動!一動這樹木就斷了!”
夏敏聽了真的一動也不敢動,她連忙鬆開原來抓住楊聰的手緊緊地抓住樹幹,楊聰連忙叫道:“快別動!一動這樹斷了我們又會摔下懸崖底下去了!”夏敏和楊聰兩人此時絕境中逢生,頓時又生了求生的念頭,夏敏緊貼在楊聰的胸口之上,連頭也不敢擡起來,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夏敏伏在楊聰的胸口上問道:“聰哥,你沒事吧?”楊聰應道:“我沒事,就是小腿已經麻木了,快別動!”他怕夏敏一動那棵樹承受不起,兩人只聽見耳邊呼呼地風聲。夏敏此時的臉朝下,楊聰的臉朝上,他看不見懸崖下的情景,便問道:“小敏,懸崖還有多高?看得見麼?”
楊聰這一問,夏敏突然醒悟過來,她連忙仔細朝懸崖下看去,只見懸崖底下已經依稀看得見樹木了,連周圍的羣山也看得見了,下面大約還有幾百丈高,她頓時高興得叫起來道:“聰哥,我看見底下的樹木了,我們離下面不遠了。”楊聰聽了也頓時精神一振,道:“那好!我們等天亮以後看清楚下面的情景,再做打算吧。”夏敏也頓時精神了起來,因爲這懸崖已經到了底部,只要天亮之後,兩人看清楚了周圍的情景,再借着寶劍慢慢地往下滑,就有生還的機會。
兩人此時死裡逃生,均非常興奮,夏敏趴在楊聰的胸口上笑道:“聰哥,剛纔你怕死麼?我剛纔害怕得要命,生怕死後到了閻羅王那裡,會被那些被我殺死的臭道士找我算帳。”楊聰笑道:“剛纔我一想到死也怕得要命,不過現在就不怕了,你放心,那些臭道士不會在閻羅王那裡的。”
夏敏問道:“爲什麼?”楊聰笑道:“他們早就給閻羅王打下十八層地獄去啦。”夏敏伏在楊聰健壯的胸口上,聞着他身上的氣味,頓時覺得幸福無比,她撒嬌地笑道:“你怎麼知道他們不在那裡呢?你又沒到過陰曹地府。”楊聰笑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和閻羅王他老人家是老相識啦,上次我還見過他呢,你忘啦?後來他老人家還請我喝了一杯酒,他見你在陽間等着我,就又送我回來啦!”
夏敏聽了笑道:“早知道這樣剛纔我就不用害怕了,說不定我們到了陰曹地府還有大官做呢!”兩人說完都笑了,突然,楊聰聽見“喀嚓”的一聲響,他連忙叫道:“別動!什麼聲音!”兩人連忙停住說話,突然兩人又清楚地聽見“喀嚓”一聲,兩人聽見這聲音頓時臉色大變,楊聰大聲叫道:“不好!怕這樹要斷了!”他的聲音剛落,兩人突然聽見“喀嚓”一聲巨響,接着兩人猛地覺得身體呼呼地往下墜,夏敏和楊聰同時大叫一聲,兩人仍然死死地抓住那樹幹,只見那棵小樹呼呼地往下墜,竟是那棵小樹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斷了。
夏敏見那棵小樹呼呼地往下墜,她情急之下竟大聲叫道:“救命啊!救命啊!”竟是忘記了這是在荒山野嶺的深山谷中,夏敏的聲音剛落,接着便聽見“喀嚓喀嚓”幾聲,接着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砰”的一下撞到了楊聰的胸口上,她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頓時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