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鴻不明白張子萱的意思,張子萱又不能說的太露骨了,倆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最終還是張子萱忍不住了。
“別管是什麼了,總之就順其自然就好了。”她只能這樣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捨不得媳婦套不住流氓。現在她就是那孩子,是那媳婦,不過不同的是,她要套的,是未來的另一半,是她傾心的男人。
白孤鴻聳了聳肩,未置可否。
到了夜裡,張子萱特意準備了酒菜,打算先喝個神志不清,然後就可以酒後亂亂,事後說起來也可以用耍酒瘋遮擋過去,不至於那麼尷尬。
白孤鴻則以爲張子萱是要慶賀他馬上離開順遠鏢局,要和她遠走高飛呢,只是他從來都不喝酒,看着面前的酒杯,到還有些犯難。上次喝酒張子萱就嗆成那個樣子,也不知道這次會發生什麼事情,總之他有不好的預感,似乎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由不得他說不,張子萱舉着酒杯一個又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情,就連白孤鴻被人捅|了一刀都拿出來當事兒說了,可想而知她都到了多麼黔驢技窮的地步了。
白孤鴻喝下第一杯,沒感覺到有什麼不適,除了入口時稍稍有些嗆喉嚨,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便也陪着張子萱喝了起來。反正也不用再去做什麼武教頭,就讓他們沉淪一天吧!
張子萱從十幾歲的時候就接觸酒了,不同的時她喝的都是有年份的紅酒,白酒到沒怎麼接觸過,更別提這種自家釀出來的糧食酒。喝下去沒多久,眼皮就開始發沉,雖然意識還清醒,可那眼睛卻說什麼都睜不開了。
白孤鴻也好不到哪兒去,這種糧食酒的後勁非常的足,如果不是他運行內力將酒氣逼迫到全身各地,恐怕早就趴下了。再看他們倆面前,一人一個空杯,那杯子,像湯碗那麼大。
“白孤鴻,我告訴你。除了我以外,你要想勾搭別的小姑娘,我告訴你——不好使,你知道不?我看上|你了,我就要和你在一起,誰攔着也不好使——不好使——”張子萱喝多了,扯着嗓子喊着,到最後,咕咚一聲趴倒了桌子上,嘴裡還喃喃唸叨着‘不好使’!
白孤鴻腦袋發沉,但還保持着最後的清醒,勉強將張子萱抱到牀上,卻怎麼也站不穩身子,一頭倒了下去。
冬日的陽光並不刺眼,張子萱卻拼命的晃着頭,宿醉的疼痛讓她呻吟出聲。她剛要爬起來,卻發現身體被禁錮得動彈不得。張子萱大駭,頓時瞪大了眼睛。
“啊——唔——”張子萱扭頭剛要尖叫,卻驚訝的看到那隻手的主人,竟然是白孤鴻。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皺着眉頭回想着之前發生的事情。
難道,那不是夢,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