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走錯了

又……又走錯了?

一覺睡醒,已到了中午。

阿驁在樓下叫:“歐陽桀,快起來了,要吃中飯了。”

我伸了個懶腰,下樓洗漱。看着我家弟弟一如既往的繫着圍裙站在廚房門口,揮着鏟子催,“動作快一點啦。”

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一種很懷念的感覺。似乎像是很久沒有過這種我早已習慣的平和情景了。有一種暖意涌上來,我站在那裡楞了一下。

阿驁進去端了菜出來,皺了眉,“你還楞在那裡做什麼?”

我這時纔看清他身上穿的正是我昨天買的衣服,不由笑了笑,“衣服很合適呢。”

弟弟臉上飛過一抹紅意,聲音提上來,“你還想不想吃飯?”

“哦。”我應了聲,飛快的跑去浴室。洗漱完畢,上樓換了衣服下來,阿驁已把碗筷都擺好,正坐在桌邊等我。

我過去拉開椅子坐下,“好香,還是阿驁你做的東西好吃。”

他低頭吃飯,過了一會才道:“昨天那個小孩剛剛有打電話來給你。”

“咦?那你不叫我?”

他眼也沒擡,“他說轉告你就行了,如果你想去看那個節目的話,下午三點,他們在電視臺大門那裡等你。”

我扭頭去看了一下牆上的大鐘,開始很快的往口裡扒飯。

阿驁靜了幾秒鐘,斜過眼瞟了瞟我,“你真的要去?”

“嗯。”上次錯過怪盜大聚會已經很後悔了呀,難得有機會看到名偵探大聚會,我怎麼會不去?

我喝了口水,嚥下口裡的飯,覺得阿驁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順口就問:“阿驁你要不要一起去?”

“算了。”他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我一會還要去三神先生那邊,他說開個總結會。”

“哦,那就沒辦法了。”

我三口兩口吃完飯,跑上樓去背了自己的包,臨出門回頭向收拾桌子的阿驁道:“那我先走了,你一會記得把手機帶上,有事就打電話給我。”

他點點頭,然後我推了自行車出門。

沒騎出多遠,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一個紅色的東西,砸在我的車龍頭上,車子晃了兩下就朝一邊栽倒,我連忙下車撐住,手忙腳亂之中聽到有人在叫“啊,總算找到你了。”

我扭過頭,看到那個穿着大紅色衣服銀髮金眸叫做犬夜叉的半妖蹲在我的自行車龍頭上,正擡起手來打招呼。“歐陽。”

我一把將他揪下來,“你幹什麼突然跳到我車上,會摔死人的。”

“不管那麼多啦,你這不是沒事嘛,走吧。”他說完拖着我就走。

“等一下,上哪?幹什麼?”

“當然是過去那邊啦,我特意過來找你的。”

“啊啊,我的車。等一下啦,你說清楚好不好?找我過去幹什麼?”

他倒是真的停了一下,轉過身來看着我,像是要噴火。“你還敢問?我是不知道你上次和殺生丸那傢伙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啦,那傢伙差三隔五的跑來找碴,一會說把叢雲牙交出來,一會說把那個短頭髮的奇怪女人交出來,煩也被他煩死了,你自己去和他說清楚啦——”

我怔了一下,咦?殺生丸大人有找我?難道上次說的那些話見效了?

等我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被犬夜叉拖到食骨井旁邊,那傢伙正要往裡跳。

“等一下,我都沒做好準備,至少,要把車放回去——啊——”我話沒說完,人已經被他一把拽住,拉進井裡。

我驚叫了一聲,“犬夜叉,你找死——”

“死”字還沒落音,人已跌到井底。我站起來,一面揉着摔痛的肩,一面想抓那隻笨狗來扁,哪有這樣子抓人的?簡直就是綁架嘛。

但是一扭頭,才發現井底只有我一個人。

犬夜叉不見了。

我擡了擡頭,井口有橘色的陽光照下來,也不像是有人在的樣子。

搞什麼嘛,這樣子心急火燎的把人抓過來,他自己居然先跑得沒影了。不過來也來了,還是上去看看好了,難得殺生丸居然會找我。

頂着一頭粉紅色的心型泡泡往上爬,興沖沖的想要去找殺生丸大人,結果爬上去之後就楞在那裡,和旁邊貌似路過的一個小鬍子朝天鼻的大叔大眼對小眼。

頭上所有的泡泡紛紛破碎。

那個大叔怔了一下,大叫了一聲,“鬼啊!”然後撥腿就跑。

呃,我都沒有問他要在我全心全意的憧憬殺生丸大人時突然看到一張醜臉所受驚嚇的精神損失賠償了,他居然還叫?像我這樣手腳暖血氣旺面色紅潤萬人迷的女生哪一點像鬼了?

不過,照我現在看到景物,以及剛剛的人的打扮來說,貌似不太像是犬夜叉的世界啊。

難道我又走錯了地方?

已是黃昏,我走出去沒多遠,就看到一堵圍牆。牆自齊胸以上的高度有雕飾,頂上覆以山檐式裝飾瓦頂。像是有錢人家的房子,於是決定走過去看看。

但是走到正門的時候,又一次很失望。

整個庭院彷彿只是修了一道山檐式圍牆,圍起一塊荒地而已。庭院裡雜草叢生,似乎從沒有修整過。唯一看得過去的,就是草叢中長着一棵經年的大紫藤,枝節上仍有一簇盛開的紫藤花。

這個世界是專門用來摧毀我的幻想的麼?

我楞了一下,正想還要不要進去的時候,一個少年迎了出來。他大概只十三四歲的樣子,一身白衣,頭髮是一種很奇異的翠綠色,右額有一塊不知是不是胎記的很特殊的顏色,左眼是淺棕色的,右眼卻是碧綠的。

他走到我身邊,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向我微微恭身行了一禮,淡淡道:“客人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坐坐吧。”

這個?是少年版的泰明?我怔了一下,有點不太確定的問:“你是……泰明?安倍泰明?”

少年似乎驚了一下,擡起眼來掃我一眼,但很快的又恢復波瀾不驚的表情,向院子裡一伸手,繼續淡淡道:“家師說得沒錯,果然是不同尋常的客人。請。”

家師?我又一怔,難道是安倍晴明?心跳忽的就快了起來,正要細問,卻見那少年已先我一步走到前面引路,連忙跟過去。

順着外廊走到屋後,只見一個身穿白色狩衣的男子,頭枕着右胳膊肘,橫躺在外廊內,眺望着庭院。

少年微微一躬身,說:“先生,客人帶到了。”

男子坐直了身子,扭頭看向這邊。是如傳說裡一般的美男子,皮膚白淨,目光如水,嘴角帶着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年紀來。

我一時間心跳如鼓,有按捺不住的興奮。

他打量我幾眼,笑起來,“客人像是從很遠的地方來,辛苦了吧?不嫌棄的話,一起喝一杯如何?”

“打擾了。”

我應了聲,坐到他旁邊,看到他面前放着細口酒瓶和酒杯。

是兩隻杯子。

他好像在等人的樣子,但是如果說是他算到我會被犬夜叉拖到井裡莫明其妙的來了這裡,也未免太神奇了一點。於是我問:“晴明大人在等人麼?”

他笑了笑,在兩個杯子裡倒上酒,“就算是吧,但是在那個人來之前,有遠方的客人到了,倒是在我意料之外。”

“是源博雅大人麼?”我問。

晴明微微挑起眉,以一種很有興趣的目光看向我,“沒想到客人還能夠未卜先知。”

是吶,我在這個動漫的世界裡,說是半仙也不爲過吧。我嘿嘿笑了聲,“他來找你做什麼?又有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嗎?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和我沾邊,大抵都是妖魔鬼怪的事情,你難道不怕?”

“有晴明大人在嘛,有什麼好怕的?”其實即使是沒有他在,對於我這種捏過半妖的耳朵,被妖怪吞過,被狗妖砍傷手,跟吸血鬼打過架,和饕餮對峙過,還養了只妖狐的人來說,也真是沒什麼東西好害怕的了。

他居然被我這句話惹得笑出聲來,一面看着我,“你叫什麼?”

“歐陽桀。”

他跟着唸了一次,輕輕笑着道:“隨意把名字告訴第一次見面的陰陽師,小姐你還真是不謹慎呢。”

“咦?”我愣了一下,“有什麼關係,我也知道你的名字啊。”

他緩緩喝着酒,眉眼裡帶着笑,“你知道‘咒’這回事嗎?”

我靜了一下,他這個樣子,看起來竟和阿天有幾分相像,難道他果然像傳聞裡說的那樣,是狐狸的兒子?他繼續輕輕的接了下去,“所謂‘咒’,簡而言之,就是束縛。世上最短的咒,就是‘名’。比如說——”他頓了一下,然後收起了笑意,道,“不要動,歐陽桀。”

很難解釋那一刻發生了什麼,總之他話一落音,我便像被什麼牢牢的縛住了手腳,連手指也動彈不得。

我眨了眨眼,“咦?這就是‘咒’麼?會持續多久?”

“持續到我解開,或者我死掉。”晴明再一次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來,伸過一隻手來放在我頸上,“而在這期間,你的小命便捏在我手裡了。”

“呀,那麼下一次要記得不要在你們這些陰陽師和術士面前自報家門纔好,報也報別人的——”

我話沒說完,他又笑出聲來,收回自己的手,“你看起來是真的一點都不怕呢。”

“你又不會真的殺了我?我爲什麼要怕?”

他笑着,解了咒,“小姐真是個有趣的人,那麼,是什麼讓你這樣無條件的相信一個陌生人?”

陌生人?只怕是單方面來說的吧。在我這邊看來,安倍晴明又怎麼可能是個陌生人?漫畫,小說,正史,野史,他的生平,品行,習慣,喜好,我雖然不敢說了若指掌,但比一個陌生人實在不知多出多少倍。當下也只輕輕笑了笑,“因爲你是晴明大人啊。”

他反而靜了一下,過了一會才笑道:“小姐真是比博雅明白得多,那位大人可是每次都被我這裡的式神和精怪騙得團團轉吶。每次都問,晴明是你嗎?是你本人嗎?”他說到這裡帶着一種小孩子惡作劇一般的表情大笑起來,而我身後,則有個聲音很不悅的接了上去。

“是啊,我是很笨啊。但是不至於躲在背後說人家壞話。”

我扭過頭,看到一個做武士打扮的男人站在庭院裡,一面憤懣。

而對面的陰陽師則悠然自得的喝着酒,輕笑道:“不是已經看到你進來了麼,怎麼算躲在背後說?而且,我說的也只是事實而已。”

“總之,你就是喜歡以捉弄我爲樂就對了。”那個應該是源博雅的男人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目光就落到我身上來了,“有客人麼?這位——”

他說到這裡頓下來,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然後就指着我向晴明道:“這個難道又是你的式神?還是什麼花精鼠怪?”

誰是式神啦?誰是花精鼠怪啦?我皺了眉,纔想罵回去,晴明已微笑道:“真失禮。這位歐陽小姐不過是從遠方來的客人而已,即使裝束和我們不一樣,當着人家的面說這種話,真是有辱武士的風範啊。”

源博雅愣了一下,然後微微有些臉紅,連忙向我行禮道歉。

“他就是這樣莽撞,請小姐不要見怪。”晴明這樣向我說着,一面往不知幾時出現的第三個杯子裡倒上酒,“博雅,要喝嗎?這可是我今天特意打發人去買的好酒。”

源博雅道:“一聞就知道是好酒了,不過,只怕沒有什麼時間喝酒了。我們還要去接玉草小姐,如果錯過了時間,不知道那個鬼會做出什麼事來。雖然打擾你會客的雅興,但是最好還是馬上動身吧。”

“唔。說得也是。”

晴明這樣應着聲,站起來,穿上鞋子走到源博雅身邊,又回頭向我笑了笑,“你不一起去麼?”

“咦?我可以去嗎?”

“晴明,你真是亂來啊,對方是鬼。你怎麼可以隨便讓不相關的女孩子去?萬一出了什麼事故怎麼辦?”

晴明看着幾乎是同時出聲的我們,輕笑道:“所以說,博雅你真是個好人。不過,是歐陽小姐的話,應該不會有問題。走吧。”

我歡呼一聲,跟過去。

有晴明在,一兩隻小鬼算什麼?何況實在不行,我還有阿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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