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給了他一腳:“你連槍都不知道打,還美國槍呢?告訴你我們休息兩天,你必須在兩天內學會騎馬和打槍,否則就別跟着我們。”
經過兩天的訓練虎子勉強過關,李二把多餘的武器埋起來,帶上罐頭,走出大山。這一天他們四人已經來到石家莊附近,一路碉堡林立,看來崗村沒死,雖然不能親自上戰場,還是出了不少壞點子。
李二讓小桃和虎子在石家莊外一戶農民家裡負責看馬,他和狗剩進了城。東晃西逛找到日軍駐石家莊司令部的大樓,怕別人不知道還掛了個大牌子。李二看了周圍的環境,在距離日軍司令部1200米遠有個大樓與司令部大樓平齊,李二和狗剩站在樓頂上觀察鬼子進出情況。
李二不知道駐石家莊司令是誰?估計至少是少將軍銜。管他呢,先打死再說,李二心想。
石家莊有六個城門,每個城門有二個鬼子和五個僞軍把守,城內有動靜,六個城門一關,想出去不容易,再說他們人生地不熟,躲都沒處躲,李二隻有選擇晚上行動,可鬼子不配合,接連幾天也不知道日軍司令官的出行。
唯一的辦法只有死等,只要天一黑,李二和狗剩就在樓頂上守着,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天8點多鐘,從日軍大樓裡走出一個日軍軍官,金黃色領章非常醒目,黃色領章至少是少將。
“站長,出來了。”
李二端起裝消音器的狙擊步槍,扣動板機,無聲無息帶着金黃色領章的日軍軍官倒地。兩人迅速收拾現場,撿回子彈殼,收好槍,跑到城牆前,狗剩拿出三爪鐵鉤甩上牆頭,兩人躍過城牆,看到小桃和虎子牽着馬等在哪裡。
駐石家莊日軍特高課接到司令部被刺殺,立即關閉城門,展開大搜查,結果一無所獲,連狙擊地點都沒找到,想到華東出現過類似事件,忙打電報給梅機關長影佐。影佐收到電報後也趕到蹊蹺;最近上海確實沒理二的蹤跡,可他是上海站站長,跑河北幹嗎?爲防萬一,他致電石家莊特高課;如果是軍統李二必然有其他行動,各路口要嚴加盤查。
四人三騎這次沒有向北而向西奔去,李二算計着他一路北行,這次石家莊日軍司令官被殺,鬼子必定會想到,他會繼續北行,說不定早在路口等着他呢。
在路上虎子追上李二說:“李大哥,以後打鬼子一定叫上我,要不然我不幹。”
“叫上你?你能打着鬼子嗎?先練好槍法再說,你個小屁孩,這是部隊,一切行動聽指揮,懂不懂?”
石家莊向西就是山西,李二四人到了陽泉地界。河北,山西是抗日戰場重點之一,八路軍三大主力師已經挺進山西,情況也非常複雜;有八路軍,國軍,靖綏軍(閆西山的部隊),日軍,僞軍,土匪,其他抗日武裝。
李二決定繞過陽泉直奔太原,突然傳“救命”聲,李二忙拿出手槍裝上消音器騎馬過去看見有兩個鬼子摁着一個姑娘扒衣服,李二心想這光天化日之下鬼子也乾的出來,舉槍把他們永遠訂在地下。
“姑娘,起來吧,他們死了。”
這個女人被兩個鬼子壓在身下不敢動,聽李二說才扒開鬼子戰起來,走到李二就要下跪被李二攔住了。
“好了,你快點回家吧,別亂跑。”
“我沒亂跑,我們村被鬼子圍了,我是被鬼子追到這的。”
“走,看看去。”
500米遠李二看到後鼻子沒氣歪,十幾個鬼子,二十幾個僞軍把幾百老百姓圍起來訓話。
“小桃,就交給你和虎子了,我和狗剩在左邊山坡上。”
小桃選了選地形,在500米處就開槍了,邊對虎子說“你給我壓子彈。”
“不行,我還打鬼子那。”
“離那麼遠,你打個屁呀,等他們近了就讓你打。”
這夥鬼子剛聽槍聲以爲有埋伏,聽着聽着就知道只有一杆槍,軍曹拔出戰刀:“殺給給。”鬼子機槍也想響起來,打的小桃擡不起頭來。李二怕傷到小桃端起狙擊步槍把鬼機槍手打死了,跟着又上來一個,李二連開四槍把機槍打啞了,其他鬼子全衝到前面去了。
小桃聽到機槍停了,不慌不忙一槍一個打起來,軍曹看人越來越少,機槍怎麼不響了。“殺給給”,還是沒動靜,“殺給給”這時小桃的子彈也到了。衝到200米時鬼子發現三十多人隊伍只剩下十幾人,僞軍衝在前面,沒剩幾個,十幾個鬼子分散進攻。
虎子壓完子彈拿起槍,“叭,叭”放着,打沒打着他也不知道,小桃還是不慌不忙見一個打一個。鬼子衝到100米時,只剩三個人了,發現不對,三個鬼子急忙爬在地上商量怎麼辦?
鬼子一爬下,小桃地勢低,就很難打中,爬在山坡的李二居高臨下。“啪,啪,啪”三槍結果了鬼子,然後掏出手槍喊:“打掃戰場。”
打過仗的都知道,打掃戰場最容易受傷,往往戰場沒死,反而死在打掃戰場上。李二邊走見着可疑的,姿勢不對的,就是一槍。
這時幾個膽大的老百姓跑來了。“你們是不是八爺。”
李二一聽感到好笑,什麼七爺八爺的。“我們什麼都不是,就是打鬼子的,這些鬼子和僞軍就交給你們了,我們走。”
李二不願在這浪費時間,帶着三人,進了太原城。當初攻下太原城的是日軍板恆師團,不知現在是誰看守?